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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儿道:“我不知道,反正就是觉得你日子过的比我好”
沈天哈哈的笑了起来:“那你跟我来一起在这里生活好了,我每天采野果给你吃”彤儿听后脸色绯红,一时间显得十分扭捏,在山壁之上来回飞舞时那种*之气也不复存在。沈天摸不到头脑:“怎么女子这么奇怪,脸色变的如此之快”
过了一会彤儿才道:“我也想啊,只是祖母定然不准的了”说着望向天边的明月,小小年纪却苦大仇深了起来。
彤儿问道:“你不想出去吗?”
沈天摇头道:“这里好的紧,我出去干嘛?”
彤儿道:“你知道外面是什么样的吗?恩。我是说外面的世界。”
沈天想起童年时生活的芙蓉镇道:“我原来住的地方有好多人,我每天都会到大街上跟人玩耍,打沙包,踢毽子,饿了就回家吃饭,吃饱了又出来玩,对了,每到正月十五的时候街上挂满了花灯,将夜晚照的十分明亮,我还跟着哥哥们一起去偷过别人家花灯里的蜡烛呢”彤儿捂嘴笑道:“原来你还做过小毛贼”
沈天笑道:“那个时候年纪小啊,也不懂什么事理”
彤儿撅嘴道:“你现在又大到哪去了?还有吗?还有什么好玩的物事,你都给我讲讲好不好”说话间似乎对沈天童年的那些趣事大是神往。
沈天道:“后来年纪大了一些哥哥们也不跟我在一起玩了,我也懒得理他们,然后就整天在山林里玩,在小溪边上抓鱼吃,跟这里的生活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分别”
彤儿道:“我要是能出去走走那就好了”
沈天问道:“你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吗?”
彤儿摇头道:“从来没有,我一出生就在这里了,然后祖母开始教我功夫”沈天想起三年前黑纱女子吸取别人的功力输到她的体内道:“她教你什么武功了?还不是偷了别人功夫又转给你?你也是个小毛贼”
彤儿也不生气道:“那也不是我想的,不过也好,你是小毛贼,我也是,那咱们才算是朋友吗?”
沈天听后嘿嘿一笑,心道,这女孩最然跟黑纱女子一路但是心底坦荡,倒也不坏。
这一夜沈天跟彤儿聊起当年的往事,二人一个听的神往,讲的怀念。都是十分的高兴,一夜转眼便即过去。这回彤儿临走之时给了沈天一张字条。
沈天打开字条一看,上面写着两行诗句“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沈天看后心道:“他们不是倾城门吗?怎么又改成相思门了”却不知道这是李白的一首诗。
沈天将这字条放在怀中,好好的珍藏。
如此一来,沈天白天从洞口爬到那边学习剑法,到了晚上便回到此处跟彤儿相聚,一天只休息一两个时辰,沈天也不觉得如何累。
如此又过得一年有余,沈天已经将那两块蛇皮上的剑法大略的掌握,这一晚回到山腹之中等待彤儿的到来,沈天事先在山洞那边抓了野兔带回来,此时正在火上烤着,等彤儿到来一起分享。不了直等了两个时辰彤儿也没有前来。这一年中彤儿没晚都会前来从来没有间歇过,沈天心道:“难道她今晚有事不能前来?”又等的几个时辰直至天亮也不见彤儿的影子,沈天自己在大石上睡了一会,就径自到那边去练功,这回不到天黑沈天就回到山腹之中,不料只等了一夜又是不见彤儿前来。沈天心中大是牵挂,可是却无计可施。白天练功的时候一 是心不在焉。
如此过了半个多月,总是没有彤儿的消息,沈天将其余三块蛇皮上所记载的剑法尽皆记在心中,然后将五块蛇皮一起葬在那堆乱石之中,重重的向那堆石块磕了几个头道:“我本欲在此修习一生永不出去,可是此时我牵挂彤儿,必须要出去,待我得知彤儿无事,便即归来”此时他心想那剑诀一定是某位前辈高人刻在蛇皮之上的,如此朝夕相处,照着蛇皮所示修习剑法,那蛇皮就仿佛是自己师傅一般。沈天起身走到大蛇身边道:“蛇兄,你我相伴四年有余,此时我有事要出去,你便在这里等我回来”
那大蛇将身子在沈天身上不停的摩擦表示依依不舍,沈天轻轻摸了摸大蛇的头颅,然后转身回到了那狭小的山腹之中。
这些日子以来沈天早就寻思过,自己要从这山壁上攀岩出去也不是做不到的,这些年来他一人在山间生存,对于攀岩爬树已经十分在行,再加上修习了天残剑诀体魄变的硬朗,攀将上去应该不是难事。
沈天选择一面较之平坦的山壁爬了上去,虽然山壁陡峭,但好在山壁之上多生藤蔓一类的植物,沈天借此攀岩而上,不到一个时辰便以出身山顶。
沈天长出一口气,望着自己生活了四年的狭小山腹,不禁有些茫然若失的感觉。心道:“我找到彤儿,知道她安然无事,我便回来,再也不会出去了”想到此处心中一片坦然,昂首向前走去。 。 想看书来
第十章 仙剑:人去楼空已枉然
沈天站在峭壁之上,环顾四周,只见四下,层峦叠嶂,无穷无尽要到哪里去找彤儿才是。
只见远方一座山头之上隐隐冒出白烟,放眼望去似乎有些房舍,沈天心中一喜道:“是了,定然就在那里”也不多想,寻路向那座山头行去。
过不多时已经临近山脚下,山脚下设有通往山顶的石级,沈天顺着石级走了上去,待得来到山顶那片房舍之前,沈天不禁呆住了,方才冒烟的地方正是这片房舍,四下里数十间房屋尽皆只剩下一片破败的瓦砾,沈天四下转了一圈,心道:“难到是仇家前来寻仇?倾城门遭了灭门之灾,那么彤儿。。。。”想到此处不禁冒出冷汗来,沈天还不甘心,径自向里面走去,过不多时,经过了一片废墟之间前方赫然有间茅舍完好无损,沈天大喜心道:“但愿彤儿便在里面”想罢脚上加劲向那件茅舍跑去。还未临近,突然听到里面有人说话,沈天立刻驻足,躲在一棵树下静静听着。只听里面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道:“这倾城门作恶多端,似乎知道我们前来寻仇,倒是识相的紧,自己烧了自己的老巢,逃命去了”
又有一人说道:“我看没那么简单,倾城门一向诡秘异常,我看他们一定是在故弄玄虚,我们还是小心为妙”沈天听到这声音全身颤抖,如同深受雷击一般。心道:“怎么。。怎么姑父也来了这里”说话之人正是沈天的姑父紫雨剑柳如南
有听里面一人说道:“柳大侠邀请江湖中各大派的好手一起诛杀倾城门的妖孽,没想到天不遂人愿,有人泄露了消息让倾城门逃了去”说话之人语气阴阳怪气,让人听了极不舒服。
只听柳如南道:“无论如何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善罢甘休,五年前各大派派来的高手,尽皆遭了毒手,此仇不报何以偷生”
沈天心道:“原来是姑父邀请了江湖中各大派高手前来找倾城门报仇来了,听他们的语气,倾城门早就得到了消息,已然逃了”
只听那阴阳怪气的声音道:“当年我师兄独孤南何等的威风,不料从这昆仑山回去之后便成了废人,我便是豁出命来,也比当挑了倾城门”
柳如南道:“我曾查访过,听说我的侄儿当年随同鬼头刀范天也老到了此间,现下不知道是否还尚在人世”语气中尽是关怀之意。听到此处沈天心头一热几乎便要哭了出来,心道:“想不到姑父今天却是为了我才前来跟倾城门寻仇的,我是不是该立刻现身相认呢,也免的他老人家惦记”
又一个人说道:“爹爹,那沈天从小就跟我们家格格不入,我看他还是死了的好,也免的麻烦”
柳如南喝道:“胡说,身为江湖侠士必当以大义为重,如次不仁不义的言语你又怎么能够说的出口?”
沈天心头一沉心道:“想不道这么多年不见,哥哥对我还是心存芥蒂,罢了,我还是在这深山中的好,也免得出去给人家添麻烦”想到此处,已经决意不跟他们相见。刚要起身离开,只见那几个人已经从茅舍中走了出来。沈天立刻俯身躲在大树之后,那些人个个都是武林中的好手,如此轻微的动静也绝对逃不过他们的耳朵。只听一人大喝,一名手提板斧的大汉已经向沈天所躲藏的树木劈了过来,沈天虽然躲在树后,但觉板斧所带风声甚强,如果不躲,定会被那人连树带人一起劈成两半。沈天着地打了个滚,向一旁滚了开去。只听咔嚓一声,那棵大树应声从中间断成两截。
手持板斧那人立刻飞身抢到,斧头抵在沈天胸前道:“小毛贼什么人?胆敢再次偷听我们说话”沈天不敢抬头,心道:“我此时如次狼狈,若是被姑父认出来,那定会让姑父在众人面前大失颜面”刘如南也随众人走将过来,沈天只是低着头不敢望向众人。柳如南走向前来突然伸掌在沈天肩上一提,只觉一股大力袭来,身子不由得被提了起来。此时他正与柳如南四目相对,只见柳如南略微一呆手上劲力收回,颤声道:“是天儿,你是天儿”语气甚是激动,众人见眼前这名衣着破烂的少年便是柳如南的侄儿无不惊讶,一名身穿道袍之人道:“柳大侠,他便是你五年前走失的侄儿不成?”柳如南泪含眼角,一边注视着沈天一边道:“没错,这便是天儿,五年来我不断打探你得消息,真是谢天谢地天儿还尚在人世”说着一不顾沈天身上的污秽一把将他抱在怀中,显是十分亲近。沈天一时间不知所措也不反抗任由他抱着自己,只是听得姑父这些年来对自己的思念之情也不禁哭了出来。
那道人抱拳道:“柳大侠,我们此行虽未找到倾城门人,但你寻得失散多年的侄儿,也不算白跑一趟了”
只听方才手提板斧的人道:“古松道长,我看。。。这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那说话阴阳怪气的人也附和道:“没错,他与这倾城门人一同生活五年之久,况且那是他还年幼,谁知道他有没有加入倾城门,做些卑鄙无耻的事”语气中已经将沈天列入到倾城门的行列中去。
柳如南怒目而视道:“无论如何,天儿是我的侄儿,我今后绝对不能在受的半点苦头”
那两人碍得柳如南的威名也不再反驳。
古松道人道:“我们还是先离开此间,今后的事情再从长计议。”
众人也都纷纷同意。此次前来倾城门寻仇是柳如南主持的,虽然当年被黑纱女子吸去内力的各派弟子早就已经回到了自己门派,但是听他们转述那黑纱女子的武功,只轻描淡写的几下便治得各高手没有反驳的余地,武功之高难以意料,倒是谁也不敢首先挑起跟倾城门的梁子,直到柳如南那日撒下邀请函,请江湖中各大派的高手一同前来倾城门找回五年前的仇恨,柳如南在江湖中颇具盛名,一呼百应,各大派尽皆派了最出色的弟子前来,意欲一举消灭倾城门以报五年前的耻辱。不料众人来到倾城门的老巢,正准备大开杀戒之时却发现倾城门人早已自毁宅院逃命去了,这一节确是谁也没有料到。
众人沿着山路一路下得山来,通过那条山洞来到外面。此时外面正是风雪交加,与之洞内的那种天地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众人一起走下雪山,只见山下聚集着几十个各派的弟子,见众人下山,纷纷迎了上来。柳如南一挥手道:“不必多问,我们这便离开此间”众弟子心道:“难道师父们吃了败仗,不便直言”想罢谁不敢多问,随着柳如南,古松道人等前行。
一路上柳如南对沈天甚是关怀,见他衣着单薄不时的伸掌向沈天体内注入真气,以助他驱寒,到后来甚至脱掉了自己的长袍披在沈天身上。沈天连忙退却道:“姑父,不用,我不冷”柳如南道:“此地风寒烈的紧,你功力不深,穿上这袍子便是”沈天见柳如南正色对之也不再推让,将袍子披在身上。
只见柳如南的长子柳青书脸色大是不快,心道:“这小子脏兮兮的,又不会武功,简直侮辱了我们柳家的威名”虽然心有怨气,但在父亲的威严之下也不敢表露出来。
就这样一行人只是急忙赶路,路上也很少言语,此行未能成功众人心中也都大是不快。沈天也很少讲话,柳如南也不问他这几年是怎么生活的,只是处处为自己想的周到,有时还让柳青书陪着他谈天解闷,他们二人自小就玩不到一起去,此时父亲之命不敢违抗,不过每次都是跟沈天敷衍几句,沈天一心惦记彤儿的安危,也不愿与他说话,俩人说不几句也就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