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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为一位出身琅邪宫的合格毕业生,赵彦对于经过计算得出的结论一直是非常信服的,但是随着他在世间行走的世间越长,那种不甘和无力感也就越大——所有的剧本从一诞生便已经写好,所有的命运从一开始便已经注定,所有的宿命仿佛牢不可破的牢笼一般将所有人包括他自己一一封锁。如果一开始他还可以以一种超然的态度看待这一切的话,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无法扭转的无力感已经让他对于自己的未来充满了绝望的感觉。
就好像看一场已经知道了结果甚至连将要发生的过程也知晓的一清二楚的球赛对于一个球迷而言还有什么趣味么?又不是教练,需要看上几十次、几百次去揣摩技战术,就算是教练如果在看之前就有人告诉你赢球的那方赢球的原因,输球的那方输球的原因以及遇到某支球队会遭遇到什么样的情况,甚至连运气怎么样,什么时候会进球被进球也一清二楚的话那么他还需要再考虑技战术的问题么?反正超级修改器已经决定了一切的走向。
而且某只疯子手上的超级修改器可以各种作弊于是获得各种胜利,可是赵彦手上的作弊器只能看却基本上无法使用。
琅邪宫里教授他一切技能的前辈曾经叮嘱过他:当你以为你们改变一切的时候,你最后却发现,原来你还在命运之中。
赵彦作为一个成功人士原本是以此为座右铭,并因此而获得了成功。可是随着世事的变化,他坚守这座右铭的心开始动摇起来。毕竟他是人,不是机器,他有感情也有理想。
就好像“我有一个梦想”的张角一样,赵彦同样在内心希望改变这个腐朽的国度,只不过与张角的理念不同的是,他更加倾向于世家成为国家的主导者,皇帝作为世家领袖一样的存在,但是却没有如同汉武帝那样绝对的权力。皇帝与世家以一种平衡的关系分享帝国的政权。
可以说赵彦以及很多世家子弟都有这样的想法,他们更加向往西汉武帝前西汉开国初期时的那种政治体系——皇帝垂拱而治,国家的行政工作完全由以丞相为首的官僚体系负责,而后御史大夫拥有检察和弹劾的权力,太尉负责军队事务,三公互相dú lì并对皇帝负责。
当然,这其中对于皇帝的制约显然会更加多一些,毕竟武帝当初的手段即使是现在依旧令所有的世家都有种记忆犹新的感觉,所以对于皇权的有效抑制是这种理念成功的关键。
如果这样的想法放在往rì那就是大逆不道,毕竟世家虽然在帝国的整个官僚体系中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但是核心的权力却是由外企和宦官轮流坐庄,他们的存在保证了皇帝的威严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空前的加强,毕竟他们权利的获得在大多数情况下是依附于皇帝的权威。
可是现在情况却发生了改变。
宦官在之前的那场十常侍之乱的时候已经被袁绍一扫而空就连三两只小猫都没能留下,当然这种挨个枪毙(看不懂的是纯洁的好孩纸)的行为自然会有很多冤假错案出现,不过效果自然是超级拔群。之后原本和宦官颇为紧密的董卓似乎也不希望这个阶级复生,在皇宫中不是驻扎了他的亲信部队就是一些普通的宫女,反正没有第三xìng别的生存空间——加入秀吉不算是一种新的xìng别的话,毕竟X这种新的xìng别要到数千年后才会在澳洲出现。
至于外戚,好吧,拜何进兄妹所赐,刘协这么一个年龄刚刚上双的小屁孩还真是不能“给我翻过来”(注:作者在写这段的时候被某个B站视频洗脑了)啊。
所以说对现在的世家而言,外部环境已经是好到了不能再好的地步,毕竟他们的对手不是什么掌握了天下兵马大权的外戚,也不是能够cāo纵皇帝站立于道义制高点的宦官,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真的么?)的地方小军阀而已。
所以,自认为是一个有理想有正义感的……大龄中二(简称大二?)大叔,赵彦义无反顾的投入到以四世三公袁家为主导的讨董运动之中,并自告奋勇的领取了扰乱后方的任务。
怀着以身报国理念的赵彦虽然看到了自己对自己此次使命进行占卜的结果,但是原本心中的那丝不甘在大义的感召下被彻底点燃,让原本还有些犹豫的他彻底抛开了心中的那种忌惮。
于是,带着“如果这种为了光明未来的努力最终变成妄想,那么这种命运就由我来扭转吧”这样的想法,赵彦呕心沥血(无雾)的与自己看到的命运抗争着。
至于结果如何?赵彦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
不过,如今看到地上那如同棋盘一样的白绢上的内容,露出了胜利笑容的赵彦觉得或许自己的担心不过是杞人忧天,也许自己正好看到了上天留给自己的那一线生机。
“这样就可以了。”
重新冷静下来的赵彦看着眼前一炷香之前还是一张洁白无垢的白绢现在上面却已经被黑sè的线条所彻底晕染的图画。他小心的等待这幅“图画”上的图案彻底固定在白绢之上,随后才走出这间充满了奇异味道的房间。
“袁本初,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但是希望你也不要让我失望啊。”
………【71。我该说这是两伊战争么】………
“我说四大叔,这东西你看明白了么?”
“不是四大叔,是斯○舒。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大叔我肚子里到底有多少东西——要是论打仗怎么说也打了这么多年,多少还算有些经验,可是这种技术活……估计就算它们都认识我,我也是绝对不认得它们的。我就纳闷了,明明都是用墨汁画出来的东西,为什么它们身为墨汁的时候我熟悉的自己做一堆都没问题,可是这一上了白绢上我咋就认不出来了呢!”
“听赵仙师的弟子说,这玩意叫什么……哦,对了,叫‘阵图’。据那个弟子说啊,只要按照这玩意打仗,那家伙,天地sè变,河水倒卷,哗啦一声,敌人全灭。”
“咦?小子最近读了些书啊,这话听着挺顺耳。不过咱拿着这东西可怎么打仗啊。”
“大叔你问我干啥,那个赵仙师的弟子把图给我后也就交代了那么几句,然后就匆匆离开,说是仙师另有要务,他们要快点赶回去给仙师帮忙,所以一切就要靠我们自己啦。”
“话说我该说即使是天师这样神奇的人物也有百密一疏的情况么……”
苏凡以手加额无奈的说道,只不过他想象不到的是,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实际上接到阵图的人不止他一个,包括郭太、韩暹、陈败等人都接到了赵彦jīng心设计的阵图。
当然了,赵彦是何等尊贵的人物,连续进行同样一种工作这样枯燥的事情显然不适合他这样分分钟都是大笔出场费的高人,所以除了他最开始所画的原始初稿之外,剩下的都是由他身边的几位弟子临摹而成的山寨品。
之所以称之为山寨品而非复制品,那是因为赵彦在制作阵图的时候一边画一边还要结合自己从自己的计算中所得出的一些结论进行修改和完善,所以初稿这种东西除了具有极强的收藏xìng之外还有着另一个巨大的特点,那就是有着为数不少的修改的痕迹。
好吧,让原本看这种东西就如同看天书的连基本教育都没几个经受过的白波军能够从那些修修改改的痕迹之中找出正确的指示,说起来就算是赵彦自己也是决计不相信的,所以为了能够让那些他心目中理想的炮灰正确执行自己的战术目的,对自己的初稿进行翻印是必然的事情,而这一艰巨而又光荣的使命自然落在了那些弟子们的身上。
这显然是一个难得的展示自己才华同时博得自己老师赏识的机会。
如何才能获得赏识呢?显然与别人一样那是绝对显示不出自己本事滴~于是乎几个徒弟那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不但要将师傅那草稿一般的阵图完美的复原出来,而且还有加上“一点”自己的理解和认识,这样才能显示出自己的才华来嘛。
至于山寨过后的阵图是否还是赵彦原本的想法……嘛嘛,在意小事情的都是笨蛋啊,在意小事情的家伙以后数数只能数到9哒。
当然,最根本的原因是反正怎么样那些丘八们都是看不懂的,多一笔少一笔其实都差不太多。
带着这样的想法,那几个徒弟做起来就更加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理所当然的,虽然比起初稿来定稿的画面没有原先的那样凌乱,但是其复杂程度可是提升了不知道有多少条街,想必即使是赵彦自己看到这些新生的“阵图”也会再次吐出一口老血的吧。当然估计在此之前他会先干掉他的那些徒弟然后再面朝东方蒙脸(没脸见人啊)自裁。
“四大叔啊,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这仗怎么打?”
“不是四大叔,是斯达○。哎……还能怎么打,我们又能怎么打,正主既然将这种东西扔个我们自己却跑路,这事不就明摆着了么,我们该怎么打就怎么打吧。”
放下手中的“天书”,苏凡虽然并不清楚赵彦的去向,毕竟对方神出鬼没不是他能够猜度,但是从种种迹象来看,在洛阳外的群山中养成了细心把握细节的苏凡还是嗅到了某些不一样的味道,更别说他从赵彦徒弟手上接过“天书”的时候便本能的感到了一丝的不安。
他们毕竟是反贼,也是盗匪,不论是什么身份都和那些自诩正统的士人尿不到一个壶内,即使现在因为某些原因携手合作,但是归根到底双方对对方都有着本能的提防。这或许也是为什么他们更加倾向于正与他们敌对的李书实而不是看上去似乎形式更好的世家。
无他,李书实的阶级属xìng更加趋向于他们而已。
白波军的指挥员们正在为到手的高技术武器——阵图而苦恼着,不过正如前文所说的那样,他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这里的他们显然不仅仅指的是白波军里的那些将领,实际上他们的对手也就是坐镇平阳县的并州军前线指挥部内的曹xìng此时与他们是同样的心情。
“罗宾啊,你怎么看。”
曹xìng一脸苦恼的抖动着手中的那张同样画满了各种黑sè、红sè图案的白绢,至于他所询问的那位名为罗宾的少年是他在此次河东作战中发掘的一名颇具才智的玄武神社毕业生。
对方作为玄武神社的学生,成绩在同期毕业生中并不算突出,当然也不能算多么差劲,总而言之看上去十分平庸,但是因为并非出身河东豪强,属于一位寒门士子,所以比起那些对表现略显强势的李书实颇为不满的河东豪强而言反而对并州军的认同感更高出不少。
最重要的是,随着某几个曹xìng颇为欣赏的优秀的世家子弟相应家族号召离开并州军并加入到反叛的队伍中,原本被那些人的光辉所笼罩的罗宾便有了崭露头角的机会。
当然,如果不是本身有些本事的话,即使机会再多再好只怕也会如同天朝最为优秀的武术表演团体国足一样面对空门的第一反应不是把球踹进去而是将人扔进去。
“这个……属下不知道应该如何评价……”罗宾此时此刻还真是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说,大胆地说,不要怕,你要是现在不说以后部队出了什么问题我就找你!”
曹xìng童鞋虽然不能说是个傻大黑粗又长又硬的家伙(这是褒义还是贬义?),让他学会观察生物习xìng和四周的风吹草动以及有无危险他经过长年的学习如今那是驾轻就熟,可是在察言观sè这种事情上他却实在是很缺乏天分,所以完全看不出罗宾脸上为难的神sè。
“那个……那个将军……我……我可真说了啊……”某人依然在负隅顽抗中……
“我说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娘了啊,我也没看出你有这样的潜质啊,明明还不到二十岁,可是那一脸的褶子怎么看怎么感觉是一只纯种的真·大叔啊。”
“我是大叔还真是抱歉了啊将军……”
或许是因为吐槽的缘故,罗宾放下了心中的紧张,一个深呼吸(这不还是紧张么),两个深呼吸,三个深呼……“嘭”!终于忍无可忍的某人采取了实际行动。别看曹xìng是个阿茶子(曹xìng:我可是霸气纯爷们啊!),但是作为一号能够在shè程和shè速上不次于吕布,哪怕仅仅只是在步shè一项上的人物,上肢力量上自然是有着不错表现的,至少让罗宾头昏脑胀眼发花以至于嘴不把门还是没问题的。
于是,我们的罗宾童鞋印象中最为黑暗的一幕诞生了。
“我是想说,虽然我能看得懂阎大人所绘制的这份阵图,但是依照这份阵图来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