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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深处自己的右手,哭丧着脸:“年轻人,话要厚道啊,我想杀,但是没杀成,你可是硬的切了我四根手指。也就是因为咱们是自己人,换了别人,我至少剁他十根手指外带十根脚趾。”
“那你那时候真的想杀我吗?无错。”高凡玩味的望着他,:“时候我想了想,如果你真想杀我的话,不会给我出剑的机会的。在我出剑之前,你有很多次机会将我杀掉。”
“那你当时怎么不想想啊?”开心都要哭了,晃着自己的右手,:“可怜我的四根手指啊……”
探鼻道:“你也别跟吃了多大亏一样,高凡斩你四根手指不假,但你同时也不能再玩你的昙花指了,虽让你少了一点乐趣,但却给你打开一扇潜心修行的窗子。严格意义上,倒也算是高凡帮了你大忙。”
开心怔了怔,想想那一日师父过的话,终于是朝着高凡微微鞠躬,算是答谢。
“开心的确是没想杀你,只不过,他打起架来,往往都带着一股拼命得狠劲,让人很是怀疑他真要杀人。这算不得什么大毛病,但是却也让他吃了不少亏,这一次这个亏,也算是给他一个当头棒喝吧。”
探鼻呵呵一笑,:“他那一天并不知道你是太皇师叔的儿子,还以为你是郭家随随便便一个什么人的后代,所以实则是想吓唬你一下。”
高凡不明白:“是我们郭家的其他人,就像吓唬一下?”
“没错,换了我,在不知道你是谁之前,只怕也没什么心情对你。”
探鼻很直接的道:“不瞒你,除了太皇师叔一家人以及苏旌扬、高如楼、施敢当等人之外,在我们开来,郭家着实没有几个人。”
“不要问那些不属于你这个年龄应该知道的事情。回去告诉郭叔皇,十八年前的事情就算是他做的再怎么天衣无缝,也终有曝光的一
开心那一日对自己的这话再一次的响在耳边,高凡皱眉问道:“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得那天开心告诉我,让我转告二伯,什么十八年前的事什么的,十八年前,你们就跟我们郭家有联系吗?无错。”
探鼻点点头,:“那时候的事情,你知道的,我还没有出,所以并不怎么了解。不过这是师父对我们的教诲,师父是决计不会在这等事上欺瞒我们的。”
这话的意思就很明白了想要解开这个谜团,只能是亲自去问他们的师父。
“既然你们对我们郭家的人没什么印象,为什么还要去祭拜郭家的祖先呢?”高凡问:“还别,你们去我们家祖坟那地方转了几圈,倒是吓人不轻。”
探鼻笑了:“郭家现在活着的几个人我们的确是着不怎么顺眼,但是那是郭家的祖先,是太皇师叔的祖先,我们至少还是由最起码的尊敬的。当然,我们也希望我们那样的呃出现,能够让郭叔皇有所警醒,不要以为天底下他最聪明。聪明反被聪明误,在强大的实力面前,所有的聪明才智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高凡沉吟一下,道:“来有些问题还真的需要面见你们的师父才能了解清楚。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见你师父。”
探鼻微微一笑,:“现在。”
高凡一愕:“你不是你师父在做晚课吗?无错。”
探鼻:“师父的晚课已经做完了,他现在想要见你。”
“你怎么知道?”高凡有些纳闷,探鼻人坐在这里,怎么敢如此笃定的这话。
探鼻却:“因为我知道,所以我知道。
………【244 朝入道,夕凝眉】………
244朝入道,夕凝眉
饱经岁月沧桑的石阶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有些过于光滑,探鼻和开心在前面走着,将高凡带到了寺庙内一座房子的门前。
古老的花纹镶嵌在那两扇木门上,不等着探鼻或者开心叩响,门已经是无声的开启,露出里面一座略显空洞的殿堂。
没有佛像,没有香案,只有一堵陈旧的墙。
探鼻肃立在门口,对高凡道:“师父就在里面等你,你请自便。”
她没有跟着一起进去的意思,完这话之后,就带着开心原路返回,下了台阶,去到了院子对面的房间之中。
高凡稍稍的犹豫了一下,他们两个人进去的那个房间关上的木门,终于是走进了这个空荡荡的房间之中。
他走进来的时候,房间有点黑,不清周围的一切,但是他的人在门内定了,左侧却又光芒慢慢亮起来。
转目去,却见左侧的墙壁之上,有两支蜡烛之上的火焰,齐刷刷的由至大,放到最亮之后,房屋的左侧已然被照亮了。
照亮了房屋左侧的一张木榻。
木榻上什么也没有铺,却有一个人跏趺坐在那里,只是背着光,不清面容。
又有四点烛火从东西两面墙上慢慢亮了起来,终于将房屋的整个左侧彻底照亮。高凡已经能够清木榻上的人了,但是眼神却还是忍不朝着墙上的烛火瞄过去。
他这一次的分明,那烛火竟像是来就在蜡烛之上燃着一般,压根就没有任何人去点燃,是那烛火自己由至大,慢慢亮起来的。
但这又不是酒精炉,没有那种开阖的开关,这四支放在空荡荡的房屋之中的蜡烛又是怎么亮起来的?
“孩子,你过来……”
这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将高凡的目光拉回到了木榻上那人的身上。
仔细,那是一个貌似只有三十几岁的青年,头上留了一两厘米长的白色短发,脸上光滑细腻,不到丝毫皱纹的存在,眉眼俊俏,尤其一张嘴巴,着红润润的,非常喜人。
整个人不上胖瘦,随随便便的套了一件宽大的僧袍,跏趺坐在那里,颇显随意。
高凡的眼眸不由得一耸。
他首先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个人着如此年轻,却长了一头白发,然后又想到,长得如此奇怪的一个人,为什么自己进了房间之后,在灯亮起来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而是下意识的去注意那些灯。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但在这种奇怪的事情今天高凡已经遇到了两次。
高凡下意识的想到了今天早上到的那名练习太极拳和太极剑的老人,当老人的剑舞到极致的时候,人与剑与景,融为一体,混似天成。
而眼前的这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就已经做到了这一点。
心中有所感触,体内的力量不觉自动流转起来,整个人如同迷失一般,定定的在那里。
然而,木榻上的人着他,嘴角上却是流露出淡淡的微笑。
……
……
绵长的力量在高凡的体内流转,顺着他的潜意识蔓延出去,体味着身体四周的一切,冷热,软硬,空气的流动,味道的宁静。
这种体味,发自于内心,所有一切的感觉最终又直达内心最深处,让高凡的身体很快的与周围的一切相融合。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一缕光在高凡的心中亮起来,他忽然发现,眼前的一切发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没有了房屋,没有了木榻,没有了坐在木榻上的人,甚至没有了墙上的四个蜡烛。
所有的一切,都是浅浅的白,像是一层层的雾霾,盘旋缭绕。
这是怎么回事?
潜意识的最深处,高凡的心里出来一丝丝的疑惑,然而,这样的疑惑并没有留存多,几乎是转眼间就已经消失掉了。
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催动着高凡,让他将眼前的一切视为无物,再一次的陷入细细的体味之中。
这云,悠长而绵软,那亦是四周的一切,他要融入这云。
云气来回穿梭,碰撞在高凡的感知之上,有些微微的凉,那是云的温度。
彻底的放开自己的心胸,高凡让这云尽情的冲撞着自己的身体,碰触着自己的感觉。
体温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似乎都是温热的,与那云截然不同。
这种感觉让高凡的心里有些着恼,似乎为着自己的停滞不前,有些抑郁。
这种抑郁使得周围的云忽然变得狂暴起来,就连颜色也变得有些发暗。
一道道灰色的云气像是遭受到了暴风的席卷一般,朝着高凡的身上大力的冲撞而来,以至于高凡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在微微的摇晃。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太过着急了,那一份抑郁的出现似乎就是过于着急的产物。
修行,乃是一步一个台阶的所为,并非是那种可以一挥而就的事情。
只有锲而不舍的修行,才能够慢慢的一步一个台阶的上行,最终抵达巅峰。
正如一个学刚刚学会了1、2、3,不可能紧接着就去学习空间几何一样,事情都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这样的思虑,让高凡在瞬间察觉到,自己的抑郁是多么的可笑。
内心最深处闪过一抹浅浅的微笑,那抑郁骤然间消失无踪,化作周围那云的颜色,彻底的消失掉了。
这一个刹那之间,他眼前的云再一次恢复成为那种浅浅的白。
只是,这云不再是空无一物的,不再是朦朦胧胧的,反而讲一个清晰的世界呈现在他的眼前。
一道道的亮白色丝线相互勾连在一起,如同流动的能量一般,又如同一幅浅浅的工笔线条画,将房屋的轮廓勾画出来。
四点乒乓球大的亮光附在房屋的墙壁上,那是四点烛火——烛火的下面依然是四根蜡烛的轮廓,那轮廓依然是由亮白色的丝线组成。
烛火环绕之下,那是一张斑驳清晰的木榻丝线图,一个人的影子就嵌在这个木榻丝线图之上。
一个白色的影子。
犹如墙上的烛火一般。
只是,仔细去分辨的话,依稀的还是能够得出这个人身上的丝线,那眉眼,那红唇,那僧袍,尽管这些轮廓隐在白色之中,着并不清晰,但是却还是能够到。
呈现在高凡眼前的,就是这样一张由无数的亮白丝线组成的轮廓图,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变成了丝线,所有的一切就像是被妙笔花的画家描画下来一样,成为一种印迹。
只是,因为某些存在身上的热量大的缘故,有的显得过于光亮,以至于高凡不太清他面的轮廓,有的因为热量较,反倒是轮廓分明。
这样的画面有些诡异,然而,更诡异的是,高凡低下头去的时候,注意到自己的身体似乎也变成了这样的丝线。
伸出自己的一只手,但见自己的身体此时此刻也是呈现出一团白色,身体的轮廓浮现于这片白色之上,虽然也算不得清晰,但是至少要比木榻上那人的轮廓,清晰的多。
在他的脚下,地面的丝线与他脚印的丝线融为一体,,一点点的亮白光点在这些丝线上流动着,有的是向着高凡的身体流动,有的则是从高消费的身体之上流动出去。
这样的流动着有些新奇,但是,这样的流动确实让高凡忽然意识到了很关键的问题,这是自己的身体与周围的一切产了沟通。
大道无形一切归于自然
心中豁然明悟,有一种崭新的感觉降临在了高凡的身上,带给高凡一阵狂喜。
这一刻,他忍不挺直腰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
……
一道恢弘的力量从东厢房之中冲天而起,俯瞰大地。
这样的一股力量,溢散出一股无形的压力,朝着四面八方压了下去。
天地应和,万物俯首……
……
……
寺庙主殿之中,老和尚正拿着拂尘扫拭佛像上的灰尘,感受到了这样的一种力量,他手中的拂尘不由自主的脱手,摔落在地上。
有些错愕的望着东厢房的方向,老和尚定定的了许,忽然慢慢的调转身子,向着东厢房的方向,微微行礼。
……
……
郭家祖坟驻地,弑组和皇朝组织阀组的兄弟正在一丝不苟的巡逻着。
凌茹在管理处的门口,对跟在自己身后的李炎和高宵道:“明日就是祭祖的时间,现如今咱们的麻烦还没找出一点点的蛛丝马迹,明天务必提高警惕,至少保证少爷……”
她的话到这里,嘎然停止,错愕的望着西北方向。
李炎和高宵也是诧异万分,纷纷扭头去。
感受到那股冲天而起的强大力量,他们的内心深处既有震惊的悸动,又有熟悉的感觉……
……
……
平阳市市区之内。
一名老人坐在路边的摊上,很是惬意的品尝着一碗馄饨,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忍不轻声念叨着:“还是故乡的风景喜人……”
馄饨摊的老板搭话问道:“老人家,您也是咱平阳人……”
老人忽然抬头,望着城区的南方,一双眼睛之中透出惊骇的光芒,让馄饨摊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