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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场了结她,君思初想救她也救不到了!
眼看着门已经被推开一个缝,千钧一发之间,沈暗暗的身体迅速做出了反应动作,身子钻下了办公桌底下。
她在下面看到一双黑色崭新的皮鞋,黑色的西装裤管。
明显可以是个男人,萧煜!
沈暗暗屏住了呼吸,她双手捂住了鼻子嘴巴,心跳因为紧张剧烈的跳动起来,额头布满细细的冷汗。
然而他却像是在故意折磨她一样,步伐优雅的不紧不慢。
别过来,千万别过来……
没有人听到她的祈祷,他已经逐步走到了办公桌边上,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忽然他膝盖微曲。这一秒,沈暗暗的心跳仿佛停止了……
“找到你了。”暖若春阳的笑意仿佛将要融化冰雪,微扬的眉梢间带了些得意的孩子气。
沈暗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君思初!”
君思初微笑的拉她出来:“怕成这样,真丢脸。”
“当然怕了,我反射性的害怕萧煜。”沈暗暗擦把冷汗,走到门后搬了一张椅子抵住门,回头看了他一眼,奇怪道,“你怎么来了?”
“跟萧煜后面,来看看你。”
沈暗暗哦了一声,倒是没忘记正事儿,牵着他走到身后的桌角,松开他手指双手捧起盒子,“你快看看这个,锁我打不开,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小小的锁头安静的挂着,君思初伸出手指晃了晃。
“怎么样?”
“可以。”目光微转,他看到桌上的小国旗,身子微倾拿起来,迅速抽出里面的铁丝,左手捏着锁头,样子看起来认真且专业,铁丝插进锁眼里捅了几下。
咔擦一声,锁环转了圈,开了。
“你太厉害了!”沈暗暗由衷的说道,把盒子放在桌上,迫不及待的拿掉了锁头,君思初不语,丢铁丝,静静地看着她白皙柔软的手打开了盒盖。
盒子里,几张纸对折成个长方形平稳的放着。
应该就是地图了!
沈暗暗如是的想着,拿一张摊开,内容差点没让她吐血。
见她脸色古怪,君思初将剩下几张拿起,一一摊开。
那是一条河
源源不断
那是一团丝
理了还是乱
那是一种企盼
可望而不可及
那是一种微笑
笑的人却没有你
那是一种泪
有着许多味
那是一种记忆
抹了也不去
不会有开始
祈盼不到的开始……
字体行云流水透着一股子不羁,尤其末尾开始后面的省略号似乎能让人身临其境的体验到那一种既渴望又绝望的无助。
 ;。。。 ; ; 听到这话,景良辰顿时不乐意了,深深的拧起眉:“明知道萧煜想害你,他还让你去偷地图,分明是居心不良,给萧煜送人头。”
沈暗暗捧着茶杯,呆呆了看着晶莹透明的白水,若有所思。
她倒不信君思初会故意让她去送死,就是想不通他为什么会自信的说萧煜不会为难她?萧煜为景镇效命,两个人为了得到血玉,已经不是第一次想杀她了……
见她不语,景良辰叹口气。
“我晚上过去看看。”
“我也去。”景良辰在,她多少能放心一些。
沈暗暗纤秀的眉下一双波光潋滟的眼眸闪烁着期待,让景良辰不忍拒绝,呆呆的看了半晌,缓缓移开了眼。
“为了君思初?”许是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语气酸酸的。
“不完全是,两个人去好办事,再说你不是也要吗?”
景良辰勾起薄唇,柔柔的笑意柔和了脸部线条。
“行,我先去准备,等吃了晚饭,天黑些再去。”
“嗯,好。”
晚上的晚饭景良辰跟沈暗暗窝在一个屋子吃的,吃完饭又看了会儿电视,知道萧煜可能离开了。景良辰从伊拿瓦管家那里借来一张总卡,跟沈暗暗一起去了那地方。
其实沈暗暗也想不通,这里勉强算是景良辰的家,为什么找个东西还要搞得偷偷摸摸?还有一点不明白的是,若是那幅地图重要,萧煜为什么要放在塔林家的地盘?不仅没有保障,还会轻易被塔林家的人发现,难道萧煜那么笨会想不到吗?
沈暗暗认为这一点是个无解的死角。
到了门口,景良辰拿房卡刷开门,手推开门的时候,他房卡装进口袋,大手放在沈暗暗肩上,表情难得出现一抹严肃,一抹认真。
“老婆,你进去找,我站外面把风,如果萧煜来了我缠着他,你先跑。”景良辰也怕萧煜见到沈暗暗,认出她来。
沈暗暗一点头,走进门:“行,他如果来了,你只要大声一点让我听到就好了。”
分工明确。
沈暗暗进门就开了灯,着手就在另外两个书架上上下下分别扒了一遍,除此之外连一些厚重的书都翻了,约莫半个多小时,依旧没扒出任何价值性的东西。
会不会景良辰搞错了?
沈暗暗质疑,回身看到了那张办公桌。
办公桌上除了一台电脑外,还有一盆水声植物,一个小国旗,黑色桌面纤尘不染。
或许会在抽屉里。
沈暗暗走过去把所有的抽屉拉开全部认认真真的扒了一遍,失望的是,依旧什么东西都没有。
无力的坐在皮椅上喘口气,视线无意间瞧见一个小小的银灰色铁盒放在办公桌下边的桌角,盒子呈银灰色,上了一个黑色的小锁。
一定是这里了!
正在这时,隐藏在一棵芭蕉树下的景良辰忽然看到远处有一抹黑影越走越近。
萧煜!
景良辰没有意外,因为萧煜经常在塔林家过夜,会回来也是常理之中。
他背起手,心里为沈暗暗担心,表面做出散步的样子淡定的迎上去。
晚上还有一更,可能比较晚
 ;。。。 ; ; “沈暗暗死了。”萧煜回道。
“他一个女人,你跟她说干什么?”景镇斥责。
“是。”萧煜退出了房间,李蜜蜜心里却乐开了花,仇人死了,哪有比这件事更值得让人开心的?
——
沈暗暗是听辛作说萧煜离开之后再次偷偷摸摸的来到那栋房子。
手平放在门上推了推,奇怪,竟然推不开。
不是没有锁吗?
沈暗暗又试了下,门依旧纹丝不动。
靠!这什么玩意!
这时间,忽然由远而近传来谈话的声音,有两个个女佣推着清洁车过来,似乎正准备打扫卫生。
见沈暗暗在,她们跟微笑的跟她打招呼,因为伊拿瓦管家交代过,她们都认识,沈暗暗同时挥挥手,然后看到其中一个女生拿出一张绿色的卡片一刷。
门滴的一声开了。
女佣放下清洁车走进去,沈暗暗探头朝里边望了望。
简单书房的样式,墙上挂了一副中式水墨画,三个书架分别放在四面墙壁,书架上有不少书,靠近西面的窗子有张办公桌,桌上放了一个印尼的小国旗。
其它和普通办公桌一样,无任何特别之处。
敲敲的迈进一只脚,见她们也没说,沈暗暗索性放心大胆的走进去。
装作帮忙打扫擦书的样子,手指在书架上一本一本的翻着书。
地图,还是地区地图……
那两个女人也没叫沈暗暗,只以为她在找书看,她们也知道身为下人,少说话多做事,免得丢了工作都不知道为什么。
可沈暗暗翻了一圈也没找出所谓的地图,然而,女佣们已经把卫生打扫好了,叫了一声,示意她要出去。
好不容易进到房间,居然失败了。
失望之下,沈暗暗跟着走出房间。她倒是不担心她们会告诉萧煜,塔林家的地方,她们必定只为塔林家族的人服务。
本想跟她们要一张房卡,无奈的是语言不通,问她们估计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回到自己的房间,景良辰居然在里面。
“老婆。”景良辰坐在她床上对她挤着眼睛笑。
沈暗暗碰上门,取掉面纱,甩了甩一头黑直长发到背后,“你腿好了?”
“差不多了,不想呆医院,提前出来。”景良辰坐起身,唇边浮起一抹柔溺,琥珀色的眼眸里泛起浅浅烟波,“我老婆就是打扮成这副模样也一样颠倒众生。”
简单的一句话,沈沈的含着,七分宠溺,三分笑嗔。
“得了吧,少奉承我。”沈暗暗不敢苟同,这副模样也能颠倒众生,只能证明景良辰品味奇葩,不过任何女人被夸漂亮心里都是开心的,沈暗暗一样如此。
脑子里又莫名的想到要是君思初,她歪着脑袋,心想要是他在,一定直接开口吐槽她丑了。
沈暗暗转移话题:“那间房我进去了,只翻了一个书架,没找到你要的地图。”
去了?景良辰诧异:“你不是害怕不想去?”
“君思初有兴趣,让我过去看看。”沈暗暗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喝。
。。。
 ;。。。 ; ; 次日景良辰回来,震惊的人不少,除了苏西洛和他舅舅外,最震惊的人莫过于萧煜。
不是说亲眼见到死了?怎么又会回来?
萧煜心里掀起万丈狂澜,表面依旧从容淡定:“欢迎回家。”
“言不由衷的话你最好少说,我不喜欢听。”景良辰一直瞧不上萧煜,他父亲没去世之前也是如此,他认为萧煜这人表里不一,做事喜欢背后下黑手,让人讨厌得很。
同理,君思初也一样。
不过君思初是笑里藏刀,不惹他,他不会来主动挑事找麻烦;而萧煜不同,不卑不吭的把自己当成下人,害你时下手比谁都狠。
景良辰内心嘲讽,真不愧是景镇教出来的儿子。
萧煜也不恼,继续道:“你肯定也饿了,我让厨房给你准备食物。”
“当你是什么身份,真以为在塔林家住几天就成了主人?我要吃饭我自己会叫,告诉景镇,我景良辰这次能回来,最后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末了,景良辰冷冷的板起脸,“你也一样。”
“我会转告他。”萧煜自然的说道,“沈暗暗也回来了?”
“拜你们所赐,死了。”实在懒得跟他说话,景良辰说罢,直接走人去找苏西洛。
萧煜在,他也不方便直接去找沈暗暗,因为将要和她结婚的事情怕引起景镇的注意,最好是秘密进行。而他昨天打电话时特意交代过苏西洛给沈暗暗改造一番,所以只要不引起他注意,萧煜短时间内该不会发现。
萧煜不紧不慢的从口袋拿出眼镜盒,取出一个黑框眼镜戴上,定定的望着景良辰远去的背影,目光深沉犹如古井。
景良辰都回来了,沈暗暗究竟是真死还是假死?
还是君思初他,故意的?……
——
一支精致的高脚杯狠狠的砸到墙上,溅出酒红色的液体。
“什么,景良辰没死?”
萧煜道:“是的,今天已经回了塔林家。”
这都死不了!
景镇的脸愤怒的扭曲,像是一只暴怒的狮子。
萧煜注意到他捏紧的拳头,建议问道:“需不需要派人杀了他?”
“你怎么看?”景镇询问他的意见。
“景良辰手上没有权利,何况血玉还是在君思初那里,我们留下他也没什么作用。”顿了顿,萧煜又说道,“怕只怕君思初把血玉还给苏西洛,苏西洛是个德高望重的巫婆,如果我们杀了景良辰,万一她万念俱灰用血玉跟我们同归于尽也不是没有可能。”
景镇立刻抬起头:“你意思是留下?”
“父亲做主。”
“先不管他,他没死,沈暗暗死了没?”
“景良辰说死了。”
隐隐的,他的直觉告诉他,沈暗暗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能死掉。
好比如那天在他门外徘徊的女人,他不信是迷路了……
“该死的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