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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顿时一脸落寞,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表情给人多么大的歧义,连忙解释。
“我是高兴,第一次当妈妈,兴奋过头了!”
红叶不再黯淡,会心一笑。
可是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这孩子哪生出来的啊?但又不好开口询问,这世界保守落后,这神圣的大事却难于启齿,红叶脸皮又薄,就是问也不会被搭理了。
好神奇啊!我将成为一个妈妈了!而且孩子还不是从我的肚子里出来的,百般滋味交集,思绪混乱,不知怎么梳理。
我手颤颤的放到红叶的肚子上,匪夷所思,这里竟然有一个小生命,而且还是我的功劳,很古怪的感觉。
“挽平君在家吗?”我正琢磨沉思,却被一个声音打断思绪。
一抬头,王府的人。
“还请挽平君速速回府!”那人满脸焦急,让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赶忙答应,欲以起身,却见红叶满脸不舍,眼神带着哀求,让人看了不忍,
“红儿乖!我会马上回来的!好好照顾自己,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可不能再马虎了!”说完便忽视眼中的受伤,忍住情绪,甩手而去。
53。…53
一进门,便看到映昊焱铁青着脸,暴风雨欲来。
“你去哪了”声音阴森低沉。
“我,我回家了”我吞了吞口水道。
“回家?”映昊焱冷笑,我听得毛骨悚然。
“我这王府就这么让你生厌,成天直想往家里跑?”映昊焱暗沉着脸,吼道。
“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太久没回去了,我想回去看看!”看到映昊焱阴沉着脸,我焦急起来,连忙解释辩解。
看到映昊焱一脸怒意,我象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全身颤抖,不敢出声反驳。映昊焱盯着我,目光锐利,半天扬高声音吓道:
“本王一直以为挽平君是个心怀天下,为社稷为百姓重建家园而鞠躬尽瘁的君子。原来也不过是个鼠目寸光,儿女情长的庸人罢了。罢罢罢……是我看错了人……”
我满是委屈而不服,想想红叶因我的不归而憔悴,想想自己在这里的约束不自由,再也忍不住辩道:
“我只是回家,有什么大不了!而且你不是还带我出去过吗,为什么我就不能回家!我又不是囚犯,我为什么要被困在这里!我就是这般鼠目寸光我就是个庸人,怎么样!”
“怎么!你把我这当监狱吗!在这里就那么让你痛苦吗!”映昊焱声音微微颤抖,铁青着脸。
什么跟什么啊!重心完全不对,对映昊焱的无理取闹我懒得理会,便不再出声。映昊焱看我不语,压住脾气暗沉下来,声音低冷:
“你乃挽平君,这是你的责任!我已经容忍你无所事事,你如今还这般不守规矩,成何体统!”
责任!我一听无名之火窜上心头,脑子如被炸般控制不住自己,吼道:
“我本来就是这样散漫的人!你非要把这个名号强加给我,如今又看我不顺眼了!你生气,我还难受呢!”
映昊焱如要吃了我一般瞪着我!全身颤抖激动不已。
“怎么!这倒成了我的错了!”
“就是!你征求过我意见了吗?你凭什么善做主张!什么学士什么煞宫什么挽平君我通通都不稀罕!”我嚷道,这些不根本就不想要!从一开始就被牵着鼻子走,完全不尊重我的意见,我是人又不是宠物,数十日压在心底的怨气一股的爆发出来。
“这就是你的想法?一直怪我的自做多情!”
“不是自做多情,是自作主张!”
屋里气氛紧张,两人僵持着,互不相让。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我慢慢的冷静下来,不知道我们为何吵起来,昨天不是好好的吗,一切犹如沉睡已久,一旦触动便一发不可收拾,到底是为什么?
心早已经平静,火气早已过去,意识到自己言辞过激,但是倔强使得迈不出第一步。
“焱哥哥!”千筠夙推门而入,象完全意识不到气氛的尴尬,带着笑脸跨门而入。
“见过太女!”我尽量让自己显得正常,作礼道。
“挽平君也在啊!正好我这有些事想找你们商量,你们看这”千筠夙打开手上的地图,虚心讨教道。
话题转移,刚刚的一幕已不在,可我和映昊焱没再正眼说一句话,心底的纠结让我们下意识的躲避对方,千筠夙如若平常一般谈笑风生,气氛才不至于那般凝固。
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我和人吵架了!
和映昊焱的冷战还在继续,互不搭理相互漠视,擦肩而过视而不见,每每于此心如刀割,可是就是跨不出那第一步,。
这样的日子更显无聊枯燥,度日如年不知道怎么打发时间,我趴在横栏上百无聊赖的喂鱼,思绪飞散,不知去向。
“你再喂,这鱼可要撑死了!”千筠夙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旁,笑道。
我全身软绵绵提不起劲来,盯着水里的鱼,有气无力道:
“饱了就别吃!我又没逼它们!撑死了也是它自己的事,谁让它没那能耐硬是要死撑!”
“当局者迷,它自然不知道这理!”千筠夙意有所指。
我抬眼,望着千筠夙不确定道:
“你想当说客?”
“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我不解。
千筠夙淡笑,飘渺出尘。
“你错怪焱哥哥了!”
我挑着眉,等待下面的话。
“如今你声名在外,那反间之计更是另人赞叹,秦氏贼人阴险毒辣,必会想尽办法除掉你,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在王府之中还暂且可保你周全,而你这般擅自出门,不仅容易遭害,而且亦会牵连你身边人!”千筠夙一脸坦诚,我沉默不语,千筠夙又道:
“那日你未打招呼便消失府中,焱哥哥差点没把王府掀开,焦急不已,担心你有不测,我从未见到他这般失去理智!狂躁不安!若不是我提醒,只怕现在已经开始逐户搜索了!”
“为什么?”我的声音很低,盯着千筠夙不放。
千筠夙一楞,掩过情绪,努力笑道:
“战事告急,更应提防小人!”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我依然盯着千筠夙,让她不能逃避。
千筠夙暗下脸,望向远方,淡如风。
“我只是不希望你误解焱哥哥,心存芥蒂!”
“你知不知道你是在把焱推到我怀里!”
千筠夙淡笑,闪过一丝伤感,自嘲道:
“我果然不是一个当皇帝的料,连自己爱的人都没勇气去争取!如何成就霸业,带领百姓安居乐业?
“恰恰相反!你将会是一个好皇帝!”没有任何的奉承,我肯定道。
千筠夙笑得苍凉苦涩。
“我并不是在安慰你!一个体恤人的皇帝多有难得,该放时放,该收时收,有几人能做于此!战乱之后更需要休养生息,发展生产,而你就是最好的带头人!”驱敌平定是门卡,但过门之后如何让国家兴旺更是重心,否则前功尽弃,功亏一篑。
千筠夙依然望向远方,并不回应。
“焱之意我早已知道!”
千筠夙这才转过头来,一脸疑问。
“我们吵架冷战是因为我们迷惑了,不知道该如何往下走!”
千筠夙听得更是糊涂了,紧盯着我。
“如果做不出选择,我们就会一直僵持下去!”
“选择?”
我点头,一直以来我和映昊焱都在逃避,不去在乎前景如何,不去考虑未来的路,感情下隐藏着许多危机问题,那日的争吵亦是必然。
“我与焱相吸是因为各自的不同,相斥也是如此!”门当户对这个古老的设定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两个不同世界的人要相处在一起,就要承受更多磨难,双方都必须退一步才可以融合,否则激情过后既是排斥不可兼容。
我和映昊焱身上都有自己的责任和坚持,我的随性他的认真,我们因此而想吸,却也因此而相斥。
“那如今你是何所想?”千筠夙出声问道。
我深吸一口气,望向远方,道:
“如果有一天你的母亲和你的爱人同时掉入水中,你只能救起一个人,你会救谁?”
千筠夙愕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我轻笑:
“曾经有人这么回答,救起母亲,然后跳下河去与爱人同死,貌似很伟大,却不知如此死后只会让活着的人更痛苦!因此此题无解,准确的说是无两全其美的方法!”
我们俩再无人言语,站于池边,若有所思。
54。…54
“你是猴子吗?”我正欲翻墙而去,身后传来映昊焱幽灵般的声音,让我不得不停下来。
我并没有太多惊讶,每天我都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越墙而去,如映昊焱的默认,我亦不会这么顺利。我转过头来,映昊焱没有平日那般严肃模样,柔和平淡却带着一丝憔悴,顿时心好象被绞了一般。
“你还好吧?”很傻的问题,可除了这句话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映昊焱突然猛的把我抱入怀中,声音低沉沙哑,
“我们还象以前一样,好吗?”
百感交集,心里不是滋味,一股酸涩涌上心来。人们经常说争吵能促进感情,我不知道是否如此,只知道让我身心疲惫,越是在意的人,心就越痛。
我轻轻的抚摩映昊焱的剑眉,坚挺的鼻子,压住嗓子的疼痛道:
“我”
话未出口便被映昊焱以唇堵住,紧紧拥抱,仿佛要融入对方,热情相吻却掩不住心里的忧虑。压住心底那未知的恐惧,忘却那些不愉快,只看到眼前,飞蛾扑火,做一个快乐的傻子。
激情变为春雨,如雨点般的亲吻洒落,落泪无声,我们心底都知道,有一种改变潜移默化,我们更知道,再也不能象从前一般无畏,窗户纸一旦捅破,再也回不到从前,可是就让我们忘却吧,在这一刻。
不用言语便心知肚明,达成默契,不再谈论那些让人纠结的事情,自欺欺人也是无奈。
“我要走了!他们该等急了!”虽是残酷,却不得不说。
映昊焱身子一震,眼睛闪过一丝伤痛,却渐渐放开手。
“非要走吗?”
“我有我的责任!就象你一样!”
映昊焱不再挣扎,笑得苦涩,
“恭喜你!”
我一楞,便很快回过神来,笑得无力。
“谢谢!”
“如果没有红叶,没有孩子,你会”映昊焱说到一半突然遏止,摇头苦笑。
相背而逝,我们都知道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多的如果,只有眼前才是真实。
心情低落灰暗,脚步沉重,早已预料的后果,可当面对的时候仍不能自拔。不知不觉走到家门口,甩头抛到那份悲伤,深呼吸换张轻松笑脸推门而入。
“你回来了!”一推门,边看到红叶欢喜的笑脸。
有什么比家更重要呢?那份沉重被抛于脑后,珍惜眼前所有才是真。
“今天还那般难受吗?”
红叶摇头,摸摸肚子满足的笑道:
“如今好多了,我听产公说刚开始都这般,过阵子就好了!”
“我现在忙不能经常回来,你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出了什么岔子!”我虽没怀过孕,但也知道怀孕的辛苦,这个世界又颠倒,更为甚之,男人受孕不易,初期稍不注意便会流产,生育力极低,这也是女人三夫四妾的原因之一。
红叶乖巧的点头,靠在我怀中,满脸幸福。
“如果这是女孩该多好啊!”
“红儿喜欢女孩?”男女都一样,都是自己的孩子,而且现在男女颠倒,我更是混乱了。
红叶笑了笑,道
“哪家不希望生出个女儿啊!”
我用手指推了推红叶的额头,摇头假装生气道:
“迂腐脑子!今后不许想这些!我们家可不能如外人那般愚昧!”
红叶舒了口气,笑得甜蜜,满脸期盼。
“你说给孩子起什么名字好啊?”
说到这我就头痛,本来想找个好名字,找了专人指点,结果什么阴阳八卦时辰把我给绕得更糊涂了,现在仍没有个结果,差点吐血,要不男的叫安全套女的叫安全带得了!无责任胡想。
“红儿觉得呢?”
“我听你的!”我就知道,算了反正还早,我继续研究,虽然名字只是代号,但是却是伴自己一生,起不好今后非被孩子骂死不可,象以前我有个同学叫杨伟,快没把自己父母给恨死!
红叶从屋子里拿出一堆小孩子的衣服,兴奋的摆到我面前炫耀道:
“你看!这都是宁儿、青儿和我给孩子缝的,从一岁到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