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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已经有了成人的眼神。那绝美的男孩子穿着一身白衣站在我面前,冰冷幽深的眼睛直直的望进我心里。
“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其实我如果有选择,是不想跟他走的,这个比我还小的孩子让我觉得害怕。但我没得选择,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连偷东西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所以我只能点头。
主子看着我,眼神仍是冰冷的。“我知道你并不是心甘情愿,但总有一天你会诚心诚意的为我做事,你的命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的了。”
他没说错,当我一边接受严格到残酷的训练,一边弄清楚了所处之地时,我真心的为他所折服。这个孩子竟然从六岁起就开始收留流浪的孤儿加以训练,一手打造了一个秘密而复杂的庞大组织——天星宫。
天星宫在主子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初具规模,将触手伸向了各个领域。组织商团,在各重要人物身边安插暗探,派人进入军中,甚至安排天星宫中人应考做官,在主子十五岁时,天星宫就已经于暗中掌握了吟风国的经济命脉,也对朝廷有了一定的控制力。
事实证明了主子的高瞻远瞩,在主子十七岁时老摄政王去世,主子在刚及弱冠之年就继任了摄政王位。朝中大臣自然不服,开始想尽办法夺权。主子凭着自己的能力和天星宫在各方面的支持,终于在这场血腥角力中胜出,牢牢的控制了整个朝堂。
在那时的政治斗争中,政敌派来的刺客杀手多不胜数。而我,也是在那时候凭着出色的身手和坚强的意志,以及对主子的忠心,当上了主子的贴身暗卫。
要说暗卫这工作,实在是辛苦。一天十二个时辰要时刻不离身,每一份每一秒都要看着主子。像现在,主子在龙床上睡了,我却要集中精力趴在房梁上,注意有没有刺客潜入。最近主子正在和沈相那个老狐狸斗法,要格外提防老狐狸的阴险手段。
主子一共有四个暗卫,分为两组轮流执勤,和我同组的家伙叫霁云。为什么要分两组,每组两人呢?是为了方便我们吃饭睡觉上厕所!虽然每本书里的暗卫都是一有需要就马上出现,但事实上我们也有人类的基本需要,如果主子需要时我正在茅房怎么办,因此才采取了这样的形式。不过即使如此,我们还是很辛苦。因为暗卫是不能被别人发现的,所以当主子在外行走时,我们就要穿行于树枝之间,屋檐之上。这还是好的,若主子乘车外出,我们有的时候还要依附于车厢下面,被尘土吹的满头满脸,还要随时换衣服,以保证出现在主子面前时的形象。用霁云的话说,这叫职业道德。
说到衣服,我们的标准制服是黑色夜行衣,软底黑色皮靴,黑巾覆住发面,只留一双眼睛,总而言之就是黑漆漆一片。(哭)好委屈,其实我长得很帅的,可是全被蒙住了都没人看见,所以我到现在也没交上女朋友。不过更让我无法忍受的是,为了适应执勤中不断变换的环境,我们必须像变色龙一样不断地换衣服。在树枝上就换绿衣服,在雪地中就穿白衣服等等,不但要换,还要快速的换,你能想象我每天脱脱穿穿的痛苦吗?
这也就罢了,最最让我痛苦的是主子找女人侍寝的时候。当然大多数时候在寝殿内,主子都会暗示我们退下。反正寝殿周围都有近卫军,主子本人的身手更是深不可测,我们也就省了看这活春宫。可是昨天在御花园,我第一次看到主子失控,把那女帝压在了身下,压根就忘了还有两个暗卫四只眼睛在身边呢。怎么办?怎么办?看还是不看?没有主子的命令,我们是无权把眼睛离开主子的。可是我最近发现主子对这女帝的感情不一般,可能是动了真情,要是主子过后想起来我们那时候也欣赏到了女帝的身体,不知道……(一阵冷汗)
天啊!这年头,我做个暗卫我容易吗!
二十章
初夏的风温柔如情人的眼波,轻轻拂过游廊宫檐上的琉璃风铃,带起玲珑的声响。午后的阳光透过那魔幻般的色彩映在地上,衬着脚下盈盈碧水,廊柱上紫藤花微香。夜月色行走于这曲折的抄手游廊里,竟觉得自己已游于尘世之外,行于幻境之中,心神便渐渐迷惘了起来。
这里是翠微园,夜月色一日无意间经过这园子,看见了那些挂在宫檐上的风铃和一泓碧绿的湖水,心中分外喜欢,便改在了此处上古筝课。这皇城极大,夜月色穿越至此已有一年有余的光阴了,但她生性安静疏懒,加上走到哪里都是一群人跟着,让她提不起在这皇城游览的兴致,所以到现在也没有将这里走遍。但她也知道,这皇宫中有着许多华丽庄严的宫殿和精巧别致的庭院,很久以前在这些地方居住着夜氏先祖们的三宫六院,在这美轮美奂的景致下,也曾经有着波云诡异的勾心斗角,也曾经埋葬了无数红颜的青春与梦想。如今,随着夜氏人脉的凋敝,这些庭院渐渐冷清下来,再不复往日的衣香鬓影,喧闹繁华。虽然如此,宫人们仍然将各处打扫得干干净净,保持着鼎盛时期的状态,以随时恭候新主人的到来。
听着琴师弹奏的美妙音乐,夜月色的心思越走越远。这玲珑剔透的琉璃风铃,园中扶疏有致的花木,精巧婉约的布局,无不昭示着这院子原来主人的细腻心思和高雅品位。那一定是一位温雅的美人吧,不知她的命运如何,只是进入了皇家,就算再怎么受宠,再怎么得意,只怕也逃不了宿命般的悲剧结局吧。如此秀美的园子空着,静待新皇的美人入住,可转念一想,自己不就是新皇吗?一想到自己会娶回无数个美少年,然后每天“临幸”他们,她就觉得荒谬。不行!她再一次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她绝不会向萧凌天屈服,和自己不爱的男人结婚生子,自由她要,爱情她也要。
忽然觉得太过安静,转头一看,原来是琴师一曲已弹毕,见女帝正神游天外,不由得满脸黑线看着她。这琴师是个白头发白胡子的老头,身无一官半职,也不是什么当世名家,只是宫中一名默默无闻的乐师,有一次萧凌天无意中听到他抚琴,便说他的琴空灵悠远,洒脱自如,可涤净人心,慰人心神,于是在给夜月色找师傅时便指定了要他。这老爷子根本就是一个琴痴,对琴有着一种宗教般的崇拜,抚起琴来便再也不问身外事,现在见自己如此用心的弹奏,女帝却根本没听见,一直在发呆,心中自然是不快。夜月色这个人很是尊师重道,何况乐师这样的老人家,于是立刻乖乖坐好,不再多想专心练起琴来。
在古筝课结束后回宫的路上,夜月色无意中撞见了自己的皇夫候选人之一——沈承佑。那时夜月色正路过丹琼宫,欣赏着一路上的荫荫初夏之色,眼角却瞥见一株大树下一扫而过的天青色衣角。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一直跟在她身后的沧海已挡在了她的身前,她注意到月明神色一凛,亦上前半步,似乎隐隐的护住了她的身后。她心中一动,以前一直被她忽略的什么事,如柳絮一般丝丝缕缕的在心中漂浮起来。
护在她身前的沧海此时一声断喝,声音低沉有力:“何人在此!出来!”
这声音可不像太监,夜月色心中想着,眼睛盯着那棵树,只见一个穿着天青色长衫的少年慢慢的从树后转了出来。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处?快快从实招来!”沧海那一贯温文的秀美面孔此时已变得凌厉,整个人散发出强烈的威慑力,隐隐的还带着一丝杀气,让夜月色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那少年倒也不慌张,夜月色见他只有十七八岁,长的端是斯文俊秀,白白净净的一身的书生气,穿着一身天青色绣翠竹的长袍,头发用同色丝带束起,既不是太监也不是侍卫,没穿官服应该也不是外臣,那么他会是谁?
只见那少年从容的跪下,完美无缺的对夜月色行了叩首之礼。“臣沈承佑,恭请皇上圣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见那少年报上了姓名,沧海撤消了防备的架势,双手轻轻一揖,并不行宫礼,只是弯了弯腰。
“原来是沈公子,刚才奴才冲撞了。不知沈公子为何来到此地?”
沈承佑此时还跪在地上,夜月色不知他是什么人,并没有叫他平身,他便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回答:
“臣只是贪恋此地景色,前来欣赏,不想冲撞了圣驾,还望皇上恕罪。”
“是谁?”夜月色看着沧海,问得有些漫不经心。周身气度冷清,光华淡定,看在了沈承佑的眼中。
“回皇上,沈公子是皇上的伴读。”沧海回答的恭敬,心中却有点忐忑。他知道那日皇上和摄政王在御书房为了伴读的事发生了争执,伺候了皇上这么久,他知道这位女帝平时好像很听摄政王的安排,但实际上是个极有主见的女孩子,固执起来也是死不回头的。现在偏偏又遇见了一个伴读的公子,希望皇上不要生气才好。
夜月色并没有生气,但确实有些不高兴,这个人让她又想起了不快的事。不过她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人家闲来无事逛逛园子也是无可厚非的事,不过有点事有些奇怪。
“谁准你入宫的?”外臣不经宣召一律不准出入内宫,他怎么会在内宫之地闲逛?
“臣及另外五位伴读经摄政王特许可暂居宫中。”
夜月色闻言冷冷一笑,哼!难道是要培养感情吗?萧凌天,你若要执意如此,我陪你玩上一场又何妨?
思及此,她上前两步,伸出一双纤纤玉手,扶住沈承佑的双臂,亲自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爱卿请起,”她对他微微一笑,虽不是倾国倾城之貌,却也是清丽雅致,气韵不凡。
龙颜不可擅自瞻望,沈承佑深知这一点,起身时已深深低下了头。
“爱卿辛苦了,若有需要就来找朕,知道么?”她轻声细语,听在沧海月明耳中,根本就是温柔。
“谢皇上。”沈承佑身子一矮,又要跪下谢恩,被夜月色生生扶住。
“爱卿不必多礼,朕与爱卿日后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呢。”故意将话说的暧昧不明,相信萧凌天很快就会听到了吧。
沈承佑似乎被女帝的态度吓到了,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夜月色微微一笑,转身而去,沧海月明连忙跟上,留他一人在原地思索皇上那意味深长的话。
掌灯时分,夜月色用过了晚膳之后,正倚在贵妃榻上看一本讲各地风情的闲书。忽然间她觉得浑身发冷,整个人被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笼罩。豁然抬头,一身黑衣的萧凌天正站在门边,双目含星,冷冷的看着她。
到底来了!看到是他,她反而放下心来,也不怕他满面的寒霜,慢条斯理的收起了书,坐正了身子,一双明媚的杏眼微微上挑看着他。
“殿下,就算你是这皇城的真正主人,进入一个女孩子的房间也该先通报一声吧。”
不理她言中的讥讽,他慢慢地,一步一步的走向她。那眼光冷的像冰,于冰中又有莫名的火焰灼灼燃烧。
“今天下午你见了谁?”
“殿下不是知道了?”不知为什么,她虽然知道他很生气,但却知道他绝不会伤害她,所以简直是有恃无恐的挑衅他,“就是殿下为朕选的皇夫候选人之一啊,”
觉得不够,又不怕死的加了一句:“朕相当满意他呢。”
话音刚落,她就被萧凌天一把压到了榻上。沉重的男性身躯随之覆上,紧紧压住她的肢体不让她挣扎。与她近在咫尺的面孔忽然漾出一个极为邪魅的笑,双眼明亮的不可思议,却分明是熊熊的怒火在燃烧。
“你自找的。”他邪笑着撂下一句,然后就低头恶狠狠的含住了她娇嫩的唇瓣。
强势的吻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蛮横的撬开她的唇齿,进入她馥郁香甜的口中,狠狠的纠缠着她的小舌,轻轻的舔咬,重重的吮吸,她的甜美慢慢将他溺毙。
本来应该是惩罚的吻,慢慢的变了味道,被一腔嫉妒燃起的怒火也慢慢变成了欲火。下腹开始灼热,喘息也变得低沉。他开始用唇舌挑逗她,不间断的吻她,轻咬她的双唇,用舌探索她口中的每一寸领地,引领青涩的她与他的舌共舞,双手也不由自主的开始在她全身探险。掌心带着灼热的温度沿着她婉约的曲线游走,在经过她娇媚的隆起时停住。那小小的丰满被男人一掌握住,带着一丝粗暴的意味揉搓着,拇指隔着薄薄的衣物挑逗着那娇嫩的蓓蕾。
他放开她的唇看着她,手上的动作不间断,脸上满是隐忍,眸子异常闪亮。
“你满意他?他有我好吗?”他的声音低哑,充满情欲风暴。
萧凌天是调情高手,阅女无数,从没恋爱经验的夜月色如何是他的对手,早已被他吻的神魂颠倒,直到他放开她的唇才恢复了一丝神智。恍惚间听他这样问,便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