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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尔的眼睛就如同爬虫类的舌头般,缓缓自沙罗、蒂妲、橘的身上舔过,让人只觉得恶心想吐。
就在将三人眼神中性骚扰过一遍后,法尔才用着难看的笑容说道:“你们可知你们的伙伴,那个叫崆流的,他犯下了多大的罪行吗?”
“愿闻其详。”
说着,蒂妲却将头撇了过去,试图避开那让人难受的眼神。
“这个嘛……现在人多嘴杂……不大方便,倒不如你们三人跟我去皇宫,让我慢慢地说给你们听。”
说着,法尔淫邪地笑了起来。别说女性了,只怕连男性都会因他的态度而感到羞耻。
只见他一面笑着,一面却走到了沙罗的身前,伸出手来便要抓向蒂妲的肩膀。
但就在这一瞬间,其亚却突然栏到了两人身前,并轻轻地拍开了他的手。
“实在失礼,我国的习惯,跟交情不熟的人,是不能勾肩搭背的。”
其亚笑着说,那风度偏偏的微笑正好与法尔形成强烈的对比。
“管这么多干嘛?你没听过入境随俗吗?”
“我想这种如此失礼的行为,应该不会就是铁尔的风俗习惯吧?”
其亚用着从容不迫的态度反问着,顿时让一肚子草包的法尔哑口无言。
“呃……这……你这小子又是谁?是不是刚刚帮犯人逃走的同伙?”
“我跟她们一样的身分,一样的来历,至于帮犯人逃走,我看你和你的部下倒是比较在行吧?”
听到这句话,法尔先是一怔,过了半晌,才蓦然惊觉其亚是在取笑自己,当下不禁勃然大怒。
只见他二话不说,拔起剑来,先一剑挥向其亚这才叫道:“接招!”
看到了这拔剑挥剑一气呵成的动作,其亚不禁暗道:“原来他也不算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随即便也从腰间抽出剑来,用剑鞘挡住了他的第一击。
由于失去了守护天使,其亚近些日子反将练习目标加重于剑法上,加上本身天资就适合习剑,又有神剑“光风霁月”,登时如虎添翼,竟然可以与身为“血铁骑士团”队长的法尔打得难分难舍。
却见一个人群型成的小圆内,法尔举着宽刃重剑横批直砍,活像个屠夫,而其亚则是走轻灵一路,纵上跃下,身形就有如蜻蜓点水,片刻不留,虽然明眼人可看出两人论实力难分轩轾,但是在视觉上,其亚却是远胜于法尔。
“姊姊,要不要帮其亚啊?”
在一旁,沙罗悄声问着,并且已经将银雪准备在自己的肩上。
“不需要。一来,这是身为剑士之间的比赛。二来……你难道没注意到,其亚并没有真正使用‘光风霁月’吗?”
这句话才刚说完,却见法尔大剑一挥,逼的其亚往人群旁躲开。
然而却在这个时候,就像早已计划好的一般,原本只是在一旁的观战的骑士们,却突然伸出脚来试图绊倒其亚。
原本预计这个小动作没有人会发现,但谁知方才一语不发的雾生竟突然喊道:“小心脚底。”
多亏了雾生的告知,其亚总算躲开了骑士们的暗算,但是一转头,却见到法尔的巨刃已朝他头顶砍下……
刹那间,其亚想也不想,拔出了“光风霁月”,挥来挡住了他这致命一击。
突然,“光风霁月”上发出一道刺眼的光波,重重打在法尔的身上,将他往后打飞,撞到身后一张桌子上,汁水羹汤顿时洒了他一身,好不狼狈。
“真是抱歉,情势所逼,不得不用这剑上的附法之力,得罪莫怪。”
说着,其亚伸出手来,作势要将他扶起,但却被他一手拍开。
在无数油水菜肴中奋斗了好一阵子后,法尔这才站起身来,恨恨地说道:“你的剑很不错嘛!”言下之意,自然是指他胜利全凭剑来占上风。
“哪里,过奖了。你的部下更不错。”
其亚说着,再度露出了微笑来,但这态度却让法尔更加怒火中烧,然而已经如此狼狈,自知再缠斗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处,当下“哼”了一声,便率了骑士团走出旅馆。
临走前,他却还又回头说道:“你们可别急着走啊,改日还让我能有机会好好的招待招待你们!”
大约在这个时候,崆流与女性两人,在猫儿的带领之下,来到了接近郊区山边的一处圣堂之中。
与常见到的教堂或寺庙不大相同,圣堂的外观是以哥德式建筑为主,感觉庄严中带了点阴森。
走入了圣堂之中,崆流抬头一看,却没有见到任何图画或人像,只有一个巨大的十二芒星摆在圣堂的正中央,而地上也画着同样的图案。
“这里是‘救赎之厅’,一般探索魔法都无法看穿此地,你们在这里应该很安全才是。”
听到了猫儿说的话,崆流心中一凛,心底深处,彷佛有些事物正在悸动着。
“那个……猫……小姐……可以告诉我,这里是在膜拜什么人吗?”
“我也不知道。唯一可以确定的,我的祖先曾经受过了这个人的恩惠,所以才会盖了这座圣堂纪念她。”
听到了猫儿的话,崆流不禁笑了起来,“猫的祖先……盖了这座圣堂……”
“谁跟你猫的祖先了,你还真把我当成猫啊?我是说,真正的我的祖先,不是现在借用这形体的我。”
说到这儿,猫儿却突然抬起头来看着由彩绘玻璃中射进的阳光。
“我该走了,傍晚时候我会派人来送饭的。你们就暂时待在这,等到有办法能解决此事时再出来吧。”
说完,猫儿却像是蒸发了一般,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此刻,现场就只剩下了那名女性与崆流留在这空旷的圣堂之中。
崆流走到了窗户旁,拍了拍窗台上的灰尘后,就直接坐了下来,双眼不时往窗外张望。
而那名女性则是坐在圣堂大厅中其中一排的长椅上,低下头来,似乎在思索些什么事。
像这种时候,时间总是过的特别缓慢,明明只是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对两人而言却像是数个时辰一般的冗长。
“你难道不想问我吗?”
终于,在经过了许久的沉默之后,女性开始说话了。
“面对我这个把你卷入如此麻烦事件中的人,你难道什么话都不问吗?”
听到这句话,崆流这才缓缓地转过头来,笑着回答:“又有什么好问的呢?而且严格说起来,其实也是我自己要淌这混水的啊。”
“就算是这样……你真一点都没有疑惑吗?”
“也说不上是没有疑惑啦……”说着,崆流不禁傻傻地笑了笑,「我想不管是谁,突然莫名其妙的被铁血骑士团追捕,一定都会感到一头雾水的吧。”
“既然如此,又为什么……”
“也许是习惯了吧……别看我这样,其实我在自己的国家也是天天闯祸的。”
听到这句话,女性不自觉地笑了起来,而崆流也不一同笑了起来。
但就在女性笑声稍停之后,她突然抬起头来,严肃的对崆流说道:“我叫‘丽莲’……是这个国家的公主……”
突然听到了这个答案,但不知为什么崆流脸上就是做不出惊讶的神情。
也许从第一眼便看出来了吧,因为那种气质与沙罗和蒂妲太类似了,是只有真正拥有王室血统之人才会散发的气息。
“你一定觉得很奇怪吧?堂堂一个公主,竟然会被追捕,还跑到这种地方来。”
“呃……其实还不算太奇怪啦,因为我也有碰过公主跑到森林中差点还死掉的例子。”
并不清楚崆流在说什么,丽莲只是微微一笑,并且继续说道:“其实……本来我一直都待在位于城中数百里的‘铁尔皇家学院’里接受王室教育的,直到上个月,我听到了父王生病的消息,于是便赶了回来,但是到了皇宫后,叔叔说他患了奇怪的传染病,说什么都不愿意让我见父亲,不仅如此,还要我……”
“呃……该不会是还要你嫁给他儿子吧?”
“你……你怎么会知道?”
丽莲抬起头来,用着惊讶的眼神看着崆流。
“听到了你前面的话,想不猜到都难呢。”
说着,崆流不禁叹了口气。不知为什么崆流除了男女情感之事异常迟钝之外,其他事情却敏感的很,他依稀记得书上曾经提到过,铁尔因为以前曾有一位名为“莱嘉”的女王,据说非常的聪明与崇尚和平,于是在她统治的期间,曾经带动了三次的大改革。
首先,她将全国人民,包括资本家与贵族的财产没收,希望能重新分配。接着,又将所有古圣先贤的着作律法销毁,改用自己定的法制,打算让全国统一思想。最后,他甚至规定每个人民的工作,让大家都能有适当的安排。
然而,尽管她的立意正确,但这三次的改革,却带给了全国人民难以想像的浩劫。
于是,已经无法忍受这样死板生活的人民与贵族们,冲入了皇宫,将依旧执迷不悟的的莱嘉女王送上了断头台。
从此以后,又过了数百年,铁尔的政治才慢慢走回原路,但是因为前一次的教训,于是律法中便规定,唯有男性能继承皇位,而国王若只有一位女性继承者,则是她的丈夫来负责继承。
“看来你叔叔,是打算要自己的儿子当上下任国王吧。”
“嗯……应该是这样吧,但是正因为如此,我更不能答应,因为一但答应,父王他……”
说着,丽莲开始掩面哭了起来。
“如果我记得的没错的话,你们国家没有兄终弟继的法律,也就是说,只要他没有抓到你并且逼你结婚,他就不可能得到王位。”
根据铁尔的法律,国王死后,如果下任国王没有办法立即继位,就会由元老院的三位总理大臣来暂时替代,直到找出合适继承者为止。
“正因为是这样……里昂那晚……才会带我逃走的。”
“里昂是……”
“铁血骑士团的副团长……好像是某位伯爵的遗孤,他父亲被杀后领地被别国夺去后,就被送到这里来……算是我从小的好朋友吧。”
丽莲说着,眼神中似乎露着一丝娇羞与喜悦。
但是在崆流心理,却不禁暗暗说道:“怎么觉得这种背景好熟悉……”
“那……那位叫里昂的人,他此刻在哪呢?”
“这就是我今天之所以会来找你的原因……”说着,丽莲抬起头来,直视着崆流,“可不可以请你……跟我一起到皇宫的监牢里,把里昂救出来?”
傍晚之时,那只猫并没有再度出现,但是却派了一位女孩送了饭菜来。
崆流本想问问那女孩,试图打听一下那只猫的本尊为什么但是那女孩只是呆呆地笑了笑,并指着自己的嘴巴与耳朵,示意她是又聋又哑,无法听到与回答崆流的问题。
“看来这位高人还真的是神‘猫’见首不见尾呢。”崆流说着,不禁苦笑了起来。
虽然这样的结果早已是意料中的事,但崆流还是不禁怀疑,究竟是何等的人物在暗中帮着自己。
打开了那女孩送来的竹篮后,只觉一阵香气扑鼻而来。
蓝子里下层放着饭,上层放了大大小小的五个碟子与两瓶葡萄酒,清一色都是素菜,但是不论色香味,都远远超过一般饭馆的水准,饶是吃惯了宫廷中的料理的两人(其实严格说来只有丽莲一人),也不禁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吃饱喝足后,崆流稍稍歇了一会儿,接着突然站起身来。
“你确定里昂已经被抓起来了吗?”
“嗯……这是我用钱向士兵买来的情报,据说法尔那家伙,以许多莫须有的罪名,把他抓起来关入皇宫中的大牢里了。”
“你能够把皇宫的路线都画出来吗?”
一面说着,崆流一面撕下了衣袖,并且捡了块石头,沾了深红色的酒,递给丽莲。
“呃……应该没问题……”
说完,她接过了石头,但就在才刚画起第一笔时,却突然又停下了动作。
“……为什么需要地图?我们不是说好要一道去吗?”
面对丽莲的问题,崆流没有回答,只是迳自走到了窗边,看着已经接近夜晚的宁静景致。
“如果顺利的话,我想在今天午夜前,里昂应该就能回到你身边了吧。”
听到这句话,丽莲没有任何高兴的神色,只是突然站起身来,生气地看着崆流。
“难道你想一个人独闯皇宫?你难道不清楚,在没有人的带领下,一个人闯入是很危险的事情吗?”
“就是因为危险,所以一个人冒险总比两个人去的好。”
崆流微笑且毫不在意地说着,但是这样的态度似乎让丽莲非常无法认同。
“该不会你们这种贵族遗孤都是一群笨蛋吧?你跟里昂一样,没事总抢着送死!”
说着,丽莲竟然开始哭了起来,“我实在不懂,为什么们会这么消极的看待人生?好像以为没有人会在乎你们一样,里昂也是这副德性,每次战争,总是自愿代替法尔当前锋,结果呢?非但多次九死一生,就连功绩都被别人抢走了,这又是何苦呢?”
看着丽莲流下的泪,崆流心中一动,终于了解了自己为什么被她气质所吸引的原因。
因为丽莲,就像是沙罗一样,是个个性倔强的妹妹,让人很想去帮她的忙……但说起保护她,这却不是崆流的工作了。
“我是不清楚里昂这个人啦,不过我想……与其说我们是消极看待人生,不如说我们过分积极了。”
说着,崆流不禁再度苦笑着。
“因为我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