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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阳一见之下更是勃然变sè,心中暗暗责怪宁虚幕怎的不听自己的话,连忙舍下了谢晋朝着宁虚幕飞掠而去!
谢晋等人登时大喜,大呼道:
“抓住宁虚幕!不要让他跑了!”
白秋阳来道宁虚幕身前,怒喝道:
“宁儿你上山做什么!快走!”
宁虚幕满脸苦笑的道:
“师尊,因弟子之事死了这么多同门,弟子若是不来,岂不是禽兽不如!”
白秋阳闻言怒喝道:
“宁儿你糊涂啊!你现在出现他们死的就真的一文不值了!”
宁虚幕还待要言,白秋阳却见谢晋等百宗联盟之人此时已是追了过来,他面sè大变,口中惶急的道:
“来不及了,宁儿为师带你下山,看哪个敢挡我!”
白秋阳提起宁虚幕便朝着祁山山脚行去,百宗联盟之人缀在身后,大声呼喊道:
“将他们拦下!莫要走了宁虚幕!”
白秋阳发狠的朝着前方怒喝道:
“让开!挡我者死!”
这外宗弟子哪里会听他的威胁,一众人等连忙朝着这边赶来,更有好几个纷纷持着兵刃杀到了!
白秋阳面容扭曲的看着眼前围拢过来的人群,口中怒喝一声:
“剑纹!爆!!!”
方才白秋阳所过之处立时发出巨大轰鸣之声,缀在身后的百宗联盟之人立时倒下一片!不过在这眨眼间便死伤数百!
前方阻拦之人心中一惊,脚下一缓便被白秋阳逃了过去!
两人逃到广场边沿,白秋阳神sè一喜,朝着宁虚幕喝道:
“宁儿快走!为师帮你拦着他们!”
宁虚幕知道此时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连忙驾驭飞剑飞了出去,就在这时一道震天冷喝传来!
“留下吧!”
一只灵力汇成的巨手朝着广场边沿拍了过来!白秋阳面sè煞白的看着这灵力巨手,焦急的朝着宁虚幕狂呼:
“宁儿快逃!快逃!!!”
说完便义无反顾冲向那灵气巨掌一剑斩了过去!
谁知白秋阳那看似威力无匹的一剑,在那灵力巨手下竟毫无还手之力,被那巨手碾压而过,躯壳立时被拍得倒飞而出摔倒在地!
那灵力巨掌终究是晚了一步,在宁虚幕飞出护山大阵之时方才追至,却被那护山大阵拦住了,直将大阵击得波纹四起,却也没有突破大阵!
白秋阳匍匐起身,好似受创不小,咳出一口鲜血之后,见宁虚幕逃出了护山大阵脸上闪过一丝欣慰,却又见其矗立在大阵之外关切的看着自己,不禁又焦急的喝道:
“快走啊!快走!!!”
见宁虚幕终于转过身去逃得越来越远直至不见了人影,他不禁仰天平躺,长出了一口气,缓缓的睁开双眼,却见一个巨大的灵力巨手夹杂着一声怒喝拍了过来!
“小辈找死!!!”
白秋阳神sè惊恐看着那巨手拍下,想要起身逃离,却发觉全身都被一股巨大的威压禁锢,动弹不得的白秋阳看向宁虚幕逃走之处,脸上浮现出一丝满足和欣慰,他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地上,静静等待灾厄降临。
叶途等一众凌决剑宗长老、弟子纷纷悲愤叫道:
“宗主!!!”
“师尊!!!”
正在这时九霄之上有一声怒啸震颤了整个祁山!
“放肆!灵剑,我要诛你满门!!!”
“啊!!!!万剑之灵汇于我身!!!!!”
所有南陵剑派弟子剑器忽然不受cāo控,朝着缥缈的山巅飞去!
众人一阵大惊,却见剑器飞去不过丈许,便有一缕缕颜sè各异的光芒汇聚于九霄之中缥缈之处!
一股惊天剑势冲天而起,直将整个祁山之上的白云都激荡得飞向一旁!
这时朝着白秋阳击来的那灵力巨手却不知出了什么变故,竟在即将拍上白秋阳的最后一刻消失无踪!
白秋阳在生死之间走上一遭,浑身一阵冷汗,目光呆滞的看着常年被云朵笼罩的巅峰。
随着云朵不断的消逝,渐渐展露在众人眼前的祁山之巅传来阵阵声响,立时所有人都被那九霄之上的激战所吸引,纷纷停止了争斗,连那莫名飞腾而起的剑器跌落地面也无人惊醒!
重新看了这几天写的几章,发觉有些赶时间,没有修改,有点像小学生作文,后面会抽出时间修改。
………【第一百二十三章 自责】………
() 一道刺目的炙白剑影横亘在九霄之上,不断有各sè光华汇集于此,一个灰黑身影孤傲的矗立在剑影旁,正是南陵剑派的掌派天君——乾元天君!
而在他对面站立着一个身周有无尽剑光萦绕的白发男子,这人邪笑一声,道:
“乾元,你叱咤修真界数百年,今rì已走到了末路,本座就送你一程!”
乾元天君灰黑发丝飞扬,面如寒霜,冰冷的道:
“灵剑,今rì之后再无万剑宗!”
那有无尽剑光萦绕的被称作灵剑的白发男子轻轻一笑,而后冷呼道:
“万剑大阵!启!!!”
萦绕在灵剑身周的无数剑器随着他这一声冷呼,登时化作一条纯粹的剑器长龙,直朝着乾元天君飞shè而去!
乾元天君冷漠一笑,淡淡的道:
“今rì,我教你如何用剑!”
说罢,抓起横亘身前沉沉浮浮的长剑,炙白光明大放遮盖了太阳光辉,令人生出梦幻错觉,众人眼中只有那一柄泛着刺目白光的剑影,只见那炙白剑影突然挥舞,一种不似人间有如登仙的气势铺天盖地朝着灵剑滚滚而去!
灵剑cāo控着无尽剑光不断朝着乾元天君击去,口中嘲讽道:
“雕虫小技!”
乾元天君闻言并不答话,手中剑器斜指灵剑,朗喝道:
“凌九霄!”
乾元天君好似巡视九天的仙王,无情无xìng的眼眸盯着灵剑,手中剑器不带丝毫红尘气息向其斩去!
在这一刻乾元天君好似不再为人,而是凌驾九天的仙神,整个祁山之上的道于理都匍匐在他脚下!
灵剑一惊,无尽剑光迎了上去,却又被乾元天君那一剑尽数弹回归于大阵之中,一道道薄如蝉翼的剑光就这么呼啸着不断击向乾元天君攻来的一剑!
随着斩去的一剑光华越来越暗淡,灵剑脸上浮现出一丝欣喜,却不料乾元天君忽又大喝一声:
“斩三生!”
一道捉摸不定的光明忽然出现,穿透了无尽剑光直斩在了灵剑躯壳,灵剑大惊背后一片冰冷,却依旧不肯放弃,身形忽然爆开化作无数光影附着于无尽剑光之上!
乾元皱眉的看着眼前无尽剑光,每道剑光之上都有灵剑的气息,让他分不清灵剑的神魂究竟藏在何处,在他犹豫不决之时,一道剑光骤然从他背后杀来!
乾元背后冰冷一片,手中剑器急绞身后,那道剑光竟又莫名消逝不见!
“啊!!!”
一声惨嚎从万剑大阵的左方传来,乾元骤然转过头去,剑器直指那一道剑光斩杀过去!
正这时,万剑大阵所有剑光突然朝着乾元攻来,无尽的剑光瞬间淹没了乾元,看的一众南陵剑派中人心都凉了半截。
无尽剑光中,乾元冷冷的看着有如蝗虫一般疯狂攻来的剑光,漠然道:
“灵剑,斩去你来世、今世二身,你‘真我’不在,不过徒留前世身垂死挣扎,看我破你万剑大阵!”
说罢,手中长剑突然脱手而飞,将掩盖在乾元身周的无穷剑光全都弹飞了出去,而后一道杀气凛然的声音喝出:
“剑灵!衍真道!”
那柄飞腾而起的剑器突然放出无尽毫光,万剑大阵无穷剑光齐声哀鸣,纷纷躲闪不已,却被乾元那柄剑器放出的毫光死死禁锢,只得在毫光中轻轻颤动哀鸣不断。
一道虚幻的身影从其中一柄剑光中仓皇飞出,朝着祁山之外狼狈逃窜,口中不敢置信的惊喝:
“你!……你竟摸到了衍道门槛!”
乾元点了点头,而后却又皱眉的摇了摇头,看着灵剑的神魂淡淡的道:
“还差一点,到了我们这等境界,天下虽大哪里还有容身之处,你这升灵之境太过虚假,何苦来哉!”
灵剑神魂骤然一颤,仓皇遁逃的虚幻身影骤然生生止住,喟然一叹道:
“我生来为人,不想去做无情无xìng的事,你们能舍得下我却不能!”
乾元声sè冰冷的看着灵剑,手掌一伸,被他禁锢住的无尽剑光一阵剧颤,而后缓缓归于他掌中,一柄柄薄如蝉翼的剑光堆叠其上,渐渐形成了一柄剑器!
当最后一柄剑光飞入他手中,那柄剑器放出一阵光华,剧烈颤抖着想要脱离乾元的掌控,却怎么也摆脱不出。
灵剑哀声一叹,道:
“这是我在观想境时所铸的剑器,将它给你,放过万剑宗,昔rì欠了别人的,今rì总算还了,我就不劝你了,免得你说我乱你道心再迁怒万剑宗。”
说罢,灵剑神魂渐渐暗淡,丝丝缕缕rǔ白光华在他身上升腾而起,那虚幻的影子更加不可捉摸,直直最后再不可见。
灵剑天君陨殁。
乾元天君神sè透出一丝黯然,却又在瞬间归于冰冷,看向那激战正酣的九座仙岛,他冷哼一声,口中喝道:
“尔等修行不易,此时若不退走,定将尔等斩尽杀绝!门道派宗鸡犬不留!”
那激烈的打斗之声立时停了片刻,惊得山腰百宗联盟等人大惊失sè,谢晋双眼四顾却没有见到血老鬼的身影,面sè登时yīn沉无比,暗骂一声连忙招呼浩风书院的人赶忙退走。
就在这时一道身形突然突破了南陵剑派护山大阵,大笑道:
“如此盛会,怎可没有我匿神阁在!”
乾元天君豁然转身,喝道:
“薛不疑!原来是你在背后捣鬼!”
其后又看见薛不疑手上提着一个人,心中登时惊怒交加,冷漠的面容都有些扭曲的怒喝道:
“是你指使灵剑来探我的底,好狠毒的心!”
薛不疑却并答此言,只笑着道:
“在阵外抓到一个南陵剑派的逆徒,我好心代为教训了一番,乾元你不用见外,现在交给你处置!”
薛不疑将手中提着的那个人影朝着乾元抛去,乾元连忙将这人接住,却见这人身着白衣气如游丝竟是方才逃出的宁虚幕,却见他勉强笑道:
“掌、掌派,玄、玄凌古剑自己遁走了,没、没有让他得到。”
乾元面颊之上闪过一丝柔和,轻声道:
“宁儿好生休养,看师祖如何教训他。”
说着便将宁虚幕放下山去,一柄剑器突兀出现在宁虚幕身下,托着宁虚幕缓缓降下山腰,正是遁走的玄凌古剑!
薛不疑面带喜sè,暗道“踏破铁鞋无觅处”,手掌箕张化为一只遮天巨爪,朝着那玄凌古剑抓去!
乾元右手朝着那巨爪一挥,便将其击得消散,谁知那薛不疑却在巨爪挥出之后身影一阵恍惚,竟出现在距宁虚幕不过丈许之地,满面狂喜的朝着古剑抓了过去!
乾元面sè大变,却已鞭长莫及,就在此时那玄凌古剑绽出一丝古朴光华,在薛不疑眼前一闪便消失无踪,下一刻却莫名出现在山腰南陵剑派人群中!
乾元连忙松了一口气,将薛不疑一剑拦了下来,而后两人便激斗不止,山腰所有人却被宁虚幕的再次出现沸腾了!
谢晋止住撤退的百宗联盟,狠戾的道:
“现在南陵剑派祖师自顾不暇,那玄凌古剑唾手可得,诸位可莫要辜负这大好时机啊!”
一众百宗联盟闻言撤离的身形骤然停下,眼中泛着贪婪的光芒盯着重伤的宁虚幕。
宁虚幕被古剑引到南陵剑派人群中,登时各宗宗主长老便将身上最好的疗伤圣药取了出来,一股脑不知灌下了多少,宁虚幕有口难言,伤势却终究是好了些。
见宁虚幕已无大碍,各宗宗主让弟子们来到近前,众人一阵七嘴八舌的问话让宁虚幕苦笑连连,过了片刻,宁虚幕朝着常续满脸关切的道:
“师尊没事吧?”
常续满脸血渍,憨笑道:
“师尊没事,只是昏过去了。”
说着便指向一旁,所指之处的弟子纷纷闪到一边,却见白秋阳瘫倒在地,一位凌决剑宗的长老将其扶在怀中,见宁虚幕看来,勉强一笑。
宁虚幕默默点了点头,而后朝着身周看去,却见一列弟子安静的躺在一侧,浑身浴血却再无一丝声息,他神sè黯然的看着这情景,挣扎的从地面想要爬起来,常续连忙上前将他搀住,却见他面无人sè的问道:
“他们!……”
叶途在一旁悲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