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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这人来到赵**士面前,沉声道:
“对面哪位兄弟说的上话。”
赵**士中登时一片窃窃私语,过了片刻,有一人排众而出,疑惑的看着都尉道:
“做什么?”
都尉笑逐颜开的看着这个人,道:
“此地兄弟可能做主?”
这人沉吟片刻,谨慎的答道:
“这要看什么事了。”
都尉摇头有如拨浪鼓,道:
“没啥大事,小事!小事一桩!”
这人只盯着那都尉,并不答话,果然都尉随后又道:
“还请兄弟遣人将那小子擒住,交给我们,大家都是几百号人,就这么干站着也不是个事儿?兄弟你说是吧?”
这人看了一眼都尉,又转过头去看向叶途,埋头思索。
叶途看着苗头不对,急忙道:
“你是赵国将士,怎么能听秦国都尉的吩咐!若是传出去,还道是赵国怕了秦国呢。”
秦国都尉瞪了叶途一眼,骂骂咧咧的道:
“你小子闭嘴,等下擒住了你脱层皮都是轻的!”
那赵**士也瞪了叶途一眼,最终却是对那都尉道:
“我是赵人。”
叶途脸上一喜,朝着那都尉哈哈一笑,引得那都尉破口大骂,笑了一阵之后刚想抬脚走人却被那赵**士拦住。
只听这赵**士道:
“你留在这里,如何处置你我要请示上官。”
说罢便叫了几个将士将叶途看了起来,自己打马走了,叶途心中虽不愿意,但见赵国一方好几百人看着自己,到也不敢说个不字。
秦国都尉一见叶途被赵军看了起来,脸上笑意隐现,突然他笑容一敛,脸上浮现出一丝奇妙sè彩,转过身去背对赵**士,浑身不住动弹,秦**士不时微微点头,令得赵**士莫名其妙,却又有一股莫名的寒意。
不久那打马而去的赵**士身影消失在众人眼中,又过了盏茶时间,那秦国都尉突然转过身来,狞笑着道:
“兄弟们,上!把人给我抢过来!”
一众秦军有如饿狼一般跨过秦赵边境,直朝着叶途方向窜去!
叶途同一众赵军大惊失sè,赵军群龙无首被秦军一通狠揍四散而逃,不过或许是怕引起两国大战,秦军下手有很有分寸,赵军哀嚎不止,却没有一个受致命伤。
叶途眼见情形不对,身形连连闪动,手中捏起剑指,一引剑胚想要驭剑逃遁,却不料那秦国都尉狞笑一声,一个流星锤飞了过来,正好砸在叶途背心将其砸落地面!
叶途内腑受创,一口鲜血忍不住喷了出来,将衣襟都染得通红,他双眼幻影重重的看着那都尉狞笑着越走越近。
他连忙咬了下舌尖,神思清明不少,左手抄起地上剑胚,右手一拍地面,整个身躯骤然飞起,内腑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站立地面之后连连后退了几大步,还未稳住身形便朝着赵国境内发足狂奔狼狈逃窜。
秦国都尉哪里肯让叶途逃走,身形也连连闪动,朝着叶途所逃方向追去!
叶途奔跑之中不断牵动内腑伤势,呲牙咧嘴的强行压下痛处,回头看了一眼,却见那秦国都尉竟紧追不舍,心中暗暗叫苦,想要逃得再快些,奈何有心无力脚下没有慢下来已是大幸。
两人一前一后沿途风景犹如画片一般快速闪过,秦国都尉离叶途越来越近,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浓郁!
叶途眼见同那都尉距离越来越近,心中不禁一阵悲凉闪过,暗道难道我就这么送命了不成?正当他神思恍惚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灌入耳中。
“唉!~~~唉!~~~这两人有意思嘿!这大清早的就出来锻炼身体!”
“唔,这不像锻炼身体啊,胸口喷出来这么多血,亏了,亏大发了,这得补多久才补得回来啊!”
“不对!奇怪了,这个亏大发的家伙本道爷怎么有些熟悉!”
叶途下意识的转过头去扫了一眼,谁知他一见那出声之人眼中不禁燃起一丝火热,直朝那人飞奔过去,口中凄厉的喊道:
“贼道,救我!”
一个贼眉鼠眼的青年小胖道士,站在前方听见那句“贼道”不禁浑身一颤,看着那直朝自己奔来的人怒道:
“什么贼道!你全家都是贼道!要叫道爷!道爷!!!”
叶途哪里管得了那许多,急着道:
“了德,快帮我拦住后面那人,那人要杀我!”
原来这人却是叶途曾经在枯骨洞时的老相识——三清宫了德,了德一听见此话,登时义愤填膺的道:
“大胆,本道爷的朋友你都敢杀!小贼站住!”
了德嘴上叫得厉害脚下却是一动不动,搞得叶途身后追至的秦国都尉都有些莫名其妙的呆了一呆。
叶途登时大急,一边跑一边怒喝道:
“你站着做什么,快帮我拦下他啊!”
了德猥琐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娇羞,期期艾艾的道:
“这个……有什么好处?”
叶途飞奔的身形登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那秦国都尉更是呆愣的忘记了看路,一头撞上了大树。
了德看着那秦国都尉撞上大树,脖子一缩,口中啧啧出声朝着那人怜悯的喝道:
“啧啧,我看着都疼得厉害,那位兄弟!怎么样了!?人没撞傻吧!?”
叶途愤恨的奔到了德身边恶狠狠的掐着他的脖子道:
“你这个贼道,我掐死你!”
叶途内腑受创手中劲道减弱,哪里又能伤了德分毫,谁知那了德却装模作样惨嚎出声,声声犹如杀猪屠狗,嚎得叶途浑身发毛,他心中怨恨难平,明知了德是假装的也不放手。
这时那秦国都尉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摇了摇头头脑立时清明了些,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他不禁侧目看去,却见叶途死命掐着了德,他登时凌乱了,心说这小胖子不是那小子的朋友嘛,怎么还要掐他?
了德装模作样的叫喊着,余光瞟见那都尉爬了起来,抽空关切的道:
“啊啊!……掐死道爷了!……啊……喂!那位傻施主,你撞傻了没有?”
那秦国都尉脑子好似还有些不太清醒,听闻了德关切的话语,连忙摆手道:
“没傻!没……”
刚说了两声立时回过了神来闭上了嘴,眼中一片血红,满面扭曲的死命盯着了德,那凶恶模样看得了德脖子一缩,小脸立时苍白了一片。
了德悄悄的对叶途道:
“小子,你放手,那孩子撞傻了,看谁都跟杀父仇人似的!”
叶途闻言立时放手,又听了德后面那句话登时连说话的yù望都没有了。
秦国都尉一听了德此话,脸sè更加扭曲,若不是不知了德底细估摸着早就冲过来拼死拼活了。
谁知了德一见那人扭曲面容,立时又故作神秘的朝着叶途道:
“你看!你看!那孩子真惨啊,脸都撞得看不清了。”
叶途还未来得及表示自己不想说话的复杂心情,就听耳旁传来一声震天嘶吼,却是那秦国都尉对了德忍无可忍飞奔着冲了过来!
了德小脸又苍白了一片,哭丧着脸惶急的道:
“完了!完了……那孩子真是撞傻了,我跟他又没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他冲着我来干什么,我真是比那谁还冤啊!”
叶途彻底没有了说话的兴致。
………【第一百一十二章 故事】………
() 秦国都尉越来越近,了德脸上的委屈也越来越浓郁,叶途索xìng离开了德站的远远的,饶有兴致的看着了德接下来如何应对。
秦国都尉厉啸一声,手中流星锤朝着了德怒砸过来,了德连忙闪过一旁,口中委屈的道:
“傻施主,我跟你往rì无怨、近rì无仇,何必兵戎相见呢!?”
话未说完,那秦国都尉愈加愤怒,流星锤收回之后又朝着了德急急砸去!
了德闪身又是一躲,口中接着道:
“无上那个天尊,傻施主,你方才追的那人就站在那边,你怎么忍心看他这么闲?”
说罢,了德朝着叶途方向使劲努了努嘴,这句话并没有打动秦国都尉,流星锤依旧有如雨点儿一般一锤接着一锤,了德连连闪躲,小脸完全苍白了。
半晌,秦国都尉好似累了,手中流星锤渐渐缓了下来,了德气喘吁吁的道:
“傻、傻施主!你、你这又是何苦呢,俗、俗话说的好,多、多个朋友多、多条路,朋、朋友多了,嫂、嫂子也多不是!”
秦国都尉一愣,手中流星锤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叶途愣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朋友多了,跟嫂子有什么关系。
过了片刻,那秦国都尉面sè铁青的捡起地上的流星锤,咬牙切齿的朝着了德喝道:
“我杀了你这无耻之徒!”
了德却突然面sè一肃,满脸正经一派出世风范的道:
“傻…嗯那个……施主!贫道乃是出家之人,不想徒增杀孽,施主还请自重!不然莫怪贫道施以薄惩了!”
叶途、秦国都尉均呆了一呆,搞不清这了德哪根筋搭错了,前来反差如此巨大叶途到有些免疫力,那秦国都尉却好似疯掉了一般,怒喝一声,冲了上去,口中癫狂的一阵乱七八糟的喝骂!
了德神sè肃然好一派出世之人的风范,衣襟飘飘身形似鹤潇洒写意,连连闪过秦国都尉的流星锤,口中却再次肃然喝道:
“施主!贫道忍让再三还请施主莫要自误!”
那秦国都尉此时早已气的癫狂,哪里又听的进他的话,手中流星锤疯了一般的四处乱砸,直砸得泥土飞溅烟尘四起!
过了片刻,了德肃然的面孔登时yīn沉,口中森然道:
“施主既然一意孤行,贫道就不客气了!”
说罢,手中陡然出现一柄法尺,这柄法尺却同法宗所用法尺有所不同,法宗所用法尺其上铭刻均为律法,多为《法经》摘段铭刻;而道家法尺之上雕刻的是刻度和一些吉祥纹饰。
了德持着法尺游走了片刻,突然法尺一挥在电光火石间斩向秦国都尉手腕,秦国都尉正想收回流星锤,却哪里来得及,恰被了德斩个正着,手腕登时有如刀劈!
秦国都尉疼痛之下连忙弃了流星锤,身形急退,了德还待追上前去,却听一个苍老声音传来,道:
“罢了。”
了德立时停住了脚步,朝着某处恭敬的竖掌躬身一礼,而后方才对着秦国都尉铿锵道:
“出家人不宜杀生,施主请吧!”
秦国都尉抚着受伤的手腕,神sè莫名的看了了德一眼,而后又恨恨看着叶途,无奈转身离去。
了德却在这时又恭敬的朝向某处,好似得了什么吩咐,点了点头后竖起单掌又是一礼,恭谨的待了片刻,哼哈几声,见这周遭再无异状,方才嬉皮笑脸的朝着叶途走去。
叶途神sè古怪的朝着四周看了一眼,将了德拉了过来,悄声道:
“是谁?”
了德也如叶途一般偷偷摸摸的看了看四周,疑惑的道:
“没谁啊,不就我们俩人嘛!”
叶途登时知道这厮又在装傻充愣了,索xìng不再纠缠这个问题,疑惑的问道:
“你不在小破庙守着枯骨洞,来赵国做什么?”
了德闻言翻了翻白眼,逮着叶途好似谆谆教诲般的道:
“什么叫守着枯骨洞!?那是修行知道嘛?!修行!!!……”
叶途只盯着他,也不答话,就见了德絮絮叨叨说了片刻之后方才说到正题,只听他道:
“再说那庙虽小了点儿,也不破啊!唔……道爷本着一颗慈悲为怀的心,云游四方积功累德,拯救凡俗于水火之中,挽救修士于杀劫之外,体天悟道……”
叶途听他如此说,登时目瞪口呆的道:
“你竟着手准备晋升镇魔境了!”
了德闻言立时眉飞sè舞,却又装模作样的道:
“唔……叶小辈,还不给本前辈作揖见礼!好酒好肉灵果美女伺候着!”
叶途神sè郁郁,黯然道:
“你都准备晋升镇魔境了,李师兄现在怕是也晋升神明境了,我却还在观想境打转,方师兄说我的话果然都是对的。”
了德拍了拍叶途肩膀,正sè道:
“叶师弟这话说的,道爷作为一个修行前辈,告诉你一个故事,这故事还是发生在你们南陵剑派的!”
叶途一听还是发生在南陵剑派的转过头去,神sèjǐng惕的道:
“你可别骗我!”
了德翻了翻白眼,好似受了天大的侮辱,朗声喝道:
“道爷身为三清宫大德怎么会骗你这么个小修士,你也太看不起咱三清宫这块金字大招牌了!”
叶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