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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报导的事情不实,将会给报社带来无尽的麻烦,如果属实,这样的事情已经对政aa府的形象造成了极大的影响,接下来的连锁反应,政aa府可能会对这一次涉及的相关工作人员和这个公司进行调查,必定将会牵扯出一群人。
最后,那些利益受到损害的人,肯定不会放过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她知不知道,她这样的实名报道,会给自己惹来什么样的麻烦?
这个傻丫头!
文清心里,已满是担忧。
“我…不知道叶主编昨天就把稿子发了,我准备等她那边修订通过了再跟你说的……”
“你不用替她掩饰了。”文清打断了她的话,为难的揉了揉眉心,“这两天你最好注意别到处乱跑,听到没?”
“知道了。”安陌嘴上应着,心里却不解,为什么他们一个两个,都对个事情都反应这么大呢?
难道是这个天鹏公司有着不为人知的后台?官商之间,历古以来,都有着某种潜在的联系,是不是自己这次真的太鲁莽,惹到事了?
可是,就算是面对强权,这样的欺负人,她们做为新闻人,也不应该坐视不理呀?
安陌没有想到的是,她惹上的不是官方,而黑恶势力。
“行了,这个事件的后续报导就暂时先搁下,你回去忙吧。”
“哦!”安陌怏怏应了一声,耷拉着脑袋回了办公室。
安陌离开后,文清烦燥的抽起了烟,他凝着窗外不知名的某处盯了好久,给江宏拔了一通电话——
“江宏,有件紧急的事情需要你暗地里执行。”
“……”
“嗯,对老爷子也要保密。”
“……”
“你派人查一下刘虎生在里面的动向,还有,从今天起,二十四小时派人跟着安陌,保护她的安全。”
……
t市。
路辰北先去了趟医院,于飞还是那么安静的躺着,人更消瘦了,颧骨高高突起,当年意气风发帅气的模样已不复存在,整个人腊黄如纸,毫无生气。
如果不是*边仪器有节奏的发出声响,他真以为他已经走了。
他坐到*边,轻轻抚摸着他的脸,眼底泛起浓浓的心疼和愧疚,“小飞,你是想让我一辈子都不安心吗?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肯醒过来?”
如果当年不是他临时离开,他一定会好好看着小飞,不会让他出事。
闻迅而来的凌逸修敲响了病房的门,他推门进来,正看到路辰北一脸的内疚和自责。
“北,来之前怎么都没有通知我?”凌逸修那张比女人还清秀的脸上挂着夸张的不高兴。
凌逸修是于飞的主治医生。他除了是一名优透的外科医生,他还是专攻脑神经科的权威,当年要不是他,小飞可能早就不在了。
“今天有事临时过来的,怎么样?小飞最近有没有什么起色?”路辰北虽然知道每次的回答都是相同的,可是还是忍不住抱着希望问一问。
“你只知道关心他,你也不关心一下我过得好不好,吃没吃好,睡得好不好。”明明已经是医学业界泰斗级的人物,使起小性子来,硬是跟个孩子一样。
路辰北有些无奈的扶额,自从那年执行任务时,意外解救了被当成人质的他之后,他便像是赖上他了。
“好吧,你最近怎么样?还好吗?”
“嗯,还不错,就是有时候有些想你。”凌逸修一本正经的回复着。
路辰北避开了他的目光,望着于飞深叹一声,“小飞的情况怎么样?”
“暂时没有起色,不过,我相信,很快会有的。”
依旧还是这样的答复,可是凌逸修却是一脸的笃定,仿佛真的一样。
路辰北苦涩的笑了笑,也罢,有希望,总归是好的。
两个人一起吃了个午饭,聊了一些有关于飞病情的细节,路辰北就离开了医院,凌逸修静默的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一脸的忧伤。
为什么他不喜欢男人?
为什么自己不是个女人?
……
骆珈发来的消息,婚礼的时间在下午六点,地点是在t市一家知名的五星级酒店。
王家的势力在t市虽然算不上首屈一指,但是多少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在商场混迹多年,政要之间的关系也是盘根错节的。
唯一的独生女出嫁,自然是要铺张一番。
当他到达酒店时,就看到骆珈一身香槟色的礼服站在酒店门口来回走动,焦急的张望,在看到他的身影时,担忧的表情立即换成了喜悦,她提着裙摆像只飞舞的蝴蝶,朝他奔来。
“辰北,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在看到他到的那一刻,骆珈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明艳的笑意在她那张精致的小脸上蔓延开来。
“……”路辰北没有吭声,凝着骆珈脸上的笑容,浑身绷着的冷漠有了一丝松动。
“若楠和胡军一直在问起你,我们快进去吧,你还要换礼服。”她说着,高兴的挽住了他的胳膊。
路辰北很想拉开她,可是在看到她发自内心单纯的笑意,他迟疑了片刻,打消了那个念头,任由她拉着他朝休息间而去。
更衣室里,新郎胡军刚换好出来。
胡军的个子极高,身材挺拔,白色的礼服衬得他更加的纤长,反观新娘王若楠则一副娇小温柔的姿态,一袭雪白的婚纱两米拖地裙摆,由六个小花童牵着。
看到路辰北时,胡军愣了一下,立即高兴的上前给了个兄弟的拥抱。
“路哥,好久不见!”
“恭喜你们!”路辰北发自内心的祝贺着,胡军脸上的幸福的笑意散得更开了,“谢谢你今天能来,不然,若楠肯定会很遗憾。”
也不知道这些女人是怎么想的,非要在这些个分明不重要的事情上纠结。
幸好,骆珈请动了他。
王若楠看到路辰北的时候,暗暗给了骆珈使个欣喜的眼色,骆珈无奈的勾了勾唇,点了点头。
“路少,谢谢你今天肯赏脸,呆会一定要多喝几杯。”
“不用客气,祝你们新婚愉快。”
“谢谢!”
原本跟王若楠就不算太熟,路辰北打了个招呼便进了更衣间换礼服,婚礼一会就要开始了。
等他换好衣服出来时,休息间里只剩下骆珈一个人。
看到他眼底的质疑,骆珈连忙解释,“他们先到前面迎接客人了,等你换好了衣服,我们一起过去。”
“嗯。”
“一会敬酒的时候,可能要你多担待一些,若楠和胡军订了今晚十点半去澳大利亚的机票,蜜月之行,她们让我先谢谢你了。”
作为伴郎,替新郎挡酒那很正常,路辰北没有多想,点了点头率先走了出去。
历经了一堆繁琐的仪式,终于听到司仪高呼,新朗可以吻新娘,台下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路辰北眯着眼看着台上甜蜜拥吻的一对新人,仿佛也被感染到了一幸福,他的脑子里突然划过了安陌那张素颜的小脸。
心头莫名的一阵温暖,他突然有些渴望,也能在某一天,在这么多亲朋好友的见证,拥吻他准备爱一辈子的女人。
接下来就是答谢宾朋,伴娘伴郎跟着一起,开始逐一给宾朋们敬酒,在王若楠刻意的指引下,许多t市的政要官员认出了路辰北路家二少的身份,纷纷举杯相敬,一圈下来,眼神有些不对劲,人居然有些晃悠起来。
王若楠用余光扫了路辰北一眼,暗暗用手肘撞了一下骆珈,骆珈有显有些迟疑,但是犹豫了片刻,眼底透出一抹清明坚定的光茫。
“辰北?是不是喝多了?这边也差不多了,你要不要到楼上去休息一会?”
骆珈挽着他的胳膊,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路辰北觉得身体里一阵燥热。原本准备婚礼结束后回大院看老爷子的,现在好像真有点喝多了。
“你不用管我了,我自己上去休息一会。”说着,她甩开了骆珈的胳膊晃晃悠悠往酒店前台而去。
很快,服务员给了他一张房卡,他拿着房卡进了电梯。
直到电梯的门关起时,骆珈苦涩的笑了,她骆珈居然轮落到要用这样的手段来得到一个男人?
她走到前台拿过另一张房卡,跟了上去。
路辰北冲了个冷水澡出来,觉得依然觉得口干舌燥,头更加的沉重了,他拉开冰箱门找到了一瓶冰水,一口气灌了下去。
回躺到*上,整个*单被子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很好闻,路辰北抱着枕头贪婪的又深吸了一口,觉得眼皮子更沉了——
门口,骆珈轻轻的刷开了门,她在门口脱掉了鞋子,顺手关掉了大灯,缓缓走了进去。
暗黄的*头灯应照着*上侧趴着的男人,应该是刚刚洗完澡出来,背上的水滴残留着,在灯亮的照射下格外性感,一头浓密的黑发散落在雪白的枕头上,有着强烈的视觉冲击。
骆珈捂住了胸口,因为她的心激动得几乎要跳出来。
若楠说这原本是一种安神催眠的香料,喝过酒的人闻到这种味道会沉醉得更深,如梦如幻,但身体应有本能的反应却不会消失。
她坐到了*边,颤抖的手指抚摸着他紧绷结实的背部肌肉,心都跟着颤动起来。
将事先准备好的摄像机摆好了角度,她轻缓的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躺到了他的身边。
她小心翼翼的吻上了他凉薄的唇,一只手在胸口抚摸着一路往下,扯开了他的浴巾。浴巾下,他不着一物,紧窄的臀有力的挺翘着,她颤抖的小手轻轻爱抚着,最后握住了他。
轻柔的动作上上下下慢慢唤醒着沉睡的傲龙,他的身体有了本能的反应。
骆珈不禁激动起来,身体里,像有朵花一样,期待渴望着绽放,溅出动人的汁液——
睡梦中,路辰北又一次梦到了安陌,她那张俏皮的小脸,千变万化的在他眼前晃动,勾动着他一直紧绷着的那一根神经,他很想抓住她,狠狠的将她压在身下。
她软软的唇突然主动的吻住了自己,他只觉得身体里有一团火狂烈的燃烧起来,四处窜动着,想找一个舒解的突破口。
就在他难耐自持之时,有一股温柔的力量包裹住了他,在他毫无方向时带领着他前行,直到发现那片温暖——
他迫不及待的挺身上前,舒爽的感觉传遍了他全身每个神经未稍,整个人像是在大海里沉浮,一次次浪花卷起,抛上云端,然后再次沉落,在那种几乎要窒息的时候,再次被抛起——
这*,他跟安陌在这种极致的快乐中探索纠缠,直到筋疲力尽。
第二天一早,从*沉醉的梦中醒来,路辰北并没有感到宿醉后的难受,反正神清气爽。
骆珈早已不见踪迹,仿佛昨夜的一切真只是一场梦。
路辰北看着身下*单上那些东西,不禁有些懊恼,他居然在梦里对着那个小妮子,就将自己交待得这般彻底?
太可耻了。
起身冲了个澡,他郁闷的将那斑迹点点的*单裹成一团,丢进了洗衣蓝里。
回到大院,,大嫂陌玉芳正在准备早餐,看到路辰北回来,并没有很惊讶。
“大嫂,爸呢?”
“辰北,你回来了?珈珈陪他去公园晨练还没有回来。”
对于这个小叔子,陌玉芳是很感激的,这些年来,他对于飞的好,她都看在眼里,这些年来,他一直也没有成个家,难得珈珈那姑娘又回来了,看来,好事将近了。
“你说谁?”路辰北听着大嫂口中那个名字,脸色倏的地冷。
她到底想干什么?
“骆珈呀?”陌玉芳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惊讶,昨夜他们不是一起回t市的吗?
“她什么时候来?”
“哦,一大早就来了,还给你爸买了徐记的炸酱面,老爷子可高兴了。非要拉着她一起去晨练——”
路辰北没有心思听完大嫂的话,扭头就往外走,正好遇上了回来的路老爷子和骆珈。二话没说,上前就就把骆珈扯到一边,低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