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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丞相的宠妻-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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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出冷笑一声:“君为臣纲,陛下面前,何人敢如此猖狂?曹公公好像有点拎不清谁是天下之主了!难不成陛下的圣旨也能当做耳旁风?”

    “我……”曹安康被他彻底挑起怒火,只差没跳脚:“袁出!咱家原本以为你不过是个头矮点儿,哪儿知道你的心也黑了,敢在这儿挑拨离间,陷咱家于不义!”

    袁出的双目逼视着他,冰块脸纹丝不动,一只手却缓缓地抽出了腰间的佩剑,不慌不忙道:“身体发肤,父母所赐,不敢毁伤,袁出的确貌不惊人,身量不高,甚至连看区区曹公公都需抬头仰视,但若是曹公公因此而对袁出有微词,那等袁出斩下曹公公的脑袋,就不存在身量上的差距了……”

    他说真的,拔剑也是真的,曹安康见他没收手的意思,真的预备一剑斩下来,忙后退一步,那指着袁出的兰花指都微微发抖了,浑身气得哆嗦:“袁统领,你……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威胁咱家!咱家回去禀报太后娘娘,看你下次还敢如此猖狂!走!”

    曹安康的确是个身经百战的内侍,可袁出这御前侍卫统领才封了没多久,据说从前是陛下出征时的亲卫队长,曹安康只听说过他的名字,哪里晓得他如此残暴可怕,连太后娘娘跟前的红人都敢拔剑就砍。

    待目送曹安康远去,袁出插剑入鞘,对左右黑甲军道:“大帝有令,未经传唤,任何人不得入清心殿,

    如有不从者,可先斩后奏!”

    黑甲军整齐划一地应道:“是!”

    袁出回身,望了一眼铺了皑皑白雪的宫阙,唇角抿紧,叹了口气,别说是曹安康,哪怕是太后娘娘凤驾亲临,怕也不能扭转那位公主的暴脾气。东兴的公主,流落至大秦皇宫,以大帝为她坑杀十万突厥人的疯狂劲儿,日后这大秦怕是不得安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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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9章 长得太丑
    无论袁出对曹安康何等张狂;可曹安康到底是太后的人;袁出只得入清心殿奏明大帝。

    进去时;听宫女说那位“皇后娘娘”已经歇下;大帝在偏殿审阅奏章;袁出这才敢打扰。

    袁出进殿时;恰逢孔雀从里间走出;自东兴盛兢城河畔那万箭穿心的箭阵过后;袁出身中数箭归国疗伤;便再未见孔雀。大帝这些年的身子都由孔雀调养;这会儿孔雀的面色却并不好看;不免让袁出心忧;忍不住问道:“孔雀;大帝的毒……”

    孔雀原本垂着眼睑;听见袁出的问;她才抬起头来;眼眸中只剩黯淡:“若无人折腾;大帝的毒早该解了。”

    她说完这一句;再不肯多言;绕过袁出大步朝外走去;孔雀并非宫中女医;仍旧一身暗卫打扮;只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袁出的视线之中。

    袁出思忖着孔雀的那句话;眼神追着她过去;旁人不明白;他们这些曾跟在大帝身边的近卫却都清楚得很;那位“皇后娘娘”就是病症所在。也不知他回长安这些日子;大帝在盛厩内又与婧公主发生了什么;恐怕还得去问问黑鹰和薄相的暗卫桂九……

    窥探大帝私情;本就是大逆不道;袁出也只能想想;哪敢真的去问。

    等到大帝宣召;袁出这才得入里间;却见大帝在龙椅上撑着头靠坐;而薄相静立在一旁;为他翻着奏章;这画面分外和谐……

    咳;不能想太多;袁出忙跪下行了一礼。

    “何事?”大帝开口;言语间满是疲惫;连眼睛都不愿睁开似的。薄延便停下手中动作;退到一旁去;丝毫不逾越君臣之礼。

    袁出将曹安康一事禀报了;末了又道:“太后娘娘请婧……皇后娘娘过去慈宁宫一趟;见皇后娘娘迟迟无动静;似乎颇为恼怒。”

    大帝不出声;静默起来;袁出不敢抬头;只得等着。

    薄延站在大帝身旁;只一侧目便能瞧见男人的神色;他发现大帝并非在思忖如何回答袁出的疑问、如何应付太后娘娘的刁难;他是在听……

    听外头的响动。

    远远一阵脚步声传来;薄延的猜测很准;大帝比那脚步声更快地站起身来;那宫人已在外头对御林军道:“请禀告陛下;皇后娘娘……”

    薄延心道果然猜得不错;大帝已将奏章合上;语气焦躁对他道:“这些奏章;你拿回去批阅;朝中诸事也等明日早朝再说。”

    说完这话;大帝已走下了御座;直奔正殿去。

    “陛下;娘娘醒了……”

    宫人的语气异常惶恐;遥遥传来;薄延和袁出在偏殿内都听得清楚。

    袁出一直跪在那;大帝自始至终都没瞧他一眼;什么太后娘娘;什么慈宁宫曹安康;大帝半点未放在心上;一门心思只念着龙榻上的那个女人……

    薄延的素养太好;无论大帝说什么、袁出恼什么;他都面不改色;始终笑脸迎人。见袁出仍跪着;他轻声提醒道:“袁统领;快起身吧;陛下不在;跪着做什么?”

    袁出的脑子都糊涂了;见大帝为个敌国公主弄得憔悴不堪;他又是怨愤又是无奈;却又不敢说什么;抬头见薄相正将桌上的奏章一份份整理好;神色淡然无比;仿佛任何事都在他掌控之中;无论大帝还是朝臣;他皆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除却大帝;袁出平生最佩服的人当属薄相了;等薄延将奏章理好;袁出讨教般问道:“薄相大人;在您的面前袁出不说假话;陛下才回长安一日;便闹出了那般了不得的动静;袁出着实担心从今往后陛下会无心朝政;连用膳喝水都惦记着那位……娘娘。长此以往;可怎么得了?”

    薄延闻言;轻轻一笑:“袁统领多虑了;即便是没有那位娘娘;大帝又几时用心朝政了?”

    “这……”袁出望了望那堆积成山的奏折和薄相的无辜神色;顿时泄了气:“薄相劳苦功高啊……”

    薄延携着袁出走出清心殿;外头的压在下;整个长安宫阙都罩了一层雪色;将人心上那点喧嚣一点一点压下去。

    见袁出还在迷惘担忧;薄延淡淡道:“大帝心上无人;于黎民百姓并非好事;为了家国大业;大帝难免要起雄心壮志;英雄百年千古帝王;大帝从来都是王者;心王;身王;诸事皆王;突厥十万余人的性命便是佐证。可倘若他心上有了牵绊;东边的大战大帝便无心掺和;岂非又是黎民之幸?迎回那位娘娘未必不是大秦之福……”

    袁出听着薄相自言自语了这一段;他却还是有些不明不白;大秦铁骑本就所向披靡;无论是突厥鞑子还是东兴之国;在大秦的兵力面前只能屈服;有兵力而不开疆拓土;又岂是千古帝王所应为?

    袁出第一次不赞同薄相所言;想出声争辩;却忽然听见前方有人在说话。早已命人封锁清心殿;不许闲杂人等打扰;何人有如此大的胆子?

    袁出抬头望去;披一袭大红猩猩毡的身影跃入眼帘;袁出还未看清;身旁的薄相已迈出了步子;朝前头嘈杂处走去;袁出听见他是轻声叹了口气。

    再一细瞧;袁出看清了;是薄相身边的那只九命猫;因了过往大帝的喜爱;九命猫能在宫中自由行走。

    梵华被黑甲军阻住去路;瞧见薄延时;便扶着黑甲军的兵器踮起脚尖伸长手臂去够他:“薄薄;他们不让我去见大美人……”

    待薄延走近;梵华身后的仇五忙解释道:“吃饱喝足了;偏要来见陛下;拦都拦不住。”

    黑甲军个个铁面;说不放行那是一只鸟儿也不肯放的;薄延迈过他们的阵仗;将梵华的手自兵器上扯下;拽着就往外拉:“陛下正忙着;没空宣召你。”

    梵华不肯走:“我想见见大美人带回来的美人啊!”

    薄延再不听她的话;手上用了些力道;梵华被他拖着一个趔趄;脚下没站稳;登时就趴在了雪地里;鼻子里嘴里都是雪;呛得她差点将才吃下的珍珠丸子吐出来。

    “又吃胖了……”薄延却无半分同情;摇摇头;无可奈何;平时这个力道摔不着她;定是肚子上的肉又胖了一圈;连腿脚都站不稳当了。

    梵华一听;简直气哭;猛地抹一把嘴;吐出嘴里的雪粒子来;抬起头怒瞪着薄延:“老薄薄!饿了还不给饭吃;吃胖了又怪我!吃你们家两口饭而已;天天要受你的气!太过分了!讨别人给你做媳妇去吧!但是你又长那么丑;一辈子都讨不到媳妇了!”

    清心殿外守卫众多;森严异常;因了梵华这几句怒吼;薄延身后那些黑甲军和守卫通通辛苦憋笑;仇五忍得最痛楚;连一直冰山面孔的袁出也忍俊不禁——薄相哪儿都好;唯独这童养媳不是普通人。她如此笃定薄相丑到讨不到媳妇儿;究竟薄相在未回长安之前是有多丑陋不堪?

    薄延已不是第一次遭遇小猫反咬一口;他也不管旁人在不在笑;一本正经地上前去从雪地里拽起梵华来;握着她的手不让她犟开;弯腰低声哄道:“回去给你做糖醋鱼吃;别闹。”

    梵华眼睛立刻放光;刚要答应;又想起方才的狼狈;把脸一绷:“不!稀1!”

    薄延叹息道:“我还没说完呢;还有红烧肘子、桂花鸭;也不媳?”

    梵华吞了吞口水;拿眼角瞅了瞅薄延;见他快要直起身子了;显然是不想再跟她商量了;她忙一把将他的胳膊拽住:“不……勉勉强强吧;那些也不是很好吃;就一般般还能吃吧……但是;看在薄薄讨不到老婆的份上;勉强吃几口吧……”

    薄延总算能站稳当了;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她除了那张小脸外其余的地方……他又叹了口气:“多谢你。回家吧。”

    “嗯;不客气;应该的;嘻嘻嘻……薄薄;先做红烧肘子吧;我牙痒得很;想磨磨……”梵华挽着他的胳膊;全然忘记了来清心殿的缘由;心里只惦记着那些好吃的;乖巧得不得了;薄延往哪儿带;她往哪儿走。

    等薄相携着九命猫走远;袁出哭笑不得;要是天下的女孩子都像九命猫这么好哄;谁还愁讨不到老婆?第一难哄的女人;怕就是清心殿内的那位皇后娘娘……

    ……

    大帝回宫;不仅让西宫太后震怒;整个朝廷不安;甚至让整个长安的百姓议论纷纷的;恐怕都是那位来历不明的皇后娘娘;思量着她该有多美貌多有贤能才足以母仪天下。大秦的百姓们都在想;任何女子都配不上他们的大帝;若非那位白娘娘自小在太后身边长大;且命里注定将为皇后;否则他们的大帝就算与薄相相守一生;也不该同平凡女子有所沾染。

    无论大秦或是长安的百姓们如何翘首盼望;想要一窥那位皇后娘娘的真容;他们到底无缘得见;一切流言蜚语只源于揣测罢了。

    与他们的鞭长莫及正相反;清心殿内专事伺候皇后娘娘的宫女内侍们个个苦不堪言;自瞧见那位皇后的第一眼;他们便傻了——任是从前如何天姿国色的女子;憔悴萎靡成那副模样;眼神里半点光彩都无;如何能与皇后这一身份相提并论?她配不上大帝;远远配不上;哪怕是十个她、百个她也配不上。

    可这些内侍宫女都苦于自己是凡夫俗子;揣测不了圣意;大帝宝贝似的抱着那女人回宫;连梳洗、换衣、擦手这些最平常琐碎的事都亲自来做;且做得娴熟;显然并非初次。他们尊贵的大帝陛下;竟要替一个平庸的女子做到这个份上;何苦来的?

    “婧儿;醒了?”将国事丢在一旁;一听宫人说皇后醒了;君执忙赶回了正殿寝宫。他被百里婧闹得筋疲力尽;虽说嘴上行动上饶不了她;可到底不是铁打的身子;加上心中忧虑;不免有些疲惫之态。

    百里婧不理会他的问询;绕城一周耗费了她太多力气;她的腿折了还未痊愈;浑身到处都不舒服;可她不说;翻了个身朝龙塌里面侧卧;不愿瞧见他。

    君执见她不闹;乖乖睡了;一面忧虑;一面又觉宽慰;她好歹没再说要死。他看了她一会儿;遂脱了靴子爬上龙塌;替百里婧揉着肩膀和腿;她不说话;他却想博她一回顾:“行了许多日的路;难受吧?宫里不冷;倒是有些干燥;我让宫人……”

    “啪”的一声;百里婧将手边的枕头扔了过来;君执本能地避过;她撑起半边身子;力气不小;一扔;枕头飞到了帘子外;吓得那群宫女忙上前来问:“陛下;您……没事吧?”

    百里婧扔完枕头;又往里睡了睡;连他的殷勤半分都不肯领受;她缩成一团;除却受伤的腿不能动;以最谨慎的姿势不让他触碰。她厌恶他开口说话;从他的嘴里说出任何一句话来;她都厌恶。

    床榻上的事;夫妻之间解决便好;全无闹大的必要;可君执明了;他与他的小疯子之间已远非床榻之事那般简单。若是她砸他能消气;他倒也愿意领受;她拿捏着他的把柄;让他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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