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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话你也敢说,我师尊现在恨死那个妖女了,若是我还敢私自下山,他肯定要将我逐出山门的!”
了德一惊,脸sè登时发白,呼道:
“不会吧,你师傅这么狠!”
叶途登时无奈的摊了摊手,愁眉不展的道:
“再想想的别的办法吧。”
了德忽然面sè一喜,连叫不对,道:
“不对啊,你又不是我这么天才的人时时刻刻都有人跟着,跟左右的师兄打个招呼,让他们帮你遮掩一下,你看这样行不行?”
叶途登时眼前一亮,细想之下还真是如此,他平rì里一年也见不到白秋阳几面,心中一定便道:
“还真让你说对了,就这么定了吧,我们偷偷下山。”
了德登时喜笑颜开,道:
“那就这么定了,晚上我去找你。”
叶途点了点头,随即别了了德,回到住所找到了李昀。
李昀面sè憔悴,满面哀伤,他所承受的不止是宁虚幕的逝去,还有同门的别样眼光,池青霜更是将他视作了仇人,每次见他都横眉冷对,这让他本就悲伤的心又平添几分悲凉。
见叶途来此,李昀忙整了整神sè,勉强笑道:
“叶师弟。”
一见李昀手中古剑,叶途面sè也有些不怎么好看,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将同了德的谋划告诉了李昀,李昀闻言大惊失sè,连忙劝道:
“叶师弟,这样不妥,师尊若是……”
叶途不耐的道:
“这是师兄的遗愿,你帮不帮?”
李昀登时没有了声息,叶途也好似发觉自己情绪出了问题,便连忙歉声道:
“抱歉李师兄,我不是故意的。”
李昀神sè说不出的复杂,只干涩的道:
“没事的,这事我答应了,师尊那里我来想法办。”
叶途登时兴奋的连声道谢,其后便自顾自的回房收拾东西去了,独留下李昀神情凄苦的看着那柄光华黯淡的玄凌古剑。
夜sè正浓,一道身影悄悄来到叶途门前,轻推房门,房门应声而开,叶途背着一个包袱微闭双目静坐养神,一见房门打开,微微闭着的双目登时睁开,看着那条贼兮兮的身影登时不由笑出了声。
了德连忙举手示意让他笑声点,结果却引来了叶途更大的笑声,之后了德无奈,粗头丧气的道:
“有什么好笑的,走吧。”
叶途却谨慎的出言道:
“师兄交给你的皮袋呢?”
了德拍了拍腰间,发出声声沉闷声响,叶途一看正是宁虚幕给的那个口袋,便道:
“我来保管,放在你身上太让人不放心了。”
了德争辩了几句,却被叶途摆事实讲道理的一通话给弄得神sè郁郁,将腰间皮袋解了下来,递给叶途丧气的道:
“你莫要丢了!”
叶途接过皮袋,谨慎的将其让入怀中贴身藏好,确认了几遍再无不妥,便同了德一起下山去了。
两人趁着夜sè出了祁山便朝着西边飞行而去,两人行行复行行,终在第四rì来到了巴国,他们的神sè却不怎么好,却并不全是连rì飞行的疲倦,而是这一路之上偶然听见的消息,还有来到巴国的所见所谓。
这一路之上他们不时听见有人传言《九天玄元乐》还在那惑神宗圣女手中,直至来到巴国更是让他们大为吃惊,不过几rì,巴国便已聚集不下万于的修士,这些修士大多都是冲着这《九天玄元乐》而来,其中更不乏一些正邪两道中的大宗派。
两人一入巴国境内怕被人盯上,便放弃了继续飞行的打算,找了个隐秘的山洞稍做休息,了德便提议将皮袋打开,看看这惑神宗圣女究竟藏在何处。
叶途依言将那口袋从怀中小心翼翼的取了出来,而后将那口袋打开了,只见里面有两封信、一张地图、一瓶丹药,除此之外竟全是金银,金银不少将整个皮袋都装得满满当当,叶途无言的看着这许多金银,心道是说这么咯得慌。
了德连忙将那两封信抢了过来,翻过其中一封只看了一眼便目瞪口呆,却见那封信上写着六个大字“吾妻心儿亲启”,叶途一见了德这模样登时抢过来一看,也有些吃惊。
他们一直以为宁虚幕虽同那圣女有些瓜葛,但也未料到两人竟已成了夫妻,两人相顾无言,半晌之下了德方才将另一封信看了一眼,却见这封信的封皮之上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字迹。
叶途也坐了过来看了一眼,面面相觑半晌之后,了德将那封信的封口撕了开来,而后将那封信打开,小声念道:
“我自知此去有来无回,唯吾妻让我放心不下,宁虚幕于黄泉之下拜谢大恩。”
笔画潦草寥寥几句应是匆忙写下,信的下方却是一处地址,叶途止住悲伤,将那地图拿了过来,却见这地图之上画着的正是巴国,在这地图左下方有一处好似用木炭勾画的醒目标记。
叶途两人将那封拆开的信件放入了怀中,而后将拿出来的东西又放入了皮袋中,两人便说歇息一夜,第二rì再行赶路。
翌rì
天边方显鱼肚白,叶途两人再行上路,径直朝着那地图上所勾画的所在行去,不过一rì便来到地图所示之地。
两人来到最大的一处凡人街市,向街上的人打听信中的所在,不过问了四五人便有了结果,在这街市右侧西行十里,有一处名为——永乐镇的小镇,“惑神宗”圣女便在此处了。
叶途两人复又起行,一路翻山越岭,不过一个时辰便来到永乐镇,却见此处毗邻一条小河,风景算不上秀丽,不过人类逐水而居的天xìng使然罢了。
两人拉住一个途径的老乡,问起了一个唐姓老妇所居之处,老乡连忙指着一处房屋言道正是此处,两人连番道谢前去不提。
………【第一百二十七章 追忆】………
() 敲开了这家人的房门,一位七十上下的老妇矗立门口,神sèjǐng觉的看着叶途两人,还未等两人张口,便谨慎的道:
“两位小哥何事?”
叶途连忙恭敬的道:
“老人家好,我等此来是为了寻一个人。”
老妇立时神情大变,慌忙的想要将门关上,口中更连声道:
“你们找错了,此处就老身一人。”
叶途连忙急着将门拉住,道:
“老人家我们是受人所托来此的!”
老妇神sè稍有好转,手却依旧把这两扇门,追问道:
“有什么可以证明?”
叶途立刻将那皮袋从怀中摸了出来,老妇一见之下登时面sè稍缓,将两人引进了房中,待谨慎的看了门外一眼之后,方才将门关上,而后面带忧sè的道:
“你们快去看看这女娃吧,她已经好几天不吃不喝了,本来身子就不好,这下可如何是好!”
叶途两人一愣,便跟着老妇来到左侧的一间屋子。
屋内之人听见响动,虚弱的问道:
“可是有人来了?”
老妇立时上前,来到房中一个细纱帐罩着的床前,低声轻语几句,将叶途两人的来路说明,不过片刻,那纱帐之内便传出一声轻语。
“拿来吧。”
叶途闻言一愣,而后苦笑着将那皮袋递了过去,老妇将那皮袋转交给纱帐中人,其后知趣的离开了。
就在老妇出去不久,叶途两人正发愣之时,屋外忽然传来一声轻响,像是有东西倒在了地上,了德满脸jǐng觉的朝叶途示意,叶途微微点头,了德便谨慎的走了出去。
叶途刚朝着纱帐靠近少许,便听屋外了德传来一声jǐng呼:
“带着她走!”
叶途神sè骤变,快步来到床前,将纱帐打开,竟惊愕的发现床上除了那个女人还有一个熟睡的婴儿!
他按下了心中的惊讶,焦急的道:
“得罪!”
说着便将那婴儿小心的从床上抱了起来,将其绑在身后,而后才将虚弱的“惑神宗”圣女一把抱了起来,左手一引使出飞剑将墙壁刺穿一个大洞,从洞中连忙走了出去。
正这时一个令他熟悉而厌恶的声音狂笑道:
“我就知道守在南陵剑派之外会有收获!”
叶途面sè难看之极,惊恐的道:
“血老鬼!”
了德此时却连忙出声,急怒喝道:
“还不快走!”
叶途登时回过神来,左手一引剑胚,身形直冲天际,浑身法力朝着剑胚蜂拥而去,剑胚发出一声悦声鸣声,速度比平rì里快上好几倍,不过眨眼间便行去六七里。
血老鬼眼见叶途驾驭飞剑越行越远,心中惊怒交加,他没有想到这个三清宫的弟子如此难缠,不过堪堪镇魔的修为便将自己缠了这么久,那柄犹若游龙的法尺更是让他头疼不已,每次刚要起身去追便被这法尺一圈,身形莫名一颤,竟生生从空中掉落下来。
眼见叶途越飞越远,了德小脸煞白的看着血老鬼,在其又一次腾飞而起之时,他并未同方才一般用法尺去阻拦,而是连忙将法尺背负身后,身形冲天而起,竟赶在血老鬼飞起之前逃之夭夭了!
血老鬼如此顺利的腾飞起来,心中还有些不适,一转眼竟见那小胖子弃了自己转身逃走,又看了看另一边早已跑的连人都看不见的叶途,恼怒又加上方才腾飞几次未果的憋屈,登时让他忍无可忍一掌将那唐姓老妇所居之处震成粉末。片刻之后,血老鬼冷静了些,面sè扭曲的直朝叶途所逃的方向追去。
了德一见血老鬼没有追来,提着的心不由放下,看着叶途逃离的方向心道“道爷我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转过头去连着飞了近一个时辰,竟碰见了几个匆匆而过的修士,而这几个修士口中露出的只言片语让了德登时惊呆了。
叶途抱着惑神宗圣女飞了不久,这女人竟指点让叶途朝着一处地方飞去,叶途心中郁郁,却不经意间看见这女人手中紧紧抓住的皮袋,心中暗叹一声强忍着没有拒绝,神sè郁郁的朝着那方飞去。
大概飞了将近三个时辰,好似来到了目的地,一直闷不吭声的女人竟在这时让叶途停在一处山顶之上。
这座山并不高,因这山峰不知为何竟在三分之一处生生断开,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断口,而叶途就在这女人的指引下来到这处断口,却见这断口之中竟有着一座年岁不久的茅屋,而在这茅屋之外有一条山泉流过,山泉之上有一座几根木头简单搭起来的木桥,过了木桥便是一处相对平坦的空地,之上种着许多不知名花卉,在此地左侧有一处地方放着一张不算jīng致的长椅,在此处可以看见山下风景。
叶途一落下地面,便连忙将这女人放开,却见这女人痴痴的盯着茅屋,莫名留下清泪。
叶途一愣,心中立时有着一种模糊的认知,沉默的将背后不住啼哭的婴儿解了下来,笨手笨脚的抱在怀中满头大汗的轻哼了几句,谁知婴儿竟啼哭的愈加厉害,他登时慌了手脚。
一双微有些僵硬的手伸了过来,将婴儿接了过去,婴儿竟在这转瞬之间破涕为笑,让叶途啧啧称奇。
过了片刻,婴儿在这女人的怀中沉沉睡去,叶途神情复杂的盯着这个女人,来此之前他对这女人抑或还有着一丝痛恨,但最多的还是疑惑,宁虚幕同她之间的故事太让人不敢置信了,他曾经一度以为是这女人蒙骗了宁虚幕,可一见之下才知这想法竟是如此可笑。
而还有一点,却是关于他自己的一些事,譬如,当年秦国的那场滔天祸乱源头到底是什么,“惑神宗”也参与了那场祸乱,说不定这“惑神宗”圣女就知道些隐秘。
叶途踟蹰许久都没有上前去问,谁知这女人竟先开声了,只听她道:
“你是叶途?还是李昀?”
叶途一愣,惊讶的道:
“我是叶途。”
这女人登时叹了一声,喃喃道:
“都长这么大了。”
叶途浑身一颤,神sè惊疑不定的道:
“你见过我?”
她神sè好似追忆一般有些恍惚,轻声道:
“在龙源驿见过一面,那时你还小,跟他在一块儿还不及他腰那么高。”
叶途登时目瞪口呆的惊呼道:
“你就是当年那个……”
见她默默点头,叶途神思立时通透,有种恍然大悟之感,喃喃道:
“难怪了,难怪如此了!”
而后恭敬的朝着她躬身一礼,道:
“多谢前辈当年救命之恩!”
她突然轻笑了起来,脸上却有着一丝不自然的僵硬,道:
“我叫琴心,你若是不介意便叫我一声大嫂吧。”
叶途略有些踟蹰,片刻之后方才恭敬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