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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什么事的时候,何萌萌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把自己脱光光,在水床上趴着玩游戏。
当然,一旦是到了晚上,她最喜欢玩的还是人与人之间的游戏,高小凡是感觉,经过何萌萌这一段时间的折腾之后,就连作风相对保守的陈紫欣有时候都变得坏坏的了。
这样的生活,让本身因为外出不便而造成的些许不快,慢慢的消散掉了,四个人相对来说,并不反感这种生活,还很有一种隐居的感觉。
然而,《南济晚报》上刊发的一篇报道,让包括陈紫欣、何萌萌和田甜等人在内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异常的愤怒。
因为现在和《南济晚报》之间的一些纠葛,高小凡他们每天早上都会下楼去小区门口的报纸售卖处,买一些报纸回来看,看看报社的人又在玩什么幺蛾子。
前几天报社的一些人在玩弄当初胡四强去找夏阳的事情的经过的时候,四个人看得津津有味,感觉这些人的想象力不去写小说都太可惜了,还有些好笑。
可是这一天四个人看到《南济晚报》上那篇名字叫做“隐形富豪女友考”的报道的时候,全体出离愤怒了。
这又是一片长达两个整版的大报道,除了这个超级刺眼的题目之外,更让高小凡等人感觉刺眼的是,在这篇报道的最上方配发了大幅的照片,居然是陈妈妈、何萌萌的爸爸和田甜的父母。
四位老人在照片上明显的不情愿,甚至都有拿手遮挡摄像头的动作,尤其是田甜的父母,她家是乡下的,父母没怎么出过门,面对镜头,明显的十分慌乱。
就是这样的三张大照片,下面的文章之中依旧说道,三个女孩子的至亲,在听说了发生在报社记者夏阳身上的悲剧之后,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拒绝接受采访。
那句出了名的“我们不禁要问”再次出现了,这一次记者不禁要问的是,当这些女孩子和隐形富豪泡在一起的时候,是否想过,他们的所作所为,对于他们的父母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影响;当她们想到,她们身边的那名隐形富豪的背后,有可能隐藏着太多的不为人知的秘密的时候,会不会恐惧?
“我们不禁要问”,这样的问句,本身就属于是思考的范畴,如果基于一些事实,运用得当,那自然是一种很长强大的质问武器,然而,现在的情况并非是质问雾气那么简单的事情,而是带着非常明显的引导的意味了。
不单单如此,这样的问句背后所附带的意义,无疑是将陈紫欣、何萌萌和田甜三个人的身份再一次的朝着不好的方向推了出去。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陈紫欣急的都要哭了,第一时间就给陈妈妈打了电话。
陈妈妈告诉陈紫欣,记者找上门来的时候,她本来是想给陈紫欣大电话的,但是想想小凡遭遇了这样的事情,心情肯定也不好,所以就没有再给陈紫欣添堵。
“小凡这个孩子,我是看着长大的,从小的时候,到高中不学好的那段时间,我都看在眼里。”
陈妈妈说:“我相信这个孩子是有理智的,不可能像是那些记者在那里胡说八道的一样。”
何萌萌的爸爸同样是表示了类似的意思,还特别说明了一点,这些记者在平阳市遭受到的待遇很差,任凭这些人在街上找谁打听高小凡的事情,谁都是一句话:无可奉告;后来这些记者还找到了东山半寄宿制高中,本来是想在那里找到一些问题的答案,结果在苏旌扬的指挥下,差点没有报警说这些记者形迹可疑什么的。
最后何萌萌的爸爸告诉何萌萌,什么都不要怕,让这些跳梁小丑闹去,别人不相信自己的孩子,做父母的却会永远相信。
陈紫欣和何萌萌挂断电话之后就忍不住的苦了,而田甜却是在打电话的时候直接哭了。
因为,他们的人现在是在派出所里,家里的电话根本不是她父母接的。
原来,记者找上门去的时候,两位老人并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拒绝拍照,然而,随着记者所说的事情越来越难听,两位老人怒不可揭,直斥这些记者胡说八道,而这些记者偏偏自认为乡下的人好糊弄,就想吓唬着两位老人多说些关于田甜的事情,诸如求学经历啊感情经历啊之类的东西,两位老人直接拿着铁锨,把这些记者拍出了门,其中一名记者的相机被拍烂了,一个记者的脑袋被拍破了。
于是乎,两位老人就被抓到派出所去了。
但是那些记者的目的明显的是十分准确,就是瞄准了高小凡,连田甜的父母打人的事情,居然是只字未提。
问清楚了田甜父母的名字和所在的乡镇,高小凡直接给胡四强打了电话,说道:“把人给我救出来,然后接到南济市。下午,我要见到人。”
田甜的家离着南济市不远,开车的话大概也就是三个小时的车程,高小凡给胡四强的这个时间,基本上就是一来一去的时间。
当然,高小凡并不认为这个事情有什么困难的。
做好了这一切的安排之后,高小凡给邹佳明打了一个电话,说道:“晚上我要去《南济晚报》,你有兴趣观摩一下吗?”
……
……
电话那头早已经挂断了,能够听到的只有嘟嘟嘟嘟的声音,但是邹佳明手里的电话久久放不下去,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炸了。
高小凡晚上要去《南济晚报》?
高小凡!晚上!《南济晚报》!
这三个关键词连在一块儿之后,咱们的第一印象就是要出事,第一个感觉就是要出大事。
要知道,自从夏阳的事情出了之后,高小凡一直不曾公开的说过任何话,更加没有公开的露过面,而现在居然要正大光明的前往《南济晚报》?
他要去《南济晚报》干什么?他想去《南济晚报》干什么?
邹佳明可不认为哥现在的高小凡有心情去《南济晚报》参观一下。
坐在自己的桌子后面,拿着嘟嘟乱响的电话,听了足足十分钟之后,邹佳明忽然大叫道:“谁有今天和昨天的《南济晚报》?拿来我看!”
“隐形富豪女友考”的标题名字出现在邹佳明眼前的时候,邹佳明差点没有眼前一黑,栽倒在办公桌上。
把报纸送来的警察本来还是有些懵懂的,不知道所长怎么忽然响起来要报纸看,然而,只是看到了这个题目,只是看到了这个题目上面的三章大照片,邹佳明直接就把办公桌上所有的东西全部一挥扫到了地面上,把这个警察吓了一跳。
警察愕然的问大嫂:“所长,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
邹佳明跳脚骂道:“《南济晚报》那帮傻痹知道死活不知道?尼玛现在什么时候了,还敢玩这个?这尼玛不是火上浇油吗?”
他看看眼前的警察,厉声下达通知:“晚上,所有人加班!所有人都不准走!所有人都给我准备好!麻痹的要出大事了!”
然后,邹佳明迅速的给康局长打了电话,把事情给康局长一说,康局长那边直接也拍了桌子,邹佳明还听见康局长让人找报纸的声音。
再然后,康局长在电话里喘着粗气说道:“小邹,晚上我也去,咱们无比保证,这一次绝对不能出事!”
!@#
………【614 无可奉告】………
614无可奉告
夜幕还不曾降临,马路上的路灯刚刚亮起来的时候,《南济晚报》办公大楼的前面停车场上,三辆警车停在那里,其中一辆桑塔纳,另外两辆却是两辆警用面包车。
车子里全都是人,每个人的手里有一份盒饭,正在那里扒拉着,时不时的有人嫌弃这个盒饭挺难吃,还有人挑剔这个盒饭之中的肉丝就像是火柴棒,括弧还是烧焦了的。
但在那辆桑塔纳之中,坐在最后面的邹佳明端着盒饭,却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他没有等到晚上,而是在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除了留了值班人员在所里值班之外,就带着所有的警察全部来到这里了。
《南济晚报》办公大楼的保安对于警察的到来,是感觉很好奇的,最最好奇的是,这些警察来了之后,全都待在车里不下来。
等到刚刚的时候,有警察下来集体采购盒饭,保安终于忍不住上前询问了一句他们想干什么有没有什么事,还礼貌的说晚上很多记者都会采访回来,然后就得使用停车场什么的,言下之意是告诉这些警察没事抓紧走吧,别在这里占着停车场的位置了。
警察告诉他:“我们所长在,你找他谈吧。”
保安脖子一缩,什么也不没敢多说。
而邹佳明现在却是脖子一缩,什么也不敢多想。
《南济晚报》上那篇“隐形富豪女友考”的报道,他后来一字不落的全都看了一个遍,发现其实那篇报道什么样的内容也没有,就是叙述了记者们找到三个女孩子的家人之后,想要采访,但是遭到了对方的拒绝,于是他们描述了一下他们自己的见闻,诸如家庭居住情况、陈设情况等等的一些东西,但是关于三个女孩子本身,却是只字未提——人家的父母压根没有接受采访,自然也就没什么可写的。
然而,这样一篇其实什么样的正经内容都没有的报道,居然被《南济晚报》安排着编排了整整两个版的篇幅,其中的敌意不言自明,这是明摆着想要把高小凡搞臭,把高小凡身边的三个女孩子搞臭。
邹佳明拜托市局网监部门的哥们给查了一下,《南济晚报》的这篇稿子在今天早上很早的时候就传到了网上,并且是在哥哥论坛之中大肆黏贴,得到了非常庞大的点击数字。
到了这个份上,邹佳明都有点想不明白了,《南济晚报》这是要干什么呢?报纸的利益点所在,那是广告,一开始《南济晚报》盯着高小凡,想要谋求一下高小凡背后力量的广告的话,还有点说得过去,但是现在把高小凡招惹到这个份上,难不成还有搞来广告的可能?
那么,既然不是广告,《南济晚报》又是想要什么?
邹佳明想不明白。
把手里的盒饭递给身边的同事,邹佳明揉了揉自己的脑门,推开车门出去了。
九月的南济市,温度还不算低,即便是在这样的傍晚,空气也是干燥而闷热的,邹佳明一出车门,立刻就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那层警服上的凉气迅速散去。
他感觉自己现在很像是被放在烤箱之中的排骨,混身上下都在冒火。
《南济晚报》的前面,那个被报社领导圈出来的所谓“夏阳坠楼处”早就不复存在了,不管报社领导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想法搞出来的那套西洋镜,但是很显然的是,百姓读者对这一套非常的反感,记得那天来到这里掷丢垃圾的人堪称壮观,最后硬生生的在《南济晚报》的办公大楼前面堆出来一个像模像样的垃圾山。
这样的事情,当然也有人在网上发布了,并且还有拍客派了视频传上去了,获得的点击率和传播率也相当的客观,然而,《南济晚报》却是只字不提,就像是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曾发生一样。
那一天,在关于《南济晚报》门前的垃圾山的视频背后,无数的网游都在充当复制党的角色,集体质问一个问题:“《南济晚报》为什么不报道一下发生在自家门口的丑事?”
从正常的道理上来讲,这当然是可以理解的,谁也不会愿意自曝家丑,但是从《南济晚报》在夏阳事件上一贯的态度来看,这个做法其实是十分理亏的——既然你们认为夏阳是无辜的,为什么不在一次的叫屈呢?
抬头看看这一栋慢慢亮起灯光的大楼,邹佳明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嘴角上不自觉的翘起一丝冷笑。
“你们要的不是自由,是你们自以为是的自由!”
……
……
晚上19点钟开始,《南济晚报》的办公楼前开始慢慢的热闹起来,一辆辆的车子开到了楼下,一个个的记者和夜班编辑来到了这里,准备开始当天晚上的工作。
除了抱怨停车场的车位越来越紧张的之外,大部分的人都是语笑嫣然的,相互之间见面的时候十分亲切亲热的打着招呼,完全不像是在报纸上所说的一样,“全体报社同仁为了夏阳的死感觉痛心疾首”之类的模样。
一个明显是领导的人可能是因为停车不好停的原因,把保安喊过来,说了一些什么最后保安就指了指邹佳明所在的这辆车子。
那名领导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朝着邹佳明的车子走了过来,敲响了邹佳明旁边的车窗。
“您好,我是《南济晚报》今天晚上的值班总编,我姓谢。”
谢总编很是公式化的问道:“我听我们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