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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小七见慕容似乎没听见她说话般毫不搭理自己,也一点都不以为意……杀手么~性格冷酷内向也能理解滴……又接着对慕容说,“我去端汤药和早餐,你伤口还没结好可别乱动更别乱跑,再说你就算想起身下床可现在也没自己的衣服穿了。那三个要你性命的同门说不定还在附近寻你,姑娘可别出去找死,我好不容易把你弄到这儿的。”
听得云小七出去后刚带上房门,慕容便立刻睁开了双眼,动了动全身后用那没负伤的右手轻抚了各处包扎后的伤口。伤势要比自己估算的重一些但都非致命所在,经过用药外敷内服,痊愈的速度要比预想中快得许多,没想到那人年纪不大,医术倒是不错。将真气行运了两个周天一路畅通无阻,心中更是安定不少,突然想到自己现在近乎□,又感到自己的肌肤已是光顺柔滑而非粘血结块便明白了缘由,虽知那人也是女子但慕容仍是一脸绯然甚至有些恼羞成怒……以往稍能近我一些的人都被我杀了!这次虽然她于我有救命之恩,但。。。。。。绝不手软!
慕容在云小七左手托起她后颈右手端碗小心喂她喝药之际,右手食指如电疾点云小七神阙穴!只听“啪”一声脆响,那盏原本如白玉般洁净的药碗瞬间粉身碎骨。
慕容盯着云小七满眼杀意又夹杂着一丝惊愕一丝不甘,而云小七则已退至屋中圆桌侧畔与那幔帐保持了距离,她一脸淡定地看着床边散落一地的药碗瓷片,扬唇一笑:“不愧是杀手。”
慕容一击不成便欲起身,刹那间云小七的那张脸陡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眼对眼,鼻对鼻,近得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微热气息,刚想一把将她推开却瞬间全身酸软无法使力,原来右腕脉门已被云小七牢牢扣住按在枕边。
“没想到你这姑娘板起脸杀人的模样来却有着另一股风情,凑近了仔细看……你的眼睛,眉毛,嘴唇,还有这皮肤~~啧啧!真真是个小美人儿了,我这一路上见过的好看姑娘也不少,但能比得过你相貌的倒还真没有。”云小七弯腰俯身,眼珠子滴溜溜贼转得肆无忌惮,空闲着的右手伸出食指勾勒着慕容的水嫩粉颊,指腹处透来的温意将慕容的脸惹得一阵红一阵白,“虽是杀手,可慕容姑娘的芳龄也就十七八了,这点岁数就有了如此的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等再过了几年那更是能轻易勾了别人的魂魄令人神魂颠倒魂牵梦萦……”
“那又如何?与你这女子有何干系?”慕容虽无力动弹已为鱼肉,但仍双眼冰冷看着云小七,没有一丝惧怕。
“嘿!你怎知与我无关?我这个女的就是喜欢美貌女子,从小到大就只会盯着美女瞧,看到曼妙的迷人女子更是两眼发光心情激动……你还别说你的长相身段与我无关,那晚我为你擦身时可是紧张了好一会儿的,也无怪你刚才想要杀我,真是在下对你冒昧在先了~嘻嘻!”说紧张倒也不是夸大,这么多道伤口又是鲜血横流的,以前哪里亲眼见过这种事儿呀?云小七瞧见慕容听到她这番出柜说辞时明显怔了怔,心中暗笑不已,随即将隔在她俩之间的那条棉被略微下拉,露出了慕容如玉雕般的精致锁骨,边看边咽了口哈喇子微眯双眼满脸色相地说道:“我助你脱困又救你一命在先,而你却想杀我以怨报德在后,这位姑娘~~是不是该对在下有所补偿呢?要不~~~就以身相许吧!嘿嘿嘿嘿……不知轮回堂的女杀手会是怎样一副光景~~哈哈哈哈~~~”笑得浮夸至极,同时又往慕容胸口伸出了咸猪手。
忽见慕容的脸色瞬间变得深恶痛绝,紧咬唇角不发一言只是忿恨怒目那欲将碰触到自己胸间的手掌,云小七哈哈一笑,右手放弃慕容胸口转移至那将被咬出血来的可怜唇角,用大拇指轻揉慕容的红唇白齿轻笑着说道:“慕容姑娘,在下只是为了你那晚的任务失败做个弥补,没有别的任何意思。其实可以拍拍屁股撒手不管,也明白行走江湖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但我心里终有不忍及内疚之感便出手多管闲事了,就算我贱吧!”
见慕容的脸色已恢复至冷淡漠然,便扬唇一笑眨了眨眼,“我的药效果不错,你用了之后伤口愈合得很快很好,能自保之时便是你自由之日。至于你我,仅只是陌生人而已,我不曾看到过你,你也从未见过我,不用担心在下会拖你后腿连累你落个结交外人的罪名被堂规处置,再说天下之大,一别而不再见也是常事。所以,你就乖些,安安静静养伤快些好了咱们就散了,但你要是再折腾些啥事情出来,我就掀了这条被子直接将你扔到客栈门口大街上,让那儿来来往往肥头大耳满脸横肉的臭男人大饱眼福……如果不信的话,慕容姑娘尽管可以试试看去。”云小七得瑟地看着慕容抿紧的嘴唇,笑得幸灾乐祸。
看来虽然身为杀手,但终究是个女子也是看重名节的,否则也不会刚醒了就因被我看了身子要我的命……也不想想就算一击成功将我杀了,这伤弱的身子骨如何处理得了尸体?若潜逃的话如何躲得过那阴险的司徒三人组?但不潜逃的话又如何应付店家小二而不惊动官府?
。。。。。。。。。这。。。。。。。云小七~~你明显吃饱饭没事做了居然在替别人考虑自己被她宰了怎么处理善后,脑子让屎给堵了吧??
就在云小七为他人着想之时,闻得房外有人叩门,她看了眼慕容对着笑了笑将被子盖好随后起身拉拢幔帐,走到门边:“谁?”
“客倌,俺是旺财。”
云小七静待了一分钟后开门对着店小二笑着说:“旺财小哥儿,这几天帮我忙真是辛苦你了。正巧我要寻你呢……刚才失手打碎了一个瓷碗,这赔偿您先收着吧!”
旺财看着云小七手中的那二钱银子忙摇晃着双手说道:“哎哟!这位客倌~~咱店里的那几个碗可值不了这数儿,再说了不就一个瓷碗么……您这些天打赏了那么多,俺咋还能叫您赔钱哟!俺现在就去帮您收拾了吧!”还没说完就要抬脚踏入房门。
云小七上前一步对着店小二说:“没事儿了旺财小哥儿我已收拾干净了,对了~你敲门找我是何事?”
旺财似乎想起了什么敲了下自己的脑袋:“哎哟~俺这算啥记性哟?!客倌~上回您叫我跑堂的时候留心着有没有男人打听一个姑娘家。嘿!刚才还真来了三个男人,刚坐下点了壶茶还没喝几口就问俺咧!客倌您放心!您和嫂子在这儿的事情俺没对别人讲,连俺娘都没跟她说,您俩口子就安心在咱店里休息。那三个男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啥好东西!还想强抢民妇?他娘地简直是没有人性!”
云小七笑着拍了拍店小二的肩膀,竖起大拇指对他说:“旺财小哥儿真是仗义!纯爷们儿!这点儿银子您先收着……哎!不为别的意思~是要麻烦您再帮我个忙……那日我在厨房见过你妹子,身量和我屋里的差不多,所以想问您家买一套衣裙。”
“成啊!只要客倌您不嫌弃,俺这就去和我幺妹说,但这银子俺就不能再收咧!俺家的衣服都是粗布。”说完作了个揖就一溜烟跑了。
“什么俩口子?什么强抢民妇?”幔帐内问道。
“一对年轻夫妇,因为那妻子贤良淑德如花似玉,乡里豪强垂涎美色要她做妾,年轻夫妇不从又无法抵抗便连夜离乡出逃,可豪强派人一路追拿,那妻子又身体不适,于是那对苦命鸳鸯只能暂时躲在一家小客栈里头等过了风声再做计较了。”幔帐外之人边俯身收拾瓷片边娓娓道出。
“。。。。。。。。。。。那店小二还真信了?你就不怕他泄密将那对夫妇卖了?”
“他信不信你刚才也听见了,如果他要出卖我,也要看那司徒给的银子有没有我赏的多。”云小七直起身将手中的瓷片撒在桌上托盘里头,拍了拍手。
“对了,你躺到现在吃了东西又喝了药的,要不要如厕?”
第一百零五章
这句话刚说完;三道目光更是齐齐聚集在了云小七的脸上,有意想不到的;有如释重负的;倒是最后一道目光;让她觉得毫无变化;似乎是洞察到了一切;胸有成竹一般。
“原来就是你呀!我说怎么刚才看到你背影那时候;为何觉得似曾相识呢!那样子的举止动态可不就是同一个人吗?”侯牧之咧着大嘴高兴笑着;随后收敛了神情,认真抱了一拳:“相救之恩,没齿难忘!今后云公子若有用得着侯某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
云小七连忙摆了摆手:“如此行事自是应当的;难道还见死不救么?贵派行侠仗义光明磊落;况且今晚喝了侯大侠的美酒,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侯牧之大手一挥,哈哈一笑:“一坛子劣酒而已,怎抵得上救命的交情?大家都是江湖儿女,云公子何必见外?”
“劣酒?哈哈!”云小七咧嘴一笑,“这仪狄谷的‘瑞露’每年才出六十三坛,酒香缥缈,千金难求。若是应谷主听闻此等佳酿却被称作‘劣酒’,说不定要指着侯大侠的鼻子叱你胡说八道了。”
“哈哈哈哈!没想到云公子不仅识马而且还懂酒?!得友如此真乃侯某三生有幸!云公子可要务必得来流水阁一趟,侯某那儿还有……”
“嗯???好啊侯师哥!我就说你房里一定还藏了酒吧?我可猜对的了!”
侯牧之也刚发觉自己大喜之下说漏了嘴,只得抓着后脑勺‘嘿嘿’讪笑。
云小七轻声一笑,对着那小姑娘一揖:“在下云小七,还未请教这位乖巧妹妹的芳名?”
那小姑娘见云小七作揖笑看着自己,弯弯的眼中透着并不陌生的温情,不禁脸颊一热,也跟着笑了起来对答:“我叫卓怡萱,流水阁第二代弟子。”挽着身边的青丝女子接着对云小七说道,“这位是我流水阁大弟子,我们的大师姐, ;‘武剑如剑舞’乐聆音。”又看了眼侯牧之笑道,“这是我六师哥,侯牧之。”
云小七对着眼前三人又作了一礼,接着单手扶着前额淡笑道:“那坛子‘瑞露’的三分后劲上来了,在下酒量浅薄,未免失礼,先行告辞了……”又见着乐聆音看着自己,于是微一颔首,“同舟共济,来日方长。”
侯牧之看着云小七快速离去的背影,赞道:“云公子年纪虽轻,但酒量倒是不错的。”
“他都说自己酒量浅薄了,侯师哥怎么还夸他酒量好?”卓怡萱问道。
“那可是整整一坛子的‘瑞露’呀小师妹!前年九师弟跟着我只喝了两碗,一灌下去他便醉了个一天一夜。此次这云公子可没比我少喝,你看他方才可有大醉一场?”
“哼……看来他平日里也没少喝酒呀!”
“呵呵!明日见了他,问问便知了。”
可惜后面几日,云小七就躲在房间里不出来,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有人敲门就装作没听见,但还是在第四日晚上被侯牧之逮到了……马厩。
“云公子,这几日怎得不见你了?难道是存心躲着我们不成?”侯牧之瞪大着双眼使劲拍了下云小七的肩膀。
“哪里?只是这几日在下还需静养调理内息,所以无法出得房门罢了。侯大侠莫怪!”云小七嬉皮笑脸地揉了揉自己的右肩。
侯牧之一听云小七提及内息,不由得念及云小七被黑衣老者狠拍一掌之凶险,心中一片愧疚,一肚子的郁闷早已扔到了爪哇国,他轻拍了一下云小七的右肩说:“走吧!我们大师姐等候你多日了,却总是在这船上遇不见你,真有要事相商的。”
云小七跟着侯牧之来到地字层的一间房中,她一进门便看到其他几个流水阁弟子都在里面。屋中之人见了云小七一踏入门槛,即刻不约而同地站立,无论男女均抱拳行江湖之礼。云小七一惊之下立即作了长长一揖回礼,待她举目抬头时,对上了一双温情似水的笑眸,于是她也弯着眼睛回了一笑,就听着一边儿的侯牧之对着流水阁弟子说:“你们瞧!终于还是让我在马厩堵着他了!我说的没错吧?云公子到底也是个爱马之人啊!这几日内伤稍愈便去探马,可见其心纯良。这样一人,我侯牧之可是交定这个朋友了!”
只见坐在乐聆音左侧的那个儒雅男子对着云小七又一长揖,斯文笑言:“之前只怪花某疑心太甚,居然误会了云公子,实在是无礼!但当时形势严峻、真假难辨,花某一时口不择言,实属情非得已。云公子挺身而出救人于危难之时,真乃大智大勇,可见云公子心胸宽厚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