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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凡的脸一下红了,:“这玩意没法用……”
田甜:“怕什么,很多病人都用这个啊,有些伤势不如你的病人,为了贪图简单,也是在病房这样解决的。”
高凡非常不意思的:“我是你在这儿,这玩意没法用啊。你在这儿着,我多不意思……”
“呸!”田甜脸也红了,:“我不会背过身去啊?”
她把尿壶塞到了高凡的手里,果然是背转过身去了。
高凡心里叹息一声,情知田甜纯粹是为了自己,但是总是感觉很别扭。
尤其是听着尿壶里稀里哗啦的水声的时候,高凡的心里那叫一个忐忑;自打自己有忆以来,还真是第一次守着一个孩子做这种事。
转眼间解决完了问题,尿壶里也安静了下来,背对着高凡的田甜就问:“完事了呀?”
“嗯……”高凡一手拿着尿壶,一手有些困难的提着裤子。
他的右手上再一次的缠满了纱布,非常不灵便,只能是用左手拿尿壶,右手提裤子,可是右手拿尿壶不方便,提裤子同样也不使。
他努努力,还没等着把裤子,田甜居然是已经转过身来了。
原来田甜只是想着帮高凡把尿壶取走,其他的事情倒是没多想,这一转身,立刻把半仰在床上的高凡光了。
高凡一下傻眼了,手里的尿壶差点没扔出去。
自打到了青春期之后,高凡身上的某个部位到了早上的时候,一向都是十分精神的,雄赳赳气昂昂,现如今,自然也是这样的一个状态。
但是,这样的状态在他自己家的时候自然不过是一种自然的理状态,现在在田甜的面前暴露出来,却是一种难以言表的尴尬。
心里想着抓紧的将裤子提,偏偏右手死活不听使唤,高凡的身上一下急出了一身汗。
“你别动。”田甜起先也是被那家伙吓一跳,事先没想过的事情,这会儿着高凡在那儿着急,心里笑,抿嘴偷笑,:“也全光了,不用藏了。”
她帮高凡把裤子提,又接过他手里的尿壶,:“你自己不许乱动,我出去一下。”
高凡哪还敢乱动,想想刚才的事情,这会儿全身还都有点僵硬。
如果刚才的事情不是发在田甜的身上,而是何萌萌的身上的话,高凡都不会这么紧张,即便是严咪,高凡估计自己也不会这么尴尬。
毕竟,他在何萌萌的面前曾经完全彻底的暴漏过,而严咪也曾经有过较为亲密的行为,但是田甜的话,在此之前,最多就是曾经在田甜家的卫间里被田甜无意中扫过一眼。
“他醒了?”显然是门外的警察注意到了什么,询问着刚刚出门的田甜。
田甜声回答:“刚迷糊着醒了一下,又睡着了。”
警察:“这样啊,那你等他醒了之后喊我一声。”
“行,没问题。”
不一会儿功夫之后,田甜拿着冲刷干净的尿壶回来了。
两个人相识一眼,高凡还是不免有些尴尬,田甜却是忍不轻声一笑,:“不用不意思了,上一次不是过一眼了吗?”
高凡讪讪一笑,:“这下在你这里可是没秘密了。”
“那有什么呀?我都不害怕,你一个男的还害怕被我啊?”田甜弯腰在病床旁边的抽屉里翻找了一下,找出一个创可贴来,:“反正一次是,两次也是,你慢慢习惯了就。”
高凡有点愕然,心田甜这话当真是太彪悍了……
但是田甜准备干的活更加彪悍,他居然伸手抓了高凡身上的病号服,准备把他的裤子给他向下拉。
“干……干什么呀……”高凡有点懵,下意识的抓了自己的裤子。
某些岛国爱情动作片上曾经有过类似的情节,夜深人静的时候,医院的护士会拉下病床上病人的裤子,然后……
但那毕竟是岛国爱情动作片,是岛国的某些编剧们故意安排出来的场景,难不成现实中还真有这样的事情?
高凡几乎难以想象,他着田甜的眼神之中带着诧异,难不成田甜还有这样的习惯?
“瞎琢磨什么呢?”田甜似乎是对高凡的这个眼神很是了解,妩媚的白他一眼,:“我刚才注意到你上面还贴着创可贴呢,昨天贴的吧,给你换一个。”
“呃……”高凡越发尴尬了,心里暗道惭愧,嘴上:“我还是自己来吧。”
“没事,你两只手的,我就让你自己来了……”田甜温柔的帮他把裤子向下褪了褪,但见里面的那个家伙还在那里昂着头,脸上来就有的红晕一下荡漾开来,像是一层层的厚厚的火烧云。
其实她自己何尝不紧张,她是护士不假,但是她是普外科的护士,基上就是帮助病人打打针换换药量量体温什么的,像是今天早上帮高凡倒尿壶这样的事情都没做过,更别如此近距离的帮人换那个位置的创可贴了。
心翼翼的将那一片创可贴帮高凡揭下来,田甜注意到原来的这片创可贴在上面留下了一圈的痕迹,那是创可贴边缘上的一些胶状物的残痕。
她在自己带着的包里找出一包纸巾来,掏了一片,帮助高凡轻轻的擦拭。
冰凉的纸巾让高凡火热的身体有一种不出来的刺激感,几乎让他摒了呼吸。
“疼吗?”田甜不知道高凡的感受,有点担心的问道。
“没事,不疼……”高凡轻轻吐出口中的气,身体的灼热感越发的强烈。
………【128 高小凡有话说】………
帮着高凡换了创可贴,又重新帮他穿衣服之后,田甜的脸上还是红红的。
两个人你我,我你,都还有着不出来的尴尬。
只是这样的尴尬很快的烟消云散了,只因为那尴尬的眼神终究难以掩饰两个人内心之中的那份感。
终于是相视一笑,高凡轻轻的牵田甜的手,:“我这下可是被你彻底的光了,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去!”田甜娇嗔着,坐在床边:“哪有你这样的,还跟你吃了多大的亏一样。”
高凡呵呵一笑,眼神里面全是柔柔的甜蜜。
“刚才对警察谎了?”高凡问她:“他们找我是不是有事?”
“谁知道呢?可能是有事吧,问问昨晚的情况?”田甜猜测着,又:“现在这才几点,告诉他们你醒了干什么?他们知道你醒了,就会来找你了,一会儿天彻底放亮之后,医院里也就满是人了,想跟你这样单独呆一阵都不可能。”
“你想和我单独呆一阵啊?”高凡留意到了她话语之中最关键的元素,心里忍不又是一动。
田甜的脸的一红,瞪他一眼,:“不行吗?你还怕我吃了你啊?”
高凡就笑了。
他扯扯田甜的手,田甜明白他的意思,甚至轻轻的歪倒在了他身边,鸟依人的靠进了他的怀里。
“……你这个人其实也很有意思,似乎不怎么喜欢表达你心里的一些东西。”田甜轻声道:“我后来听我们医院的医了,当时我昏迷过去了,你左手抱着我,右手上满是血,傻瓜,你不疼吗?干嘛管我,不去找医帮你包扎一下?”
“因为你对我啊!”高凡呵呵笑了,:“你对我那么,我不管你,只顾自己去包扎的话,那我成什么人了?或者,你认为我是那样的人?”
他的手掌在田甜的肩膀上轻轻的摩挲着:“对一个人的,不是放在嘴上的;放在嘴上的,那不能是假的,至少真不到哪儿去。”
田甜贴着他的胸膛,隐约听得到他的心跳,心里满是甜蜜感。
很多时候,孩子的甜蜜就是这么简单,一个细微的动作,一个体贴的词汇,或者哪怕是一点点的理解,都会让她体会到那种最为幸福的感觉……
……
何峰和庞有金早早的赶到了医院的时候,他们的两个同事已经找高凡做完了笔录。
跟高凡的打了一个招呼,何峰取过笔录来了一眼,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跟上一次高凡与程心如意两个人的事情的笔录一样,昨天晚上发的事情至少是在高凡的描述之中充满了众多的迷茫。
直到现在为止,高凡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情,那三个人的到来纯粹就是为了战而战,来了就打,甚至还不如程心如意一样,有一个抢劫未遂的由头。
“你确定你不认识他们三个人?”何峰忍不问了高凡一句。
高凡轻轻点头。
他刚喝了水,田甜温柔的帮他擦擦嘴角,他带着笑意了田甜一眼,收到了田甜“暂时出去一下”的眼神。
等到田甜出了门之后,高凡的脸色慢慢沉了一下,:“路凤梧的家人是不是来过?”
何峰一怔,呐呐的:“这个事情我不知道。”
“你是知道也不会告诉我吧?”高凡心里很清楚这个问题,轻轻哼了一声,:“我自己这两天想过了,如果我曾经得罪过什么人,而且将对方得罪的恨不能杀我以后快,就是路凤梧一家。别人没有。我建议你们想要破案的话,最是从这个方向着手,或许会有收获,整天盯着我在这里录口供,有个屁用?”
一个警察对高凡的事情不是很熟悉,教训高凡:“伙子,这是我们刑警大队的队长,你话客气点!”
“不碍事,不碍事……”何峰赶忙了这么一句。
他又不傻,不算前几次高凡总是化险为夷,愣是让自己闷头吃亏的事情,就是这两次高凡跟人打斗,最终活下来的都是高凡这一点,就足够让何峰的心里震撼了。
一个杀人犯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连番战斗,到了最后甚至带伤杀了对方三人的少年。
这样的少年惹毛了,谁知道以后会有什么事情发。
庞有金就是最的例子……
此时此刻,庞有金支支吾吾的:“谁,那个高凡,这个事情你是这么,我们也有这样想,不过都没有证据,不办……”
“你们不办?你们是没有办吧!”
高凡白了他一眼,:“就跟前天晚上的那两个人一样,你们不是发现他们是逃犯吗,而且是隔着那么老远,直接来了咱们市,来对付我,那就明他们这个越狱的事情很蹊跷,你们为什么不跟那边的监狱联系一下,是怎么回事?”
“我就不相信了,两个杀人犯越狱了,莫名其妙的千里奔袭来到咱们这边就是为了杀我一个,幕后还没点内幕?”高凡的思路极其清晰:“他们怎么越狱的?他们怎么来的市?他们又是为什么直奔我这样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而来?你们就不知道想想其中可能存在什么因素?”
“是不是真的越狱?监狱方面是不是真的没有什么漏洞?”
高凡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的问道:“还有昨天晚上的这三个人,又是怎么来的?他们是什么身份,以前干什么的,现在又是干什么的?他们是受谁指使找到我头上的?这些问题你们怎么不去查?”
何峰脸上的肌肉都要僵硬了,干干巴巴的:“这个事情距离要开会研究一下,怎么办。当务之急,是了解了解当时的情况,会有什么蛛丝马迹……”
高凡很不客气的哼了一声,:“那你们可以慢慢的研究,但是我可以非常清楚的告诉你一件事,如果再有类似的事情发,我不介意让你们辖区之内再多几条命案!”
这话,斩钉截铁,杀气凛然!
………【129 忍气吞声?息事宁人?】………
“他真是这么的?”
孙局长一脸凝重的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上午的阳光温暖而和煦,但是孙局长的后背却是下意识的被冷汗浸湿了。
“是的,孙局,他最后就是这么的。”汇报情况的人是何峰,跟着一起来的还有凭有据和另外两名昨天晚上守了高凡一晚上的警察。
在刚刚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是把今天早上汇总的几份口供呈交到了孙局长的面前。
他们汇报给孙局长的还有高凡的一系列的疑问,以及高凡最后的时候出来的那些杀气凛然的话。
“那三个人的身份你们查询了没有?”孙局长给自己点了一支烟,问道:“他们的真实身份有没有搞清楚?”
“查过了。”庞有金汇报:“昨天晚上我和技术部的同事就将那三个人的照片全部传送给了全国各地的友分局,进行了比对和鉴定,最终已经确定了那三个人的身份。”
“他们的身份倒是不复杂,但是有点的棘手。”庞有金将另外的一份资料递交到了孙局长的面前,:“调查资料显示,这三个人是一个家族走出来的子弟,早些年曾经在军队服役,是越南边境地区的一个特种部队,作战能力非常强,而且实战经验十分丰富。”
“复员之后,这三个人表面上一直是在他们的家族之中做一些意,不过根据友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