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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四强擦擦额头上的汗,:“少爷,这样……这样是不是太狠了?”
“狠不狠的,他们自己想去。”高凡:“真是不服气,那也没办法,不得直接传票送他一张。”
胡四强犹豫着:“少爷,我的意思是……是老爷子那边……”
“我还是那个话,这不是我想接手的盘子,是爷爷硬塞给我的。”高凡耷拉着脸,:“既然他把这个盘子扔出来,怎么管是我的事。他不满意可以再收回去,这个我没意见。”
瞅瞅胡四强脸上的冷汗,高凡又:“如果他愿意国太照着原来的样子继续发展下去,那他就收,我不管。”
胡四强点点头,:“那我,我再跟那些管事人们开个会,这个事情……”
他的背影很快的消失在了巷子之中,估计是连夜要找那些管事人谈话了。
陈紫欣有些笑,问道:“凡,这样是不是对那些国太的元老太苛刻了?这个胡四强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你爷爷再怎么财大气粗,毕竟这也是郭家产业链之中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你这样一搞的话,难免会让你爷爷有些想法。”
高凡轻声一笑,:“这个我知道,我不怕他有意见,我怕他一直没意见。”
陈紫欣有些不明白:“为什么?”
“因为我得知道他的底线。”
高凡沉声道:“不管怎么样,他毕竟是我的爷爷,我不可能躲他一辈子,迟早有一天会见面的,我现在输了阵势,以后见他就会矮一截。这个我是不希望出现的事情。”
“爸爸死了,我爷爷有没有责任在里面,这个我不敢,漠视,或许也能算是一种罪过,只是各种原因牵绊着,什么也不清楚。”
高凡脸色慢慢的黯淡下来,道:“他或许现在所做的一切对我而言都是爱,但我更希望这一切都是他的一种心理上的补偿。而我,故意倔着性子,做现在的这些事情,其实也存了给他一点麻烦,让他着办的心思。”
“人都是自私的,我也不例外。”高凡轻轻叹息着:“我只希望,我所做的一切,能够让我自己的心里安宁一些。”
陈紫欣鼻子一酸,轻轻握他的手,:“高叔叔在的话,肯定不希望你这样惩罚自己……”
昏黄的灯光下,她到两大滴的眼泪从高消费的眼眶之中滑落,心头不觉一痛……
………【190 鸡肉鸡肉满天飞】………
一缕缕的春风顺着巷子的地面吹过,将一地的灰尘带起来,擦着地面前行,一两张废纸夹杂其中,居然翩翩起舞,冒充早春季节不该出现的白色蝴蝶。
周围居民区绝大多数的灯光已经熄灭了,偶尔一两扇窗口的灯光在夜色之中就显得迷离起来,不仔细,还会误以为是星空之中的光晕,只有巷之中的路灯,上去依然明亮。
一种昏昏黄黄的明亮。
夜已深沉,初春季节的饭菜凉的快,方桌上的炖鸡煲之中结了一层清晰可见的油,着白花花的,很像是白毛霜。
“老板,帮忙把炖鸡热一下。”
最靠近巷子口的一张方桌上,一个年轻人起身来,手里端着一个硕大的炖鸡煲。
靠在巷子尽头的那辆餐车旁边,有点昏昏欲睡的夜摊老板直起身子,想尽快的答应一声了,但是到这个年轻人的时候,却是有点疑惑。
他到年轻人手里已经空空如也,那一个硕大的炖鸡煲居然是脱手飞出了,飞向了巷子尽头的黑暗。
他心里有些抱怨,心现在的年轻人这样,就算是你招呼我,我没及时听到,你也不至于扔了我的炖鸡煲吧?一个煲虽然不算贵,可也要二十块钱呢……
霍然间,在巷子的入口处的黑暗里,一道白色的光芒劈开了黑暗,迎向了这个炖鸡煲。
但听一声声凌厉的风声飕飕作响,却终究没有炖鸡煲摔落在地上的声音传过来。
……
巷子口的路灯是坏掉的,只有这个夜摊的头顶上的路灯还是的。
这一个正常工作的路灯的辐射范围大概只有直径十几米的样子,离着路灯越远,巷子就越是黑暗。
在地面上,有一道模糊的界限,界限内逐渐光明,界限外,却是黑漆漆的一片。
一个炖鸡煲在黑暗之中慢慢的露出清晰的模样,居然是悬停在半空之中的。
夜摊老板有些愕然的望着这一幕,很是怀疑自己的这个炖鸡煲是不是长了翅膀,只是再仔细,却接着发现,自己的这个炖鸡煲居然是在高速的旋转着。
那个应该清晰可见的十厘米长短的把手画作煲上的一圈虚影,而煲外壁上的花纹模糊一片,有点泛灰。
那是所有的花纹在旋转之中融合在一起的迹象。
这样的一个炖鸡煲,居然是保持着高速旋转的姿态,悬停在了半空之中。
夜摊老板错愕的望着这一幕,慢慢的,就到六只脚渐渐的跨过了黑暗与光明的界限,走入了视线之中。
直到这个时候,夜摊老板终于发现,炖鸡煲其实并不是悬停在半空之中的,更加准确地,炖鸡煲其实是一柄剑的剑尖上盘旋着。
剑身攸长,剑身洁白,一块块的鸡肉垫在平伸出来的剑身之上,微微的颤栗着,而那个炖鸡煲就在剑尖的位置盘旋着。
炖鸡煲之中的汤汁早已经融化了,跟随着炖鸡煲一起盘旋起来。
有经验的人都知道,一个高速旋转的杯子之中如果有水,那么这些水将会伴随着杯子的旋转飞扬出去,化作一个飘飘洒洒的类似于水风车的水幕。
但是这个炖鸡煲之中的汤汁却是诡异的留在了煲内,只是在中央的位置旋转出来一个深深的漩涡。
一道道的涟漪在旋涡之中盘旋着,那是汤汁中的香料的游动。
霍然间,炖鸡煲以及那一块块的鸡肉从剑身上跳了起来,炖鸡煲始终保持着平稳的旋转的姿态,而比之炖鸡煲跳得更高的那些鸡肉却是一块接着一块的落回了炖鸡煲之中,就像是从来不曾跳出来一样。
没有汤汁四溅的景象,只有这个炖鸡煲平平稳稳的落回在剑尖上的模样。
当剑身再一次的轻轻一抖,一道剑光骤然出现在了黑暗与光明的界限上,璀璨如电。
炖鸡煲结束了在剑尖之上的盘旋,朝着年轻人的方向飞旋回去。
来势如电。
明显的没有想到这个炖鸡煲归来之势如此之快,年轻人的眉头微微一皱,口中轻喝一声,右拳启,在腰间虚晃一下,朝着炖鸡煲的方向砸了出去。
这是简简单单的一拳,没有任何的花哨的地方,偏就在这一拳之间,有一种不出来的气势夹杂其中。
隐隐约约的,甚至可以在路灯的下面到这一拳的最前面有若有若无的气流晃动。
“砰”的一声,年轻人的拳头与炖鸡煲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一起。
声音不,偏偏这个炖鸡煲还是完完整整的,犹如不曾挨过这名年轻人的一砸一般。
更加诡异的是,在一段很明显的可以察觉到的时间段之中,这个炖鸡煲就像是变成了铁质的,而年轻人的拳头则变成了一块足够强大的磁铁,将这个炖鸡煲吸附在了拳头的前面。
夜摊老板瞪大着眼睛,无限怀疑自己是不是困顿的眼花了,居然到了这样的神奇的一幕。
然而,真正的神奇还在后面。
但见这个炖鸡煲最终脱离了年轻人的拳头,朝着黑暗之中的那一道剑光的所在再一次的飞出去。
一直飞到了与剑光之间的距离中间线的位置上,炖鸡煲终于轰然爆裂。
一片片的瓷片从半空之中粉碎开来,朝着四面八方有些无力的飞出去,划着抛物线,最终跌落在地面之上。
高速旋转着的汤汁最终还是没能逃脱洒落的命运,向着四周延展开来,变成一大片脸盆大的水幕的时候,终于也落在了地上。
而浸在汤汁中的鸡肉这一刻也终于落地了,嵌在那一片汤汁水渍之中,规规矩矩的。
冒着热气。
原已经凉了的炖鸡煲,在经过了半空之中的来来去去之后,居然变成了滚烫的。
只是,在如何滚烫,也已经不能吃了。
……
静悄悄的巷子里,六条腿慢慢的从黑暗之中迈出来,慢慢的向前走着,最终露出三个人的人影。
高凡坐在最后面的桌子上,跟陈紫欣一起着慢慢走出来的三个人的下半截身子,轻轻叹息着:“败家的玩意……”
………【191 你是自己倒下,还是让我把你打倒】………
是三个人。
排成品字形,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子,后面的两位却是男人。
三个人的身上穿着一模一样的黑色劲装,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风衣,脚底下踩着黑色的皮靴;如果三个人装束上唯一的差别在于,两个男人的头上都戴着一顶圆形宽边帽,而走在最前面的子,却是没有这顶帽子。
一柄剑握在左首那名男子的手里,剑叶平伸在前,笔直坚挺,一直到他们三个人全部走进了路灯的光明之中,这剑叶才软塌下去,像是一张纸片。
但见这名男子的手腕轻轻一抖,那剑叶在他的身前一转,送回了他腰间的剑鞘之中。
那,居然是一柄软剑。
除了高凡和陈紫欣之外,其余几张桌上的人全部起身来,虎视眈眈的望着这一两男。
当先出拳的年轻人微皱着眉头,问道:“什么人?”
“弱者,没有问问题的权利。”
出剑的男子嘴角上翘,似冷冽的弧形,那是一抹浅浅的冷笑。
出拳的年轻人目光一凛,轻声道:“很。”
他的脚步在地上一错,整个人已经朝着这三个人冲了过来。
双拳内劲灌注,脚步不停,拳头上已经是有咔咔的声响传扬出来。
出剑的男子不言语,身影如电,迎着这个年轻人,像是一股旋风一般冲上来,两只手隐在风衣的衣袖之中,不知道是隐藏着什么样的杀招。
然而,在两个人即将相接触的时候,这个男子的脚下似乎是莫名其妙的一软,身子朝着旁边歪倒出去。
恰恰是这样的歪倒,避开了年轻人的拳锋。
但这歪倒,仅仅是一次攻击的开始,在年轻人身形收不,跟着拳势向前微微躬身的时候,来可能会直挺挺的歪倒在地上的男子的左肘忽然飞起,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年轻人的胸口上。
力道灌注入年轻人的胸口骨骼之间,轰然之声清晰可闻。
年轻人只觉自己的气息猛然一滞,还没缓过神来,那名男子又一次肘击,砸在了他的胸口上,让他控制不的向后退去。
而那男子的右拳这一次伸出了衣袖,朝着年轻人毫无防备的左肋砸了过去。
一条腿犹如黑色的幽灵一般从天而降,脚掌像是铁铲一般拍在了男子的左手手腕之上,挡了男子的这一拳。
和年轻人一起的另外一人眼见这名年轻人再挨这一拳,只怕就要当场昏厥,忍不上前出脚,帮着年前那个人挡下了男子的这一击。
他成功了,甚至在落脚的同时,一把揪了年轻人的肩膀,拉扯着年轻人向后退了一步,然而他还是低估了男子的这一拳的力量,脚掌落在男子的手腕上,他的脚掌就像是踩中了一块坚硬的岩石一般疼痛。
不单单如此,从那男子手腕上传递过来的强大的反震力促使着这个年轻人的整个身子向后倒飞出去。
昏黄的路灯之下,出剑的男子身子微微下蹲,一只右拳保持着向着斜上轰出的架势,而两名年轻人则是顺着出剑的男子出拳的方向,向后倒退,一个在空中身子不受控制,一个被人扯着肩膀,踉跄后退。
狼狈不堪。
他们身后的伙伴们齐刷刷的冲上前来,伸出双手,挡了他们的后背,而那出剑的男子终于收拳,慢慢的直了身子,傲然望着他们,嘴角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冷笑。
“弱者,就是弱者。”
他当然是有资格这个话,以一人之力,一招之功,悍然击退了两名年轻人的攻击,这样的力量,这样的功夫,放在任何地方,都有自诩的权利。
只是,他的这话毫无疑问的像是尖刀一样,深深的刺伤了这一些年轻人的自尊心。
伤痕累累!
不需要任何人组织和招呼,这些年轻人向着这个男子蜂拥而上。
不是那种公平的决斗,而是一种对尊严受到伤害的反击!
没有人使用武器,只因为,这一些年轻人在修炼的时候都是修炼的自己的力量和拳头。
这样蜂拥而上的场景,少了很多刀光剑影所能制造出来的惨烈,却平添了不少男子汉的勇气。
每一个人口中所发出来的嚎叫,就是他们战斗的号角!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