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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长髯老者高兴呢?
长髯老者与灰袍人对饮了八杯之后,只听长髯老者道:“范老弟,二十年前,你我的武功不相伯仲,二十年之后,你却比小兄高出了不止一筹,果然不愧是‘大梵寺’出来的弟子。”
灰袍人道:“智豪兄,你说这些做什么呢?与你比起来,小弟所做的的侠义之举,少了一箩筐,远远比不上。在小弟看来,武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中有侠气。”
长髯老者听了这话,突然叹了一声。
灰袍人一愣,道:“智豪兄,这不像你的x…ng格。”
长髯老者缓缓地道:“心中有侠气又能怎样?想当年,有一个比小兄侠气千万倍的人,到头来却要被……唉,不说也罢。”
望了一眼灰袍人,笑道:“范老弟,小兄这些年一直处于退隐当中,不知你这些年来都做了何等侠义之事,说给小兄听听。”
灰袍人见他没感叹下去,也就没有追问。他们这样的人,从来不会像小女儿家一样,在一件事上纠缠下去。长髯老者既然没说下去,那便有他的理由,灰袍人理解。因此,灰袍人笑了一笑,便将这些年来,自己所做的一些侠义之举一件一件的说出,说到高兴的时候,两人一口气喝了三杯。
这时,长髯老者对韩风说道:“风儿,你先去睡吧,我要与你范叔叔多聊一会。”
韩风道了一声“是”,朝灰袍人弯腰行了一礼,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小屋,解衣躺下。
外边隐隐传来长髯老者和灰袍人的说笑声,至于说些什么,韩风听不真切。一时之间,他也睡不着,便拿起老道送给他的那道纸符来看。
只见这道纸符呈三角形,用黄纸做成,正面画着一个八卦,反面却是一把小剑。小剑栩栩如生,中间一抹殷虹,颇为醒目。
看着看着,韩风睡着了,也忘了把纸符收好,睡梦中,那道纸符从他手中松开,落在了chu…ng边。
不知过了多久,韩风从睡梦中醒来,睁眼一看,发觉天已大亮,而自己的小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舒伯,你老什么时候进来的?”
这人虽是背对着chu…ng边,但韩风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长髯老者。
长髯老者缓缓转身,一脸的凝重,两根手指里,却是夹着一道纸符。韩风见了,下意识的在chu…ng上找了一下。
“风儿,你别找了。舒伯问你,这道纸符是谁给你的?”
“是一个老道士。”
“他长得什么mō样?”
“什么模样我无法形容,反正他看上去七八十岁的样子,胡须有些灰白,一双眼睛十分透彻,宛如清水一般。”
长髯老者听了,没有立即做声,而是沉思了一下,道:“难道真的是他?”望了望手中纸符,自言自语地道:“一定是他,不然的话,这道灵符从何说起?也只有这个老道,才能做出这样的灵符来。”
“风儿,你是怎么认识这个老道的?”
韩风一五一十,将自己与老道、老头相识的经过说了出来,长髯老者听后,面s…一变,道:“想不到风百川也没死。”
韩风一时好奇,问道:“舒伯,风百川就是那个老头的名字么?”
长髯老者点点头。
韩风又问:“他究竟是什么人,身上居然有一个宝葫芦。”
长髯老者道:“他是huām…n的人,但又不受huām…n的约束。当今huām…n的m…n主见了他,也得要叫他一声风师叔……”
说到这,想到自己从来没有跟他说起过武林中事,不觉笑了一笑,道:“风儿,这些武林中的人物,我以后再详详细细的告诉你,你现在听了,也未必能听懂。”将纸符递给韩风。
韩风伸手接过,只听长髯老者郑重地道:“风儿,舒伯虽然不知道那个老道为什么会送你一道灵符,但这道灵符万分珍贵,你要好好保存,绝不可当做好玩的东西来玩。”
韩风道:“风儿知道。”
长髯老者“嗯”了一声,笑道:“我已经做了早饭,你梳洗一下,和舒伯一起吃吧。”说完,走出了木屋。
韩风穿上外衣,将那道纸符贴身藏好,这才出得木屋,到最小的一间木屋中盥洗过后,出来与长髯老者一起吃早饭。
韩风不见灰袍人,问道:“舒伯,范叔叔走了吗?”
长髯老者笑道:“你范叔叔没走,他只是去了客栈。”
韩风诧道:“你老与范叔叔二十年不见,一定有许多话要说,他为什么不住在我们这里呢?”
长髯老者想了想,道:“你范叔叔是武林中人,而我已经退隐,他住在这里不方便。不过,天一下黑,他就会来找我叙旧,这几天,我得多准备一些好酒,绝不能怠慢了他。”
韩风一听,好不高兴。
他原本担心舒伯又会突然离开,但现在,他并不为这件事担心了,既然灰袍人每晚都会来,舒伯又怎么可能会离开呢?
韩风一高兴,胃口就特别好,长髯老者做的早饭再多,他也吃了个尽光。饭后,韩风帮着长髯老者给菜园浇了一会水,这才由后m…n出去,到酒楼帮忙。
韩风到了酒楼,还没换上衣服,丁雁芸便对他说:“小风哥,有人找你,你快去天字一号房看看。”
“谁找我?”
“就是昨天来酒楼吃饭的那个蓝衣客。”
韩风一听,心里一凛,暗道:“坏了,人家找上m…n来了。”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丁雁芸嫣然一笑,推了推他,说道:“小风哥,你怎么愣住了?那蓝衣客又不是坏人,你怕他吃了你吗?”
韩风回过神来,笑道:“对呀,他又不是坏人,我怕他做什么?”心里想道:“我就不信光天化日之下,他会对我怎么样。”问道:“那……那白衣少年来了没有?”
………【第二十六章 虚惊一场】………
第1卷桃花镇风云'第二十六章虚惊一场——
“没有。”
丁雁芸摇摇头,面s…突然微微一红,白了一眼韩风,道:“你问这个做什么?人家来不来,管你什么事?你呀,还是快去天字一号房吧,说不定是好事哩。”
韩风呵呵一笑,衣服也不换了,往天字一号房走去。
天字一号房是酒楼里最好的一座雅间,韩风当然知道在哪里,他疾步走了一会,距离天字一号房越近,脚步却越来越慢。
“那蓝衣客是白衣少年的大师兄,他找我,八成是为了白衣少年之事。万一他真要为白衣少年出头,我岂不是自投罗网?可是,我一旦不去,甚至掉头就走,岂不是连累了小芸妹妹和丁爷爷?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好怕的。”
韩风心里想罢,也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豪气,xiōng膛一tǐng,大摇大摆的走到了天字一号房外,伸手敲了敲m…n。
“进来。”
蓝衣客的声音在屋里说道。
韩风举手推开房m…n,走了进去。进m…n的一刹那,他变得不再那么雄赳赳,而是像一个伙计般走进去,满脸堆着笑,道:“不知尊客叫我来,有何吩咐?”
“呼”的一声,房m…n突然关上了,那脸冷大汉起身喝道:“小子,你好大的狗胆,还不快跪下从实招来?”
蓝衣客眉头一皱,道:“霸叔,你要出手,我不拦你。”
脸冷大汉听了,既无奈又愤怒的一拍脑袋,坐了下去,险些没把椅子坐坏。
只听那胖的中年人笑道:“霸兄,你且不要动怒,有我家少主在此,还会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么?”
韩风听到这,便已经知道他们确实是为了昨晚之事而来。
那蓝衣客看了看韩风,笑道:“小兄弟,你并非这家酒楼的伙计,而是来帮忙的,是不是?”
韩风听他语气很好,便也和声道:“是的。”
蓝衣客道:“昨晚之事,我多少也知道一些,我只是不明白,我那小师弟为什么一回来之后,便把自己关在屋里,到现在都没出过大m…n一步。你可以给我解释一下吗?”
韩风想了想,道:“我要是不解释,你是不是一定要找我的麻烦?”
蓝衣客笑道:“小兄弟不说,我也拿你没办法。”
那冷脸大汉一怔,待要站起,却听蓝衣客道:“霸叔,小师弟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来的时候,他对你说过什么?”
脸冷大汉一听这话,顿时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但一双眼睛,依然瞪着韩风。他武功高强,若真要向韩风施展手段的话,也能令韩风不知不觉的将昨晚的事说出来,但白衣少年的话,他不得不听,韩风不说,他空有一身本事,也不敢拿韩风怎样。
韩风见了,心里一喜,暗道:“原来那白衣少年什么都没说,这下好了,我可以不用说了。这个脸冷大汉一脸凶相,脾气大得惊人,我若说我打了他们公子的屁股,他一定非杀了我不可。”
那蓝衣客似是看透了他的心事,微微一笑,道:“小兄弟,敢问尊姓大名?”
听了这话,冷脸大汉、高的中年人、矮的中年人、胖的中年人全都愣住了。以蓝衣客的身份和地位,能让他说“敢问”二字的,又岂是寻常之辈?纵然是各帮各派的顶尖好手,若不是蓝衣客瞧得起,他也不会用“敢问”二字。现在,他竟然对一个妓院、酒楼两头跑的小子动用“敢问”,实是破天荒的一遭。
韩风何尝看不出蓝衣客是个大人物,听他开口询问,忙道:“不敢,我叫韩风。”
“韩风?嗯,这名字听上去虽然有些普通,但仔细一想,却又不平凡。小兄弟,我没其他的事了,你忙你的去吧。”蓝衣客道。
韩风道:“各位请慢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说着,退出了房里,随手将房m…n关上。
韩风走后,那高的中年人苦笑一声,对那矮的中年人道:“老周,你听到了没有?那小子居然能让少主说‘敢问’二字。”
那矮的中年人也是一脸的苦笑,道:“我当然听到了。在我的记忆中,少主这是第五次对不认识的人动用‘敢问’二字。”
那胖的中年人点点头,道:“少主第一次说‘敢问’的时候,还是五年前。那时候,少主已经名动天下,接受‘敢问’二字的人是天堡堡主。第二个接受‘敢问’二字的人是剑湖宫的少宫主,第三个接受‘敢问’二字的人是华岳派的掌m…n,第四个接受‘敢问’二字的人是极乐帮的帮主。这四个人,除了剑湖宫的少宫主与少主差不多年纪外,哪一个不是成名多年,跺跺脚,都能令武林抖一抖的角s…?”
蓝衣客听到这,笑道:“这姓韩的小兄弟有些有趣,我看到他,比看到许多高官和高手都要顺眼,这才会说‘敢问’二字,你们又何必大惊小怪?”
那脸冷大汉道:“这可不是大惊小怪,方少楼主,你能对那小子说‘敢问’,那小子简直就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只可惜他像个傻瓜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好啦,好啦,你们就不要这么吹捧我了,喝酒、喝酒。”蓝衣客拿起酒杯,一口喝干杯中酒。
这一天,桃huā镇除了多出一些武林中人外,大体上平静如常,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晚上的时候,韩风又到迎院前院帮忙。这一次,三娘终于现身,见了韩风,仍如往常一样,又捏又疼爱的叫着他的小名,只差没亲上一口。韩风见她这样,也就没有把自己白天听到的事说出来。
到了半夜,韩风回到后院,那灰袍人与长髯老者还在聊着喝着,他也不打扰,自个儿先睡了。
如此这般,过了三日,仿佛一切都已经回归到正常当中。
就在第四日的早上,一件血案发生了。这件血案发生在桃huā镇外的一块烂田里,死者是一个劲装汉子。
韩风听说了,一时好奇,跑去观看。当他跑到镇外的时候,死者已经被张保叫人盖上了一片白布。
短短不到十天,便发生了两件命案,令张保好不恼火。不过,恼火归恼火,但他一点办法也没有,那劲装汉子一看就知道是武林中人,他的死,不是江湖仇杀,就是与人一言不合,打将起来,为人所杀。这样的事,连神捕司都管不着,他一个小小的“差头,又能怎样?还是在镇上贴一张告示,说明情况吧。
由于尸体没人认领,加上又是陌生人,张保便要叫人把尸体抬到义庄。尸体尚未抬走,一群骑马的人已经来到。
“慢着!”
骑马走在最前的一个中年人大喝一声,人突然从马背上跃起,一窜二十多丈,将抬着尸体的人拦住。
“放下!”中年人又是一声大喝。
抬着尸体的人听了,心里一跳,不得不把尸体放下。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