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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毕竟是个女人,和我们这些大老爷们不一样。你正值豆蔻年华,应该还有许多美好的人生去享受……”
“别说了!”孟秋妍打断萧剑鸣的话道:“这些都怪不上你,要怪只能怪这些可恶的鬼子。你说的对,我们军人就要有勇于牺牲的精神,也只有把鬼子打跑了我们才会有好日子过。”
萧剑鸣望着她那一张娇艳欲滴的脸,不由心神荡羡。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当然也会对美女感兴趣,只是穿越以来,他一直忙于战事,没有精力去处理私人感情。现在,大战将至前的一丝空隙,面对着这位美貌的特工之花,他竟然也有了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
他忽然将孟秋妍搂在怀里,四片热炽的嘴唇就这样吻在了一起。孟秋妍只感到身体快溶化了,这一刻,不知她期盼了多长时间。良久,良久……
张大铁偏俑就在这时冒冒失失推开门,冲进了电讯室,一见到这活色声香的景象,他哎哟一声闭上眼睛,一面大声嚷道:“对不起了,师长。我进来的太他妈的不是时候了!”在他身后的林晓真的脸色更是红一阵白一阵。
这哪是道歉,分明是生怕屋外的人不知道。萧剑鸣没好气的道:“张大铁,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进屋敲门。”
“是,是。师长,军官们都在会议室等着你呢。”
萧剑鸣点点头,走向了会议室。他并不是再去做动员,因为已无需去这样做。刚才,那份电报的內容全体官兵已经知道了,师长都不怕死,他们也抱下必死的决心。萧剑鸣要做的是战前最后的部署,他知道,残酷血腥的战斗,从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刻就开始了……
当凌晨的薄雾刚刚弥漫时,轰隆隆的炮火就从四面八方倾泄而来,鬼子的总攻开始了。
一队队的鬼子从四个城门同时涌进,土黄色迅速铺开蔓延,就象瓶黄色的颜料水泼洒在了一张白纸上。
南门,中野英良大佐率第十三步兵大队,以三辆九五式轻型战车打头进行主攻。
“报告!前方有支那人的阵地。”进城没多久,便有一名传令兵前来报道。
“支那兵有多少?”
“大约有二十多个。”
“八嘎,只有二十人还来报告,命一个小队将其摧毁!”中野英良不耐烦地挥挥手。在他心中,一直不大相信支那会有部队如此神勇,肯定是那些失败的帝**队为了推卸失败责败而故意将其吹的神乎其神。
这是条宽阔的街道,应该是武昌城內的主街道了。道口上有用沙袋堆成的简易工事,上面架着二架机枪,沙袋后有二十来个**战士,领头的是雄鹰师毒蝎特战大队二小队队长孙大富。
俗话说的好,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但反过来,将雄也会雄一窝,主将的魅力作用,往往超乎人们的想象。一个优秀的大将,往往会带出一支强悍的部队。中国历史上的狄家军,岳家军,戚家军等莫不是如此。
这是题外话,单说这孙大富,在这雄鹰师迅速成长,变的沉稳成熟,早已不是当年一言不和,就要和人动拳脚的愤青了。现在大战将至,他神色镇定,还真有泰山崩前而不惊的风范呢。
“队长,你说鬼子为什啥还不来?”一个新兵问道。
“陈二蛋,你手痒了不是?”
陈二蛋挠挠头道:“上次俺看你们打的过瘾,还不是也想多杀几个鬼子。”
“你小子猴急个什么,这次有的是杀鬼子的机会。”孙大富正说到这,“蹬蹬蹬”脚步声响起,街道的尽头,出现了大批的鬼子。
“注意隐蔽,等鬼子靠近了再打。”孙大富一边下命令一边轻轻拉动着枪栓,眼中闪着寒光。
“冲锋,消灭支那人。”一名鬼子军曹率着五十余名鬼子如群狼扑猎般就冲了过来。
“打!”随着孙大富一声令下,两挺轻机枪和二十余把中正式步枪齐齐喷出愤怒的火舌,猛地向鬼子扫射而来。
鬼子不愧为训练有素,对面的枪声甫一响起,就全部卧倒,只死了冲在前面的十来个鬼子,并架起九二式重机枪以凶猛的火力展开反攻;同时,两人一组的掷弹筒手,也开始装填榴弹,试图攻击。
鬼子的掷弹筒手,打击的精准度很高,在己方重火力的掩护下,可轻易干掉对方的火力点。这一招,鬼子在与**的战斗中可谓屡屡奏效。
但这一次,鬼子的对手是**最新的王牌雄鹰师,其师长萧剑鸣对鬼子的这一套战法早已烂熟于心。破解鬼子这套战术的方法也很简单,地形占优时用阻击手予以解决,若是平地,就用掷弹筒对掷弹筒。
鬼子掷弹筒手刚刚装填好弹药,孙大富那边,同样是雄鹰师老兵的李金广眼疾手快,已率先按动了掷弹筒按纽。“轰!”的一声中,两名鬼子被炸到半空,又如风车般打着旋落下,鲜血如雨大蓬洒落。
这一切,早在孙大富预料之中。他冷笑一下,将中正式步枪的准星慢慢套准了军曹的脑袋,扣动了板机。
“砰”清脆的枪声一响,军曹的脑袋如西瓜般被打爆,血光四溅,脑浆直接溅到旁边日本士兵的脸上,吓的哇哇直叫。
孙大富又将准星瞄准了鬼子机枪手,正准备扣动板机,却见那机枪手眉间血箭一扬,被人抢先阻杀了。孙大富回头一看,居然是陈二蛋朝他得意地扬了扬头。
“二蛋,想不到你枪打的还很准。”
“那当然,俺在老家东北的时候,和俺哥在冰天雪地里打猎,野兔、獐子那可是一打一个准。”
进攻的鬼子火力点一熄,更只有挨打的份了。剩下的鬼子见势不妙,拨腿就撤,孙大富等岂能轻易放过这帮家伙,一枪一枪的就在他们后背点起了名,这一拨进攻的鬼子只有不到十个活着回去了,其余的全部横尸在这街头了。而孙大富这边,只牺牲了五名战士,轻伤两名,可谓首战小胜。
刚刚打退了日军的一次进攻,孙大富和十多名战友还未喘上一口气,一阵轻微的抖动忽然从地面传来,紧接着沉闷的轰隆声由远及进,一辆钢铁怪兽吡牙裂嘴的驶来。
“快跑,是鬼子的坦克!”孙大富惊叫道。
十多个人撤开腿就跑,紧追不舍的九五式坦克一下子撞开用沙袋堆成的掩体,射击孔中快速喷射着火舌,瞬间就击倒了三名逃跑的**士兵。
“进楼道!”孙大富说着灵敏的一跳,进了一间屋子中。坦克中的日军显然也发现了,调转炮塔上的三十七毫米坦克炮,只见火光一闪,旋即“轰隆”一声巨响,孙大富藏身的屋子瓦片乱飞,砖石纷泄,烟尘腾起老高,整个三层小楼只一炮就炸塌了一半。孙广富情急生智,一个翻滚到一张结实的木桌之下,碎石如雨点落下,总算没砸到他身上。
“佬佬的,真够险的!”孙广富刚刚钻出桌子,忽听一声比刚才还要剧烈的爆炸声。抬眼望去,刚才还在耀武扬威的鬼子坦克,竟然被炸的侧过身来,履带悬空转着,炮塔上的炮管不知被炸飞到哪里去了,坦克里的人估计早就被炸上西天了。与此同时,街道口两侧的小楼,居高临下射出密集的子弹,将跟在坦克后的日军小队几乎全部撂倒。
“得手了!”孙大富兴奋地挥了下手。原来,刚才他们的溃败只是诱敌之计。在这条街道上早已埋上了反坦克地雷,当人跑过去的时候,其力量不足以触发的地雷导火装置,坦克压上时正好可引爆地雷。
“八嘎!”中野英良怒不可遏的骂着。真是初战不顺,这前两波进攻就战死了六十多名皇军战士,并且还有一辆坦克被摧毀,却只打死支那兵十多个人,真是惨败。这支那人的战术简直就是太狡猾了!
“迫击炮,狠狠地轰,将两栋楼给我炸平。”中野英良抽出战刀恶狠狠的喊道。
“轰轰轰”一连串的轰隆声夹杂着炫眼的火光,两栋不高的楼房在炮火的连续的打击下终于轰然倒塌,成为一片废墟。当鬼子冲上前时,发现里面只有三具穿着**军服的尸体,其他埋伏的**已经无影无踪了。
南门的战斗只是整个战斗的一个缩影。武昌城内每个角落几乎都在持续不断响彻着激烈的枪声。日军每攻克一栋楼房都要付出极大的代价,雄鹰师的战斗力及其不畏牺牲的勇气完全超出了鬼子的想象。有时,鬼子眼看就要攻占一栋楼房,忽然从楼上窗口中跳下几个腰上绑满手榴弹的**士兵,拉响引线,和一大群鬼子同归于尽;还有的时候,当一波鬼子好不容易冲进一座建筑物时,却见几个伤兵古怪的朝他们笑着,随即轰隆一声巨响,连人带房子全炸飞了天。
时间在一分分钟的过去,生命在一条条流逝,战斗的残酷对于双方都是公平的,比的就是意志和毅力。终于,随着天色的渐渐暗下,鬼子放慢了脚步,随后枪声渐止,鬼子的第一天进攻就这样结束了。
夜幕笼罩了大地,黑云在天际边翻滚着,夜色中透着彻骨的寒意,也带着几分悲凉的味道,浓稠的血腥和刺鼻的硝烟似乎黏结在空中挥之不去。大街小巷上堆满了双方士兵的尸体,他们死状各异,神态也各异,愤怒、惊惧、绝望、解脱……但生命永恒的离去却是一模一样的。战争,对于参予其中每一人其实都是不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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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六十五章 夜袭车库(1)
中央银行雄鹰师临时司令部。萧剑鸣神情冷肃漠然,正伸着胳膊让医务兵给他疗伤。今天的战斗他亲上前线,死在他阻击枪下的鬼子超过了二十个,被他用刀劈死的鬼子也有十几个,胳膊上的刀伤就是在与鬼子白刃搏斗时留下的。旁边,许长安、宋怀松等几人在陪伴着他。
医务兵在紧张的工作着,不仅是因为救治的对象是师长,重要的是这位师长居然要求不打麻醉剂。
经过一番忙碌,医务兵终于将萧剑鸣的伤口缝合完毕,洒上刀创药后,裹上纱布,治疗算是完成了。
医务兵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萧剑鸣轻笑了下,完全不象是刚刚动了次外科手术。他淡淡道:“你的手术做的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医务兵腼腆的道:“我叫沈学仁,毕业于上海医科大学。”
“上海医科大学?”萧剑鸣点头道:“很好,以后你就是雄鹰师野战医院的院长了。”
沈学仁走后,许长安立即道:“师长,你没事吧?”
萧剑鸣不在意的道:“一点皮外小伤而已,没有大碍。”
宋怀松道:“皮外伤确实不算严重,但不麻醉就直接手术,萧师长你却连眉头都没皱下,着实令人佩服。”
孟秋妍却埋怨道:“什么叫令人佩服?他这分明是故意充英雄,在你们这帮大老爷面前装好汉,明明有麻药他硬是不用!”
萧剑鸣道:“我可不是故意充英雄,而是我们的麻醉剂确实不多,应该留着给更需要它们的重伤员用,我这点轻伤咬咬牙也就挺过来了。”
宋怀松忽然神情肃然的道:“萧师长,我今天总算明白了,为什么雄鹰师的上下官兵如此敬服与你。老实说,我宋某人一向心高气傲,除了大当家还没服过谁。从今天起,我就一心一意的跟着你打鬼子了。”
萧剑鸣点点头道:“宋先生有如此想法,我甚感幸慰。对了,听曹大当家说你以前也当过兵?”
宋怀松叹息道:“实不相瞒,我曾经在沈阳北大营当过营长。九。一八事变时,上峰下令不准抵抗,东三省就这样丢给了日本人,不知多少弟兄白白又窝囊的丢了性命,老百姓还指着我们的脊梁骨骂。从此,我心灰意冷,颠沛流离到了湖北。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结识了曹当家的,在水雁帮当了师爷,就一心只想当山大王傲啸山林了。”
萧剑鸣也暗自叹息了一下,怪不得初到水雁帮的时候,宋怀松对自己颇具敌意。也难怪他,国民政府将他们这些东三省当兵的心给伤透了。
萧剑鸣忽地霍然站起,冷沉的道:“宋先生,今晚陪我出去松动下筋骨怎样?”
宋怀松不解道:“你的意思是……”
萧剑鸣一挑剑眉道:“鬼子整整闹了一个白天,到了晚上也该我们逗他们玩下了。说不定还可以捞他一条大鱼。”
宋怀松道:“好!这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