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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玩的那个游戏一样,你玩的是热闹,我的却是门道啊。”
高凡忍不想把这个自恋自夸的家伙找出来,狠狠的教训一顿,咬牙切齿的:“吧,那你给我讲讲,你都出什么门道来了?注意!如果是满嘴胡的话,心我明天把你放在家里不管了。”
这是对付黄黄这个家伙的尚方宝剑,黄黄这个家伙二话没,抓紧的爆出一条法来:“我感觉你玩的那个游戏,叫世家的那个,不像是游戏,而像是真实世界的一个翻版。”
高凡皱皱眉头。
黄黄这个法有点模棱两可,但是高凡经他一,仔细一想,不觉也有这样的一种感觉。
要知道,但凡是游戏,基上都是有着固定的故事模式和套路的,像是世家那样还要游戏身自由发展的,还真是绝无仅有。
更何况,如果游戏真是添加了新的内容上去,一般也都会有一个程序升级的过程,否则不可能进入新的故事模式,但是世家这个没有。
“继续。”高凡想听听黄黄还有什么感觉。
黄黄:“我还感觉,你爸爸就是属下a。”
………【146 纠结!爸爸是高手?】………
高凡直接一句话甩给了黄黄:“别胡扯了!怎么可能?那是我爸,怎么可能是什么属下a?”
他坐在沙发上,深吸了一口气,又对黄黄:“我承认你的那个游戏有可能是现实的事,我也有这个怀疑,但是你要属下a是我爸,那是打死我,我也不信。别的不,就单单那哥二掌柜描述的什么功夫方面的事情,我爸就不可能。”
“那咱们不功夫这个事。”黄黄:“你自己仔细想一想,最近是不是你得罪了路家,然后路家一直在找一些人来纠缠你,然后又让你受了伤?”
高凡:“是,这个跟我现在的经历的事情大致能对上号,这个我也想过,但是我爸如果是属下a的话,那么按照游戏里面的,他现在应该是屠了人家一家才对啊!”
“刚刚企鹅上那个姑娘的什么?在胶州是不是有一个园子的人全部被屠了?”黄黄:“你自己到照片的时候,到的那些尸体摆出来的字又是什么字?”
“但……”高凡有些语塞,:“但这也不能就断定我爸爸是属下a啊?”
“没有断定,仅仅是怀疑嘛。”黄黄慢吞吞的:“这个游戏之中的事情,至少还有一个大问题没有答案。这个问题如果有了答案的话,大概还差不多能够的过去。”
高凡忍不疾声问道:“什么问题?”
“属下b,他又是谁?”黄黄:“属下c既然已经多年没有消息了,我们可以暂时的忽略这个人,但是剩下的还有一个属下b呢,至少是目前为止,包括我在内,还没有发现这样的一个人。如果是能够找到这个属下b,或许问题就能揭开一半的谜团了。”
高凡不得不承认,黄黄的这个话是切中了问题的重点。
的确,如果他在游戏之中扮演的“凡少爷”的角色真的就是自己的话,那么,在自己的身边至少应该有两个属下,一个a,一个b,问题是,现在是一个都没有。
至于爸爸……
“不可能,那是我爸爸呀,怎么可能是什么属下a?”高凡怎么想都觉得不可信,:“他一辈子老老实实的,街上的流氓都能打破他的头,如果他真是什么高手的话,还至于这样?”
“是啊是啊,表面上的的确确是这个样子的。”黄黄:“如果换作我是你的话,我也不相信。”
高凡皱皱眉头,:“你后面还想什么?一次性全出来吧,不用藏着掖着。”
黄黄呵呵一笑,:“我是一个精神体,至少在你的脑海之中存在的时候,是一个精神体,这个你不否认吧?那么你就应该知道,精神体最最灵敏的一点就是感觉,或者是对周边别人力量的一种感觉。因为我必须要时刻保持警惕,不能被别人发现,否则的话,我可能没事,但是你很有可能被当作精神分裂症病人来。”
“对于任何一个人,我基上都能够判断的出他的实力修为是个什么层次。当然,实力太强大,超出我的感知范畴的除外。”黄黄:“你爸爸在你的印象之中的的确确是一个老实人,一个不争不辩不打不斗的人,但是你知道吗?在我的感觉之中,他其实是一个高手,一个真正有大修为的人。”
高凡沉默了。
他很不愿意承认黄黄的这些是真的,但是他必须要承认,他的心里已经认同了黄黄的这些法。
毕竟,别的不,单单感觉这种东西,黄黄就是不容置疑的。
一个连别人内心的想法都能察知的存在,想要感知一个人的实力,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然而,爸爸真的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吗?
这个晚上,高凡失眠了……
……
夜色迷离,愁云漫天。
一缕月光非常心的从云层之中透出来,静静的洒落在城市的一角,照亮了一个人的脸,还有他脸上那一道深刻的刀疤。
这是在这个城市城东区的一座大厦天台上,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人静静的在这里,俯瞰着城东区的一片居民区。
他的头发属于不标准的那一种偏分,右侧的头发是正常的,相对而言还有一些偏短,左侧的头发却是较长,其中一大把的头发足有二三十厘米长,轻轻的垂下来,遮挡了他脸上的那一道伤疤。
有微风来袭,那一把头发被轻轻的吹起,亮出他的伤疤,同时点亮了他的警觉。
他终于发现,在自己背后的空调机房上面,似乎还有一个人在那里,静静的着他的背影。
背后的肌肉悄悄的绷紧,做了随时出击的准备,但是额头上的冷汗还是悄悄的滑落。
一个连他自己都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的人,他没有把握能够轻松应对,以至于他现在都不敢轻易的回头,去来的究竟是谁。
“你不该来的。”空调机房上的人忽然开口道:“路杰聪是个傻子,最是自以为是。你完全可以找其他的机会还他的人情,或许你会还得很轻松,也很体面。而现在这一次,你真的不应该来。”
听到这个声音,刀疤脸神色一震,呆愣半晌,终于微微皱眉:“该还的迟早要还,他这一次只是要杀一个的高中,我不相信。因为我不相信狡猾的路杰聪仅仅是为了杀一个高中,就动用我欠他的人情。”
“既然你已经预料到会有这样的麻烦事,你就更不应该来。”空调机房上面的人:“迟暮然不是这种蠢货,至少以前不是。”
“我得了癌症,现在趁着还能动,把人情还掉,我也就安心了。”刀疤脸迟暮然轻轻叹息:“我儿子今年十五岁了,我不想他还没有正式成年,就背上我留给他的债。”
空调机房上面的人也是轻声叹息:“我如果早早的猜到,路杰聪甚至连你都会调动,应该提早给你通个气,不让你来了。”
迟暮然沉声问道:“难道你认为我杀不掉那个高中。”
调机房上面的人轻轻跃下,慢慢的走过来:“因为你要杀的那个高中,是我儿子。”
爸爸慢慢的走到迟暮然的身边:“你敢动我儿子,我就杀你。”
………【147 失踪十八年的骇人声波】………
迟暮然瞪大了眼睛,骇然望着爸爸:“高凡是你儿子?”
爸爸推了推头上的鸭舌帽,露出他那张风尘仆仆的脸,微微一笑。
这种沉默,恰似最肯定的答复,让迟暮然的脸色越来越难。
“让路杰聪害死了……”迟暮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早知道是这么回事,我宁肯背信弃义,也不会来。”
“没错。”爸爸呵呵一笑,:“在此之前,路杰聪调动了胶州岳家的三个人过来,打伤了我儿子,所以我昨天晚上去了胶州。路杰聪如果继续紧逼,我可能就会考虑将他们家一并屠掉。那时候就算你背信弃义,也不会有任何人去指责你。”
“可我已经来了。”迟暮然继续叹息着:“我只愿我儿子能够找我我给他留的那部分钱。”
爸爸了他半晌,慢慢转开头,:“你现在走,还来得及。在你儿子的面上,也在你还没有朝我儿子动手的面上。”
“路杰聪,毕竟还没有死……”
迟暮然苦笑着,那一缕月光照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脸呈现出一种异样的祥和:“高二哥,十八年前我一直想要尝试一下您的易筋经的威力,只可惜一直没有机会。现如今,您不会拒绝我这样一个的要求吧?”
……
卷发持剑人吴涯静静的走在寂静的街道上。
夜已深沉,街上行人踪迹杳然,他的脚步声虽轻,但是在这条狭窄的巷子里还是显得有些刺耳。
巷子的尽头有一扇门亮着一盏灯,灯光是昏黄的,将窗户玻璃上贴着的“旅馆”两个红色的字映照的像是黑色的。
今天晚上吴涯不准备继续前进了,他虽然答应了别人,要尽快解决掉一个问题,但是他不想在这样的夜晚动手。
月黑风高杀人夜,的是暗杀,是无声无息的去,无声无息的走;他相信这一次动手,是不可能这么简单的,哪怕对手据仅仅是一名高中。
“真的只是一名简简单单的高中吗?”吴涯从一开始就不相信这一点。
他不相信一名的高中还需要自己来处理。
某种怪异的声波从遥远处传来,传入了吴涯的耳朵之中。
即将走到旅馆门口的他戛然止步,骇然回头。
“那是……”
吴涯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是这样的一种怀疑仍然难以抵消他心头的那一种不详的猜测。
半秒钟之后,吴涯的双脚轻轻一顿,整个人拔地而起,约上了旁边的六层宅楼。
然后,他化身都市楼顶上的一道残影,根据自己的耳朵判断出来的方向,疾驰出去。
道道残影在楼宇的顶部一闪而过,空气被割开了,吴涯的人像是他手中的剑,锋利而且悠长。
就这样在楼宇的天台之上起起落落的奔驰了十分钟,吴涯的脚步最终驻留在了一座高楼的天台上。
根据他的判断,他刚刚听到的那种怪异的声波就是从这里发散出去的。
只是,现在的天台之上,却是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
空调机房嗡嗡的声响一直在吴涯的耳边响着,但刚才那种怪异的声波早已经消失了。
吴涯皱着眉头,在天台上慢慢的走了两圈,慢慢的观察着这个天台上的没一个角落。
非常莫名其妙的,在没有来到这个地方之前,他还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是到了这里之后,他的心里却是认定了,刚刚的时候在这里的确是有那样的声波传出去。
因为,他嗅的到空气之中还没有彻底消散的血腥味道。
更因为,他在天台一角发现了一滩水渍。
那是一滩很孤立的水渍,整个天台上似乎都是干燥的,除了空调机房的那粒有些很明显的滴水之外,整个天台上就这里有一摊水渍。
而且这一摊水渍明显十分的新鲜,绝对不是很之前有人泼了一盆水留下的,在外墙管道的入口处,字字的听,甚至还能听到最后的水流从管道之中流下去的声音。
这是一滩水渍?
吴涯蹲在地上,那手指心翼翼的在水渍的边缘地带轻轻的点了一下。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有一种淡淡的灼伤感,把手指拿回到鼻子前面,轻轻一闻,还能够闻到浅浅的石灰的味道。
吴涯起身子的时候,忍不皱了皱眉头。
他的眼睛虽然没能分辨出这一滩水渍的来历,但是他的手指和他的鼻子却是能够判断的出,这是化尸水的味道。
吴涯相信,在自己来到这里之前,应该有一具尸体被化尸水彻底的消灭掉了。
这一滩水渍,就是那一具尸体演化而来的。
但问题是,那是谁的尸体?又是谁在这里杀了人?
一道模糊的人影在吴涯的心头闪过,让吴涯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不可能,不可能……他已经失踪了十八年了,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出现?”吴涯喃喃自语道:“但不是他,又有谁能够使出这么霸道的易筋经?”
抬头天,天上有月,月下无影。
那天边的云奔涌澎湃,竟有风雨欲来的势头……
……
熟悉的闹钟声把高凡从睡梦之中叫醒,他收起了自己易筋经第五个动作的修炼,下了床,去卫间借着镜子,了后背上的情况,发觉一切良,只是伤口隐隐有些痒,也就暂时的放下心来。
去爸爸的房间门口了,房间还是昨天晚上的老样子,压根就没有来过人的迹象,他的心情又变得阴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