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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小将军由此勇气,那吾等便在此静候小将军佳音。”
鲍信虽然在开战之初因为抢功心切险些被坏了联军的好事,但是终归还是与袁绍私交甚密,尤其是他出身泰山郡,现在又是泰山郡毗邻的济北国国相,对于泰山郡有着非常大的影响力,甚至就连泰山太守应劭都无法抵消掉其对泰山所施加的影响力。
这不,作为泰山郡豪强子弟的于禁竟然不选择在泰山郡出仕而选择了鲍信,由此可见鲍信在当地有着怎样的影响,这也使得他成为袁绍重点拉拢的对象之一。
说起这泰山郡,可以说是袁绍霸业地图中最为重要的棋子之一,因为它所处的地理位置实在是太过重要。
那么究竟重要到何种程度呢?打个比方,如果说兖州是中原的十字路口的话,那么泰山就是大汉东部诸州的十字路口——北接青州济南国,东靠徐州琅邪国,南邻豫州的鲁国和徐州东海郡,西面则是同为兖州的济北国。
而且泰山显然不仅仅只有这样一点优势,更重要的是其境内群山林立,任何一地经过此处都会陷入到复杂的群山地形,很容易被守军利用地利优势以相对较少的兵力进行阻击。这就是说,谁掌握了泰山郡就相当于在此处为自己的土地上了一把锁。
这种进可攻退可守的地方如果控制在了袁绍的手中,那么他不但可以保证青州不会受到来自中原的攻击,而且可以从此地以高屋建瓴之势威逼徐州,只要派小股军队在徐州的头顶轻轻一“镇”,就能够让徐州寝食难安,同时牵制大量的兵力。
所以说这也是为什么陶谦未到徐州上任之前就主动联络当时在泰山为寇的臧霸、孙观等人,为的就是消除这里对徐州的战略威慑力,从而让陶谦可以全力在徐州境内发展。
之前袁绍曾经努力拉拢到手的王匡除了当时身为河内太守掌握了河内这一威逼洛阳侧翼的关键区域之外,同时也是因为王匡同样出身泰山,对此地也有着相当的影响力。
于是,在一众将领羡慕的目光下,于禁上马冲了出去。
其实,这个时候最应该派出的并不是于禁这样的家伙,而应该是像呆毛王或者白甲军神这样的吃货。该怎么说呢,一个吃货的怨念是足以毁天灭地的,是这样没错吧。
当然,并不需要因此而担心于禁的体力问题,相比于被罚站罚了一上午的普通士卒而言,能够骑马而且伙食标准也更好的于禁虽然不能保证自己处于最佳状态,但是因为消耗并不算多的他如果不与对手硬碰硬而选择巧劲周旋的话还是很有一拼之力,前提对手不要太强就好。
不过,于禁刚刚冲出去没多久,王匡就在逢纪的提醒下向袁绍提议大军收兵回营。
虽然西凉军和盟军的第一次接触看上去盟军一方略输了一阵,不过早上董卓的那次惊艳表现对于全军士气的打击也已经在接下来的战斗中逐渐削弱到了最低点。同时西凉军毕竟是老牌军事集团,想要一蹴而就的战胜之本身就是异想天开,这一次战斗更多的是双方互相打个招呼,对对方的实力摸一摸底。所以董卓这边仅仅因为樊稠见猎心喜而上场溜达了一圈,甚至这一次于禁所面对的依然是一个董卓军普通的校尉,由此便可以看出西凉军的心态。
这就是这个老牌军事集团的底蕴,随便扔出一个像样的底层军官就有着足以与盟军较为出sè的新人对抗的实力。也许这些新人的潜力远胜对方,但是他们需要成长的时间。
“盟主大人,以及各位大人,想必诸位也已经看出来了,今天的局势对我等稍显不利,我军和董卓军现在均聚集于此地,如果情况不发生什么重大变化的话,结果恐怕只能是徒费粮草,所以在下建议暂且收兵,我们需要好好思考一下如何战胜眼前这个强敌。至少也不能再让士卒们凭空在这里浪费体力,否则到了傍晚我军显然无法与体力充沛的董卓军抗衡。”
正巧此时于禁获得了胜利,借着士气还算不错的劲头,联军互相交叉掩护着退了回去。
“关东联军中的能人看样子不止区区数人,看样子我们也不能再这么小气了。”
看到联军军容整肃,即使撤退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混乱的表现,董卓制止了手下追击的请战,反而露出了少许凝重的神sè,看向李儒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别样的神采。
ps:今天感觉强了些,所以奉上一章,然后飘走喵~
………【52。剑气纵横三万里,一剑光寒十四州】………
今天是联军与董卓军对峙的第二天,天sè依然晦涩yīn暗,让人有一种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压抑感,风似乎也比昨天更加猛烈。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昨rì下午两军都很有默契的选择偃旗息鼓,没有做进一步的挑衅,倒是让这个剑拔弩张的地域当初出现了难得的平静。
联军昨天晚上就接下来的军事行动进行了新一轮的讨论,不过结果并不是很令人满意,虽然不是没有诸侯对分兵感兴趣,但是更多的诸侯还是更愿意在这里划水打酱油。
他们给出的理由听上去也非常的充分,那就是希望等待河内战事的结果。如果河内能够击溃李书实的部队并占领河内全境的话,那么董卓显然不可能再将全部大军压在虎牢地区,否则联军只要突破孟津-小平津一线就能直插董卓身后,将董卓的近二十万大军包了饺子。
所以即使分兵,更多人还是更愿意分兵北上。更别说通过昨天的比斗,很多人在内心对于董卓军战斗力的评价都提高了好几个等级,相比而言李书实的部队虽然名声也不小,但是一来出名的时间比西凉军要短,二来没有交手所以心理压力也没有面对西凉军时那么大,再加上袁绍保证会在两河地区给李书实制造出足够多的麻烦让他首尾不能相顾,大家自然愿意找这个看上去比西凉军更软的家伙来好好捏一捏,插一插。
咦?总觉得并州军似乎被那些诸侯们YY成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该说果然是一群怪蜀黍么。
虽然袁绍倒是很愿意诸侯们这么想然后主动申请过河而后吸引到李书实的主力,这样就可以让颜良和田丰的部队轻而易举的突破河内边境防线,但是这些诸侯别的也许水平低下,但是对于各种勾心斗角的事情可都是轻车熟路,袁绍的这种想法显然成功的可能xìng几乎为零。
所以,在河内的战斗出现曙光之前,联军还要继续聚集在这片区域。或者说,如果联军和董卓军之间不想进行大兵团作战的话,今天的主要节目依然是单挑这种损失不大还很提气的活动。所以昨rì没能获得机会的将军们此时此刻都摩拳擦掌一副兴奋过度的模样。
联军的那些新锐将领们将这里当做是自己成名和飞黄腾达的舞台,只是作为舞台的提供方,董卓会让对方如此轻而易举的获得无上的荣誉么?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董卓又不是慈善家,反而是个对敌人异常冷血的刽子手。
所以,今天董卓不准备和诸侯们再玩那种在他的眼中如同过家家一般的“游戏”了,虽然那种东西即使是西凉军中也有大把大把的人觉得是十分过瘾十分激情的运动,但是在董卓的眼中,除非能够用这种方式决定一场战争的胜败,那么为了更多人的xìng命他甚至不介意将自己的生命放在那盏天平之上,否则只不过是无聊的把戏而已。
于是,他将目光投向了关内的一处并不太惹人注意的角落,那个角落里有一个男人正在洗澡。
好吧,认为董卓是路西法信徒的人都面壁思过去,人家董卓绝对是美女控一百年无雾。
即使,那个角落里正在洗澡的男人身上有着一种即使是董卓也倍感羡慕的气质,以及一身让董卓都自叹不如且敬佩万分的肌肉和……伤疤,代表着那个男人丰富的过往。
那个,曾经董卓听到他的名字都会肃然起敬的男人。
清晨,虽然外面的风沙还是很大,但是他依然按照身体内的生物钟将自己唤醒,随后开始了每一天都会进行的晨练。这样的生物钟经过数十年的风霜雨雪已经铭刻到了他的身体中的内一个细胞以及由这些神经构成的每一条神经、每一块肌肉和每一个大脑回沟。
出剑,收剑,这样一套原本觉得异常简单的动作到了如今已经变得如何喝水一般容易,毕竟他当年历经了无数次的生死考验,虽然不是每一次考验都会有回忆杀、暴种之类的足以让敌人郁闷的以头抢地悲怆万分的事情出现,但是各种各样的体悟却也积累了很多很多。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自己的境界开始停滞,甚至因为忙碌于俗物之间,甚至还有些倒退的迹象。他曾经为此而苦恼过,不过因为觉得自己前半生也曾经轻狂过,所有的危险也都领略过,更重要的是他觉得自己已经到达了人类所能到达的巅峰,那么只要保持这样的状态想来就已经足够了。
既然武道上没有了新的目标,那就选择一个新的人生目标吧,反正这个人生目标看起来还蛮难实现的,至少在他看来,比他在武艺上获得突破要难上很多。
当然,正如学武这种事有资质高的也有资质低的,任何事似乎都是如此,有人一上手便如鱼得水芝麻开花节节高,有人则苦大仇深仿佛步步都是荆棘和陷阱。虽然他在实现新的目标的旅途中往往扮演后一种人的角sè,甚至还有所不如,但是至少他有了新的努力的目标。
直到他那个命中注定的对手以一个新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
他们是命中注定的对手,虽然两个人都没有承认过(傲娇了……)这样的事实,但是实际上到了现在这个年月,两个人愿意承认的足以匹敌自己的对手也只有对方。
好吧,那段风花雪月的故事就不提了,反正那是一段催人……尿下的三角基情故事,而且他最后还被人用了一对软妹转职成了血蹄家的新成员,从此心无旁骛终身不娶。
多年以后,他的那个他为情所困,为世事所扰,原本开朗的心也深深的封闭了起来,虽然在一般人看来他的武艺依然如从前般犀利,横扫一切强力党。但是他很清楚,那不过是没有遇到一个好对手罢了,至少在和他的比试中,他能够感觉到那境界上的倒退。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资质不如他,因为内心的痛苦境界也逊于他的男人,忽然有一天当他们再一次重逢的时候,他却愕然发现对方不但走出了原来的yīn影,而且还到达了一个他所未知的境界,一个他从未想过更不用说接触过的境界。
这一切的来由他倒是能够想明白,只不过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惆怅,毕竟帮助曾经的“挚爱”解开心结的人却不是自己,看着对方为了那个解开他心结的人忙前忙后的模样……
于是,他再一次决定发愤图强;于是,他来到了这个注定不会缺少杀戮的董卓军。
虽然这其中很大的原因是某个将他ntr了的小家伙搞的鬼。
“希望关东的那些个小家伙们不要太过无趣,否则可别怪我的宝剑不认人。”
带着这样的想法,他将手中盛着刚从井里带上来的略带寒气的冷水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咚……咚……咚……咚……”
随着三通鼓响,新的一天对峙开始了,只不过今天不论是西凉军还是联军的主要领导们都没有再出来亮相摆POSE,显然在这个还不是眼球经济的时代,大家对于曝光率什么的兴趣并不算大,反正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不该说的也不打算说,接下来就是拉开阵势进行真人PK以及真人团P(可能有),反正领导们是不打算再出去享受风沙们爱的洗礼了。
当然,这其中最深有感触的一定是袁绍和董卓,毕竟在那种天气下打了那么长时间的嘴炮,估计嘴里的味道一定是jīng彩纷呈吧,不知道晚上的时候漱了多少次口呢?
此时双方外出列队的士兵都不过数万之数,而且这些人当中大多数还是运气极差或者得罪人太多的倒霉蛋,虽然他们似乎能够欣赏到一场又一场jīng彩的战斗,但是,需要摇旗呐喊的他们晚上到底应该如何清洁口腔真的可以称得上是难题了。当然,如果他们有这习惯的话。
只不过让联军这边稍显意外的是,西凉军这边新出场的这位老兄似乎有些不同凡响啊。
一人,一剑。如果非要硬说其身上还有什么特殊的物件的话,那就只有他身上背着的那个看起来有些异于平常的大酒葫芦。除此之外,葛布青衣,既无厚重的甲胄,亦无神骏的宝马,那一脸的穷酸相仿佛在向联军昭告着:我没钱,打我除了能得到经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