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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李实和吕布结束双方无限趋近于9的行径的时候,贾诩也恰好结束了自己的思考。
“不知主公对西域以及西域都护府是否有所了解。”
大概是思量好了,贾诩平静的对同样已经平静下来的李实说道,不过听贾诩的口气,似乎对李实是否真的知晓什么并不在意,不过他的话却成功让所有人再一次竖起了耳朵。
“这个,有所耳闻,知道一些前人的故事,不过似乎现在所谓的西域都护府只怕已经名存实亡了。不知道文和为何要提起西域的事情?那里距离并州似乎相当的遥远。”
显然除了某些专业人士或者某些爱好者,甚多人都对西域的情况并不了解,而李实也仅仅了解那里贸易的兴盛以及气候的严酷,当然这些更多的是从后来者的角度,现在具体是怎样的情况哪怕李实到过凉州也并未从当地人口中获得多少哪怕是传闻一类的消息。
虽然李实知道贾诩这样的西凉本土豪强世家一定有一些自己的消息渠道和关系网,但是武威可是河西四郡中最靠南的区域,只怕相关的消息更是稀少。
当然,这些质疑的话语李实并不会说出来,他此时此刻只是一脸好奇的看着贾诩而已。
“实际上前一段时间我在西凉军的几位朋友受人所托转交了几封信,上面提到了一些事情和请求,那几位西凉军的朋友似乎也希望我们能够帮助完成那些请求,而其中最为主要的部分便是和西域以及西域都护府有关。只不过就如同主公所说的那样,因为我们并州距离西域有着相当的距离,所以不论是我还是据说同样被拜托的华伯英和徐逢chūn都没有对这件事太过上心。不过现在看来,如果主公在西域能够确立一个据点的话,或许会有意外的收获。”
“意外的收获?文和你是指……”
“名将者未算胜先算败,主公既然不愿走上那条路那么也该早作准备,如果实在无能为力的话,我曾听那些商人说西域之西亦有肥美之地,以主公之能和诸将之强,为一国之王做大汉西塞之屏障也算得上是绰绰有余了。而主公您也算对得起先皇的在天之灵了。”
贾诩的话音尚未落下,所有人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小声交流起来,因为这显然有些超出他们所能理解的范畴,或者说他们的眼界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如此之远,不论是地理上的还是时间上的,所以当听到贾诩的谋划时,所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觉。
“可是西域距离我们这里的距离实在是太过遥远,两地之间根本无法联系,即使我们能够将西域都护府重新建立起来,但是会不会又走上前人的老路呢?而且前人的背后是一个庞大的帝国在支撑着这一切,而对于我们而言却仅仅只有并州一州以及河东河内两郡的力量。”
相比于其他人的措手不及,李实的反应反而沉着了不少,虽然他也对贾诩的提议多少有些吃惊,但是毕竟各种逆天的小说看了不少,三国时期就横扫世界的大能们更是不止一位,所以哪怕贾诩说出诸如“地球是圆的”或者“我们可以在大海的另一端寻找新的土地”之类现在人听起来绝对惊世骇俗的话语也只不过会微微一愣神然后故作镇静地点点头。
被信息爆炸时代的网络当中各种流言蜚语浸过的人身上的抗体绝对不能小觑啊口胡!
“之所以主公会这么想是因为主公漏算了一些东西。”
贾诩嘴角微微翘起,不过这一会不是略带猥琐的笑容,而是让人从中感受到了神秘和睿智。不过,李实这种智力潜力不过是9的四倍的家伙显然不是什么聪明人,如果说平rì里依靠从前的经验还能让人大吃一惊一下的话,那么当失去了这样的依仗时他绝对玩不过这个时代的那些聪明人,而这也是他对于争霸天下什么的没什么信心的最主要原因。
不是兄弟不给力,而是敌人太过狡猾和凶残啊。
看到李实一脸迷糊的模样,贾诩虽然觉得稍稍有些可惜,毕竟这种智者寂寞的感觉就好像那些没有好对手的武人的感觉一样,寂寞啊。不过这样的情况贾诩早已经明白,所以他并不介意给李实挑明了说,只不过有人的速度比他还要快上一步。
“主公难不成忘了卢公治下的朔州了么。卢公毕竟年纪大了,即使身子骨还硬朗但是终归这几年太过cāo劳,而以主公在朔州各郡的威望以及与麴中郎将、张太守的关系,想要入主朔州并非难事。而朔州之西便是北地,虽然已经荒废许久而且治所也已经侨居他处,但是童老先生在彼当年也是赫赫威名。而北地之西便是河西四郡,那里只怕就连董卓都不见得有多深的势力,我们也不需要多做什么事情,只要有一条能够快速通向西域的通道就够了。不知道我说的对还是不对呢,文和。”
说话的是因为今天贾诩爆发,刷存在感刷得没了存在感的程昱,看他都已经学会抢答就可以知道他此时此刻是一种怎样的心情了,要知道他才是并州军的文官首席啊。
“可是……可是我们想要重建西域都护府和我们讨论挟天子的事情有什么关系么?”
就在贾诩和程昱两个人“惺惺相惜”的时候,忽然一个弱弱的声音响了起来。
………【8。对贼寇的最后一战】………
虽然大体的目标已经定下,可以回复董卓,不过现在还并非是确定行程的时候,因为河内郡现在并不安全,联军依然给予李实一方不小的压力。/
至少也要在率领一部分部队离开前减轻这里的压力,同时最好能够像董卓一样将联军揍得不敢西顾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虽然面对田丰和沮授这样的智者并不太容易就是了。
不过以田豫为首的那群“山贼”可就没那么麻烦了,虽然借助地形的优势,逐渐熟悉了黑山一带环境的田豫让曹纯和许褚没占到多少便宜,几次对黑山内部的清剿行动都以失败告终,但是同样田豫发现己方也没有多少能力冲出黑山——派的人少了会被对方轻松赶来吃掉,而派的人多了,对方却仿佛早已预料一般不小天罗地网,最终演变成了一场围困战。
虽然田豫不是没有怀疑内部出了问题,但是很可惜的是对方显然足够的滑溜而且获取消息的方式也非常隐秘,以至于他砍了三个原山贼头领也没能防止消息的持续泄露反而让整个黑山上下人心惶惶,结果内鬼一事也不得不草草了结,形式也完全陷入了被动。
当然,虽然曹纯心里稍稍有些不甘心,但是眼下的局面对并州军是相当的有利,毕竟在没有动用全部主力的情况下便将敌人最为有力的棋子孤立起来让其无法发挥效用,哪怕田丰、沮授等人智比天高却也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毕竟正面战场上他们完全无法占到优势。
到了如今,曹xìng带着张郃、徐晃以及先期甄别完毕的一部分白波军赶到河内,有了这群擅长山地作战的士兵加入,李实有足够的信心在短期内解决黑山内的联军主力,至于剩下的残匪,哪怕是放到了现代战争中也没那么容易清剿干净,就留给黄忠麾下的河内郡兵练手。
而为了表示对曹纯前一段时间以来出sè的表现,李实更是大笔一挥,让曹xìng做了曹纯的副手,徐晃和张郃也留在其下听命。对于这项任命,据说曹纯激动地三宿没睡好觉。
嗯,小家伙明显有些兴奋过头了点。
至于其他的,就实在没什么好讨论的了,毕竟面对所在邺城城内的联军,李实也实在是没有历史上张燕和于毒的运气可以攻破邺城,否则李实倒是真的不介意洗劫对方一次。
听说因为没有遭受到黄巾军的侵扰,邺城内的豪强家中可是堆积了不少的财富,不比信都什么的少啊,而且还有堆积如山的粮草以及一群群白富美的妹纸和萝莉们……
“主公,醒醒啊,醒醒啊,天上有流翔要砸下来了啊……”
我说吕小强童鞋,不要公报私仇好不好,咱家的小身板都快被你给摇散了啊!
当然,当吕布看到议事厅门外拐角处出现一抹矮小的靓丽的身影的时候,他立刻放下了已经两眼成蚊香状且口吐白沫脸sè惨白的李实,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被某只萝莉一拳揍到了太守府的马棚中的赤兔马的马背上。/
“主公……仲德有一事不明还请指教,问什么您一定要执着于侵占董卓更多的利益呢?难道您就不怕引起董卓一方的不快么?”
虽然除了一直留在门口的典韦之外屋内的人基本上撤光了,毕竟说到底要不是保密的需要没人喜欢待在这么一个又小空气还不够流通的屋子里,即使有冰桶帮忙但是这些个生命力旺盛的大男人们的体温也绝非区区几个冰桶可以抵挡,而因为高温高湿而散发出的“男xìng气息”对于很多人而言绝对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感觉——哪怕是那些已经习惯了的宿将们。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程昱和贾诩仿佛心有灵犀般齐齐留了下来,程昱看向李实的目光中更是充满了疑惑,而贾诩虽然脸上已经看不到什么表情,但是他留下来的举动已经说明了问题。
“怎么说呢?”李实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随后一脸不确定的模样回到道:“我觉得成大事者应当不会计较一些小的损失,因为他们站得更高所以看得也更远,知道现在的付出是为了明rì更多的收获,也就是通常说的‘吃小亏占大便宜’。而对于普通人因为站得不够高,所以看得不够远,所以他们仅仅只是看到了眼前的利益而不知道也许因为眼前的利益会使他们未来失去的更多更多,不过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会成为被领导且很容易被左右的力量。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虽然看上去他们累积起来获得的不多,但是因为没有威胁反而会变得更加安全。而对于那些站得高或者想要站得高却不但想要抢夺长远的利益同时又不愿意放弃为了长远利益而需要付出的眼前利益,那么我想这样的人不论是作为自己的领导还是合作伙伴都将会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也就是说主公是打算试探董卓么?”程昱脸上的担忧似乎减轻了很多,语气也轻快了不少。
“刚进洛阳时的董卓意气风发志向远大,自然不会在乎那点蝇头小利,因为当时他的胸中是有着大志向的。可是现如今到了这个时候,我并不敢肯定他会不会因为某些原因而发生某些改变。所以你可以当做这是我对董卓的试探也可以,当做是我为自己所做的掩饰也行,或者直接认为我是个笨蛋我也不会在乎的。”
李实一脸的大义凛然,不过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身体内的什么东西碎裂了呢?
应该是错觉,对,教练!绝对是错觉!
对于忽然陷入到消沉之中的李实,程昱和贾诩对视了一眼,然后便齐齐风轻云淡的飘然而去,将蹲在墙角画圈圈数蚂蚁的李实留给了某个刚刚料理完顽强的小强的萝莉。
说起来小强竟然到现在都没有对女xìng产生心理yīn影还真是可喜可贺,或者说他现在其实对名为萝莉的生物产生yīn影了,但愿他未来不会被小玲绮玩坏掉,阿门。
不过,比起已经被玩坏掉的小强童鞋,现在更为郁闷的却是身处于黑山之中的田豫。
独自坐在黑山群山中一座并不算起眼的山寨的后殿中,虽然外面的天气已经有些酷热的味道,但是此时此刻田豫的内心却一片冰冷,冷冰冰的那种。
作为此次行动田豫的左膀右臂的夏泽已经战死,也正是那位一直希望用自己的努力来洗刷自己父亲的耻辱的汉子用自己的死换回了如今枯坐在这里的田豫的生。
那田豫对于夏泽的战死异常的自责,他认为这些都是他的错误,都是因为他的冲动才造成了这样的后果——不但让联军折损了大量jīng锐的士兵,最重要的是失去了亦师亦兄的夏泽。
那是发生在一周前的事情。
经过数次较大规模的调动,不论是田豫还是夏泽都认定黑山之中有人已经被并州军所收买,虽然他们并不清楚对方是通过何种渠道向并州军传递的消息,因为那些山贼中的优秀猎人并没有发现黑山之中有什么行动怪异的飞鸟,同样没有发现有人么人隐秘离开。
所以哪怕年轻的田豫杀掉了三个原本的山寨头领也并没有震慑住隐藏在暗处的间谍,反而让原本的山贼间流传出了诸如“联军撑不住了要撤”或者“联军准备拿山贼们做炮灰”之类的谣言,不但严重打击了黑山所有士兵的士气,而且还让原山贼和原联军士兵之间出现了不少的摩擦和龌龊。最终,哪怕田豫拿出了他所掌握的某些“证据”也没能平息已经弥散在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