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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他刚踏出第一步的瞬间,眼前的黑衣美女,却突然朝其亚扑了过来!同时,她的嘴巴生出了利牙,而双手也都长出了爪子。
原本一派轻松的其亚,见到女性攻来,先是叹了口气,随即举剑一刺,毫不犹豫的将女性的头给砍了下来。
原本一派轻松的其亚,见到女性攻来,先是叹了口气,随即举剑一刺,毫不犹豫地将女性的头给砍了下来。
「为什么……一点停顿都没有……你……不是说不打……女人的吗?原本一派轻松的其亚,见到女性攻来,先是叹了口气,随即举剑一刺,毫不犹豫地将女性的头给砍了下来。
「为什么……一点停顿都没有……你……不是说不打……女人的吗?」
「不好意思,没被我看上眼的……我都不当她是女人。」语罢,其亚又挥一剑,将头颅剖成了两半。
同样地,当其亚消灭掉了敌人的瞬间,周遭的一切,再度回到了原先的状态。
就在遥夜与其亚同时受到了敌人幻觉的战术之际,另外一方面,崆流却是没有受到任何的攻击。
与先前相同,他这时依旧被异常的浓雾包围,周围尽管有着各种异样的声音,但却见不到任何敌人的攻击。
「……我想你应该听得到我说话吧?」在沉默了许久之后,崆流突然平静地说道,「我从刚刚就一直在想,为什么你不攻击我呢?」
崆流用着假设性的语气如此问着,然而,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尽管如此,崆流依旧自顾自地说道:「开始的时候,我认为你之所以不攻击,是因为你的攻击方式设定为我攻击之后才会触发的,也就是说,你设下了一个陷阱准备要我去启动。」
崆流说着,露出了平静的微笑来。从刚刚他便在思索要如何面对敌人的战略。
一开始,他的确是因为担心对方的圈套而没有攻击,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却渐渐有了另外一种推论。
敌人或许就是不想让他有任何动作吧,由此可知,对方似乎是打算先解决掉其他两个人,最后再用全力来对付自己。
但如果崆流的推论正确的话,那就表示,敌人畏惧着崆流身上特有的力量,而试图拖延他的行动,好趁机先解决掉其他两个人。
如此想着的崆流,缓缓地举起手来,转瞬间,「默世录手札」出现在他的手中!
「我们来赌赌看吧,看是你的陷阱真的存在,还是我的猜测正确。」说着,崆流将手札打了开来。
霎时,四周开始产生了如漩涡一般的气流,将雾气卷成了一道白色的涡流。
「我跟遥夜和其亚没什么不同……唯一决定性的差异,就是在于……守护天使对我无法作用。」如此想着的崆流,将手缓缓放下,并同时将手札翻至新的空白页面。
霎时之间,周围由雾气产生的涡流,就好像是找到了一个缺口似的,全部涌入了手札之中!
当雾气全部散去时,只见手札之中,又多了一张新的页面——「朦胧之飨宴」。
随着雾气的散去,周遭的景象顿时完整呈现出来。崆流往四周看去,这才发现到,其实其亚与遥夜两人,竟然就站在距离自己不到十步远的地方。
「真是的,你们上哪去了啊?」突然发现崆流与遥夜竟然出现在自己附近的其亚,讶异之余,还不忘半开玩笑地说着,「刚刚有个女的来找我搭讪,若不是有你们两个累赘,我还真打算跟她走呢。」
「不好意思,让你的美梦落空了。」崆流微笑地回答着,随即看向遥夜。
却见遥夜依旧还是冶冰冰的神情,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改变。
「刚刚……他们让我看到了有趣的东西。」遥夜缓缓地说着,「只不过……有趣归有趣,并不是现实……」
「说得也是呢,都已经走到这里了。如果还期待着能够轻松地度过,反而有些可笑了呢!」若有所指地说完,崆流轻轻叹了口气。他了解到,其实这次光明魔导公会的动作,并不是完全想要置众人于死地。相反的,或许真的是给了所有人一条所谓的生路走。因为这里是境界线——战与不战的界线。
可是尽管是如此,如今的众人,也已经随着烟雾的散去,而同时跨越了那条线。
只不过,崆流多少还是有些犹豫,因为他总觉得,是自己把众人拉到这个地方来的。如果能够让他自由选择的话,或许他会……
「上车吧,大家都还在等着我们呢。」
突然,其亚的话打断了崆流的思绪,不等到崆流的回答,他已经拉推着崆流,往「亚特拉斯号」上头走去了。
又走了好一段路,时间接近深夜了。虽然橘不以为意,但是为了健康的因素,众人还是停下了车来。
恰好,他们停留的地方,就是在一处湖边,而在莉莉姆的提议之下,众人索性下车扎营。
「啊,终于能够呼吸一点新鲜空气了!那台车子里头怪闷的!」龙音说着,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奇怪,你不是都在睡觉吗,空气好不好有什么差别?」莉莉姆略带讽刺地说着。
「新来的,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乖乖地生火就对了!」
「不要叫我新来的!我叫莉莉姆!莉——莉——姆~~!」莉莉姆有些生气地大喊着。
「小声点,不要把这附近的魔兽给喊来了。」躺在树枝上的遥夜冷冷地说着,而听到这话,莉莉姆则连忙闭紧了嘴巴。
在这同时,橘一个人忙着生火,而崆流则是为了提水,朝湖边走了过去。
但就在他把木桶放入水中的同时,却见爱丽蒂这时突然从后方缓缓走了过来。
「你就是崆流对吧?」爱丽蒂如此问着。
「真伤脑筋……总觉得回答「对!」好像也有点可笑。」崆流半开玩笑地说着,但随即又用正经的口吻问道:「找我有事吗?爱丽蒂小姐。」
「你……是不是晓得……我的真正身分?」尽管有些犹豫,但最后爱丽蒂还是如此直接地问着。听到这句话的崆流,先是微微苦笑,随即淡淡说道:「嗯,没错……虽然一开始不是很明显,但是我体内的东西会告诉我答案。」
「既然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你不跟其他人说呢?」
「因为其亚是我的伙伴。」收起了原本轻松的神情,崆流正经地回答着,「他继续相信你,我就会继续相信。」
「我不懂……为什么。难道……只因为是伙伴,你就愿意相信我这种人吗?」
「我啊……最近刚刚在一个奇怪的世界里学到每个人都有被相信的价值。除非他自己舍弃,否则……我想要继续相信。」崆流说着,微微一笑,而爱丽蒂则是点了点头,不再说任何话的她,缓缓转身离去了。
就在爱丽蒂离去的同时,恰巧与正往这边走过来的蒂妲擦肩而过。
原本,蒂妲是因为见到了爱丽蒂与崆流对话,心中感到有些讶异,便朝着这里走来。谁知当她来到时,爱丽蒂却已经离开,一时之间,湖畔就剩下她与崆流两人。
也不知道是种默契还是彼此之间的特殊相处方式,从崆流归来、大家再度聚集在一块后,崆流与蒂妲两人从来就没有好好地说上几句话,最多,也只是先前在飒若皇宫走道上碰面时,点点头,随意打声招呼而已。
「呃……今天天气……好像不大好啊。」在双方皆沉默许久之后,先发话的崆流随口这么说着。事实上,他本来是想讲平时那句「今天天气不错啊」来作为开场的,但话说到一半,才发现到今天的天气实在难以称之为好。
「是啊。」相对于崆流那句迂腐的开场白,蒂妲的回应就显得有些冷漠了。
其实两人之所以都用着如此奇怪的态度来面对彼此,主要还是因为根本不晓得该用什么方式来面对。面对这种情况,崆流选择了刻意的自然,而蒂妲则是以冷漠来应对。
「……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大约再度沉默了十数秒后,只见蒂妲微微叹了口气,随即如此地说着。
然而,不等她转身,崆流便说道:「那……那个……对了,被求婚的感觉是怎么样?」
情急之下,崆流不禁问出了这句话,只不过,说完这句话的他,才发现问出这句话是严重的不妥。
「……什么?」听到了崆流的问题,蒂妲不禁皱起了眉头来。
「呃……不是……我的意思是……没别的意思。」一时之间找不到任何理由解释的他,只能缓缓低下头来。
但就在这个时候,蒂妲却突然走上了前来,冷冷地看着崆流。
被蒂妲瞪着的崆流,一时之间,显得有些许的紧张。
然而,数十秒过去了,蒂妲却突然缓缓地叹了口气,随即说道:「算了,反正你会说出这种愚蠢的问题,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说得也是,因为我是个笨蛋嘛。」崆流说着,刻意装傻似地一笑。
而听到这句话的蒂妲,脸上神情却稍稍愣了一下,因为这时她突然想起,当日在奥梅多死前,自己对她说过的话……
想到这儿,蒂妲不禁稍稍沉吟了几秒,好半晌后,突然对崆流说道:「……感觉很恶心。」
「是吗,喔……啊?你说我?」对于这句没来由的话,崆流一时间不禁露出了疑惑的神情来。
然而,对于崆流这回答,蒂妲却又忍不住叹了第三口气,「笨蛋就是笨蛋……我是回答刚刚你的问题!」说着,蒂妲再次转身,看着崆流,「虽然我知道这样的一天总会到来,但是当面临的时候,我还是无法不介意;或许,情况更恶劣的时候……我有可能答应,只不过……讨厌的事情,怎么样都会觉得很讨厌。」
「那如果……可以选择逃避呢?」说出这句话的崆流,神情变得有些严肃了起来。
「我不认为那可以解决问题。而且……对我而言,只怕逃避,比面对更需要勇气吧。现在的我……还不够……」
因为对蒂妲而言,接受自己的命运,接受身为公主的事实与责任,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所以比起面对,选择逃避的她,似乎代表着更大的改变,而所有的改变,都是需要勇气的,因为……必须要接受未来的不可知。
当说完这些话后,蒂妲转身离开了。望着她的离去,崆流不禁感到有些傍徨,「勇气……那似乎也是……我现在最缺乏的东西吧……」
午夜,大部份的人都已经入睡了。
但由于这里属于光明魔导公会的势力范围,因此大家自然不敢大意,即使休息,也采一人轮流守夜的方式。
而现在,刚好是轮到了橘守夜。虽然大家都劝她要多休息,只不过她却执意如此。
「其实你没必要那么勉强自己的。」
当橘坐在火堆旁,用树枝轻轻挑着火焰中的木柴之际,一旁树上的遥夜,突然这么对她说着。
「为什么你会这么说呢……我并没有……勉强自己啊。」听到遥夜的话,橘转过头来,以微笑来掩饰着。
「你问我为什么,那就表示你自己很清楚理由了。」遥夜淡淡地说着,「我不是人类,所以对于某些东西都有特别的直觉。你的身上……潜藏着一种如诅咒般的力量。」
「嗯……你说得没有错……」既然遥夜都已经如此直接地说出了,橘索性也就不再隐瞒下去了,「不过……这跟我逞不逞强无关,我只是,想多帮一点忙而已……」
「为什么?是想补偿什么吗?还是期待着什么?」
「……补偿……或许吧。至于期待……从很久以前我就忘记了。」橘说着,脸上却露出了真诚的笑容来,「你可能不晓得吧,我以前就跟他们一起旅行,然后……因为某些缘故而暂时分开了。而再度见到他们时,突然体会到……对于经历了许多灾难的他们,我似乎连一点忙都帮不上。」
说着,橘突然站起身来,接着说道:「两位公主都经历了如逃犯般的生活。龙音身上的伤痕,好像增加了;其亚虽然绝口不提,但是神情中,似乎也遭遇过一些痛苦的经历;雾生小姐到现在还没有消息;还有灵心……虽然大家都不提,但其实那是因为……一旦提了,就无法不去担心……」
虽然灵心这时已经被圣月等人保护着,但是实际上,他们至今依旧没有碰面过,圣月仿佛刻意隐瞒似的,让众人不知道灵心的下落。而众人之中,灵心是最教人担心,他们甚至很难不去怀疑,像她这样的小女孩,落入海中后,究竟能有多少生还的机率?
也因为这个缘故,崆流等人尽可能地不去提,因为他们相信,只要不去那样想,灵心总有一天,会活着回到所有人的面前的。
「……你好像说漏一个最在意的人。」遥夜的话,适时地将橘从担忧的思绪中拉回了现实。
「你是说崆流吧……崆流他……看起来没什么不同。只不过……每次见到他的笑容……就一让人觉得伤心……」
「因为这样,所以你内疚?只不过是因为,当他们受苦时,你没办法帮到忙?」
遥夜说着,不禁叹了口气,「我实在搞不懂你们人类的想法,还是说,只有你是这样的?」遥夜说着,翻身一跃而下,同样来到了火堆旁。
「每个人的力量与生命都有限,但若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感到悲伤且沮丧的,那么连原本可以做到的事情都无法做好了。」
说到这儿,遥夜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