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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林若翻白眼:“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现在李蜜蜜被封/杀了,你也不想想谁来给我们的毕业展造势?”虽然不喜欢她,可好歹有些名气。
沈暗暗无辜摊手:“我也吐不出来一个有名气的人。”
“……你可以去找君思初。”
 ;。。。 ; ; “当然是真的,不然你又怎么会弹这首爱之梦?”
“可是我完全不记得了。”
“那时你五岁不到,不记得倒也正常。”
沈暗暗半信半疑,原来她小时候就是个颜控,喜欢漂亮的东西,但怎么会瞎了眼缠上君思初这等妖孽?
“不信?”
“信~”末了,还不忘补充,“你说什么我都信。”
君思初方才展颜:“这才乖。”
“呵呵……”她干笑,怕君思初真让她当场弹一首对他求爱,果断的转移话题,“哥,你小时候还学钢琴呢?”
君思初抬眉:“十二岁之前我日常生活中只有钢琴。”
?
沈暗暗惊讶:“啊,你不用上学读书写作业?”
“不用。”
“你没读过书?”震惊。
君思初摇头:“十二岁之前没读过。”
天……
这也是非人好吧!
“为什么不读书?我明明感觉的到你一点都不喜欢钢琴。”何止不喜欢,他弹钢琴的感觉空洞而冰冷,简直不掺杂一丝感情在里边,就像是一个会弹钢琴的机器,比八音盒的音效强不到多少。
“我母亲希望成为一名钢琴家。”
“噗……”沈暗暗窝在他怀里忍不住笑出来,“伯母真幽默啊……”
让君思初当钢琴家,这就好比让一个杀猪的拿刀去学画画一样,虽然视觉效果不甚贴切,但很生动啊。
他目光闪烁,说道,“倒也是,她许是也忘了君家从没出现艺术方面的天才。”
沈暗暗借机奉承:“可是哥你是商业方面的天才啊,艺术那方面不适合你。”太文艺,他为人比较血腥粗暴。
君思初捏捏她的脸,宠溺的,“还是我妹妹懂我。”
“当然了。”她得意,后问,“后来呢?”
“她便把我关在一个没人住宅子里,没日没夜的让我学琴,学不会便没有东西吃。”
“她、她、她,怎么可以这样?”小孩子不让读书也就算了,怎么可以连饭都不让吃?这还是妈妈?沈暗暗自动坐在他腿上震惊的盯着他看。
君思初若无其事的:“那时我五岁。十岁那年,她花大价钱订购一架较为稀有的钢琴送我,后来被我一把火给烧了,为此她差些没杀死我。”
杀死他?沈暗暗愣住,有母亲会这么对自己的孩子吗?
见她一副呆愣的样子,君思初微露不满,捏捏她脸,“怎的这副表情看哥哥?”
“我我我……哥……”她以前只觉得他是个简单粗暴的变、态,想不到他有一个如此不幸的童年,虽然自己爸爸也殉职了,但是爸爸活着的时间家庭和睦,父母对她都好得没话说。
对比君思初她幸福的简直无法言语,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安慰他,“你父亲为什么不管你?当年即便是想让你当钢琴家,可你始终只是个孩子。”
君思初笑道:“你不懂,他痴迷她几乎痴迷到让他去死也不会多说二话的地步,又怎么会在乎自己儿子的死活?”
“她……”沈暗暗语结,“你母亲很美?”这么不负责任的人,为什么又能让丈夫迷恋到痴迷的程度?
“当然美,两个男人为了她自杀。”
 ;。。。 ; ; 晚上,睡到半夜再次醒来,床上**的,睡得极不舒服。
而床的另一边已经没人了。
奇怪,大晚上跑哪去了?
肚子有些饿,沈暗暗穿了双拖鞋,没想到被冰水这么一冰,扭伤的脚居然好了七七八八,于是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便去了一楼找些东西吃。
隐隐约约间,晚风中飘荡着钢琴的声音。
很动听很空洞的琴声,像是机器弹出来的,夜晚听起来如此的诡异,却也是那般的熟悉。
好像记忆里曾经听到过一般。
君思初,一定是君思初。
循着声音的方向,沈暗暗跑去了院子,发觉琴声是从东边一栋白色的复合楼传出来的。
那栋楼平时看着冷冷清清,她也没注意过,倒是没想过里面竟然摆着一架钢琴。
“小姐。”一名西装革履的保镖张手挡在她前面。
“不能进吗?”
他摇头,做出请的姿势:“请进。”
沿着木质的旋转楼梯一级级往上,沈暗暗顿住脚步,环视一周,只见许多轻软的白纱帐幔从头顶垂下,仿佛一面面的帘子,晚风吹得摇曳生姿。
皎洁的月光透过左边半壁墙壁的落地窗射在屋内正中央的钢琴,琴声潺潺,弹钢琴的人熟练而优雅的敲击黑白相间的琴键,被月光照耀折射出一种近乎仙气迷离的气质。
地方挺有情调的,可这妖孽的琴声愣是让她感觉到一种机器控制弹出来的错觉。
琴声止,他终于发现了,月光映照的精致无暇的侧脸,唇角微微勾起,挂着一抹与本身气质不符,温暖的笑。
没有丝毫的意外和惊讶,他静静的看她,微笑道:“还是过来了。”
为什么这个人总能把所有事控制在他预料当中一样?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事能让他愤怒或是震惊。
实在怕再被他冻成冰块儿,沈暗暗屁颠屁颠的走过去,坐下他身侧,奉承,“我哥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真厉害,不愧是我膜拜的偶像。”
君思初不理会,纯洁的:“还冷不冷?”
冷不冷?莫名的想到他暖人的法子,她瞬时感觉血气上涌,脸颊热热的。为了掩饰尴尬,一只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钢琴。
一下……两下……
或许是潜意识的驱使,她竟鬼使神差的弹奏出了与他之前所弹奏的一模一样的旋律。
瞧着她笨拙的却又生疏的弹奏,向来波澜不兴的眸子奇迹般的闪过一丝意外。
磕磕绊绊的把一首曲子弹奏完毕,沈暗暗自己也感觉到惊奇:“哥,我怎么会弹这首钢琴曲?”她才听了没几遍,难道她就是传说中潜藏的音乐天才吗?
“当然是我教的。”他搂住她的肩,微凉的大手覆在她得小手上,熟练的把之前的曲子重新弹奏一遍。
真的……异常熟悉的感觉,和天分没有关系?
君思初揽她入怀,叹气:“小时候你常常缠着我要学这首曲子,还说长大以后要弹给我听,跟我求爱。”
“真……真的?”
 ;。。。 ; ; 双目对视,沈暗暗的冷得已经表达不出任何情绪,另一双眼睛却十分复杂,变幻莫测。
沉默了好久。
“哥。”
她终究没办法像刘胡兰和黄继光一样,高喊一句打倒xx帝国主义然后英勇就义,她就是怕死。再说人固有一死,死有重于泰山,她还没为国家做贡献。
暖若春阳的微笑回来了,君思初伸手抚着她的脸:“这才乖。”随后俯身,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抱住,“头发都结冰了。”
还不是拜你所赐?她没好气。
但是却张手紧紧的抱住了他,从没发现他的身体居然也会如此的温暖。
“好冷,哥,我好冷。”
想要汲取更多的温暖,她的手或许是报复性的伸进他衣服里边。
他笑意未变:“暗暗想做什么?”
“我冷。”
他眨了眨眼,“我也冷。”
沈暗暗呆。
接着便被抱他走出了冰库。
冰库外边,陈管家翘首等待。
知道少爷回头去看沈小姐,他就猜到少爷一定舍不得放弃她。
瞧见君思初抱着人出来,心里的大石总算落下,欣慰的笑道:“少爷,热水已经在准备好了。”
君思初点点头,抱着沈暗暗上了楼梯,大步的转进了自己房间。
陈管家跟在后边提醒:“少爷,热水在沈小姐房间。”
回应他的是‘啪’的关门声。
陈管家愣了半晌,总算明白过来,无奈的笑笑摇摇头。
唉,真是老糊涂了。
沈暗暗再次被扔到了床上,冰库是北极,外边还是夏天,两者温度简直是天壤地别的差异。
出来不久,便感觉能正常活动了。
好像得到了新生一般。
可还是冷,冷得她瑟瑟发抖。
又是一床白色的棉被盖在她身上。
君思初走到床边坐下去,眨眼:“还冷不冷?”
“冷,不够。”她边吹着冷气边说。
“不够?”君思初寻思片刻,然后掀开被子,身子钻了进去。
沈暗暗慌了:“哥。”
“够不够?”君思初丝毫不惧她身上的冰冷,拉她到怀里,伸手就脱她的衣裳。
沈暗暗即使是冻僵了,脑子还没冻傻。
“你做什么?”她有气无力的推他手抗拒着。
君思初微笑:“不是不够?哥哥帮你暖暖。”
“那你也不用脱我的衣服。”
“自己的哥哥怕什么?”他也仅仅只是脱了湿了的上衣和裤子,然后双手搂住她,传递他身上的温度。
全身的血液上涌,莫名的感觉热起来了。沈暗暗其实很怕他像小说中的来个饿狼扑食,**,把她当成磨人的小妖精折腾。
但被他抱了半天,发现此人呼吸平稳,大腿被他压着的某个位置压根就没什么反应嘛。
或许真的只是为了给她取暖。
想到这里,沈暗暗也放心了,君思初对她根本就没往情、欲那方面想,是她小人之心一直在瞎紧张。
“哥,你真好。”索性安心的缩在他怀里。
君思初笑而不语。
直到后来的某一天沈暗暗才明白,这家伙压根就不是没往情、欲那方面想,而是因为时机未到,不适合下手。
 ;。。。 ; ; 李蜜蜜被吊了两天,脸色已呈现出一种青黑的死沉的颜色,她虚脱的趴在地上,苍白的嘴唇困难的蠕动,哑声吐出来两个字,“谢谢。”
张风雅拍拍手,“别谢我,我也不是义务帮你。”冷哼一声,她甩一瓶水到地上,“没死就去找沈暗暗报仇。”
“沈暗暗?”她颤声。
“除了她,你还以为有谁能鼓动君思初叫人把你吊在这人?”
李蜜蜜的眼睛迸发出仇恨的光芒。
张风雅冷笑:“这些衣服你换上,求你以后别活得跟狗一样让我白救了你。”
白色的袋子扔在了李蜜蜜的身下,她手指动了动,却没有拿出衣服。
眼中仇恨的光芒越来越浓。
沈暗暗,你害得她到今天这个地步,只要她还活着,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
张风雅走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望着不算刺眼的太阳,拨了通越洋电话。
唇边扬起轻讽的微笑:“雨涔……傻瓜……你再不飞回来老公要被人抢走了……”
远在欧洲的夏雨涔皱了皱秀气的眉,不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
“风雅姐姐?你说的什么意思?”
“你未婚夫苏璟哦。”她也不说明白,“听说花边新闻不少,我有个媒体朋友拍了一张照片让我给拦下来了,我看着样子有些像你老公,你瞧瞧是不是?”
挂断电话,没一会儿,夏雨涔的手机上便收到了一张照片。
年轻的男子亲昵的揽着女子,但女子却表现的一副嗔怪不愿的样子。
男子是她未婚夫!这个女人……
居然又是她!
小巧的俏脸满是恐惧,拿手机的手指开始颤抖,想到三年前……
阿璟,是不是想起来了?
不行,她要尽快回去试探试探他。
君思初同时收到那张陌生人发来的照片,皱了下眉,随手便删除了。
陈管家因为沈暗暗被关进冰窖一个小时,着急的不得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