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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语师父,既然是廖师叔和李师弟,便都是自家人,只不过多添两副碗筷而已。”骆语沉吟片刻对廖然师徒道:“如此,师弟,师侄意下如何?”廖然忙道:“如此甚好,只是我师徒那桌账还未。。。”三公主微微一笑道:“廖师叔无需担忧,此突厥饭店乃我所开。来人,速帮二位移驾此桌。”廖然笑道:“如此,我师徒便却之不恭了。”
待大家坐定正式介绍一番,原来那渤海国少女正是渤海国三公主贞文公主,突厥少女是突厥可汗的第三个女儿,大家便都换作三公主。那渤海国中年男女正是渤海国李,金,朴,张四大世家中的金家金四娘,李家李大郎夫妇。待介绍到廖然师徒之时,旁人倒也没怎样,金李二人却是惊疑不定,大郎李子腾动容道:“阁下莫非便是当年人称‘天下第一了’的廖然廖大侠?”廖然苦笑道:“不才确是姓廖名然,不过天下第一什么的不提也罢。”李子腾把杯中酒一饮而尽道:“廖兄何故谦虚呢?我在渤海国常听各国商人说起中土一廖,纵横天下。大名早已轰雷灌耳,今日得见实乃幸会,幸会啊!”廖然听罢,摇头道:“李兄谬赞,想我廖然不但武功稀松平常且所学杂而不精,终是一事无成。得蒙李兄如此抬爱,实在惭愧,惭愧啊!”李子腾哈哈大笑道:“不瞒廖兄,我等平时私下间闲谈,每每聊到当世高人,大伙都说错过谁也不能错过你廖兄,若是大伙谁有机缘碰上廖兄,定要领教领教。今日兄弟我有此机缘,岂能错失。不知廖兄肯赏脸赐教小弟一二否?”廖然正待想方设法推脱,楼下又是一阵躁动,接着便听有人向二楼走来。廖然凝神细听:来人脚步急促,不过急而不乱,似乎武功根基十分扎实,多半是一位血气方刚的少年郎。
果不出廖然所料,来者正是一位翩翩少年郎。但见此人一身渤海国服侍打扮,身形挺拔,面皮微黑,容貌酷似李子腾,约摸比李思大了二三岁的光景,精神抖擞,英气逼人,估计假以时日,经过历练捶打之后,便是一位响当当的北方豪杰了。
此人正是李子腾的长子,大郎李宗在。但见李宗在来到众人桌前,先向二位公主躬身施礼,又与骆语和廖然师徒见礼,之后再来到父母身畔,向金李两人深深一揖道:“孩儿见过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李子腾摆手道:“好,事情都办妥了吧。”李宗在应道:“清扫整顿耽误了些许时间,现在大体已经完成,公主已可即刻移驾柳城别院。”李子腾捻髯笑道:“如此甚好,我儿辛苦了。”说完转身对文公主说道:“三公主,文公主,柳城别院已经置办妥当,此地人多嘈杂,还请二位公主移玉柳城别院。”三公主拍手笑道:“是去李叔叔的柳城别院吧。文姐姐可还记得我们还是在那里相识的呢,如今一晃也有十年光景了吧。”“呵呵,我怎么会忘记呢。”文公主笑道:“我的三公主,十年了,我们也俱都长大了呢。”李子腾道:“原来二位公主与柳城别院还有此等姻缘,不过文公主与柳城别院的缘分还不止于此呢。”文公主疑道:“大伯,此话怎讲。”李子腾笑道:“原来主公还未告知公主,此柳城别院说起来还是公主的出生之地呢。当年我和你大嫂可是在那里看着我们三公主出生的。”文公主惊道:“果真?父王从未说起过呢。我诚不知。”三公主接道:“妙极,妙极,文姐姐,如此我们更要快些赶去了呢。”文公主点头称是。三公主又道:“骆师父,廖师叔,李师弟自是一同前去,大家一个也不能少。”廖然干咳两声,无可奈何。李子腾道:“饭也吃得差不离了,二位公主,骆夫人,廖兄,李贤侄,我们即刻启程如何?”众人俱都应允。李宗在说道:“在下已在楼下备有车马。诸位且随我来。”众人大都面有喜色,单只廖然愁眉苦脸不在话下。
众人照顾到骆语和廖然十数年未见,便让骆语,廖然和李思同乘一辆马车;二位公主和金李两人同乘一车。李宗在一人在外边骑马指挥车队。柳城内驿站颇多,连接的道路也用青石铺筑,马车在上行驶起来倒也并不如何颠簸,速度也较快捷。
众人坐定后,廖然开声问道:“骆大师姊,我廖然云游四海,出现在柳城不奇。可是师姊身为本派掌门,怎么会有闲情逸致来到此处,并且还当了突厥公主的师父?”骆语叹道:“不瞒师弟,我早已不是什么掌门了。”“此话怎讲,莫非派中有何变数?”廖然惊道。骆语娓娓道:“二十年前师弟执意不肯接任掌门一职,最后只有由我接任掌门。当时派中已有多人暗中不服,只是师弟当时还身在派中,大家都颇有忌惮,也就相安无事了。自从师弟离派游历以后,派中暗流汹涌,斗争愈演愈烈,现如今已分裂成两派,大家互有冲突,只是两派羽翼俱都未丰。如我所料,大概十年内便会有全面冲突爆发,到时后果不堪设想。”廖然叹道:“可是郝师弟和韩师弟?”骆语接道:“不错,正是此二人。当年的‘七颜郝韩’,如今早已反目成仇了。”廖然道:“师姊身为掌门何以坐视不管,任由事态发展到如此地步。”话中颇有责怪之意。骆语黯然道:“以我本意,实不愿当本派掌门。以我之才,既无震派之武功又无治派之才能。无力治派甚而不想治派。所以十年前我的掌门之职早已名存实亡了。”廖然轻声道:“人各有志,小弟我早知师姊无意于掌门之位。没想到当年的权宜之计竟酿成现今如此苦果。我廖然实在有愧于师姊,有愧于本派啊!”骆语垂首道:“此事应与师弟无关,师弟纵然能治得了一时,又怎能治得了一世。本派数百年间经历多次门派血斗,非是人力所能控制的吧。”廖然黯然不语。
半晌,廖然才开口道:“无论如何,身为本派弟子,此等派中大事我是难辞其咎,师姊放心,等这趟太白山之行后,我定要回派一次,至于能否消弥此次危机,我也无太大把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骆语道:“这样也好,到时我陪师弟一同前去。”“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骆语又道:“十年前,我对派中事务越来越束手无策,心灰意冷之际便也学着师弟一样,不辞而别,云游天下了。一年前,我在草原狼区偶遇突厥三公主。那公主打猎时误入狼区,正巧被我撞见,我即无法见死不救,便出手搭救于她。之后,三公主硬要拜我为师。我飘零多年也想好好休息一下,这才答应当她的师父。没想到那突厥三公主倒是练武良才,一年间所学已超过我当年三年所学。真可谓,意外收获呢。”廖然道:“原来如此,其间还有如许曲折。你我两个同门逃兵能在此相见,实乃一大幸事。”骆语幽幽道:“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能再见到师弟你。。。”一时间,竟哽咽无语。廖然讪讪道:“正是,正是。”
话锋一转,骆语回头询问起李思跟着廖然有没有吃苦,本派武艺进展到了何处。李思应道:“回大师伯,小侄自幼跟随师父,并未觉着有何吃苦。本派武功精深奥妙,小侄学了十年整,才将将开始学习‘橙阳掌法’。如此看来,小侄要学到‘紫道’境界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了?”骆语惊道:“莫非师侄已然练到‘橙阳’境界了?”说完满脸惊异地看着廖然。”廖然点头道:“不错,小思刚到‘橙阳’境界不久,所以我师徒才打算来太白山闭关修炼。”李思接道:“弟子不才,十年苦修始到‘橙阳’境界,师父还为此事称赞弟子,实在惭愧得紧。”廖然哈哈笑道:“我徒弟虽然愚笨些,不过能练到‘橙阳’境界也是可喜可贺之事。小思无须挂怀。”骆语仍是满脸不可置信,细细端详李思半晌,终是无法看出任何奇特之处。廖然望着骆语笑道:“师姊如何,难道还没有改掉以貌取人的老毛病?”骆语释怀道:“以貌取人固然无可厚非,不过执著于以貌取人确实是我错了。”说罢两人相视一笑。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三、斗力
一路谈笑,不多时已来到柳州别院正门前。门外早已有人列队相迎,大家众星捧月般地把一行人接进大厅。等一行人分宾主落座后,大家才重新打开了话匣子。
早已有下人摆上香茶、瓜果,点心。文公主故地重游,感概万千,再加上此地竟是自己出生之所,更是一番别样滋味在心头,一时竟陷入了沉思;三公主似乎对凭空多出来的小师弟有浓厚的兴趣,拉着骆语和李思问长问短的;李子腾的二儿子,二郎李宗石本在别院留守,此时也出来相陪。二郎李宗石年纪虽比大郎李宗在小了两岁,可个头竟高出大哥一头,脸上虽稚气未脱不过倒也威风凛凛。金四娘拉着两个儿子兀自闲谈;李子腾按耐不住又邀廖然切磋切磋,廖然只是推辞。两人说来推去,李子腾火爆的脾气,脑门一热,竟要当场逼廖然动手。
此时文公主回过神来,见状脸色一沉,道:“李大伯且住,廖大侠远来是客,既然不愿出手,如此咄咄逼人,苦苦相迫,是否有欠妥当?”李子腾张口结舌,道:“这个。。这个。。。”顿时语塞。金四娘连忙解围道:“公主息怒,公主息怒。你家大伯这人本就无趣得紧,平生唯一嗜好便是练武。如今,竟然在此碰上中土第一高手廖然廖大侠,如此机缘便是打死他也要与廖大侠伸手过上几招。他这人性子又急,脑子一热便做出出格越礼的举动了。这件事,你家大伯确实有欠妥当,有失礼数,但其情可悯,还望文公主海涵。”文公主听罢,面色稍缓,说道:“大伯母所言我自知。于私,侄女我刚才言重了,祈伯父伯母体谅;于公,我希望大伯父能给廖前辈一个交代。”金四娘连忙道:“多谢公主,多谢公主。”边说边向李子腾眨眼示意。李子腾满脸通红,来到廖然近前,一揖到地,说道:“廖兄,兄弟惭愧啊。刚才多有得罪,望廖兄大人有大量,饶过兄弟这一回吧。”廖然连忙道:“李兄何出此言。是廖某上不得台盘,李兄勿怪。”李子腾黯然不语,施施然回归本座。一时间众人俱都无语。
须臾,李宗在忽然道:“李思兄弟,在下有个不情之请。”李思惊道:“不知李大哥有何见教?”李宗在道:“所谓名师出高徒,李兄既是廖大侠的高足,武功自不在话下。小弟不才,也要效仿乃父,向李兄领教一二,不知李兄意下如何?”李思脑袋一涨,心道:这父子俩,还真是有样学样啊,不过我师徒俩,也是有样学样呢。随即双手乱摇,道:“不敢,不敢,小弟我天生愚笨,跟随师父学艺尚浅。小弟这两下子要是端出来,丢小弟我人是小,薄我师父面子是大,罢了,罢了。”李宗在正待再劝。骆语开口说道:“思儿何出此言。少年人比武较量本是常事,能知己不足,知耻而后勇更是益事。胜负乃兵家常事,又何乎于面子。既然大郎盛情相邀,思儿更该以礼相待,岂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呢。”李思低头道:“小侄知错了。”
骆语说完不住望向廖然。廖然心领神会,知道骆语有意看看李思的武艺如何,转念又想到:好个骆大掌门,这么多年还是一如既往,这次连我们师徒都被教训了一顿。于是廖然对李思坏坏地道:“小思,你骆师伯言之有理。徒儿勿怕,拿出勇气来,如若实在不行,说不得到时也只能自求多福了。”众人不禁芜尔。李思垂头丧气,自认倒霉,只得硬着头皮去和李宗在比试较量。
忽然间,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说道:“大哥,打架的事怎么能少了我的一份。待我先和李兄弟过过手,我若不行,大哥再动手不迟。”众人望去,此人正是二郎李宗石。李宗在既不便薄了兄弟的面子,也有意看看李思的武艺,也就乐得让二郎与李思过招了。三公主拍手笑道:“李师弟小心啦,我们宗石哥哥力气大得很呢,上次一拳打倒了一头大牯牛呢。”李思大吃一惊随即满脸苦相。三公主笑道:“李师弟勿须太过担心,宗石哥哥虽说力大无穷,可是身法快得有限。我们大家玩游戏的时候,最喜欢让宗石哥哥扮老鹰呢。”李宗石呼了口气嘟囔道:“我最喜欢比力气,比真家伙了。要是比转圈,比逃跑实在无趣得紧。李兄弟想来也和我的脾气一般吧。”李思暗笑:李二哥还真是粗中有细啊,一句话便把自己的后路堵死了。微微一笑道:“李二哥所言正和小弟我意。小弟平时没事之时,最爱把玩的便是石鼓,石锁,最喜与人斗力。依小弟之见,我们不如比比力气,掰掰手腕如何?”李宗石哈哈大笑,“妙极,妙极,就依李兄弟所说掰手腕吧。”
李子腾吩咐下去,不多时,一张方桌,两把座椅已然配齐。待两人各自活动开手脚后,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