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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努力,在她重生之前,他已经取得了小天王的地位。
也许是戴安茜的目光太过灼人,一直背对着她的谢央转过身看了一眼,然后愣住了一下,把鸡蛋递给身边的同事,走过来,对着戴安茜笑了笑,“戴姐,过来吃饭啊!”没了上下级的关系,反倒让谢央在戴安茜表现的更自然起来。“这位是……”
“白木,我先生。”
“哦,戴姐,白哥你们在这还需要什么,尽管和我说,这顿饭我请客!”“谢央,还想演戏么?”
谢央愣了一下,眸子里闪过火热,只是很快又熄灭了,“戴姐,我知道您对我好,可是就我目前的状况,就算了我想演,也没人敢用。所以,还是算了吧!”谢央提都没提,那同性恋绯闻爆出来之后给他的生活带来了怎么样天翻地覆的变化,父母扬言要和他断绝关系,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好长一段时间找不到工作。若不是这餐厅老板急着用人,也轮不到他。
“这个你不用管,你只需要回答我,你还想不想演戏?”
谢央沉默了一会,点头。
“那好,明天上午10点你到安晨找我,你之前和安晨签了三年的合同,还没到期,目前还算安晨旗下的艺人。”
*
车内很安静。
戴安茜侧过脸看着白木。
他的面颊紧绷。
握着方向盘的手紧紧握成拳。
“木头?你怎么了?”
白木没做声。
“木头……你生气了吗?”戴安茜不大确定地问,她从来没有见过白木这个样子,脸色铁青,像要吃人,身上散发出的阴冷气息让戴安茜打个寒颤。
白木猛踩刹车,车子滑在地上发出“吱——”的响声,留下好长一条刹车痕迹。
白木的右手“砰——”地打在车窗上,车窗应声而碎,产生道道裂痕,而他的手掌下方也缓缓流出鲜红的血液来。
“木头?你干什么?”
白木看着戴安茜瞬间红了的眼眶,左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该死,受伤的是我,你哭什么?”
戴安茜也不管那么多,见白木的脸色有所缓和,“白木……你在气什么……?你突然这个样子……很可怕……”
白木长叹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老婆,你对谢央会不会太好了?”
“你在吃醋?”戴安茜实在不知道白木在发什么疯,却也不会在气头上给自己找麻烦,“木头,你这醋吃的很莫名其妙。他只是我手底下的员工,我觉得他是个人才,如此而已。”
“员工……呵,这么大魔力的员工……安茜,你不会觉得谢央这个字,从你口中说出的频率太高了么?”
“什么?”
“第一次遇到谢央,你就兴奋的说你找到安晨要捧的人;之后,谢央演不好戏,你说服我投资《赌坛风云》,甚至让我亲自到片场指导,帮他解决演技上的问题;再之后,你本来打算下个月才开始上班的,一听到谢央出事,就提前到安晨上班……之后,谢央一声不响地走了,你连着沮丧了好几天……安茜,你这上司对他这下属关心的过头了吧。还是说……你们安晨就他一个艺人?”
戴安茜不大明白白木的意思,“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明白我想说什么。”
轿车内,又恢复了平静。
戴安茜犹豫了一下,还是抓起了白木受伤的手,“疼么?”
白木把她的手按在心脏处,“没有这里疼。”
“安茜,前几个月我接到一张你和谢央亲吻的照片,我信任你,相信这照片是假的。可是……我相信你,不代表我不会嫉妒……你自己说,你对谢央的关注程度会让我怎么想。”
“安茜,放弃谢央,好不好?你没理由这么对他,我会乱想,会吃醋。”
但在所有人看来她都没什么对不起谢央的,只有她知道,她拔苗助长的行为怎么改变了谢央的生命轨迹。谢央遇见了她,她只以为是他的伯乐,要捧着他,却没想到把他害到这种境地。对着谢央,她爱才之余,多了一份愧疚……可是这些戴安茜不知道要怎么和白木说。
一路沉默,回到别墅后,戴安茜小心翼翼地给白木的手包扎。
“木头,我问你话呢。”
经过戴安茜再次提醒,白木才缓过神来。
“你说什么?”
“我问你疼不疼?”
“额,不疼,一点都不疼。”白木刚刚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着她为自己紧张的样子,心里软了几分,根本没顾上疼不疼。
“下次再这么冲动,我就不理你了,你以为你是铜墙铁壁啊,手怎么硬生生地往玻璃上撞。”戴安茜心疼的捧着他受伤的手,“这么好看的一只手,要是毁了多可惜。”
白木的眼睛亮晶晶的,不说话。
戴安茜又说,“把那张照片给我看下!”
“撕了。”
“木头,我有没有问过你生意上的事?”
白木摇头。
“我有没有怀疑过你?”
继续摇头。
“我都能对你百分之百的信任,为什么你要怀疑我?你有没有想过,那照片的目的也许根本就是为了用谢央引起我们两个之间的隔阂,也可能是看不惯谢央的人想借你的手打压他?”
白木虽然觉得安茜的话有一定道理,但这并不能让他舒服,“我还是希望你能放弃谢央。”
“那如果以后我看好李央赵央呢?别人给你寄一张照片,我就都要放弃么?”
白木不说话。
“木头,我们已经结婚了啊,白泽都出生了,从我们认识到现在已经三年多了,你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还是说你对自己这点信心也没有?”
白木委屈地看了看戴安茜,说,“那真是我无理取闹了?”想了想又说,“老婆,你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吗?我绝对不允许除了我之外的任何男人染指你。否则,就算拼了命,我也要毁了他。”
戴安茜亲了亲白木受伤的手,“好,如果是我先背叛你,你就先毁了奸夫,再毁了我,恩?”
白木咧开嘴笑,连日来的阴郁心情一扫而空,“老婆,早知道就不在心里憋着了,这些日子我都纠结死了。”
戴安茜见他露出的一口白牙,就知道他心里的那点疙瘩解开了,当即牵起他的手,“快走吧,爷爷的生日宴,咱们再晚会去,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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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宴会
生日宴会在“豪客来”大酒店举行,戴安茜和白木交给服务员请帖,尾随着服务员的一路指引,上了3楼。
为保证宴会安全,进门前,每一个到宴会的人都会被搜身,不管是搜出来枪支还是防弹衣,一律算为有异心。
就算戴安茜和白木也不例外。
和缓的音乐声回荡在三楼的每一个角落,明亮的灯光衬托出宴会中的每一个人都格外漂亮。大厅里男女交谈欢笑的声音不绝于耳。
“安茜丫头,白木,你们过来了?”老头子与身边的人简单交谈了几句什么,就奔着一身华服的戴安茜和白木走了过来。
白木道:“爷爷,我们来迟了,您不要怪罪!我和安茜在这里要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说着把晚饭前买好的玉如意递给老头子。
老头子接过礼物,递给身后的保镖,心情不错,抚了抚他花白的胡须,爽朗地大笑起来,“哈哈,怪罪什么,年轻人忙点是好事,能过来就是给我这个老头子面子了。安茜,白木,来爷爷带你们认认人!”说罢,带着戴安茜和白木穿梭在偌大的酒会里。
有头有脸的人逐一介绍。
“这位是海派的天堂堂主任南。”
“这个是地堂堂主战东风。”
“这个是黄堂堂主顾强。”
“这个是负责军火方面的沈洋。”
“这位是负责赌场的胡杨。”
……
白木和戴安茜一一敬酒过去,便算是认识了。
走到一圈,老头子又将脚步停在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面前,这个妇人穿着旗装,一双凤眼微微上挑,带着精明的神色。
还没等老头子开口介绍,就听那夫人喜上眉梢,“您就是安茜吧,我是你姑姑安锦,想我那哥哥那么年轻就——”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而后又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大喜庆的日子,我说这个做什么,来,安茜,快让姑姑好好瞧瞧!”
说完,安锦就端详起戴安茜来了,又说,“你和我大哥长得还真是像。”转身对白木说,“白木,你娶了我家安茜,可就要好好对她,要是敢欺负她,我绝对 第 078 章 中着所有的目光,自然不可能跟白木出去,点头,“快去快回。”
“好!”
战长风和白木一前一后走出会场,进了宽阔的阳台,阳台下一片蔚蓝蔚蓝的海。灯光下的海水泛着点点星光,与漆黑的天连成一片。
战长风与白木并肩站在阳台上,海风带着海水特有的咸味,吹进两人的鼻息。
白木问:“什么结果?”
战长风把早已经准备好的文件递给他,道:“这几次追杀戴安茜的都是玄堂堂主安锦。”
虽然大概猜到这个结果,但白木还是不大相信,他仔细翻看着文件,上面全是私家侦探找出的证据,所有的证据都指明——害了安茜父母,养父母,以及戴安茜几次三番遭遇的枪杀都是安锦,戴安茜的姑姑,老头子的女儿。
“最有可能继承海派的除了安茜,就是安锦。为了利益,人啊,什么都可能会做!”
白木缓缓抬头就看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的脑袋,战长风脸上的笑意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狰狞恐怖。大厅里喧闹欢笑的声音时不时传出来。与阳台上安静到诡异形成鲜明的对比。
“死去吧!”
“砰——”枪声响起。
“啊——”偌大的酒店瞬间乱成了一团,服务员尖叫的声音,酒瓶子砸在地上的声音,混着优雅的音乐声,此起彼伏!
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四面八方冲进生日宴会现场,几分钟时间已经把会场密密实实包围起来。
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老头子微微蹙眉,却没怎么慌乱。屋内的几个堂主很快把屋里的混乱压了下来。一时间,场内只能听见音乐声和有人小声抽泣的声音。
戴安茜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就见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是安锦。
她说,“安茜,别怕,躲在姑姑身后。”
“我自己可以……”戴安茜微微挣了挣安锦的手,却是没能挣开,又见安锦脸上担忧可现,实在没办法驳了她的好意,就只能顺着她的意。
老头子将这一幕印在眼里,没说话。
随着一串拍掌声,战长风从阳台外走了进来,他的脸上挂着笑意,话里满是洋洋得意,“各位想不到是我吧?”
戴安茜在看见战长风的一瞬间心就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
木头,木头,刚刚跟他出去了,木头呢,木头呢……
老头子冷笑:“战长风,你倒是出息了!”
战长风笑的一脸无害,“安老,这海派您也把持这么多年了,差不多就可以了。你也老了,该让步就让步吧。”
“这海派怎么轮也轮不到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轮不到我,那该轮到谁呢?安锦?为了这个宝贝位置连亲哥哥都忍心下手的禽兽?还是安茜这个连牙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我战长风为海派当牛做马这么多年,也该我拿点报酬回来了!”
“今天,正好海派中所有的大人物都在这,我就一举收拾了,免得以后一个个对付,麻烦!”
“念在各位与我共事这么多年,在场的各位只要主动投降我地堂,我就放过他一马!”
“我数十个数,投降的就乖乖蹲下,然后机枪扫射!”
“十,九,八!”
大家迟疑地看着别人,却都没什么动作!
“七,六,五!”
已经有人哭了出来。
老头子的目光扫过哭泣的那个小弟,那小弟被老头子冷冽的眸光吓到,却是惊得忘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