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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师兄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想这天地间的哪条龙脉不是得天地之精、受大道之宠,一经生成便有天地自行衍生阵法为之伴生,如今阵法被人为所坏天地必降罪责,而此事又因孙大王而起,他功参造化自是不惧,但如今我鬼王山一脉与他休戚与共,少不得要累此担些因果,此才是祸患所在。”
青松道人向元清言明其中因果,其师投入猴子麾下,自也算是花果山一脉了,若有因果降下他们自是跑不了了。
“那孙大王可做了甚么补救的事情?”
“做个甚鸟!”那道人一听,没好气的的骂了一句,顿时勾起了他心中怨气,略带抱怨道:“孙大王法力高强神通盖世是不假,但就是行事有些荒唐,当日师傅便就劝过与他,奈何那大王甚不在意,只是道‘管他有多大的祸患,俺老孙自能一棒消平了去。’前日更是丢了花果山这偌大的家业不管,跑去天庭做甚鸟官去了。”
元清听言,暗道那猴子果真是个自私自利之人,在原著里他不仅坑了独角鬼王一把,最后在被天庭剿灭时,更未见他那几个结拜的弟兄有谁来援助,便是在西游的路上也被各路妖怪多有奚落。
“事虽如此,但祸患在后机缘在前,若能收得些龙气提升了修为,倒因果显现时也能多些应对的底气。只是我如今修为实在过低,此番真个前去却是还需师弟帮衬些个。”
元清是真对此动了心思,他已经得知此时猴子方去天庭不久,离花果山剿灭还有一段不短的时间,若不能在这段时间内尽快提升修为另想出出路,只怕到时他不是被天兵天将一齐剿灭,也得被天师道再次缉拿追杀。真到了那时,他不是死也是惶惶不可终日,这世界之大也恐难有他立足之地。
毕竟他此番避在鬼王处,乃是彻底和那鬼王及花果山扯上了因果,到时候即便他在天庭剿灭下逃脱了也会被打个花果山余孽的标签。若他那时修为依旧如此,那只能成为他人抱上天庭大腿的踏脚石。
更要紧的是他此时明知前景如此也不得不去,因他已在无退路,天师道早将其身怀七煞灵珠之事公布了出去,他若仍就一人独行难保不被人杀人夺宝。故此他方才会想到要偷渡来此避开天师道势力范围。
但要怪就怪他流年不利时运多蹇,一来此便遇上了妖魔劫径,而后又机缘巧合的诓住了这青松道人。如今他要想就此撇开这道人,以他修为是个千难万难的事,这也是为何他一听这是西游世界便被惊的无以复加,因他醒悟时已然来到了这场风暴的中心了。
而且事已至此,他也想就此找个靠山,以后再用出七煞灵珠来也不怕被人盯上,省得再去担心为他人徒做了嫁衣。
“师兄说的哪里话,你我本事同门,那道门虽谤我等妖魔六亲不认、十恶不赦,但我等行事莫不是直指心中道义,同门之间更不知比其和睦了多少。如今师兄落难至斯,我岂会袖手旁观。”听得元清略有请求之言,道人暗有责怪之意,徒然正色道。
“师弟莫怪,为兄这也是心中着急!”元清告罪,他心中一叹,从青云记忆中得知此人性情最为耿直,也因青云曾在其未得道时救过其,故而对青云是多有亲近,如今他对自己越好,只怕自己身份败露后便会对自己出手越狠。
元清已然在心里盘算该怎么找个合适的机会将他除去了,反正他也不打算真要在那鬼王处长待下去,到时候自己行为败露乃是早晚的事,若有机会他自不会让这隐患有爆发之时。
两人说话间,不知不觉便来道了那鬼王山的所在,但见山势巍巍,叠岭绵绵,峰峦陡峻尽稀奇,山中溪深涧陡石梁桥,山上天生险恶峭崖悬。其中怪石嶙峋就雄威,更有奇松怪柏若龙蟠。那林木茂盛如翠盖,五光十色耀心目,在悬崖上,更有瀑布奔流,潺一泻千百里,似万马奔腾,若天公打雷。
元清初次在记忆外见的如此真实景色,当下心中忍不住暗赞一个妙,果然有魔王大妖雄踞的气象。
“师傅可回否?”元清正在细细打量景色,那青松道人寻了一个小妖问将自家师傅行踪。
那妖见的是青松道人,控备躬身答:“前脚反回,正在洞中歇息。”两人听得鬼王已回便不再外逗留,青松领着元清径直走向那鬼王所在。
一路上,元清暗自捏了把气,不禁又将始魔旗使紧了些,他得了青云记忆融合了其元神,此时与青云元神波动更是一致,虽不怕被人发现端倪显出原形。但所谓做贼心虚,临时领了他自是一片忐忑。
少顷,两人进得洞府,直来鬼王面前,那鬼王身形甚是魁梧,生的虎背熊腰,其面阔口高鼻与常人无异,唯独额头上多了一个独角。想来其独角鬼王之名便是来自于此。
两人来至鬼王座前翻身下拜口称“师父”。鬼王此时正在闭目冥思,听得叫喊方自睁开双目,见得两人跪拜于前,他双目猛然大睁,紧盯元清,细细感应一番后,大惊曰:“你是青云!何人把你弄成了这个模样!”
听得这声惊叫,元清方自松了口气,尔后磕头如捣蒜,一时间更是声色泪下,哀苦道:“不肖徒叩拜师父,一别数百载未侍奉恩师,还请师傅责罚!”
“你个孽障,当初非要去祭炼甚么七煞灵珠,数百载来更无半点音讯回我,我道你早就落入了轮回往生。”鬼王见得元清这幅模样言语甚厉,其一张四方脸上更是怒气勃发,把一旁的青松道人也吓的直打哆嗦。
“师父容禀,不是弟子不挂念师父,实是弟子因炼制灵宝挂累,又要防着他人算计强夺,故此才未能及时回道师父身边承蒙教诲。而且弟子在外千防万防还是终被小人所趁,不仅差点失了灵宝,更被人毁去了肉身,弟子实在有愧师父教导,羞见恩师!”
元清声色泪下,装出一副可怜状,他从青云记忆里深知此人是面冷心热,对门下弟子甚是也甚是爱护,虽然青云当初忤逆了他,更是几百年来为与他尽师徒之谊,但他相信这鬼王真个会就此将他驱除了门墙。
见鬼王如此,青松道人也顾不得害怕,慌忙为元清求情道:“师父,您宽宏大量,看在师兄真心回转的份上还请饶他一回,我想师兄此了此次大亏,今后定不敢再有忤逆之举。”
“混账,你知道什么,这等逆徒岂会真心悔改!”见青松求情,鬼王更怒,当即连他也一起骂了!
而后鬼王又指元清骂道:“你这厮春风得意之时便不知天高地厚,当初不听我警讯也就罢了,更为了炼那灵珠偷去了我一方上好的神矿,如今在外吃得亏了又想来我这躲避,你当我这是什么地方,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么!”
鬼王当即是怒火全泄,骂声渐渐高涨,最后更是一掌震碎了身前桌面,高喝道:“来人,将这厮给我丢出洞府,我鬼王山今后再无此徒。”
他这话一出,元清立时傻眼,这跟他预想的可是不符,莫非这鬼王这些年来转了禀性!他这回来此可是对自己今后干系甚大的,若真个就被此丢了出去,那他心中方才定下的计策便是全无用处了,当下他更是苦苦哀求不止,一番作为让旁人看了也心生恻隐。
但不管元清作出如何模样,那边已然有几个小妖走上前来拿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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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受刑
第三十二章受刑
见得小妖要上前来拿元清,青松道人在一旁看得甚是焦急,慌忙膝行上前哀求鬼王道:“师父,师兄虽有错在前,但他乃您一手抚养而成,与您名虽师徒,但情似父子,还望师父看在师兄往日为鬼王山甚是奔波劳碌的份上收回成命,绕过师兄这一会,给师兄一个赎过的机会。”
鬼王听言,眼中眸光隐有闪烁,好似想起了昔日种种,面上渐有挣扎之色,但依旧不松任何口风。
青松道人见其如此,心中暗喜,他虽鬼王多年,哪会不知察其言观其色,已然知鬼王心意并未如此决然,遂加紧道:“当初我鬼王山初立之时,师兄为壮大我鬼王山之威,曾为师父四方征伐多方奔走,所历斗法大小不下数百场,更是近百余次受伤,为师父立下的岂止是汗马功劳!师兄为炼制那灵珠为的也是壮大我鬼王山,如今若只为拿了一方神矿私自下山就要将逐出山门,恐会寒了山中众弟兄的心了,还请师傅三思!”
“是极,是极,师父,师弟所言极是,我不顾您警训铁心炼制七煞灵珠,为的也是壮我山门威慑宵小,能为师父尽更多心力。!”元清不顾小妖拖架,听的青松道人之言慌忙接口表露中心,最后更是方出了七煞灵珠,想以此告诉鬼王他已成功。
鬼王听罢,瞥了一眼灵珠,尔后一声长叹,重新落座后,道:“且住!”众小妖放下立即重放下元清,让其膝行至鬼王身前。
鬼王低首俯视元清,沉吟片刻后,开口道:“你与我虽情义甚深,更曾为吾立下了许多功劳,但汝私盗吾物私自下山乃是不可辩争的过错。有功吾必赏,是过吾亦必罚,若无规矩焉能成方圆哉!汝今要重回吾门墙,可能甘愿领罚?”
“愿罚,愿罚。”见的鬼王心意略转,元清哪还不会顺着杆子往上爬,当即磕头如捣蒜高声连喊。
“好,你既愿罚,此事便可遏过。来人,青云私盗吾灵物私自下山两罪并惩,罚鞭刑八百,即刻备刑!”鬼王听得元清原因领罚,当即高声喝喊着人备刑。
“鞭刑八百!”元清颤声低吟,心中一个哆嗦,这鞭刑之厉他可是清楚的。首先封住受刑之人周身法力,而后用各种兽筋编制成的鞭子沾上数十种毒液,最后由施刑者往鞭中灌注法力抽打在受刑者身上。
由兽筋编制而成的刑鞭本就最为容易通导法力,在加上数十种毒液,一鞭之下不仅是皮开肉绽骨断筋折,鞭上毒液更会渗入血肉之内,直让受刑者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这一鞭都如此何况是八百鞭之多,元清心里立时打起鼓来,他从青云记忆里得知妖王对其甚为看重,原本以为最多是小罚了事,哪知这妖王对其数百载不归居然有如此重的怨气,竟直接动用了这等大刑。
“师父,师兄毕竟有伤在身,且修为大损,如此重型会不会····”
“尔勿需再言,是错必得惩,否则何以服我鬼王山之众。”青松道人还想为元清再求些情面,但鬼王心意已定,直接下令即刻行刑。
不多时,刑具便备好呈上,妖王起身查看了一番,待见到那桶毒液时,妖王挺住目光,对身旁小妖道:“青云重修功法,应正是炼骨之时,此等寻常毒液对他怕是无多大用处,你且去我房中将我那葫芦取来,我要亲自配毒。”
鬼王这话,元清与青松道人听得暗叫糟糕,但鬼王并不理会两人。直待小妖取来一个巴掌大小的青皮葫芦后,鬼王叫人换了个桶,接过葫芦轻摇几下,尔后低声念了个咒,拔开葫芦口向着那桶中倒出一汪五颜六色的糊状液体。
那葫芦只不过巴掌大小,但不消多久便把偌大的一个桶倒的堪满,鬼王见状方才满意,对左右小妖喝道:“下符印,行刑。”
鬼王喝毕,立时有小妖上前往元清泥丸上贴上符印,用以封住其法力元神,尔后更有数个妖怪将元清扒光吊起,抬起鞭子便是狠狠一抽。
“啪!”鞭落处,响起一声脆响,更是在元清身上留下了一道血肉模糊鞭印,疼痛直入心髓,元清立时一阵哀嚎。
一鞭方落,一鞭又起,不等他疼痛消歇,鞭上沾染的糊状液体粘落到其身上,从鞭痕伤口处渗入其肌肤血肉内,他顿感一阵钻心之痒,有如蚁虫噬心,而后有觉一片火辣好似钢刀刮割。
一时间,元清哀嚎不断,他心中暗悔,本只想来此寻个靠山,免得今后使出七煞灵珠被人惦记上。可不想靠山还未有个确切的着落,便遭了这等的酷刑,如今却是想反悔也难了。
思极至此,他心中一阵动摇,暗思这一番刑受得值与不值,神智也一开始阵模糊,好似因心神动摇快要经不住刑罚了。
“你这厮没吃饱饭么,力道居然这般的轻,莫不是你也想被抽一顿!”那妖王见元清哀嚎声渐小,好似觉得行刑的抽打轻了,开始厉声喝骂那妖怪来。
“嗷!”那妖怪听得鬼王喝骂,心中不敢怠慢,立时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