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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魔-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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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千户见状又惊又怒,嗔目发出一声厉吼,再度抡鞭扑上。
那头陀冷笑一声,向前迎跨一步,亦不施展任何身法,扬手便朝对方抽来的软鞭抓了过去!这张千户牙一咬,执鞭的右臂一圈一抖,一股内力,透腕迫出。原先笔直下落的软鞭,鞭身一阵扭动,突然改变路向,鞭梢如蟒蛇头般略微一昂,然后便像有着灵性一样,蓦地掉过头来,沿着那头陀抓出的手臂倒卷而下!那赤发头陀竟没将敌人这条致命的软鞭放在心上,见状非但未将手臂缩回,反趁势又向前送出一大截,看上去似在担心敌人的软鞭够不着正确部位似的。
这时,对方手腕一沉一抽,软鞭回旋之势加速,一眨眼间便将头陀送出的手臂缠了个结结实实。两人之间的那一段软鞭,愈绷愈紧。慢慢的,那根紧绷着的软鞭,微微颤动起来,两人也随之将身躯弯得更低。
两人一较上内劲,便有了强弱之分。那张千户虽是脚下如同生了根一样,脚前的泥土,不断向上泛涌,脚尖向里深陷,已有了浮动不稳的现象。
头陀自然不肯错过此一千载难逢的良机,猛吸一口清气,突然疾喝一声:“起”,企图将对方拔地而起!不料,此时只见张千户的身躯,仅微微晃动了下,依然站在原来的地方;头陀不但未能达到将敌人拖离地面的目的,自己反因使力过猛,一时之间收势不住,一路向后跌了出去。
一直未曾动手的另一名偏将,此时悄然拔出一把匕首,一挫腰,双足一点,捷如前电,疾若飘飞,直扑头陀背后,右手一抬,匕首寒光一闪,对准头陀腰间刺去!此时双方相距不过五六步,这偏将出手很快,他身形一动,匕首尖锋已然触及头陀的衣衫,带起一丝轻微的风声。
这一招偷袭,慢说那头陀背后没有长着眼睛,就是真的长着眼睛,也休想躲闪得开!谁知,只见头陀一拧腰,那柄匕首的锐锋顿时擦着衣衫而过,仅仅是差那么一根头发的距离而已!偷袭者一击落空,身不由已地朝前直冲,头陀抓住这机会,左手一抬,反掌下拍,出手又狠又准,拍向那偏将背心重穴。
只听得“啪”的一声,可怜这偏将在战场出生入死数度,未曾伤过一根毫毛,今番却在这魔头一掌之下命归黄泉!张千户见状又气又怒,大喝一声:“众人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一声未毕,那五十名大汉轰然呐喊,各举兵刃扑将上来,将这头陀困在核心。只听叱喝之声此起彼落,刀剑交击的“铮铮”暴响,密似飞珠,但见人影纵横,刀剑光芒四射,地上走石飞沙,眼见那赤发头陀已是万难逃得性命!紧急之下,只听得那魔头冷笑一声:“天下竟有这等不爱惜生命的,却不是来送死!”说毕不慌不忙平置了魔鼓,按动机关,将那暗器发将出去!毒雨之下,只听得一片鬼哭狼嚎之声。倾刻之间,那张千户和走在前面的二三十个兵士即已横尸庙前,余下的兵士情知遇上了煞星,发一声喊,一吼而散。只恨爹娘少生了一双腿,飞也似逃将下山,往云州方向溃退而去。
待得一切沉寂了下来,那金贵儿方颤颤兢兢从屋中探头出来。见了丈夫尸体,扑上去大哭了一场,心想:“这魔头心肠歹毒,竟如此地赶尽杀绝。夺了人老婆也罢,不合将人亲夫杀了,如今自己已是一寡妇,既已从了这魔头,若是事到如今再生异心,恐怕也是性命难保。不若暂时咽了这口气,索性和这魔头做个长久夫妻,今朝有酒今朝乐,日后之事却又理会。”
主意已定,待得那阵歇斯底里过去,这金贵儿方流着泪对那魔头说:“我夫君英雄一世,却不想竟死在这里。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只求你看在我和他夫妻一场的份上,好好掩埋了他和众将士。”
那头陀不想金贵儿如此晓事,心自大喜,将那金贵儿提起之事一一应允下来,亲自带了手下人,选了庙后一松林坡,将那些死者统统埋入一大坑,却单独为张千户立了一坟冢,守望于博格达峰颠,面对云州方向,又叫寺中书法好的和尚写了墓碑:“云州守备张千户张大官人之墓。”并依了金贵儿请求,命人带上金贵儿亲笔写的帖子,去云州城中将平儿秘密接来,专门陪伴金贵儿,如是种种,不足絮叨。
却说那从博格达山逃得性命的残兵剩勇回到云州,将那魔头和魔鼓的恐怖故事加油添醋一番渲染,这故事经了往来客商和官府公文,传自四面八方。
至此,这赤发魔头和魔鼓的名声竟如日中天,传遍天山和西域,一直传到中原武林,不料就引出了四个穷凶极恶的魔头,欲将此宝物据为已有。
此番正是:纵你道高一尺,却有魔高一丈!欲知此四人是何等样场物,那赤发魔头将怎生保全得魔鼓和身家性命,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章 血仇与绝杀

话说那魔鼓一出,引动天下武林人跃跃欲试,无不想将此神物据为已有,以期役使武林,称霸天下。此间欲问鼎神器的姣姣者,正是横行江湖二十年、号称“佛门四凶神”的四个职业杀手。
此四人据说都是和尚。他们平日将其真面目隐蔽在各自的寺院和那一袭骗人的袈裟之下。因其武艺高强,心狠手辣,加上四人联手作案,“佛门四凶神”在江湖上横行二十年,竟没有人能够遏制他们。他们只干一样生意:有偿杀人,而且索要的价格极高,虽然价格极高,却照样生意兴拢。令人奇怪的是,他们犯下了一系列令人发指的罪行,在江湖上却很少有人说得出他们的长相。因为他们杀人从来不留活口,在现场上的目击者也没有一个活得下来。那些希望除掉仇家的雇主,须得通过许多中转的渠道,从联系生意到事成后付款,“佛门四凶神”始终不曾露过面。当然,他们杀人从未失过手,也从未有过收不到酬金的时候——对于这一伙神秘的冷血杀手,谁敢在金钱上有半点拖欠?
这一伙杀手作案时也象一般盗贼一样,有自己特殊的记号:他们来无影,去无踪,杀人之前,随着“阿弥陀佛”一声佛号,他们就会象死神一般出现在被害者面前。干完自己的暴行后,他们总是在现场留下一小串念珠。
正是因为这一点,人们才推测出他们可能是一伙和尚,或者是一伙伪装成和尚的杀手。当然,也仅仅是推测而已,因为在他们的血手之下没有目击者。
正是“暗室欺心、神目如电”。“佛门四凶神”恶贯满盈,早已为自己结下了一批执着不渝的复仇者,此间冤冤辗转相报的结果,竟将那焦点引到了赤发魔头和魔鼓身上,造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少年英雄人物。这天将降大任的少年复姓令狐名玉,乃是湖广镖局总镖头“金刀”令狐楚之子。
这少年英雄的父亲“金刀”令狐楚,是一个仪表堂堂的红脸膛汉子,一生仗义行侠,一套祖传的“八卦刀法”曾经打遍天下无敌手。有一次,金刀令狐楚不幸阴差阳错地开罪了“佛门四凶神”中那个最为心狠手辣的魔头。
那事发生在一个深夜,金刀令狐楚正寄宿在一家客店里。半夜里,令狐楚被一阵骚动声惊醒。他轻轻地从床上起来,拿起自己的金刀,蹑手蹑脚走出自己的房间,朝着楼上发出响声的房间摸去。
他从门缝中望进去,看到一幅惨不忍睹的暴行:一个面目狰狞的驼子,身上血淋淋的,下半身什么也没穿,一条丑恶的生殖器在灯下晃荡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浑身赤裸,刚被扼死:床上还躺着一个美丽妇人,已经死了,也是浑身赤裸,手里还死死捏着一把带血的短刀。
一切都十分清楚,这是一场令人发指的奸杀案。被害者在临死之前戳了凶手一刀。
令狐楚想都没想一下,一脚踢开房门进去,和凶手交上了手。
凶手身上负了伤,行动有些不便,被令狐楚砍了一刀。
凶手负痛大吼一声,跳窗逃跑了。
那凶手在跳窗逃跑时展现的惊人身手,使令狐楚蓦然想起一个名字:“驼鸡活阎罗”——传说中的“佛门四凶神”之一!
令狐楚之所以想起这个名字,是因为这个魔头作案有一个附带的标志:作案现场往往留下一名或几名被奸杀的女人尸体。
有一次,一个遭到奸杀的女子,在咽气之前说出了两个字:“驼子。”于是人们才得以知道,这伙魔头中有一个驼子,人们还给了他一个绰号:“驼鸡活阎罗”。
等到令狐楚意识到和自己交手的是什么人的时候,一切已经太晚。他明白自己已经招来了杀身灭门之祸。
和那个魔头交手的第二天,恰好是“金刀”令狐楚五十大寿生日。
在这次生日宴会上,“金刀”今狐楚当着三百多名前来祝寿的亲朋好友和武林同道金盆洗手,宣布从此了结江湖上的一切恩恩怨怨,当天晚上就放火焚烧了自己的庄院,举家迁到一个谁也不知道的荒僻山沟,买了一处田产,过起了隐姓埋名,与世无争的日子。
隐居之后,他们从来没有迈出过这山谷一步。令狐家原来的一切家盯丫环等都被这夫妻二人遣散了。
如今,令狐家与外界联系的,只是一个目不识丁的中年妇人,叫张妈。张妈是一个丑陋的寡妇,木讷而愚笨,是令狐楚夫妇在避难途中雇来的—个女丐,无儿无女,没有任何亲人。令狐楚先前所认识的江湖上人物绝不会认识她,这个地方的人更不会与她有什么联系,自然不会走露风声。
家里的粗活儿就由张妈干,儿子令狐玉也由张妈带着。
当他们刚到这里的时候,儿子还在妈妈的肚子里。如今,小令狐玉已经三岁了,他们一家人仍然平安地活着。金刀令狐楚眼见大功告成,心里欣慰极了。他哪里知道,死神此时正在赶往这里的路上。
这一天是柯河镇赶集的日子。每逢这一天,张妈就要牵着一匹瘦弱的驴子,走五十里山路到小集镇上采购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回来。这天她完成采购任务回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
听到院外答答的蹄声,令狐楚习惯性地抄起金刀。等弄清是张妈回来了,他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将金刀放回墙上去。
令狐夫人王氏目睹了这风声鹤戾的一幕,禁不住嘲笑他:“令狐老爷,我看你已经为这魔头吓出毛病来了。你明天最好还是找个太医看看吧。”丈夫刚要答话,就听到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干巴巴的“阿弥陀佛”
令狐楚神色骤变:“他来了”
夫人王氏也大吃了一惊,刷地抽出剑来,凝神细听。
阴沉沉的山谷中,再次传来一阵刺耳的笑声,随着是一声怪叫:“令狐老弟,你还不出来迎接贵客么?”
令狐楚一直在等着这个声音,已经等了三年。以他的阅历和经验,他心里明白:这魔头绝不会就此放过他和他的家庭。果不其然!
仇敌可能是跟在张妈的后面找上门来的。
令狐楚提着金刀走了出去。走到院中,想了想,出乎意料地又将金刀丢弃在地,对着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院门前的一个丑陋的驼子颤声道:“前辈,三年前的事,纯属误会,在下无意之中得罪了,虽然是在下无知,可也自知罪无可耍今日劳您寻上门来,愿杀愿剐,在下毫无怨言。只求您能大发慈悲,放过我的妻儿,在下来世变牛变马,也要报答前辈大恩。”
那驼背魔头道:“你这个人好会算计,欠了我的帐,你想你那一条小命能还清么?别做梦了。快,把你的金刀拣起来,好好和我杀一常你要是命大,就逃出去,不然的话,你就到阎王爷那里去求情吧”
这时,夫人也提剑走了出来,朗声道:“老縻头,你这些年也欺得我们苦了,为了躲你,我们夫妻二人在这山沟里一藏就是三年,你当那日子好过么?好,今天我就和你拼一拼。”话音刚落,剑锋一闪,令狐夫人已经向那魔头勇敢地扑了上去。
魔头将身子往旁一闪,躲过了这一剑。随之长袖一甩,将令狐夫人的剑卷在了手里,连她整个人都卷了过来。随后,魔头伸出食指,在她的百会穴上直捅进去。
令狐夫人脑浆进裂,身子一软就倒地气绝。
令狐楚见夫人一招都没过,就给这魔头赤手空拳地杀了,不觉悲痛地大叫一声,从地上拾起金刀,向魔头砍杀过去。
那魔头动也不动,两指一弹,令狐楚手中金刀脱手而出,“铮”的一声消失在夜色中。随后,魔头两手一起一合,令狐楚的脑袋就被拍成了一个扁葫芦,跟夫人一样,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张妈见男女主人双双惨死,疯了。竟抱着孩子,从屋里突然跳出来,向这魔头扑了过去。
魔头往后一闪身,将掉在地上的令狐夫人那把剑拾起来,从张妈的背后插了进去,再从孩子的前胸透出来。
张妈向前一扑,死在地上,将孩子压在身下,一只手仍然紧紧地捂着玉儿的嘴。张妈和孩子浸泡在血泊中。
魔头看着地上令狐楚的尸体,自语道:“你惹谁不好,偏惹我。看看,一家四口就这么完了!我当初被人算计,受了重伤,你趁火打劫,刺了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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