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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
众人一惊,只见人群里钻出来一个小娃娃,冲着洛瑶跑过去,抱住了她的膝盖。
洛瑶低头看着小娃娃,顿时石化,买噶,洛小茶你现在跑出来认娘是要闹哪样啊?
“娘亲——,你不理小茶了?!小茶要喝奶,喝奶,哇哇……”
他的眼泪分明是挤出来的,干嚎也要装的像一点吧。他明明已经断奶成天吃酱油鸡,还吃毛线奶啊?
洛瑶知道他诚心捣乱,还是把他抱起来:“好啦好啦,小茶乖,娘亲待会就去拿酱油鸡给你吃。”小茶暗地里得逞的奸笑。
在场所有人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是神马情况?洛家四小姐孩子都这么大了?
许子徵张大了嘴巴,半天没合拢。
“原来是个破鞋!”尖刻的声音响起,洛茜蓉的眼中散发出光彩,她终于有机会扳回一成。
“我们洛府怎么不知道四妹竟然嫁了人?孩子都这么大了?莫非你和野男人无媒苟、合,犯下了私、通之罪?娘,这私通、的女人如何处置呢?”
洛夫人微微一笑:“私、通的女人败坏门风,是要被赶出家族,浸猪笼处死!”
洛茜蓉看了许子徵一眼,讥讽道:“表哥求娶一个破鞋?还未过门这绿帽子可是戴的妥妥的。”
许子徵脸色难看极了,他瞅了一眼手里的锦盒,赶紧合上了盖子,后退了一步,道:“这个……这件事我太过仓促,还未跟家母商量好呢,回头再说,回头再说。姨母,先告辞了!”说罢,带着他一系列提亲的礼物“哗”的一声,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勒个去的!洛瑶郁闷,幸亏没选他,这见风转舵的速度可真够快的!
洛茜蓉看着许子徵离去,心情真跟六月里吃了冰块一般,爽快之极。她尖刻的目光又投向了拿着龙凤玉佩的锦衣侍卫阿威。
阿威回头看了自家公子一眼,只见公子微微蹙眉。阿威立即向洛老爷说:“贵府家事还未处理完,这件事改日再说!”说罢,拿着玉佩转身就走。
“欸——”洛老爷那失落得别提了,真是好好的煮熟的天鹅肉就这么飞了!他忧桑的望天,他觉得这是他人生发达的最后一次机会了,可是就这么白白的溜了呀!怨怒的眼光立即落到洛瑶的身上。
围观的人群目光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一些鄙夷、一些稀奇、还有一些幸灾乐祸。
没有人问洛瑶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似乎所有的人都认定洛家四小姐败坏风纪、私通野男人,生了这么一个野种。
众人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将她凌迟。
洛瑶紧紧皱着眉头,她护着儿子。她何其无辜,小茶又何其无辜!不过是一个意外,在众人眼里她却变得如此龌蹉和不堪!
覃豹看到求亲的人纷纷离去,哈哈大笑幸灾乐祸的说:“一只破鞋,我覃府又怎么能要?要是真的抬回去岂不是笑掉人的大牙?!洛老爷,你看着办吧?如果你下不了手,我可以替你一刀砍了这个贱人!”
说罢,策出银光闪闪的大刀。
洛瑶冷斥:“一个玄力三阶的,也好意思出来献宝?”只见她手指一弹,一道灵光闪过,覃豹“啊”的一声,刀子“哐当”一声落到了地上。
一个玄力三阶?
洛家人大惊,洛瑶这么说的话,难道她已经到达玄力四阶了?
洛茜蓉和洛夫人对看了一眼,太不可思议了,洛瑶不过十五岁多一点,竟然能够达到玄力四阶?就连天赋较好的洛少阳也是到了二十岁才达到四阶的呀!
洛老爷也是吃惊,虽然有点惋惜,不过洛瑶做出了这种事,让他在秦州府的人面前颜面丢尽,他叹气道:“我洛向天再次向乡亲父老宣布,洛瑶从今往后被赶出洛家,不再是我洛家的子女。她的生死同我洛家没有任何关系!”
下人中冲出来一个模样清秀的青衣小丫鬟,她冲洛老爷叫道:“老爷,你不能这么做!小姐是你的亲闺女啊!”
洛茜蓉斥道:“阿阮你住嘴!你这个贱婢一心向着洛瑶,再多说一句就连你我洛府也一起赶出去!”
阿阮走到洛瑶身边,道:“小姐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洛瑶感动的看着她,这样的时刻,只有阿阮一个跟在她的身边。
洛少阳看到阿阮要走,急忙说:“阿阮,你想清楚,我劝你还是留在府里吧!”
阿阮看着洛少阳,眼眸中浮起迷蒙的雾气。想起他的救命之恩,心里有些不舍,但是她既然做了决定就不会改变。她决绝的向洛少阳摇了摇头。洛少阳叹了口气,没想到这丫头竟如此倔强,想到她要离开,心里竟有些空落落的。
“哈哈……”清脆的声音响起,洛瑶仰头大笑。清风吹拂,她满头青丝随风飞扬。
这笑声如此畅快,如此猖狂?!众人看着狂笑的洛四小姐,纷纷心里想,这四小姐是疯了吧?!
逐出家门
洛瑶的目光扫了一圈,覃家凶狠霸道当然不能选,许子徵温文尔雅人品背景皆佳,银袍美男俊美不凡但来历不明,如果选一个,该选谁呢?
去许家可以做个正夫人,嫁给银袍美男只能做妾侍,二选一,当然选许子徵。
她前辈子兜兜转转,不就是想找个靠谱的男人结婚生子过上幸福的小康生活?用现代的话来说,许子徵就是一枚标准的经济适用男!而且还比标准的要高一点、富一点、帅一点!靠谱!
不过,这个时候她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面瘫冰山美男,她恨恨的想着,我就嫁给许子徵看你能拿我如何?我给小茶找个温柔体贴的便宜爹去,气死你!
洛瑶的目光落在金凤钗上,许子徵的脸上露出惊喜之色。
洛茜蓉的脸色立即紧张起来。
“娘亲——”
奶娃娃的声音传来,众人皆是一惊,只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抱住了洛瑶的的膝盖。
洛瑶顿时石化,买噶,洛小茶你现在跑出来认娘是要闹哪样啊?
“娘亲——,你不理小茶了?!娘亲……”
小娃娃奶声奶气,又哭又喊,凄惨之极,真是闻着伤心见者落泪,何况这么一个漂亮无比的小娃娃,我见犹怜。
洛瑶仔细看洛小茶的脸上,哪里有半点泪水?他的眼泪分明是挤出来的!干嚎也要装的像一点吧?
洛小茶你知不知道暴露你老娘我未婚生子后果是很严重很严重滴!即便是现代那也是万人所指的事情,何况是古代捏?!你是要害死你老娘的节奏有木有?
洛小茶抓着洛瑶的手不停摆动:“娘亲,抱抱,抱抱……”
洛瑶无语的把他抱了起来,这个行为就是默认了这是她的儿子。
在场所有人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洛家四小姐孩子都这么大了?居然还有脸在这里嫁人?!
许子徵愣愣的看着这对母子,张大了嘴巴,半天没合拢。
“呵呵!原来是个破鞋!”洛茜蓉笑了,看来,洛瑶这次是嫁不成许子徵了,她终于有机会扳回一局。不作死就不会死!别怪我棒打落水狗手下不留情!
她高声道:“我们洛府怎么不知道四妹竟然嫁了人?孩子都这么大了?莫非你和野男人无媒苟合,犯下了私通之罪?娘,私通外男该如何处置?”
洛夫人眯起了眼睛,冷声道:“逐出洛家,浸猪笼!”
洛瑶顿时背心一寒,早就想过洛小茶会暴露在众人的眼底,却没想到情况如此糟糕。
洛小茶懵懂的眨眨眼:“娘亲,浸猪笼是要干嘛?你进了猪笼那猪睡哪?”
洛瑶无语的抽了抽嘴角,洛小茶,现在的重点不是猪好伐?你老娘都没地儿睡了,还管猪睡哪?
洛茜蓉尖刻的讥讽:“表哥,你还想求娶一个破鞋?这还未过门呢,你绿帽子可是戴的妥妥的。”
许子徵脸色难看极了,他的确爱慕洛瑶的美貌,但是比起许家的名声……
他迅速合上手中的金钗锦盒,道:“这件事是我仓促了,母亲还未完全点头呢。我还是先回去跟家母商量好了再决定吧!姨母,先告辞了!茜蓉,表哥先走了,后会有期!”说罢,带着他一系列礼物“哗”的一声,消失的无影无踪,看都没看洛瑶一眼。
擦!见风转舵的速度真快!洛瑶吐槽,表面斯文虚有其表,什么谦谦君子,不过是见风转舵的势利小人!
洛茜蓉的嘴角浮起数日不见的灿烂笑容,她吁了一口气,这感觉就好像六月天里吃冰西瓜一样,爽!
众人的目光投向了银袍公子。
阿威见公子微微蹙眉,立即向洛老爷说:“贵府家事烦扰,求亲这件事改日再说!”说罢,拿着玉佩转身就钻进了人群。
“哎——,怎么就走了?”洛老爷那失落得别提了,煮熟的天鹅肉就这么飞了!他忧桑的望天,他一大把年纪飞黄腾达的机会已经不多了,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白白的溜了呀!
覃豹看到求亲的人纷纷离去,哈哈大笑:“一只破鞋,我覃府也不会要!要真抬回去不是笑掉人的大牙!不过洛老爷我可以帮你一个忙,你要是下不了手,我替你砍了这个贱人!”说罢,策出银光闪闪的大刀。
众人倒吸了一口气,眼神也由鄙夷变成了同情,眼看着这四小姐和漂亮小娃娃就要命丧当场了。
洛向天嘴唇一哆嗦,看着洛瑶母子,禁不住摇了摇头,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叹道:“瑶儿,你去吧!我不会送你去浸猪笼,但是从今往后,你再也不是洛家的人!你的生死从今往后跟我洛家也没有关系了。”
洛瑶紧紧的蹙着娥眉,虽然知道洛府没有一个好人,可是离开了洛府,她身无分文该去哪儿呢?
下人中突然冲出来一个模样清秀的青衣小丫鬟,她冲洛老爷叫道:“老爷,你别赶走小姐啊!小姐是你的亲闺女啊!”
“阿阮!”洛瑶激动的叫道。
阿阮走到洛瑶身边,拉着她的袖子说:“小姐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洛瑶定定的看着她,在这样众叛亲离的时候,还有一个人在她身边,真好!
“我一文钱都没有,你也愿意跟着我?”
“阿阮愿意!”阿阮确定的点头。
洛瑶感动的拉着阿阮,道:“好,从今往后,你不是丫鬟我不是小姐,我们以姐妹相称。咱们哪怕是浪迹天涯也不回这冷酷无情的洛府,咱们有粥吃粥,有饭吃饭!”阿阮点头。
洛小茶含着手指头奶声说:“娘亲,我要吃酱油鸡……”
洛瑶:“……”
“阿阮!回来!”洛府中,洛少阳站了出来,俊朗的眉宇间是不舍的焦灼,“不许胡闹!洛瑶犯了大错,你又没犯错,跟去做什么?!你好好的给我呆在洛府!”
阿阮回头看了一眼洛少阳,眼眸中浮起迷蒙的雾气,想起他的救命之恩,心里难过极了。但是她既然已经决定和小姐离开,就不会再回去。
她走到洛少阳的跟前,“噗通”一声跪下,眼中落下泪水:“三少爷,阿阮必须照顾四小姐!如果还有机会相见,阿阮一定报答三少爷的大恩大德!”
“你……”洛少阳气结,他想不到这丫头竟如此倔强。
看着她转身离开,洛少阳的心里竟有一种钝刀割肉的痛楚。
玄武真人
“哈哈……”洛瑶仰头大笑,清风吹来,无数的青丝随风飞扬,随着狂肆的笑声,她周身仿佛包裹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强大玄气,向着四周施展着迫人的威压。
“洛四小姐这是疯了吗?”众人皆惊。
洛瑶停了笑,抱着小茶,睥睨的看着周围一圈人,声音冷彻如冰泉:“你们一个个不过是欺软怕硬、捧高踩低罢了!被逐出家门又如何,我早已厌倦了你们这群人的虚伪势利!天大天大,除了洛府,哪里都是我的家!”
“阿阮,我们走!”洛瑶抱着儿子和阿阮一起转身就要离开,谁知……
“慢着!”覃府花轿的帘子缓缓开启,里面竟坐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黑衣男子,冷眸黑沉,眉目和覃龙昂有几分神似,他静静坐在那里,周身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强大压迫力。
一个男人坐在大红的花轿里,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