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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大开大合,一个是奇招妙术,两人配合的硬是天衣无缝,那黄铁英虽有力拼搏但终是被这两初出茅庐的小子给击杀了。那黄铁英一死,剩下五千狼牙军虽然人多但一无军纪又都是混混出生,哄得一下就被杀散了去!”
“后来呢,先生?”
“后来?当然是这两位救得秦家小姐,而两人杀退五千狼牙军也使得其在江湖上名声大盛。这正是‘柳剑狂刀破狼牙,初生牛犊能敌虎’啊!”说书先生弹弹衣冠起身道,“今日就说到这,多谢各位捧场,这江湖上盛名一时的剑圣刀霸之后的故事明日再讲,都散了吧!”
众人一听纷纷告辞,热闹的茶座顿时也只有几位坐着喝着茶的,站着的却还有三位,就是那说书先生、小公子和他边上的中年汉子。
“当年江湖上出口伤人的‘痰吐先生’如今怎么在这说起书来了,难道就不怕你这唾沫突然伤到人?”却是那中年汉子说道。
“坐下吧!”那说书先生微微一笑,又坐了下去,“当初的‘割尸刀客’怎么不去挖坟到跑来喝起阳茶了?”
“聂叔叔,你这‘歌诗刀客’什么时候挖过分坟了?”那小公子仰头问道。
“什么挖坟!”那聂姓汉子遮掩一番坐下说,“平儿,来坐下再说。”
说书先生又看了那小公子几眼,转头问道:“这,可是……”
“平儿乃是我家大少,此番来为的就是找那姓柳的问清我家宗主后来结果!”
“唉!姓柳的。你还是不能原谅么?当初除了你那宗主就他和你最是称兄道弟!”
“称兄道弟?我最是看不管他那吊儿郎当的样!”聂姓汉子闷着一张脸随手拿起一杯茶仰头喝下,再“咚”的一声砸在茶几上,“啊呸!真是不够味,茶就是茶,没有酒来得痛快!”
“聂叔叔,你已经几年没喝酒了!”身边突地传来一声怯怯的声音。
“谭剑……”
“叫我‘剑清兄’,那指名道姓的我听着陌生!”
“好吧,剑清兄!我们来不是和你叙旧调笑的,你告诉我那姓柳的现在到底在何处,我好带着大少去问清宗主下落!”
“行,我可以告诉你,那是看在温儿份上!”
“温儿是谁?”“是宗主夫人!就是你母亲!”末了加一句,“别说话,听他怎么说!”
“那柳随风,现在就在这渌泉镇的泉柳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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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轻风剑柳】………
江湖的故事永远都是如此,没有谁是绝对的主角,也没有谁是绝对的天下第一。曾经十年的时间都是剑圣和刀霸的时代,这两个人是正与邪的巅峰,也是刀与剑的巅峰,但他们不是自己的巅峰。于是,那最终的一战始终还是到来了!
剑圣刀霸相约会战于他们曾经并肩作战的地方,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在哪里,也没有人知道那一战的结果,最后剑圣刀霸双双失踪于江湖。
其实很少有人知道,那剑圣其实就是江湖人称“轻风剑柳”的少年郎,后来不知为何“轻风剑柳”没了,两年后就成了江湖正派首领“柳木剑圣”柳随风!
现在,剑圣是失踪了,但“轻风剑柳”没有!江湖人都知道他就住在一个叫泉柳山庄的地方,但是始终还是没人找到!
“那柳随风,现在就在这渌泉镇的泉柳山庄!”这是曾经的“谈吐先生”谭剑清的玄机之语。
“我知道柳随风就在那叫泉柳山庄的鬼地方!”这又是曾经的“歌诗刀客”聂戈的粗口,“关键是这破地方到底在哪!”
由此可见,那江湖称号未必真实,但也很是符合!毕竟,聂戈也真的割过尸,而那谭剑清更是有“浓痰破剑锋”的传奇!
“这小镇子我已经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就是没看见过一个能像山庄的东西,更找不到长得像柳随风的人!”聂戈实在对不起他这称谓,也只有这种人能把小镇翻个里里外外!
“哈!”谭剑清轻声一笑道,“天下那么多山庄哪能都一个样?不过柳随风现在那个样……”
“他怎么了?”
“行,待我喝完这杯茶领你们去看看便知!”谭剑清一口喝完杯中茶,“你们也喝,这都是记账的,别浪费了!”
夏日的太阳再怎么炎热,那街道上也会有一些小贩卖者东西。
“这位小公子,来瞧瞧这个!”小公子那般打扮的人一直都是小贩们的最爱,“这可是咱渌泉镇的特产,别的地方可没有,独一无二的!”
“咦?聂叔叔,你瞧瞧这个!”这小公子明显被小贩手中的那物件吸引住了。
只见那东西是褐色柳条编制而成的猛虎,小巧的外形虽镂空却不失神气,那神态更是张牙舞爪威风八面,一股舍我其谁的气势跃然而出!
“嗯?”聂戈瞧见这玩意儿有点熟悉的感觉,“小哥,这东西是何人编制而成?”
“嘿嘿,这位大哥有所不知!这东西确是我们镇上的一位手巧之人编制,在别的地方可是没有的!要不来一个?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我这东西是抢手的很的!”
“别再卖关子了,到底是谁做的!”聂戈似乎有点急了一把紧紧抓住那小贩,而那谭剑清在边上一副看戏的样子。
“呃!这位大哥别动气,别动气。万事和为贵,你想知道我告诉你就是了!”那小贩毕竟只是讨个生活的平凡人家哪见过这么粗鲁的汉子,马上讨好道,“大不了我送你一个,这小玩意不值几个钱的!”感情这小贩以为遇见想做霸王生意的,这生平见过不少吃霸王饭还没碰见过这几文钱的小东西也过霸王瘾的。
这时,边上伸过来两只小手扯住聂戈的胳膊,一个声音怯怯的说:“聂叔叔,别生气,平儿没想要这东西!”
到此时聂戈也缓过神来松开了紧抓小贩的手,赶紧道了个歉:“小哥莫怕,在下见到此物疑是旧时好友所制,只是一时激动冒犯了小哥。在这里赔个不是!”说着双手抱拳做了个江湖人最常见的赔礼,又转头安慰了一下小公子又问道,“小哥可告知在下这东西到底是何人所编,他可能是在下多年寻访的旧友!”
那小贩见到如此,心想今天算是倒了霉了,这位爷一惊一咋的我这心扑腾扑腾的。稍稍缓了一下,那小贩抚平胸口,苦笑一下道:“此乃是我们镇上秦夫人所做!”似乎缓过劲来,这小贩又开始侃起来了,“说着秦夫人,在我们这镇上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一手柳条编织的功夫可是出神入化,那编的动物就像活的一样,在别的地方可是再也没有了!我这能卖也是托我那丈母娘跟秦夫人很是亲近才弄到手的。再说吧,秦夫人可是一大美人,每次来镇里都有人围着瞧呢!但是却没人知道她住哪,而且每次都是一个人来镇里,也不知道是哪个好福气的男人娶得如此佳妻!……”
匆匆买了那个柳编猛虎告别了这位能侃的小贩,真不知再听下去还能说到几时。不过话说回来,这么卖东西确实很抢手!
“剑清,刚才那位是你徒弟吧!”聂戈真的很后悔没趁着激动给那小贩两拳。
“嗯,可以考虑考虑!”
走出镇子沿着小道向着北边山上走去,路上也能遇见一些外来游客,想是去山上的泉聚潭那游戏解暑的。这镇北山上的泉水很多,泉涌成溪,而四方溪水汇集流入一条清河,最后在一处断层飞流而下。于是,飞泉瀑就此得名,在飞泉瀑下就是泉聚潭了。潭水清澈可见底,潭边清凉幽静,只闻得飞泉瀑激昂飞扬的落水声!也不只是何时,人们多是知道了此处,于是每年酷暑炎热的夏季都会有许多的人来到此处!
但是,此时与去泉聚潭背道而驰的另外一条小道上正行走着三个人,这条小道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人走过了,泞泥坎坷走得十分艰难。但这三人中那两位成年人却如履平地,那位少年走得着实艰辛。
“谭叔叔,还有多久才能到啊!”原来是那小公子一边小心的踏着每一步一边问着身边的领路人。
“也是啊,剑清,还有多长的路啊!这路对于平儿来说也确实苦了点。”聂戈自己倒好说,多年的轻功莫说这山路,就是穿林踏水也不在话下。但是见到小公子辛苦地一步一个脚印,也有点急了。
“呵呵,平儿没练过轻身功夫?”谭剑清漫不经心的边走边说着。
“聂叔叔教我和安的时候说刀宗的功夫就要练得踏实浑厚,这下身功夫只教我们扎马步和千斤坠了。”难怪小公子那脚印如此的深厚……
“诶!我说聂戈啊,你难道不知道行走江湖必备功夫就是轻功么?”谭剑清说完也不等聂戈解释,抬脚就已经在三丈以外了。
聂戈也无奈的耸耸肩跟了上去,于是,我们的小公子只能踏着坚定的步伐赶了上去。
穿山过林后,隐隐约约显出一座茅庐。
“到了!”谭剑清停下了脚步跟身后紧跟的聂戈如是说。
“这……这便是泉柳山庄?”聂戈现在只能用惊讶来形容自己,“这姓柳的太没人性了,在江湖上传言自己在泉柳山庄,谁能想到居然是个茅草房!”
谭剑清只笑不语,想起当初自己看到这茅草房时也是如此。
“这姓柳的太不象话了,玩这么一招,他以为他是诸葛亮啊!”聂戈发泄着自己寻找多年的苦闷,转过头却发现少了一个人,“咦?平儿呢?”
话说我们的这位小公子确是郁闷,那两位刷刷就不见踪影,自己怎么干都赶不上。单不说不照顾照顾后进小辈也就算了,走个路也不留脚印让人咋跟?人们总说,轻功的最高境界就是跟着感觉走,从来不让对手知道下一步在哪!但是如今,可怜的小公子跟着感觉彻底走迷路了!
小公子正停在原地犹豫着,却听见“刷”的一声从头顶飞过一个人影,而且还踩了他一脚。当他抬头看时已经看不到任何身影,这时身后却传来一个清脆的笑声:“嘻嘻嘻!你是哪来的小毛孩?”
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黄色衣衫、大约五六岁左右的小丫头,她扎两冲天髻,一手叉腰一手摸着下巴歪着脑袋看着那小公子,一边上下打量一边还啧啧有声。看着这小丫头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小公子“扑”的一声笑了。
“喂!问你话呢,你是哪来的小毛孩?”小丫头这是双手叉腰,仰一仰头又问道。
两次被称无礼的被称作小毛孩,小公子已经有点气恼了:“你这黄毛丫头又是哪来的?”
“你居然敢还嘴?”那小丫头说着就突然不见人影,接着小公子就感觉腿上被人踢了一脚,却是那小丫头已经到了身前。“呀!”这时小丫头痛呼一声抱着脚坐倒在地,原来小公子虽然轻功不行但是自小被聂戈压迫和习练万刀宗的硬气功,早早锻炼出一身钢筋铁骨,那小丫头踢一脚时却不由自主的运气抵抗,顿时犹如踢在一块石头上。
看着小丫头抱着脚坐在地上,小公子顿时手足无措呆立在旁边。“你这小鬼到底哪来的怪物,腿像石头一样硬,人也像石头一样呆呆的。”小丫头两眼含泪的仰头看着呆立的小公子怨言道,“说话啊,刚才还嘴倒是挺利索的!”
“哦!”小公子回过神来,看着小丫头那可怜样忙蹲下身伸手去抓那脚,“来我瞧瞧!”
两小孩碰碰闹闹倒是没什么,但是这小丫头人小鬼大,脑袋里不知道尽想些什么东西,又“呀”的一声惊呼然后一脚把小公子蹬倒在地:“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看你衣装像是一个富家少爷怎么连这点都不懂啊,还冒冒失失的去抓女孩子的脚,你臊不臊啊!”
那小公子被蹬得一**坐在地上极是郁闷,迷路就算了还碰上个这小疯丫头,自己想看看她到底伤着没有居然还被蹬了一脚,索性啥也不管了赶紧离开算了!于是站起身来,也不怕怕身上泥土转身就要走,但那小丫头又不让了。
“亏你还是一个公子哥,把窈窕淑女的脚弄伤不道歉也就算了,居然扶都不扶就想溜?”那自称窈窕淑女的小丫头见小公子起身要走马上说道,“气死了,怎么遇上这么一个小毛孩?”
就在小公子进退两难时,不远处又传来一个声音:“我们家的小静儿居然也有被人气着的时候啊?”
这声音刚刚说完就飘来一人,这人也就三十多,但微微已经有些发胖了,那肚子大得都个孕妇却一身青衫翩翩而来,端得一身好轻功。
“爹!”那小丫头腾地一下站起来,两步跑到那人身边摇着胳膊道,“有人欺负你宝贝女儿了!”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