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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微微沉思了一会,手指着正门两边的窗户道:“俩个人从两扇窗户进去,剩下与我从正门进去。”
扫了大家一眼,“二哥”脸色有些凝重地道:“大家放机灵一点,现在首领还在旁边看着,如果我们这么多人竟连一个身无真气的人都抓不住,我想后果如何你们都非常清楚。”
想起首领对人的惩罚,所有人都不由从心里打了一个冷颤,纷纷打起十二分的精力,每个人脸上尽是一副谨慎小心样子,猫着身子,无声无息地屋里逼进。
屋后……
每一间房子,前后两边都有着两个能容得下二个人同时进出的窗户,窗户外面,以每俩个人为一组紧盯着窗户的变化。
四人的任务很简单,就是不能让人从窗户串进山林,在这其间,哪怕是与自己在一起的兄弟有危险,他们都会无动于终,对于他们这一类的人来说,命令永远大于一切。
在全神贯注的注视之下,左边的一个窗户徒然一声巨响,一个黑影从窗户极快地向后面的山林射去,速度快得让外面俩人反应不及。
“糟糕!”黑色身形,让守卫俩人的脸色同时一变,脚下一用力,俩人的身形极快地向黑影射去的方向掠去。
另一边俩人也是神情紧张,不是他们不想去追,经过刚刚的被耍之后,他们都知道自己捉拿的那人狡猾的如同一个兔子,在不确定刚才那个黑影是不是自己等人要捉拿的对象,他们是不会一起追上去。
“砰!”窗户破碎声再次响起,俩人的神情一紧,当看到出来的是自己兄弟等人后,纷纷松了一口大气。
“人呢?”领队“二哥”看到这里只剩下两位兄弟,心知另外俩位兄弟肯定是追击对方去了,想起那小子的狡猾,不无担扰地问道。
“刚才有个黑影窜进山林之中,老七与老八都追去了。”俩人中的一人指了指左边一个方向道。
“屋里只剩下一些昏迷的下人,说明刚才那个黑影确实是那个白发小子,凭他的手段,单单只是老七与老八可能拿不住对方,我们都去帮忙。”
跳落地上的“二哥”挥了挥手,严明道:“山林当中有些黑暗,为防万一,所有人必须三人一组,遇到紧急事情以呼啸为号。”
当这些人刚窜进山林时,窗户里面又钻出一个身穿青衣的家仆,仔细看去,这个家仆满脸的冷笑,头发也是罕有的白色……
冷眼扫过左边山林,身体一弯一弹,便向右边跨出几米,几个起落,天涯身形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快点!”身影刚刚消失,左边窜入山林的那些人一个个又再次出现,最后的一个人的肩膀上还扛着一个全身黑色打扮的死人。
“真是一个阴险狡诈的人。”
“二哥”最先冲从窗户窜进房里,当他看到昏迷的家仆之中比之前少了一个时,脸色是阴森至极,硬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来。
先前他们四人闯入房里时,就听到一窗户传来一声巨响,模糊当中看到一个黑影射向窗外,匆忙之下只是微微扫过地上躺满一地的下人,没多想就追了出来,哪想到对方居然与一个家仆换了衣服,还大胆地躺在在一堆下人里面。
八人陆续地进到房里,每个人的表情都非常的难看,最后进来的那人将扛在肩膀上一身黑色打扮的死人狠狠地扔在地上。
微弱的灯光之下,恰然正是先前跟随天涯出来的那个仆人,只是此时却是没有丝毫的生命迹象。
“捉到没有!”夜锒当先从门外走进来,后面紧跟着一脸颓丧的黑衣人,黑衣人身后还跟着满脸苍白的夜三。
“被他跑了。”如电般的眼神扫过屋内所有人,发觉所要捉拿的目标不在其中之后,夜锒冷冷地道。
所有夜锒眼神扫过之人,全都不自禁地低下平时那高傲的头颅,就连黑衣人身后的夜三也不例外。
“一堆平均实力达到十级的所谓大陆高手,不但捉不到一个身无半点真气的青年,竟然还被对方搁倒了一个,你们还真是给我长脸啊!”
目光转到派去监视对方的“仆人”,虽然这个“家仆”的实力不高,但是在一群十级高手保护下仍被对方杀死,这还不说对方是一个身无真气的青年。
“把守住路口,明天进行搜山行动,在捉到那人以后,再跟你们算账。”冷冷地留下一句话与一屋子脸色刹变的众人,夜锒独自一人转身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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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密道】………
明亮的月光下,一人身影不断地在茂密的山林中晃动。WENxueMI。cOm也不知过了多久,不断晃动的身影终是慢了下来。
“该死的黑衣人,如果有一天你落在我的手上,我定叫你生不如死。”一想起黑衣人,天涯又记起肚子里面的东西,胃中再次一阵翻涌,禁不住再次干呕了起来。
当他再一次离去的时侯,脸色却是苍白的吓人,加上一晚上的折磨,乱糟糟的外表活像是一个晚上出来吓人的夜鬼。
刚刚醒转的天涯身体原本就很虚弱,经过这么一次折磨,精神上又是过度使用,在确定身后没人追来后,绷紧的精神一放松,便感到整个天地一阵旋转,接着便倒地不醒人世。
耳边传来一阵阵清脆的鸟鸣声,刺眼的阳光直直照在脸上,感觉到周围的异常,天涯的身体微微动了动,眼皮慢慢地睁开,露出一双茫然的眼神。
紧接着眼神一清,一下跳了起来,环顾周围的环境,又侧耳倾听了一阵,眉头徒然一紧。灵活地爬上旁边一颗高大的树木,举目向下望去,却见山脚下大批人正缓慢地往上搜索。
“看来,他们对失去的那个东西还真的很看重。”望着山脚下那几乎一个挨一个的人群,天涯叹了口气,如果不是东西拿不出来,他早就归还给他们了。
山下不能去,原地又不能久呆,天涯只能拖着疲软的身体继续向山顶攀登,对他来说,现在唯一希望的是,山的那一边不会是一处悬崖……
这处山林像是许久无人走过,到处都是草枝藤刺,一些密集的地方,那高度甚至都比一个人还要高。
这些蛇虫鼠蚁多出没的地方,就算是正常状态之下天涯都是绕着走的,更何况现在还是在逃命之中,更是对这种地方退避三舍。
山峰不高,经过半个时辰的攀爬之后,天涯很快就来到顶峰。站在顶峰之上,俯身望着前云雾缭绕、深不见底的悬崖,回头扫过半山腰处如蚂蚁般大小的一群人,天涯的脸色一阵惨白。
前无去路,后有追兵,被逼至绝路。
“既然不给我活路,那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隐藏在体内血管之中的血液再次沸腾起来,疯狂的眼神极深处,丝丝血红色的光芒闪烁不定。
打定主意之后,天涯快速地向山下跑去,他依希记得,在上山时一共遇到好几个草木密集的地方,其中一个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很快,天涯便来到一处草木非常密集的地方,在这里,到处都纠缠草枝树藤,一个人如想要在里面快速走动,根本就是一种极为困难的事情。
带着杀一个够本,杀二个有赚的想法,天涯一脸坚定地钻了进去,小心地在其中藏好身体之后,全力收敛着自己的气息,静静地等待着猎杀的开始。
然而——
世事有时总是无法预料得到,还没等到人群的到来,天涯便感到腹部传来一阵无法言语痛楚,就像是有许多绣花针在肚子里不断来回穿行一样,痛得天涯龇牙咧嘴,冷汗不断地从额头处往冒。
“该死的,肯定是那个东西在里面作怪。”腹中极端的痛楚,让天涯怀疑自己肚里运转的不是血液,而是一根根尖细无比的针刺。
死命地捂着腹部,忍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楚,额头上的冷汗不住地往下流,整个身体都在不停地颤抖着。
耳边传来不远处细微的脚步声,根本无法行刺的天涯唯有咬着下唇,硬是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的声音,猫着身子,带着不停颤抖的身体,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去。
不大一会儿,天涯便退到一处石壁前。石壁有着五米来高,其上草藤垂挂,犹如在石壁前挂上一处绿色的垂帘,几乎将里面的石壁全部遮掩住。
拉着草藤,痛得已经直不起腰的天涯一下就瘫坐在地上,闭起双眼,身体向后靠了靠,隐藏在白发之下原本一张充满坚毅的脸庞,此时却是被扭的不**形。
模糊的意识当中,天涯感觉自己的手中像是按着什么东西,用力地按了按,不见那东西有丝毫的动静,又使劲地向外推了推,结果却仍然如此。
“什么东西!”按又按不下,推又推不倒,摸着又不像是石头,恼火之下,天涯抓着这个东西狠狠地一拉……
“轧……”轻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感到背后紧靠的石壁缓缓地向里面陷入,天涯脸色微变,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向前窜出一段距离。
“机关!”转身望去,天涯看见自己刚才背靠的石壁向里面陷进一米多深,露出底下一个一米宽大的洞口,惊的他几乎脱口而出。
谨慎地回到洞口边,紧紧地盯着诡异出现的洞口,在阳光的照射下,露出上面一截盘旋而下的密道,密道不宽,仅只能让俩个人并行通过。
“以其将自己的性命交给别人,还不如自己做主决定。”
盯着密道看了许久,直到身后的脚步声又再次传来,咬了咬已经变得血肉模糊的下唇,天涯缓步地走到洞口,头一低便朝下走了进去。
进入洞口后,目光自周围的石壁扫过,或许建这密道的人不怎么重视里面的机关,天涯很快就找到石壁边上一处凸起的石块上。
在一处凸起的石块上微微一按,如天涯所料,顶上的石壁慢慢地向外移动,不到几个呼吸的时间,整个石壁再次恢复如常,身处在密道当中的天涯,则是陷入绝对的黑暗当中。
“三哥,那边好像有声音,我们过去看看。”身处在密道中的天涯,朦朦胧胧之间听到外边传来一个声音,接着便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心中一紧,虽然不知这石壁能否隔绝一个人的气息,但是天涯还是紧紧地收起全身的气息,全身不敢有着丝毫的动弹,就连粗重的呼吸都轻微了许多。
“老五,你是不是听错了,这里什么都没有!”另一个声音清晰地从外边传来,天涯听出说话之人就是昨晚的那个黑衫青年。
“刚刚我明明听到这里有声音啊,怎么就没有了呢?”外边继续传来那个被称为“老五”怀疑的声音。
“我刚才凝听过了,这里根本没有人,我们还是离开吧!”沉寂一会儿后,外面再次响起“三哥”的声音。
“难道真的是我听错了。”“老五”自言自语地道了一句,接着便是一阵离去的脚步声。
“好险!”听着渐渐远去,直到杳不可闻的脚步声,天涯整个人都瘫软在石阶上。
歇息了许久,这段时间里天涯再也没听到外边一丝的声音,伸出双手扶着两边的石壁,有些艰难地站了起来,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密道里,回忆起在上面曾看过密道的通向,天涯举步向下走去。
顶峰!
夜锒静默地站在悬崖边一块突出的岩石上,一双冷寞的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身前云雾缭绕、深不见底的悬崖。在他身后,九个年龄不一的男子一排而立,后面则站着一群年青家仆。
毫不例外的,这些人全都低着头颅。
场中,没有人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就连呼吸,也被一群人刻意地抑制着。四周风声呼啸,但是在这群人的内心当中,身周整个天地之间都已不在存在,心中唯一存在的,便是站在岩石上的男子——夜锒。
“上百个人,整个上百个人,竟然在这小小的一个山峰中找不出隐匿的一个人!”凌厉的眼神从人群中一扫而过,一张万年不变的脸孔,此时却是布上一层寒霜。
被夜锒凌厉目光扫过,所有人都觉得一道如刀般锋利的光芒从自己的身上一扫而过,恐怖的压力,扑天盖地压向他们,所有人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在刹那间变得沉重起来。
压力,沉重的压力。
晃如头顶上压着一座沉重的山峰,站在前面的九个男子,额头上无一例外布满汗水;后面一群家仆,全都顶不住这股沉重的压力而颤抖跪倒在地。
无人回答,也没有人敢答话,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眼前的首领已经处在暴发的边缘,任何一个站出来的人,都会承受首领全部的怒火。
“给你们一天的时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