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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女性,她自然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珍若性命,苦守的清白之躯竟然如此轻易的被眼前这个该千刀万剐的恶棍所夺走。
少女真的好想亲手将眼前这个淫荡、下流、无耻……十恶不赦的淫贼,生吞活剥,撕成碎片。哀伤的感觉又一次达到高潮。慢慢的少女又哭了,因为她真的好痛,身体某个部位在痛,自己的心更痛。
也不知过了多久,少女才渐渐平静下来,坚强的性格不容许她肆意的哭喊,她冷冷的瞪着哈特,说道:“你强奸了我?”话音刚落,少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充满胆怯与颤抖的声音,竟然是从自己的口中发出的。
哈特冷哼道:“如果你认为是的话,我也不会否认!若是死缠烂打想要我负责,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少女咬着牙,却反常的笑了起来:“哈哈~堂堂「鸣雷大剑圣」竟然是个强奸女流的色魔!原来昨天晚上床上的男人是你,哈哈~~实在太讽刺了,原来你是冰之大剑圣的姘头!怪不得!怪不得!你说我会纠缠你,太好笑了,别说我区区弱质女流,整个大陆又有谁,敢招惹你们两个奸夫淫妇!”
“不许你侮辱她!”哈特狠狠一巴掌抽了过去,冷冷的说道:“我只问你,昨天发生了什么!若是你不说,我立刻把你卖到最低级的妓院。相信那些流着臭汗,一年都不洗澡的流浪汉会很乐意在你这个小美人身上作点什么。”
“你……”
少女死死的瞪着哈特,美丽灵动的眼睛满是掩盖不住的伤痛,过了很久,少女才硬生生压下心头的悲苦,她故意拖长声音冷笑道:“哦!呵呵!你舍得啊!莫非你玩过的女人肯让那些贱民分享!原来堂堂大剑圣有这种嗜好啊!”
“你可以试试!”哈特挑衅的望着少女一眼,说道。
“你问我昨天发生了什么!”少女嘲讽道:“难道你自己还不清楚!你和她作那芶且的事情,我在床底下都脸红!”
“之前呢?”哈特感到声音都有些颤抖,他一把拽起少女的衣领,任凭少女那白皙的胸口裸露在外,但他却没有丝毫的欲念,只是死死的盯着少女的眼睛,咬牙说道:
“在这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少女被哈特的眼神吓住了,但心头的不甘与仇恨支撑着她,少女毫不退缩的与哈特四目相投,两人的目光激荡起剧烈的火花。
“我怎么知道!”少女冷笑道:“我被打晕了!等我醒的时候,就在床底下了!要不是我听到她对你说话,我还真不敢相信!”
※※※※
雨势渐渐转淡,密密麻麻的光点出现在遥远的天际,那是一颗颗的流星,搀杂在雨点之间,有些像闪电一样转瞬即逝,有些则留下一道道灿烂的余迹,由亮趋暗,周围泛起淡淡烟雾,尘埃慢慢向虚空扩散,最后归于晨间的死寂中。
卡莲蜷缩在山崖的一处巨时下,茫然着望着灰蒙蒙的天空,一滴滴的光点在卡莲的瞳孔里消失,这闪电与鸣雷充斥的清晨,急掠而过的雨点无疑是璀璨的,那一刻的绚丽,那一刻的明亮,虽然只有那么短暂的一刻,就消失在大地中,但每一个看过的人一生都难以忘记。也许正因为那种美丽不能长存世间,只能短暂的存在,所以才常常被大陆上的吟游诗人吟唱不息。
但是只要有那么一刻就已经足够了!
晨风吹得卡莲身上的衣袍紧帖娇躯,无意中尽显其窈窕的曲线,卡莲渐渐垂下头,以手轻掠被风吹散的秀发,而发丝之下的脸上却凝现着惨白与泪痕。
“我倒很好奇,你一大早竟会将我拖起来,难道就是为了看流星!咯咯~我们俩的关系貌似没有这么亲密吧!”银月跺了跺脚,继续说道:“我大发善心来陪你,你却一句话也不说!很不礼貌哦!”
沉默了很久后,卡莲突然说道:“流星好漂亮!”
银月望着不断被明亮的轨迹划过的苍穹,轻笑道:“可惜,现在是清晨。若非这场雨,估计根本就无法用肉眼来分辨吧!每到秋分时节,常常会出现流星雨,现在这场实在很普通的,最美丽,最难得一见的还是四千年前吧!那是古帝国建立的那天夜里,夜空中满是璀璨的流星,几乎点亮了夜空,那种雄伟的震撼感至今仍难以忘记!”
卡莲静静的听银月说完,海蓝色的长发在手间不停的跳跃着,她幽幽道:
“四千年!真的很漫长!这是我第一次这么仔细的去看流星,因为以前的我,从来没有在意过!”
银月笑着说道:“你很幸运,那场流星雨四千年为一个周期,可能在三个月后就会出现了。”说完,银月拉了拉卡莲的衣角道:“你在想什么?今天的你好像有些反常啊!对着流星可以许愿的,你许了吗?”
卡莲轻轻的扯动着手中的发丝,她已经许下一个愿望,但脑海中又出现哈特的面容,如果这时候是躺在茵茵草原之上,偎依在他怀里一起观看流星,自己又会许下什么愿呢?
旁边的白银默默的看着卡莲,悲惋的情绪感染了她,望着一颗颗破乌云而出的流星,她也不再说话了,伴随着沙沙的雨点声,牵动着两颗彼此迷茫的心脏,轻轻的跳动着。
第十集 第三章 西贝
辰星在漆黑的夜空中闪烁,像最美丽的珍珠点缀在黑亮如锦的天鹅绒毯上,心神与这无限美好的夜景溶合在一起,但所有的不良情绪就真的会慢慢淡去吗?即使天地间是如此的美,深陷其中即叫人无法自拔。
哈特呆呆的坐在窗前,旁边哭哭啼啼的是他一想起,连食欲都会减退,却不知该杀该放的半精灵。哈特不得不从心里承认,她其实是不逊于艾法戴丽尔的大美人,但她身上流溢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气质,让哈特仅仅是想起她,都有些冒凉气。
哈特却无法说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气质,明明流溢着伤痛与委屈,甚至还有些仇恨搀杂其中。但半精灵的哭泣却显得极为做作,似乎还有些窃喜的成分搀杂其中,或许是因为感觉敏锐,才让哈特有着毛骨悚然的感觉吧!
女人,即使她不是人类,但这变化也未免太快了点吧!虽然半精灵的外表并没有显露内心变化的丝毫征兆,但这些感触,哈特却并不需要理由,却也是因为如此,哈特才感到困惑。
“你叫什么名字!“哈特托着下巴,轻轻的问道,心中的怒火被发泄之后,哈特也渐渐平复下来。
“西贝!”半精灵少女停止了抽泣,小声答道。
“西贝!”哈特撇了撇嘴,说道:“你当我是白痴吗?若是不想告诉我,我并不强求!”
西贝沉默了,弥漫着泪水的眼睛陷入恍惚,过了很久才一字一顿的说道:“西贝!这是我真正的名字!精灵语中的读音:伊亚索,菲特罗亚,那是月光之意!”
说完西贝轻轻的叹了一声,她本来以为自己早已经习惯孤独。从知道自己是个混血儿开始,孤独和寂寞就一直陪伴着自己。其实自己已经是很幸运了,相比之下,其他与自己一样是混血儿的人命运更加悲惨,自己至少还有母亲。
所以,只要是为了她,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对于哈特夺取自己贞操的仇恨即使依旧存在,但已经习惯随时保持冷静的她,一时的激动过后,渐渐也分清了形势,早在那次假扮妓女的时候,她已经有了献身的打算,若是能攀附上哈特这样的大剑圣,或许真能为母亲报仇吧!
“西贝!是你母亲替你取的吧!”哈特似乎从西贝眼中看到了什么,声音渐渐温柔起来。
“是!”西贝点了点头,瞳孔中充盈的伤痛渐渐浓烈了不少,这让她那表里不一的诡异气质渐渐显出一丝委婉的楚楚动人,此刻的她,就像一个惹人怜爱的邻家女孩。
哈特静静的看着西贝,小声问道:“你是谁?可以告诉我吗?为什么你会认识我!”
“我吗?”西贝自嘲的笑了笑,透着凄苦的说道:“一个双料间谍,埋葬机关的处刑者,同样也属于科顿王朝情报处。”
说完,连西贝自己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眼前的男子夺取了自己的贞操,自己本应该恨他才对。西贝稍稍整理了一下心绪。她发现自己那份恨意并没有随之减退,但此刻面对哈特的心态却让她感觉不可思议。
矛盾的思绪困惑着西贝,那被她视为软弱,甚至是自暴自弃,但很快,她就找到了一个安慰自己的借口,她需要哈特的帮助。
事实上,原本在前来刺杀多夏之前,她充满了信心,即使明知多夏的实力要远胜与一般圣阶高手,但西贝并不恐慌,因为她无意中寻到了,机关中的最高至宝——圣葬炮典,那被称为圣阶者杀,埋葬机关早已失落已久的大神器。
似乎是冥冥中的命运作祟,三个月前,西贝在荒废的机关中枢的原址中,竟然发现了一间封闭在乱石之下的秘室,里面竟然放着机关传说中的大神器。
来到废墟,仅仅是为了找一个僻静的地方修炼,欢喜若狂的西贝并没有将圣葬炮典上缴,原本已经暗淡的复仇,重新在心中点燃。
作为情报处高级成员,西贝知道很多旁人难以想象的秘密,也正是因此,她才费尽心计,争取到了监控南蒙斯的机会。
西贝并没有继续回忆下去,她被哈特的询问拖回了现实。
“我知道,你们的皇帝科顿大帝与众神教面合心违,那你是属于那边呢?”
西贝自嘲的一笑,说道:“你是说忠诚吗?需要吗?”在哈特诧异的眼神中,西贝竟然反问道:“你很奇怪我是妖族与精灵的混血?因为那与我所获得的身份不符!”
“是的!”哈特点头说道:“这有违常理,我无法想象,精灵与妖族会产生爱情!而且科顿王朝竟然会对你委以重任!”
西贝冷笑道:“爱情!哼!强暴同样也可以做的到!”
接着西贝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你难道没有发现,我很漂亮吗?美丽往往会是一个女人最大的武器。哼!科顿大帝那个老色鬼可没你那么不解风情,我和他打了一个赌约,至于那是什么,你还需要问吗?”
西贝望着哈特,哈特的模样与刚才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只是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但却和锋芒必露的轻狂有所不同,那眼神有种凝实沉稳,但无法阻挡的感觉。
西贝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在自己叙述完卡莲所说的话后,眼前原本如疯兽般的哈特,突然发生了改变,那改变是如此的明显,从心而发,但西贝却不知道,那些朦胧中不知所言何物的话,到底给哈特带来了怎样的冲击。
西贝又想起自己的转述,但仔细想了半天,却未从中发现什么值得让自己怀疑的痕迹。
“她并没有对哈特说什么,她只是在道歉而已啊!”
西贝并不想猜卡莲为何会跟哈特道歉,或许仅仅是情侣之前的小别扭或误会罢了!这一切和她无关,不过同样的,见识过卡莲绝世仙姿的她,对自己原本充满自负的美貌却动摇了。哈特拥有如此美人。自己是否能套的住他呢?
昨天与卡莲的一战,让西贝重新认识到自己的实力,或许能轻易对付普通的圣阶高手,但仅仅想凭借一件神器对付卡莲与多夏这种等级的强者,显然太过自大了。
那简直是蝼蚁与雄狮之间的差距,已经无法单凭外力而左右,或许也正是因为心灰意冷,让她有了上述的想法!
就在这时,哈特在沉思了一会后,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这么说来,你袭击萨非德只是因为他是妖族,你想复仇!”
“萨非德!他不是!他是多夏,或许说,他算是我的父亲!”
“父亲!他竟然是你的父亲。你怎么知道这些。我听白莲说(非笔误)……”
“那是巴罗克那个奸贼瞎猜的,我从来都知道他在干什么,原因相信你也猜的到,有很多事情,科顿大帝那老色鬼不知道,但我却一清二楚,那家伙太刚愎自用了,王朝情报部只会告诉他,他希望听到的话。”
“至于父亲!哼!他只是我的仇人,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原来你母亲……等等!难道!”
联系西贝的遭遇,哈特想起有关卡莲的种种,他突然有了一个荒谬的想法。
莫非,卡莲是萨非德的女儿?若真是如此,菲迪与卡莲那怪异的母女关系就不难解释了,而一切困绕自己已久的疑团同样也顺理成章。
未知的原因,萨非德强暴了菲迪,或许如自己与艾法那场冤孽的开始一样,一切都非出自萨非德的本愿,但随后,萨非德并没有负担起责任,反而是逃走了。
哈特将戴丽尔与萨非德自己的独白分析了一遍,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但想想哈特自己都感到有些好笑,这未免太巧了吧!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一身湿漉漉的卡莲走了进来,看到哈特时,惊异的眼神一闪而过。
哈特更显惊讶,卡莲走近自己竟然没有察觉,但很快,哈特从卡莲的眼神中寻到了答案。同样惊讶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