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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传说-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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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劈向炎月身上。“轰”地一声巨响,重剑劈中地面,地表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泥屑纷飞,将炎月幻出的一道道残影打得粉碎,“抓到你了!”沧月横剑一斩,“嗤”地一声锐响,重剑竟砍中炎月左腰!

炎月一怔,哈哈大笑,“不争气的弟弟果然有了些进步,竟然知道在我将要出现的地方砍上一剑,让我自己撞上剑锋。不过你想过没有,你中了我这么多刀,若不是有不死之身,你早就是死人一个了!”

沧月喘着气,将剑拄到地上,支撑着自己已快要脱力的身体,现在他已经明白,当年帝都一战,若不是炎月让着自己,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打败炎月的。炎月的超限速,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击杀任何敌人,若不是沧月有不死之身,在长时间作战之后渐渐摸清了炎月的身法,他根本不可能击中炎月一剑。但是,在亚兰古斯大陆上,在他还没有获得不死之身时,他哪来足够的时间摸清炎月的身法?

炎月站在沧月对面,表情无比复杂地道:“我知道,你已经对父亲的话深信不疑,但是,你为什么就不听听我的说法?有许多事情,真相并不如你所知。小铃儿不应该白死,我的属下也不应该白死。在他们死的那一刻,我已发誓,他们的生命的代价,要由我亲自取回。或许我的做法剥夺了你一生的幸福,可你又怎知道,我一生的幸福,也正是因为你,而被父亲剥夺的!”炎月猛地停住话头,重重地吸上几口气,平息越来越激动的心境。双刀已从他手上消失,他脸上慢慢现出一种无比悲切的笑容,缓缓地道:“有没有兴趣听我说一个故事?”

第十七章乱世·迷茫

炎月用无比平静且淡然地语气叙述着他自己的故事,就像在讲一件与他完全无关的事。可是他唯一的听众,他的弟弟沧月,在听到这个故事的一半时,已经无法平静下来了。

沧月的身子微微颤抖着,脸色不停地变幻,尽管他知道哥哥十二岁以前很不讨父亲欢心,生活十分悲惨,可是在大哥十二岁以后,父亲就已经对大哥完全改观了啊!但没想到的是,父亲对大哥所做的一切,原来只是一个阴谋,只是为了让炎月与沧月无法同时生存在冰河帝国中,只是为了让炎月做他风间沧月成功的垫脚石!小铃儿的死,炎月那群兄弟的死,冰河帝国的覆灭,风间家亡的灭亡,可以说全是父亲一手造成的。也许父亲的本意是想以炎月的死来令风间家族的那个预言无法实现,保住冰河帝国的千年基业,可是为什么死的一定要是炎月?难道就因为父亲讨厌炎月?父亲显然低估了炎月的实力,他不但无法杀死炎月,反而令炎月对冰河帝国和风间家族彻底绝望,踏上了实现预言的征程。

末了,炎月淡淡地说:“两千年的时光已令我忘记了仇恨。我从未追求过权力,从小到大,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讨父亲欢心,证明自己的存在,可是,父亲令我绝望了。来到地球后,在最初成为尸王的那一段时间,我确实曾被前一任尸王炎赤留给我的记忆所左右,变得充满争霸之心,但两千年的岁月也足以将之淡化。我已不恨那些伤害过我的人,因为他们的尸骨早已化为泥土。而你,我的弟弟,我对你早已没了恨意。我承认,两年前的那一次,我伤害了许多人,可是我所做的也只是为了实现我唯一的愿望……那也是我这么多年来唯一的一个,不为人知的理想。但是,你,还有那些阻止我的人类,不会让我实现这个苦等了两千多年的愿望,我只有……佛挡杀佛,魔挡……降魔!”

沧月急促地呼吸几口,极力平伏下激动的心绪,“但是,仅仅为了你的一个愿望就害死那么多的人类和妖族,你真的认为你做的很对?我知道,你的愿望就是让小铃儿复活,让你那些屈死的下属复活,但……那些被你和你下属们杀死的无辜人类,他们的亲人向谁去诉冤?他们又向谁许愿?你一个人的幸福,难道比天下人的幸福都重要?”

“别跟我讲大道理,”炎月冷笑着,“如果你在问我,我可以告诉你答案——我不是救世主,我是恶魔的左翼,绝对的速度,我没有能力让天下人都获得幸福,我只能给我要守护的人幸福,只能紧守自己能把握的那一点点幸福。当我失去那仅剩的幸福后,天下人的死活,与我何干!杀戮不是我想要的,但是,对阻止我寻回失去的幸福的人,只有杀戮!如果你认为我残忍,那么我问你,如果要救活冰雪儿就要杀光天下人,你会选杀,还是不杀?沧月,我的弟弟,在守护和毁灭之间你只能选择一个,无论选择什么你都会承受足以令你疯狂的痛苦。因为你……和我不同,你还有着一颗——仁爱之心!而我,只是一个自私的,为了自己的幸福而不惜杀尽天下人的狂徒!”

听着炎月咄咄逼人的话语,沧月心头一阵纷乱。如果真如炎月所说,有那么一天,命运让他选择,他会选择什么?让雪儿死去,令天下人获得生存的权力,或是为救雪儿一人而屠尽天下?

四下里一片漆黑,风紧,雪大,雪花不住地飘落在面对面伫立的炎月和肩月身上,越积越厚。

听着雪花落地的声音,感受着雪花在颈间融化时发出的丝丝凉意,沧月心中忽然有了答案。他那在黑夜在依然能看清所有事物的双眼看着炎月,脸上浮出一丝久违了的,那只属于妖皇的邪笑,“如果真有这个选择,我会先干掉那个让我选择的人。如果是命运让我来选择,我会干掉命运,如果是神让我来选择,我会杀光所有的神,然后……陪雪儿一起死。”

炎月闻言仰天大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回答,多少年了,你的性格一点没变。我再问你,你还爱雪儿,或都说是许愿吗?你会唤回雪儿的灵魂吗?如果雪儿有一天回来,你会让我请她为我许愿吗?”

沧月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爱雪儿,但雪儿和许愿并不是同一个人,她们有着不同的灵魂。我不想伤害许愿,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唤回雪儿的灵魂。如果雪儿回来了,我不会让她替你许愿,因为让她许那样令死人复活的愿,她绝对承受不起,她所要付出的代价,将是她的生命!”

“如果我一定要让雪儿替我许愿呢?”

“那你,必须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那么,红尘呢?她算什么?你还爱着雪儿,甚至可以为她付出生命,那你又把红尘当成什么了?”

沧月猛地一愣,是啊,如果他还爱着雪儿,那么红尘呢?他对红尘的感情又是怎么一回事?一个人,难道可以同时爱着两个人?一个人的心难道可以分成两份,将爱平均地分给两个女子?

炎月见沧月无法回答,毫不留情地说道:“醒醒吧沧月,你对雪儿已经没有爱情了,两千多年的时间已经让你把爱雪儿当成了一种习惯,可是现在,你应该戒掉这个不良习惯了,好好地爱红尘一个人吧,别让她因你而伤心。”

沧月闻言如遭雷击,浑身一震,他茫然地看着炎月,不知道该怎么说。炎月知道,沧月的心,乱了。

炎月走到那件已被雪盖住的黑风衣前,拾起风衣,抖落衣服上的雪花,披到身上,向山坡下走去。风雪中,旅馆门前的灯光只剩下细细的一点,如同天上最微弱的星光。“我先回去了,如果你还想杀我,随时恭候。想通了,就早点回去,别让门外那人久等。”炎月说着,高大的身影穿破雪幕,从容地消失在夜色中。

山坡上只剩下沧月一人。

他身上穿着被炎月破开无数刀口的破军装,手上握着那柄炎月变幻出来的十字重剑,剑尖倒插在泥土里,整个身子无力地倚在剑背上。

他闭着眼睛,听风声在耳边呼啸,感受着雪花钻进衣服破洞里的冰凉。

他仿佛看到三月里河渠旁冰雪儿穿着一身雪白的长裙站在月光花树下伴着飘零的月光花瓣对他歪着头微笑那一头缎子般的秀发在风中轻扬花瓣落到她的发上染上阵阵幽香夕阳在她身后将渠水映成金黄船浆划破清水荡出片片涟漪破碎的阳光如同遍地碎梦。

他仿佛又看到战场上喊杀震天血雨飘洒她一身银甲纵横驰骋突入阵中对着他嫣然一笑为血肉横飞的战场添上一抹温柔他搏命沙场她以死相护刀剑交击绽出绚丽火花美如一梦梦醒时却是天人两隔今生不遇。

冰雪儿向着他款款走来浅笑嫣然一身白裙一头长发在风中轻扬。

冰雪儿驾驭战马往来冲突利剑划破敌甲飙出一汪鲜血染红她雪白战甲呼唤着他的名字冲向他想将他带出毫无生机的战场。

冰雪儿依在他怀中轻声细语诉说爱恋。

冰雪儿一剑在手英姿飒爽与他谈武论剑。

他的爱人他的朋友他的知己,冰雪儿。

他又看到红尘一脸冰冷面无表情唤他无名制式军服一丝不苟出手杀人毫不留情一头短发随着她的步子有节奏地跳动如同一个个活跃的音符。

他看到红尘在他身旁将脸埋进双膝语带幽怨诉说她的身世一个从不流泪的人忽然泪流满面红色的短衫衬着她匀称的身材背着他在雪地里朝着山顶疾奔爽朗的笑声在寒风中为他带来无尽的温暖温柔温馨颈上细密的汗珠映着雪光如同一颗颗美丽的珍珠。

他和她携手而立在山巅欣赏无边美景许下一个不知能否成真的心愿转眼间他泪已盈眶男儿泪毫不吝惜地洒下换来她笑着流泪爱情在雪地里与友情一起悄悄地飞快地滋长无名与红尘在七夕之夜让爱情升华她送给他一件最珍贵的礼物。

转眼间风云变幻强敌压境她翻脸无情他心伤欲死一口血吐出仿佛吐尽他的爱恋他不知道她的血一样鲜热她的心一样痛苦当战友一个个战死沙场鲜血染红雪地白雪不再绝洁她自忖必死他如神兵天降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迟到的救援挽救不了死去的朋友们却能救回心爱的红尘他发誓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想守护的人。

雪儿和红尘的脸在他面前不住地变幻让他心乱如麻他不知道自己爱的究竟是谁一会儿是雪儿一会儿是红尘可他知道他绝对会守护好这两个对他而言同样重要的人。

她们,都是他最可珍的。

但是,他的爱情,真的能让两个女子共同分享吗?

“雪儿……红尘……”沧月闭着眼,低着头,轻声呼唤着这两个名字。他想不通,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

炎月回到旅馆门前,见红尘仍站在门口,抱着大地向着已经什么都看不见的原野里张望着。炎月对着红尘笑笑,“他没事。”炎月说了这句话,大步朝门内走去,忽然转过身,看着正一脸戒备地望着他的红尘和大地,“我说,能不能不要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杀气太明显了,我再怎么说也是沧月他哥,你要是真嫁给他,还得叫我一声大哥,就不能对我礼貌点儿吗?”

红尘脸色一红,怒道:“你……”

红尘话还没说完,炎月已哈哈大笑着走进门内去了。

红尘不敢相信炎月,见炎月回来,而沧月却没跟着回来,心中一急,一头扎进雪幕之中,朝着山坡上奔去。

炎月透过玻璃门看着红尘的背影慢慢消失,摇头苦笑着自语道:“沧月啊,你,恐怕还不清这一笔情债了!”

此时大厅里已没几个食客了,大部分客人已经吃完饭回去洗了睡了。暗血军团诸人一直坐在吧台前边喝酒边等炎月回来,小雅一个人在吧台后忙活着,一杯接一杯地调着酒。黄思秦坐在最边上的角落里,一个人喝着闷酒。小雅没有和他说一句话,只是见他杯中空了便马上为他倒满,黄思秦便拿起酒杯慢慢地喝完。

东方沧月一个人坐在一张餐桌旁喝着酒,见炎月回来,看了炎月一眼,道:“他呢?”

炎月笑笑,“你恐怕要失望了,他没死,我杀不死他。”说完再不理东方沧月,走到吧台前打了个响指,道:“‘遗失’。”见他回来,暗血军团诸人对他打了个招呼,除了秦梦,没一个站起来迎接。炎月对下属向来特别护短纵容,对这些细枝末节从来都不关注,他喜欢的是如朋友一般平等地相处,在这一点上,黄思秦和任狂做得最好,所以黄任两个最得他欢心。

秦梦走到炎月身旁,关切地看着炎月,问道:“王,你……没事吧?”若炎月对付的是别人,以秦梦对炎月的实力近乎盲目地信任,自然不会有此一问,但问题是妖皇沧月是这世上除了魔王哈特斯外唯一能伤害炎月的生物,她自然会担心了。而问这个问题的人若是换了别人,炎月也说不定会生气,但既然问的是秦梦,自然没什么问题了,加上炎月现在心情很好,郁积了千年的心结得以解开,估计现在若是谁不小心惹了他也会没事。炎月对秦梦笑道:“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说话间,小雅已为他调好一杯“遗失”,放到了吧台上。炎月拿起酒杯,道:“我去看看思秦。”走到黄思秦背后,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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