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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天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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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出声,但没个人心里都多了一分慌恐。使得这份静谧更如同置身于没有出口的墓地中一般。

黑暗中,忽有人哧的一声轻笑。就在众人之间响起。每个人都大吃一惊,齐齐往后一跃纵开。

一团光亮柔和的亮起。来人正随意地坐在神殿正中的神坛上,萤火正放在手边。拉着斗篷,脸看得不是很分明。一身雪白的祭司衣袍,在萤火中无风自动,翩跹如夜色中展翅的白鸟,随时都会破空飞去。

近在咫尺,就在他们身边。好像是平空出现的一般,像整个神殿一般静寂神秘。

这人当然不会是平空出现的,就算是使用魔法,也不可能没人知觉,除了在声的人之外,各个出入口都也有人看守,而且今天来的人,每一个都要算是出类拔萃的好手,比起宫廷禁卫,也是相差无几。不要说这么大个人,就算是一只螟蝶虫子之类,也休想要告近而不被发现。然而他们确实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怎样来的,来了多久?

“祭司大人?”终有一人艰难地问。感觉到寒气悄悄地袭来。周围几人不动声色地慢慢转上来。

萤光中白衣胜雪的祭司却像是全不在意,只是轻笑了一声,阴影中的脸微微一转,环视着周围的人。

“祭司大人。”见他不答,却也像是默认了。那人鼓起勇气再次开口,祭司是不会使用攻击系的魔法的。就算会,也没听说过有那一个祭司有很高深的魔法,至少高得过宫廷禁卫队,更何况他们有着绝对优势的人数,又是有备而来。就算是绝顶的禁卫队中的魔法高手,也末必就能全身而退。“深夜打扰,,实在是有事相问。”

身着祭司白袍之人听他如此客气的说话,似乎很是有趣,转眼看向他,阴影下的似乎有个淡然的笑容一闪而没,却不开口。

看不到祭司的眼睛,却好像被无数双的眼睛在黑暗中盯着一般,接下来的话竟不知该如何说起。

祭司等了片刻,不见有人再开口,似乎不大耐烦了,道:“问。”声音清而冷,淡定持重,听起来带点戏谑的柔和悦耳,磁性而慵懒。像一只深夜里被惊扰的猫。

然而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这声音听起来很年轻,而现任的大祭司,最少已有着超过一千二百岁的年纪了,再怎么样保养,绝不可能有这么年轻的声音!现在想起来,刚才那一两声的笑也很年轻,有着老年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有的清新与不拘。

“难道你并不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人开口说了一半,声音就被自己吞了回去。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然而他就觉得自己要是不小心说错一个字,他可爱的舌头可能就再也无法说出任何一句他想说的话来,所有他本能很识趣的——闭嘴。

“问!”年轻的声音加重了语气,清泠泠的又问了一次。

死一般地寂静,比之刚才又诡异了几分。

“王来过?”终于有一人咬牙忍住自己的惊惶与颤栗,开口道。一问出口反而觉得轻松了许多。

“是。”白袍的祭司居然也有问必答,清幽的声音中带点笑,带点冷。

“王——来做什么?”

“昭命!”

“谁的命?”

“王的,从前就昭过,此外还有一人。”

“谁?说了什么?”

“反正不是你们的主子!也没说什么。”那声音又一笑,清、轻、冷。

“你——”那人才刚要发威,却感觉自己的喉咙好像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扼着,一时说不出话来,周围的人竟没有一人发现他的异状,只顾盯着场中那人。

“昭命,是王才有的权利。他想要问什么,等他当上王再来问。”白袍的祭司忽又轻笑,“不过告诉你们也没什么,因为死人,是不会把任何事说出去的。”

正文 第二十一章 祭司

听他此话出口,在场众人相互打个眼色,已是有心动手。

说实话,独坐在坛上的祭司虽不知是怎么在这么多双的眼睛下无声无息的出现的,但要说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神殿年轻祭司有能力对付二十个以上的魔法高手,是没人相信的,到死都无法相信。

“不先听我把话说完吗?”祭司轻轻的笑声,突然好像就在耳边响起,先行动手的两人还没弄明发生了什么事,就看到自己的脸几乎要贴着地面,整个魔法攻势还没来得及成形,便消散于无形。

直到他们的脸角到冰冷的地面,一丝冰凉才稍稍唤回了一点神志,原来是自己的头落了下来,才会看到地面。可是,自己的头怎么会突然落下来,它不应该是好好长在自己的肩膀上才是,怎么会?自己的头怎么会掉下来的,而且,只是有一点凉,还连痛的感觉都没有?原来,被人把头割下来滋味是这样子的——

然而他们已经来有及去想,生命之火不由自主的已经从身体当中被抽走、熄灭,无声无息地。地上的并没有血溅开。所有的血,都在即将流出身体的一刹那间冻结,一滴都没有落到地面上来。

“原来你们不是一伙的。难得这么短时间就勾结起来!”白衣的祭司仍然坐在祭坛之上,没有动过,好像是没有动过,因为众人都没有看到他刚刚有动过,没有看到,那么就是没有动过吧?但是他没有动过,那两人是怎么死的?

总不会是无缘无故的自己死了,而且不是死于魔法,把血结冻的是玄冰术,但是杀死他们的却绝对不是,因为只要用了魔法,总是会让人感觉到能量的波动的,就像他们能够感觉到把那两人血液结冻的是玄冰术一样。可是除了那个微不足道的玄冰术,没有任何魔法使用的迹象。就如同他们没有看到面前的祭司动了一样。

他们是魔法士高手中的高手,只要用了魔法,不可能看不出连一点点魔法使用的痕迹。只要动上一动,也不可能看起来完全没有动过。至少,看上去是这样!

那么他们怎么死的?

“其实命怎样又能如何?“白衣的祭司不把其余人的心惊放在眼里,淡淡的笑,”王做这个位置也好,谁做也好,都不要紧,只不过,不惜勾结外族,用数万子民的性命去换这个位置的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做‘王’,一民命,重于天下,没有这种自觉的人,一旦位高权重,更不会有民众的一点点位置。更何况,还想要放出上古魔灵,那么凶残的魔兽,以为能够控制得了么?

“昭命又如何说?”明知无法可想,干脆就把话问个明白。“那个僭王?”

“僭王?”祭司有趣的笑起来,“他的昭命,不是你们都看到的?还问?”

“另一人呢?”

“另一人?”祭司在萤火中微微的偏着头想了想,“还末可知!其实有谁规定了人一定要照着命运走?”

“那是神意……”不明白他的意思,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由自主的冰凉下去。

“知道是神意,你们就不会深夜造犯了,是不是?你们来,不就是想知道神意和想试试看能不能解开上古封印”祭司突地笑了,一样轻轻的笑声,清幽、空寂。“现在站在这里,还敢这么说?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今后如何你们是不会知道的。既然来了,就请你们死在这里,好不好?”

他问得轻柔,然而每个人却都有毛骨悚然的感觉。相看一眼,一人切齿道,“死的是谁还末可知!”

“是哦!”祭司轻轻地笑,“光说也没意思,动手看看不就知道了?”

话音末落,面前也有一幕悄无声息的风之刃切到,而之后紧跟着的更是无穷无尽的冰刃火舌。悄无声息的掩到,原来看得事情不对,还在说话之时,私下已经全面发动了无声无息的攻势。眼前之人深浅不定,但看了方才两人的死法,已经没人敢在心存侥幸,此番也是全力出手,不留余力。

看着迎面而止的漫天冰刀火焰,祭司突地仰起脸来,笑了。不闪不避,仿佛他所要等的就是这一刻。

“住手!“在人群之中,却突然有个人声叫道,随着话音,同样不知何时混入人群中的一个人影闪了出来,也是一身白色的衣袍,但却不是祭司的长袍,而是神殿女官的打扮。那一声叫喊,却分明是向着场中一动不动的祭司,

终于知道那两人是怎么死的了,只可惜知道得太晚了,不过就算是事先知道了也没有任何的胜算。

速度!

白衣的祭司并没有用任何的魔法,他所用来杀人的只不过是速度。完全不是同一个世界的速度,那也是只有被杀之人才感觉得到的一瞬间的速度,还看得到自己的手以慢得不能再慢的速度移动着,慢得甚至看不出自己在活动着,而白衣的祭司却在这样慢得不可思议的动作面前,如同轻风般地掠过,袖中寒刃一闪而没。这样一慢一快,仿佛自己的一瞬,却已经是祭司的一日,你在这一瞬中,再快也就能做一两个或者一系列动作,而祭司在这一日这中,却可以做很多事,至少,可以慢条斯理的杀了你,再以一个小小的玄冰术封住血流不让血溅染到神殿的地上来,也还有很多剩余的时间。

然而这种奇妙的感觉,却只有自己才知道,在外人看来,白衣的祭司却是完全没有动过,甚至不知道身侧的同伴,是不畏已经身首异处。

一瞬之间,众人的动作全部停了下来,静止。片刻之后,才发现,并不是自己想要停下来,而是自己根本无法再有所动作。

为什么会无法动作?那是因为,他们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一点不对。

什么地方不对?便是自己的身子怎么会在那么远地地方?为什么自己可以看得到自己的后背?一时的惊讶,既然代替了死前的恐惧。

一个死人自然是要停下来的,只是,祭司这次好像慢了一些,没有来得及在他们的魔法成形前出手,所有的攻击魔法都已成形,仍然向着依然立在神殿当中,微微浅笑的祭司扑去。

那女神官发一声喊,手下也不慢,一抬手就是一支小箭破空攒来。那箭小虽然小,却通体透明,来势凌厉,隐隐挟有风雷之声,祭司却像是不想对她出手,只微微侧身闪过,然而白袍一角却被那一箭牢牢定在地上。

就在这一时,空间却好像起了变化,神殿中的一切都好像水面一般微微地摇晃起来,所有的物体都在无声的摇晃扭曲,神坛前的祭司也好你在这一边摇晃中,有了一丝的变化。僵硬而凝固,仿佛成了一尊石像。

神殿中的石像当然是祭司,只不过已不是方才杀人于举手间的白衣祭司。漫天的各种术法却在这时袭到,狠狠地落到了正当中的那尊石像上,石像当然不会有任何的反抗闪避,一记记都受得结结实实。

“……大祭司?“射来那无形之箭的女神官仿佛想像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只是睁大眼看着,一时竟不知要怎么做才好。幸而石化术本身也是一种保护术法,想来对大祭司施石化术那人看来魔力也够档次,在这样几乎可以让数十个真正的石像挫骨扬灰的各种术法、封印的摧毁之下,居然也能够毫发无伤。只是,被那样强的石化术封住,又受了这般杂乱无章,漫天盖地的众魔法高手的全力一击,那些如同星罗棋布的封印和术法,还如何能解得开?

电光火石之间,女神官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法子,只能是无可奈何地看着,不知所措,顷刻间身侧似乎有人轻轻掠过,女神官本能的出掌就是一格,不想却落了个空,反而是本来拉到头上的斗蓬竟不知如何被人揭了去。

露出斗蓬下一张清丽的脸,分明还是少女,倒也临危不乱,张着盈盈双眼,谨慎地四下省视着,眼角扫到身侧翩跹的白袍,毫不犹豫的便是一拳挥出。这一拳看来平时里训练有素,雷厉风行,干净利落,可惜击在了虚空中,却听得方才不知名的祭司轻轻附在耳边。轻轻一笑,道:“好凶的小女神官!”

浅浅的呼吸,就吹在她耳边,一身神官衣袍的少女大怒,想也不想,折身便又是双拳击出。然而眼前只是一晃,白袍的祭司也不避,身影却在一瞬间渐渐透明,,女神官只来得及看见那人斗蓬下一双幽幽的眼眸,清凉如水,美得令人心醉,冲着她微微一笑,消失无踪。

神殿依然寂静,如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眼前只剩下满地身首异处的尸首,却连一滴血都没有溅到神殿地地下来。以及被石化术和各种术法和封印镇得如同上古魔灵的结界般的年近千岁的大祭司。

看起来,分明就是大祭司和一群人相拼而两败俱伤!

方才,白衣翩跹的祭司想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么?居然不惜使用了禁忌的术法。使用那个术法,根本就是——

但是——

女神官突然一声低叫,刚才白袍之人不是这个神殿中的任何一个祭司,分明是有人假冒进来混水摸鱼,自己居然现在才想起来。大意了!

醒晨也没有睡去,推窗看去,却见得神殿的方向隐约有些细碎的微光,心下一动,掠身便要往微光的方向而去。

“去那儿?“当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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