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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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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彤葱绿的常青树稀松的长在两旁,每两颗树中间有一个木质长椅,上面坐着来看病的病人和家属,有的表情轻快淡然,有些充满绝望悲苦,医院就像一个小世界,酸甜苦辣悲喜欢乐忧愁苦都充斥在这一片天地里,听见身后的说话声,阮彤转头看见正在接电话的傅默,站起身拎着衣服,等他接完电话。
  傅默挂了电话,把手机放进大衣口袋里,伸手接过阮彤手里的袋子说:“不知阮小姐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喝杯茶。”
  茶餐厅的设计和一般的餐厅不一样,更像是私人茶室一般清净悠远,室内挂着两幅画,没有看到落款,阮彤猜想大概是店主自己画的,矮桌两侧各放了一个木色的蒲团,桌上是一套青瓷茶具,再往后是两扇双开的木门,上面半卷着一道木色珠帘,整个茶室古朴意味浓厚,傅默背对着木门坐着,阮彤坐在他对面,看着他沉稳又娴熟的泡着茶,院子后种了一片极苍翠的青竹,风一吹扑簌簌的发出响声,还有一株尤其高大的梨树,刮风时带下大量的花瓣,纷纷扬扬的落下来,面前的小炉里,茶水正煮至蟹眼,咕嘟嘟冒着泡,她忽然想起一首是来: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傅默倒了一杯茶递给阮彤,阮彤伸手接过,捧在手心里想:像傅默这样的人,会有些什么样的失意,想了许久也没有得出结论,傅默说:“阮小姐,昨晚我听你说,你很需要钱?”
作者有话要说:  

  ☆、遗失的心跳(二)

  阮彤顿了顿,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倒茶,那双手漂亮的无论拿手术刀,还是泡茶都合衬的不行,阮彤顿了顿,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倒茶,阳光微微透过珠帘投到那双修长的手上,傅默这双手漂亮的让人嫉妒,无论是拿手术刀,还是泡茶都合衬的不行,阮彤收回视线看向手里的杯子,半晌说:“是有这么个事儿,不过我。。。。。。。。”
  傅默突然打断说:“一个月给你一万,阮小姐可以考虑一下,跟我交往。”
  这是个肯定句,一般来说,肯定句不是必须要回答,但他说的这个事一旦变成事实,就得有两个人来实施,它带有合作性质,所以想了想还是回答道:“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答应?”
  傅默说:“你需要钱,而我需要一个女朋友,或者说是妻子,如果你觉得合适,我们可以先适当交往一段时间,期间我都会按月给你钱,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会住在一起,你可以随时提出分手或者离婚,当然要有正当理由,比如你喜欢上了别人,而没有提出的这段时间,请你一定注意行止。”
  阮彤目瞪口呆的听他说完这段话,觉得有点不太能顺利理解他这些话的意思,懵懵然开口:“你的意思是,你需要雇一个女朋友,或者妻子,我可以给你打工,做些义务内的事情,比如陪你演戏?期间你按月给我钱,没有试用期,没有违约金?”
  傅默说:“对,你可以考虑一下,不用急着答复我。”
  阮彤稍微考虑了一下,伸手从包里掏出钢笔说:“契约拿来吧。”
  傅默说:“情侣是相对自由的男女关系,不用契约束缚,而婚姻本身就是一种契约关系,所以不需要另外的契约来相互制约。”
  阮彤一想也是,就把笔收回去说:“那行,咱们什么时候开始?”
  傅默说:“你不考虑一下?”阮彤说:“我考虑过了,我同意。”的确,傅默这个提议在外人看来,阮彤要么是疯了,要么就是另有所图,阮彤就属于第二种可能,三天前,她终于查出父亲入狱的原因和傅沿有极大的关系,并其很有可能始作俑者就是傅沿,而傅沿,就是傅默的父亲。他来找自己假结婚,简直是给她开辟了一条,查父亲当年案子的捷径。她一定得表现出自己是因为需要钱,才和他结婚的。
  阮彤说:“傅先生,我能跟你预知半个月的工资吗,前几天疗养院给我打电话说,我妈妈那儿需要点儿钱。”傅默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放在她面前:“这里有三万,如果不够再来找我。”
  阮彤喝完一杯茶,握着杯子欲言又止,傅默说:“阮小姐还有什么疑问吗?”
  阮彤说:“傅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你家里人逼着你相亲,而你没有看上眼的,所以需要一个挡箭牌?”
  傅默不置可否,只微微笑了一下,说:“或许。”这一笑,阮彤觉得他身后那一片
  就像萧子显在《燕歌行》里说的洛阳梨花落如雪一样的景色,瞬间都黯然失色了,突然让人觉得有点天花乱坠的感觉。
  似乎睡了很长时间,梦里梦到了刚和傅默认识的那一年,阮彤醒来时,是在傅默的车里的副驾上,身上盖着一件灰黑色大衣,阮彤捏着额角坐起身,窗外是浓黑的夜色,高大的树木隐在夜色里,莫名透出一股压抑的感觉,偶有风吹过,树叶摇摇晃晃出不规则阴影,投在车窗上。
  阮彤捏着额角又转过头,看见闭着眼睛靠在驾驶座另一边的车窗上,像是睡着的傅默,起身拿下身上的大衣,俯着身靠向驾驶座,轻轻把大衣盖到傅默身上,就在盖上的前一刻,傅默突然睁眼,一把握住阮彤的手腕,眼神凌厉的近乎冷漠。
  阮彤吓了一跳,说:“那个。。。。。。。。”
  傅默将她往自己身上带了带,极近的气息扑在两人的脸上,阮彤忽然有点紧张,单手抵在傅默胸口,一手被他握着,用一种尤其高难度的姿势趴在他身上,傅默眼神紧紧盯着她,一时间整个车里的气氛安静到极点,阮彤恍惚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好半晌,傅默也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阮彤找回声音,艰难的开口:“那个,傅医生你方便的话,先放开我。”
  傅默将她用力往下一拉,双唇立刻贴上他的,微微有些凉的唇贴上来,阮彤忽然紧张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双手僵硬的抵在他胸前,就连整个身体都僵硬起来,傅默在她唇上含糊着开口:“彤彤,把眼睛闭上。”
  阮彤已经完全不知道傅默在说什么,脑子里也完全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只觉得要跟着傅默的话去做,闭上眼的瞬间,感受到唇舌间有一湿濡之物细细描绘,极其温柔却又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狂热,舌尖霸道的像是要扫过她口中每一处。阮彤依旧维持着这个艰难的姿势趴在傅默胸口,良久,傅默才将她扶起来做好,阮彤转头看着窗外,依旧沉黑的夜色像是在月光下也都闪闪发着光。
  自从再见之后,阮彤一直告诉自己,要和傅默保持一定距离,为了阮谦也为了自己,都不应该在和傅默有任何关系。今天这个吻,真的有些太冲动了。
  忽然,傅默说:“那个孩子,是乔非晏的?”阮彤一愣:“啊?”
  傅默打开车窗,一阵冷风吹进来,阮彤随即就打了个冷战,而傅默的话也让她心口一凉,傅默说:“刚才你做梦,说了乔非晏的名字。”
  这段时间真的是发生了太多事情,从傅默到乔非晏再到陆霏霏,每一件事都让她觉得心力交瘁,梦是人心里最深处,和真实的想法的体现,而她幸好叫的是乔非晏,而不是傅默的名字,阮彤叹了口气说:“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末了像是安慰自己似的,又加了一句:“都过去了。”
  傅默的脸色像是一下子阴沉下来,眼睛看向前方不再接话,阮彤说:“前段时间,我遇着沈殊彦了,小姑娘还是这么漂亮,跟你挺合适的,可以稍微考虑一下。”
  傅默说:“阮彤,你好好和我说会话。”
  阮彤一听,几乎是立刻回答道:“我怎么没跟你好好说话了,你看我一单亲妈妈,大半夜不回家跟你坐一车上,还跟你亲过嘴儿了,你还让我跟你好好说话,你怎么想的。”说完,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段话说的太流畅了,没有考虑后果,可能会让傅默产生,自己是被傅默非礼的感觉,诚然事实就是这么个事实,但一般他这种人把面子看的比命还重要,基于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原则,阮彤斟酌了下又补了句:“我的意思是,你看你条件这么好,不要想不开看上我这个单亲妈妈,呵呵就是这个意思,真的你别多想。”
  傅默伸手捏着额角,看上去尤其疲惫,阮彤说:“你还好吧?”
  傅默说:“做了两台从Y市转来的手术,头有点疼。”
  阮彤想起来今天晚上这事儿是阮谦弄出来的,伸手替他揉揉太阳穴,不好意思的说:“阮谦不懂事,你不用把他放在心上,下次直接拒绝他就行了。”
  傅默不置可否,只朝阮彤这个方向靠了靠说:“用力点儿。”
  那以后,正好乐正歌从国外回来,很久没见阮谦了,把他接去游乐场玩了一下午,找了家餐厅准备吃饭,阮谦一头汗的走在最前面,阮彤抽了张纸巾,替他擦干汗,又交代了几句:“你慢点儿,小心一头汗一会感冒了。”阮谦说:“知道了妈妈。”
  阮谦喜欢吃西湖醋鱼,冰盏海蜇,油焖冬笋和玉米烙,乐正歌就挑了一家江浙菜做的尤其好的餐厅,刚上菜,就看到傅青,和傅太太从外面进来,傅青也正好看见阮彤。
  傅太太装作没有看见阮彤,大抵是眼里看不上她,阮彤也觉得这样很好,反正她也不是想跟她说话,就低头替阮谦夹了一块醋鱼,挑了刺放在他面前的碗里。
  傅青微微朝这边点点头,但视线却不是看向她这边,而是看向一旁的乐正歌,所以做人千万不能乱对你对面打招呼的人做出反应,因为有可能他是越过你跟你身后的人打招呼,丢人事小,万一要是个寻仇的,他本来是想跟你身后的人寻仇,你要是主动跟他搭上话,有可能先杀的就是你了,所以铁一般的历史告诉世人们,千万不能乱接受别人的打招呼。
  忽然想到,上次遇到傅青时,她说在清远上班,而她身边的这个人,就是清远的副总裁,长得也是整个清远里最美的,能力也是一流棒,高富帅三样占齐活了,按照这个残酷的看脸的世界来说,傅青不对他动心,简直是个不太可能的事情。第一次,阮彤觉得自己的逻辑能力还是挺好的。
  阮彤说:“我这个前小姑子,不会喜欢你吧?”                    
作者有话要说:  喜闻乐见的双更来了,没错今天是我另一个基友儿奶茶米米的生日,双更以示庆贺,又便宜你们辣哈哈哈哈哈哈(一个月来十个八个基友过生日基本都完结了挥泪~~~~)

  ☆、遗失的心跳(三)

  乐正歌一副有苦难言的表情,半天才说:“是啊,她挺好的,不过现在的小姑娘承受能力差,说不得又拒绝不得,上回孟夏冬拒绝一小姑娘,说狠了人差点儿没从顶楼跳下去,三十五楼啊跳下去还得了。”
  阮彤说:“小姑娘这么烈性?”
  乐正歌接过话,又继续说:“烈性,现在小姑娘,比以前的小姑娘烈性多了, 哎你说,时代在发展,怎么好像人性在倒退似的,不都说现在小姑娘都挺能放得开吗?就那种拿得起放得下的,怎么我觉得现在小姑娘都烈性的跟秦香莲似的。”
  阮谦忽然插了句话说:“秦香莲是谁?”
  阮彤稍微阻止了下语言,用比较通俗易懂的方式解释道:“秦香莲是被抛弃界里的代表人物,她丈夫进京赶考,考上状元之后就娶了公主,抛弃她了,还想杀了她。她去包拯面前告状,就那个长得特别黑,额头有月亮的,你前天晚上还看的那电视剧,后来包拯就把陈世美砍了。”
  阮谦说:“古代不兴离婚?”阮彤想了想,觉得这句话有点值得深思:“可能古代没有现在这么自由,他们可能不兴离婚,不过重点就是秦香莲她可怜啊。”
  乐正歌说:“你跟她熟,不然你去帮我劝劝她想开点儿。”
  彤说:“劝人想开这事儿不好办啊,你现在一看就不是导人向善,你这是明目张胆去拆散她的感情啊,即使这是个暗恋,它也是个有尊严的暗恋,尤其是少女的暗恋,都是神圣而又充满尊严的,坚决不能容许他人践踏,你要践踏了她的暗恋,比践踏了她这个人还严重,她得跟你拼命。”
  乐正歌一脸挫败说:“又不能践踏她的感情,又不能让她来践踏我的感情,你说这事儿怎么就这么难办。”
  阮彤伸手拍拍乐正歌的肩膀说:“爱情就得是酸甜苦辣都搅和在一起,才显得浪漫又充实,你现在从她身上找到了挫败感,你就不用去孟夏冬身上找挫败感了,所以总的来说,是好事,放宽心啊。”
  乐正歌作为一个在国外长大的中国人,并没有这么严密的逻辑,对这番话表示了深深的怀疑:“是吗?你不会骗我呢吧?”
  阮彤信誓旦旦的安慰他说:“相信我,我当然不会骗你,说话肯定不如道理一样直白浅显。”
  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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