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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丞相的宠妻-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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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雀瞧着床上缩成一团的人;本也是烦得很;然而她到底是目睹过这位荣昌公主过去的神采;又想想她身上的毒和如今的可怖面孔;那些不满便压下去许多。

    宫人不敢动她;而孔雀奉大帝之命为她找寻解毒之法;已是焦头烂额;这会儿正好来瞧瞧她的症状。孔雀上前去;想动手扯掉云被;却又不大敢太过放肆;唯有诱哄:“……娘娘;您自南边带来的东西都由我收着;您要不要拿回去点一点?”

    孔雀将一锦袋递过去;半晌;百里婧自被中出来;伸手将锦袋接了过去;默默无语。

    孔雀望着她探出头来时消瘦的面孔;苍白的颜色和因病痛折磨而越发凹陷下去的眼窝;眉头拧紧;真是变了个人;哪有从前的半点好颜色?

    若换成是她;历经那般变故成了这副模样;死的确比活着好受得多。但;有人不准她死;让她活着折磨所有人。

    百里婧解开锦袋;也不管孔雀是否在为她诊脉;她如今是案板上的吃食;他们要如何便如何;她反抗不了。

    她当着孔雀的面将锦袋里的东西一样一样往外掏……一长串的珊瑚珠串;应是从她的手上解下来的。还有一只绣着鸳鸯戏水的旧荷包;那荷包被绞碎过;又用细密的针脚一点点缝了起来;那两只原本被割裂开来的鸳鸯重新拼成了整块;却仍旧丑得像儿戏。这是在药师塔地宫之中;那个人放进她掌心的;他让她等他出来;带她走。

    她再往里掏;甚至将整个手指都探了进去;却再没从锦袋里掏出任何东西来;所幸颤颤地将锦袋翻过来;见了底;才知锦袋已空了。

    可笑她曾贵为公主;辗转十七载;爱过几个人;最后竟身无长物;只得一串伤痕和破碎鸳鸯;再不敢信誓旦旦地说;起码他爱我;从未骗过我……

    孔雀趁她分神时;已诊完了脉;见她握着那两样东西默默无言;她也无言;只道:“娘娘好生将养;陛下正在早朝;望娘娘体恤陛下辛劳;暂忍一忍。”

    她说完;便急急迈出帐去;昨日得了大帝皇命;需尽快为百里婧配制解药;孔雀的忧虑深重;毒不好解;而那毒瘾更是磨人。

    西秦大帝之名;百里婧从少女时候便一直如雷贯耳;他如何少年有为;如何杀伐决断;他是活在大兴和九州百姓心目中的神话;她从未想过有一日与他这般亲近。他的确受万民爱戴;也的确十全十美;他们规劝她体恤他的辛劳;让他安心地上朝。

    痛楚是一条毒蛇;钻进她的心肺;再蔓延至四肢百骸;她躺在龙塌上;像随时会干涸死去的鱼;她的脑子混沌;想起鱼就想起法华寺内的放生池;想起墨问的脸……他曾吻过她的伤痕。

    百里婧不动声色地将那串珊瑚珠绕在自己的手腕上;一圈又一圈;遮住那畜陋的伤痕;随后扯住珊瑚珠;用力地收紧。她的气力虽大不如前;到底习过武;忽听一阵声响;手中的珊瑚珠串断了;一颗颗鲜艳的珊瑚珠蹦得到处都是;砸在地上;噼里啪啦的弹跳不停。

    宫人听见声响;忙上前来看;见百里婧的手腕被她自己给勒得青紫;那条条狰狞的旧伤疤横亘在腕上;仿佛已将她的手腕割断。

    “娘娘;你这是做什么?!”宫人手忙脚乱地收拾着地上的珊瑚珠;见百里婧的手上还握着串珠的细线;宫廷所制的珠串到底不比别处;连丝线也格外结实;以她这种勒法;定是能割破了筋脉的。要是真让她割破了手;他们这些人定是不能活的!

    “娘娘;您何苦这样!”有宫人害怕地去夺百里婧手里的细线;一个夺不了;好几个人一起上;将百里婧按住不让她动弹;总算是将她那丝线夺了下来。

    宫人累得大喘气;又望见百里婧另一只手中握着的荷包;他们没瞧清是什么;以为她又想弄出什么幺蛾子来;忙道:“娘娘;您手里的东西也给奴婢吧;您不能拿着……”

    见百里婧不给;她们又去抢夺;这荷包被百里婧护在怀中;是死都夺不下来的;他们又不敢将她怎么样;累得气喘吁吁反而挨了她几下打;宫人又气又怕;忙让人去禀报陛下。

    人才出去;陛下已迈进了暖阁;喝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宫人结结巴巴解释道:“娘娘以丝线割腕;奴婢等才夺下;可她手里还有东西;奴婢等不敢硬夺;求陛下做主!”

    一听以丝线割腕;君执的血都冷了一半;一直未清醒的脑袋被充了血;他三两步走近龙塌;将百里婧的身子从床上抱起翻了个边;大力地握住了她的双臂。

    本已废了的那只手腕上青紫斑斑;外加深深勒痕;看起来狰狞可怖;而她的另一只手捏着一样东西;只露出个头;君执也看不清是什么。他的力气有多大;想要夺了来;她又能如何反抗?

    稍一用力便掰开了百里婧的手;待瞧见她掌心里的东西;皱巴巴的丑陋荷包;粗糙的针脚;宫人们都已傻了眼;闹不明白这是什么古怪物什……却不料一向心平气和待这位娘娘如同珍宝的大帝忽然发了狠;从她的手里抢过那丑陋荷包;那双黑眸暗沉得可怕;声音也冰冷刺骨:“朕道是为了什么呢……还念着不肯忘是吗?若是为了朕;你大约也不肯死!”

    他说着;手一扬;掌心的丑陋荷包顿时成了碎末;飘飘荡荡洒了一地。

    宫人们见大帝动怒;慌忙跪下。

    大帝似乎这才想起还有他们在场;声音冷凝:“都给朕滚出去!”

    宫人们又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带上门出去;大气都不敢喘;整个清心殿暖阁只剩帝后二人。

    百里婧也不争辩;只呆呆看着他的右手;忽地一口咬了上去;跟个疯婆子毫无差别;咬得君执痛楚不已;扬手甩开:“你疯了!”

    他本已累极;又在气头上;见她为韩晔的东西发狂;早就嫉妒得失去了理智。

    百里婧被她甩在了龙塌上;受伤的腿一动;连着筋脉;整个人颤抖了一下;她却不喊疼;扭头仍瞧着君执。她咬破了他的手;唇上沾着殷红的血;映衬着她苍白的脸色;像只邪肆的妖;痴笑道:“我爱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都爱他;你偏偏那么贱;死缠烂打地粘着我;都你自己的错;与我何干?”

    “百!里!婧!”君执双眸赤红;第一次斤斤计较;“你也说爱我;你说了你爱我!”

    百里婧异常开怀;她笑出了泪:“何时说的?说给谁听的?墨问?呵;一个死人……让他死后有些安慰罢了;活人竟当了真;即便我爱他;你又是他吗?”

    这个男人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全然陌生的面孔;身穿大秦黑色龙袍;那些暗纹和底色压迫着人的神思;迫使众生跪倒在他的万千威仪之中。百里婧望着他;笑容越来越大;最终低下头去;拖着那条折了的腿;想要往龙塌边缘爬;伸手去够一小片荷包的碎片……

    她的话和这番举动彻底刺激了君执;他骨子里的所有恶劣和不满一并爆发;他弯腰单手提着她;将她扔在了龙塌内侧;随之覆上去;美得令山河变色的那张脸与百里婧近在咫尺;他嗤笑:“百里婧;还爱着韩晔?好;朕成全你们!朕会将他千刀万剐;提了他的头来见你……然而;无论你爱或不爱;爱他还是爱墨问;你都只能在我身下;任我爱你!”

    他说着;不等她答复;做他想做的一切:“一刻都离不了我;还说不爱我?你不爱我;又有谁还能爱你?”

    他懂她的身子;懂她的渴慕;却比往日更狠;所有力度百里婧几乎承受不了。他的手抚过她的脸;还因失血之症流着血。

    百里婧望着他寒波生烟般的黑眸;承受他的所有惩罚;她忽然疼出了泪;咬紧牙关不说话;任他折磨;待将痛楚压下心底;才轻轻说道:“你……不是墨问。”

    君执全身紧绷;不肯饶她;的确比平日狠烈暴戾;他甚至撕开她的伤疤给她瞧:“朕不是墨问;你心里的那个墨问他从未存在……你的韩晔也不存在;他的狠毒不比朕逊色;可惜;如今你只有朕。不论你喜欢不喜欢;朕在你身子里……也只有朕能对你这般为所欲为!”

    百里婧已不争辩;她无力争辩;顺势抱着他;耳边听着他的气息不畅;她微弱地笑道:“强扭的瓜不甜……”

    “不甜便罢……朕就爱这苦涩;若不强扭下来;待瓜熟蒂落;又怎知她仍是朕的?”君执大喘;他做这事时仍不忘催动内力说话;渐渐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是天生的擅长掠夺的王者;百里婧的任何言辞在他的面前都讨不到便宜;她放弃反抗;任他去为所欲为。

    殿外候着的那些宫人见里面的争执声渐渐平息;却又起了异常的声响;都将头低了下去;心知昨夜的场景又来了;只是连晌午都不到便这般热烈;长此以往;陛下能吃得消吗?

    君执的确被鬼了心窍;理智都被嫉妒烧光了;下手没个轻重;待她身子放软;不再抗拒;他才稍稍温柔了些。他的薄唇吻着她的额头;再到她的眼睛;他以往最爱吻她黑亮的双眸;像夜幕中最亮的星子;可这会儿吻去;却发现她的双眸早已闭上;连双臂也不知何时松开了他。

    理智回转;君执感觉到了异常;手摸下去;带起一掌心的血。他起初以为是自己的失血之症未愈;这会儿醒转;方才身子发颤;再不敢动。

    “婧儿……婧儿……”他触上她的脸颊;叫了几声她才微微睁开眼眸。

    君执心吊起来;所有的热血都冷下去;他催动内力也发不出正常的声音;像是哑了的风车;难听极了;他问:“出血了;为何……不喊疼?”

    从前为着讨她欢心;即便是最大的力道也仍旧顾忌她的身子;方才他随心所欲;全然没想她能否承受。

    百里婧不答;轻轻一笑;那失了光彩的眸子不肯看他;又重新闭上了;她心里念着一句话;不肯说给君执听——

    “起码他爱我;从未骗过我……”

    墨问从未活在人世;他在她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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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2章 求你成全
    曾经最渴望的情事,恨不得时时处处将她囚于怀中,与她做那些**蚀骨快活事,可如今折腾出血来,**已去,徒留蚀骨,进退皆不得。

    待怀中人昏厥,君执方才悔悟,他不该如此狠戾,对待枕边人如同仇敌。他固然痛恨她仍念着韩晔,可她神志已失,一心求死,他要嫉妒要报复,总得等她清醒了再说。若论起痛楚,他哪敌得过她半分?

    逞一时之快,输的仍旧是他,他以为只要赢了她的脾气,便能赢了她,可他以一颗急功近利的心对付一颗濒死的心,他的确不是墨问,他没有墨问的耐心和柔软。

    宫中专诊妇科的太医年迈,一经传召,忙不迭赶来。龙榻之上的情形尴尬,君执整理好彼此,才放太医入内,宫女们的脑袋几乎垂断,不敢瞧龙榻上的女人,更不敢望着大帝。

    待诊完了脉,老太医躬身道:“陛下,娘娘身子虚弱,自身尚且不能调养,恐怕难得子嗣,陛下若求子心切,何不考虑充盈后宫雨露均洒?也是我大秦之福。”

    连个妇科太医也念起了家国天下,君执的眉头拧起,黑眸沉沉,已是不悦到极致,但百里婧睡在里头,他不好发作,又念太医医术高明,才克制住脾气问道:“写个方子来,好好调养皇后的身子,整个后宫只她一位娘娘,她荣,你便荣。”

    老太医一哆嗦,明显听出了大帝的言外之意,若她枯,他便死。

    “老臣……遵旨。”老太医忙不迭应道。

    确定百里婧并无大碍,不过房事过频身子虚弱加之他下手太重,才昏厥未醒。

    那串断了的珊瑚珠串被宫人拾起,装在了琉璃杯中,碎了的蹩脚荷包却成了粉末,再拼不回来。君执拾起一块碎末,久立在龙榻前未动。

    方才气头上说的话他仍记得,东兴内乱,他有心掺和一脚,置韩晔于死地,因韩晔让他如鲠在喉。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谁人没有称霸天下的野心?无论是突厥之祸还是大秦革新,他曾做的哪一样选择饶过他人?帝王之道中,掺杂腥风血雨,绝无儿女私情。

    “陛下,娘娘醒了。”宫女低眉顺眼地立在龙榻,小声地禀报道。同为女人,谁都希望能得大帝宠幸,可瞧见皇后娘娘的凄惨模样,她们多少心有余悸,大帝不喜女人,并非传言罢?哪怕再温柔相待,一个女人成了那副病弱光景,又与死有甚分别?

    君执正望着窗外皑皑白雪,听罢,折回龙榻旁,坐在床沿上看着百里婧,等她发作。

    初初回长安,她挑毛病、发脾气,嫌弃饭菜不可口,嫌弃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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