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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说的,海大婶,我送给强弟的衣服我还能再要吗?我不要的,让强弟穿着呗,我这人天天在海中打鱼,那是穿这样衣服的人,只有强弟这么有本事的人才配呢,等到将来强弟有了本事,还能忘记我这个田哥。”田鱼客气地说。
“好好,你真大方,我让强儿试试,看这男子汉,只听我给他说媳妇,还真躲藏在屋子内倒象个大姑娘一样的不好意思,就连大姑娘也没有他这么的害臊,我说过这么多的媒,还没有见一个男子汉这么的不爱说话,这么的不感谢我,还要我这个大媒人去屋子内请他哩。”海大婶就嘴快。
“不是嘞,强儿从小怕人,你别见怪,”见海大婶这么说,齐朋只道海大婶生了气,解释说着。
“我当然知道了,这孩子我从小抱过他,看着他长大,还不知道他的性情,大哥,我还会怪他?”海大婶肚子里面总是有什么说什么,便说着走进了齐强的房间内,嘴里还嘟说着什么话儿。
“看这孩子,我们说话的一眨眼功夫竟不知不觉地跑了。”刚进屋的海大婶马上就出来了,出了门便说。
“不管他,他大婶,等到他回来我领他去找你,”齐强的妈妈见海大婶这么热心,见儿子这么不懂人情事,也感动的不好意思,她倒真想要海大婶给儿子说个媒呢。
齐强听到海大婶为自己说媒找媳妇,知道海大婶也是一心一意的为自己着想,可是对别人情有独钟的他,此时怎么会和一个不相识的女孩子相处并过一生呢,他想象不通这种事情,也不想驳回海大婶兴高采烈的念头,便趁他们说话的空隙从窗户中跳出来逃到了海边和王芳,苏姗姗,刘佳玩耍的地方。
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沙滩之上,这时太阳已经累了一样,也将要钻进被窝子中休息了,虽然是夏天,但此时海边很远也看不到一个人,也没有鸟儿,什么都没有,他也特喜欢这样的时刻。
寂寞的时候最易想起来往事,三年的时光恰似一转眼的工夫便过去了,回想起来,在学校学习三个春秋,和同学们相处的点点滴滴,情情义义,不觉一股惆怅之情在心中油然而生。
考试后的分别,也许是一生永久的分别,也许还可以在一起再相处两年的大学生活,可是自己能考得上大学吗?齐强自问着自己,想起了这,不仅想起来爸妈对自己的期待,邻里街坊对自己的相望,还有这一生的前途与命运。309
………【玉笛金刀青苹果(76 )】………
考试后的分别,也许是一生永久的分别,也许还可以在一起再相处两年的大学生活,可是自己能考得上大学吗?齐强自问着自己,想起了这,不仅想起来爸妈对自己的期待,邻里街坊对自己的相望,还有这一生的前途与命运。
想起来了这,又想起来了刘佳,苏姗姗,王芳,想来的她们,又想起了海大婶刚才在自己家里的许多话,忧愁之情涌上心头,那么如果自己真的考不上大学,也许就是如同村子里面的同龄人一样,经媒人介绍,结婚生子,一生之中永不离开这偏隅之中,碌碌无为,辛苦学习了三年的高中,梦想放飞一生的追求,将会在时间的流逝中慢慢地不复存在。不但这样,村子中的人会怎么的看自己呢!上了一百圈的学,到最后还不是一样回家打鱼,还不是一样回家种田,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不是上学的料子却还非要去上学,没有干大事的本领却装硬骨头,也不看看是不是那种人,齐强想着,就好象自己三年的拼命学习没有考上学,别人正从自己走过去的身边指点自己呢!
芳呢!记着不久前,自己和芳,还有同桌刘佳,苏姗姗在这儿还慢步地踩着沙滩,以后呢,不会了吧,永远也不会了。还有自己和芳曾经在这儿说过的话,青春,美丽,奔放的朋友将永恒地离自己而去,一生再也见不着一面,待到老时,自己一个人满面皱纹还不歇不停地靠着打鱼为生,在海边搭起的草苇破房子过着怀念高三美好活泼生活的日子,最后在爸爸留下来的破旧的小船中度过自己毫无价值的一生。
想到这儿,齐强不知中泪水在眼中打着转,没有心思再去欣赏傍晚大海的美景。站起身来,毫无目地的到处走着,还不想回家,想一个人在这安静中多呆一会儿,让心忘记烦恼之情。
见从哪边过来了二人,一老一小,正是双情和关大叔。
齐强平时不在家,即使在家,这个时候也不来这海边,因为家中比较忙,不是写字就是帮助妈妈干家务,见他们二人边走边跑,双情就追赶不上年老的关大叔。
齐强见他们二人也看到的自己,却也不向自己走来,便向他们二人过去。“
“向左拐,向右抬脚,左脚尖向外,右脚翻转,左脚右勾,侧身向外……”齐强待上近前,只听得关大叔让双情正在围着一个划好的圈子绕着跑,时而面向圈子,时而面背圈子,更让齐强吃惊的双情腿上已没有了沙包,但每条腿上却多了两块重重的石头,把双情累的直喘粗气,满脸汗水,也顾不上擦上一下,同情地看着双情,小小年纪,腿上绑着重重的石头,跑起来石头一甩一甩的,不用说,看着碰的双情的小腿早已经流出来的血痕,但双情并不觉的疼似的,一刻也不停地练着关在天教着的路子,听着关在天沉重而紧迫的声音。
齐强怎么会知道关在天正在教双情学无踪影的步法,看似缠腿,行为不便,可一旦练熟悉之后,可以围着圈子快速地转动,这正是学七星拳的基础功,是关在天花了十年才练成的步法。
虽然双情学的吃力,现在关在天只教双情正确的步法,以后还要靠双情自己加强锻炼,才能达到学会七星拳最高境地。
天色将要黑下来,关在天才让双情停下来,见近前的齐强正看着他们。
“强儿,一个人在这儿干什么啊?”见齐强向他们走过去,关在天没等齐强说话便打起来话语。
“没事,今天在家没有事,出来走走,你们天天就来这儿吗?”齐强说。
“是的,几乎天天来,叔叔,”双情已经把石头解下来,也过来和齐强说话:“叔叔你看我围着你怎么转圈子的吧。”双情说着竟围着齐强和关在天按着刚才学习的步法圈动了起来。
齐强见双情虽小,却步法奇形怪状,围着自己和关大叔打起了转,自己看的眼都花了,也不见双情歇息片刻。关在天也不管他,任由双情玩耍,还时时地微笑点头。
转完之后,并没有说什么话的双情,也不理会关在天爷爷,一头扎进浅浅的温暖的海水之中。
“弄的满身的沙子,是该洗洗了,”齐强说。
“是呀,天气这么热,洗洗睡的香。”关在天也说。
“情儿怎么还没有出来?大叔,不会出什么事吧。”站在海边和关在天说话的齐强等了有七八分钟,不见双情出来,只见双情落水处只时不时地冒出来一些气泡,便担心说。
“没事的,情儿,出来吧,天晚了我们要回家了。”关在天这时见齐强问,便叫喊着水中的双情。
“爷爷,我还没有练够‘鱼鳃换气功’呢。”双情露出头来就说。
“大叔,情儿学什么来着,怎么能在水下这么长时间不出来吸气。”齐强不懂地问。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以后你想学,大叔会教你的。”关在天自豪地说。
“我可不想学,只是觉的奇怪。”齐强对这并不感兴趣,只是好奇。
“爷爷,我们这就回家吗?”出来后双情问关在天。
“是的,孩子,”关在天和蔼地说。
“爷爷,我不想回去,我想和齐叔叔去学字呢。”双情见着了齐强,便想和他一起去齐强家,是可以学。
“好好,你去,爷爷一个人回家,”见双情如此好学,关在天便答应着。
天已黑下来,几个人便各自回家,齐强和双情回到家,看到爸爸还正在点上煤油灯缝补鱼网。
“爸爸,还有谁家的没有补?看不清就明天补呗,”齐强见爸爸有点累,便劝说着。
“这是你赵大叔家的,那是你王大妈家的,这个是你李伯伯家的,那个是你齐辉侄子家的,还有四五张网就补完了,没事的,今晚上少睡一会儿也要把人家的鱼网补好,不然人家明天还要下海网鱼呢。”齐强的爸爸齐朋说。
“爷爷,我帮你补好吗?”双情见齐朋左一道右一道地熟练补着鱼网,不觉站在他面前,天真地说。312
………【玉笛金刀青苹果(77 )】………
“爷爷,我帮你补好吗?”双情见齐朋左一道右一道地熟练补着鱼网,不觉站在他面前,天真地说。
“好孩子,等你长大了在帮爷爷补,行不行?”齐朋见小孩子这么懂事,笑呵呵地说。
“爷爷,我爸爸说了天晚了,我们家的就不用补了。”这时走过来二人,大的十二岁左右,小的正是齐平,见是双情也在,便跑过来和双情玩耍,齐平兄弟二人,哥哥齐辉,只不过十一二岁,比双情大多了,虽然不经常在一起玩,但也熟悉的很。
“没事的,孩子,明天不耽搁你爸出海打鱼。”见是本家孙子来了,齐朋知道是怕自己劳动太晚了便让孩子过来不让自己补网了。
双情便用手指指正在补的鱼网,从小在内地的他没有见过缝补鱼网的事情,便希奇地在旁边看着齐朋上下左右来回地穿插鱼网线,并个个打着他看不懂的线扣,不一会儿功夫,双情便看到齐朋爷爷将一个有窟窿的鱼网缝补的如同新的一样漏不了鱼儿。
到了夜间一点多钟,齐朋才将最后一张破烂的鱼网缝补完成,看看繁星也带着睡意,听听四周除了海水轻声歌唱之外,什么也听不到,累的他腰也就站不起来,可脸上却露出胜利的笑容。
日子一日日地过去,进入八月份,各大学正是下发通知书的开始,高三毕业的学生都热情洋溢地盼望着自己能考上一个自己如愿以偿的大学,远离学校的齐强,仍旧呆在家中,也不在学习了,天天帮爸妈干家务,砍柴,晒鱼网,有时还和爸爸一起出海打鱼,和妈妈一起到集市上卖鱼卖菜,没有事情时就一个人到海边去,虽没有闲情逸致地观赏,却也望着一无到边的大海,说不来的心思,是好是坏,是高兴,是悲伤。
唯一让他还可以当作散心的事情便是和双情一起去砍柴,看双情在海中能够呆多长时间,还有就是去自己家分的一亩多田的荒山中看着成熟的苹果,这是以前生产队里的,现在分到了各家各户,整日溜溜哒哒,别的没有什么事情去做。
炎热的夏日,汗水将齐强和双情短衣背心渗湿了个透,二人一人一捆重重的柴草压在身上,走在回家的山路中,道路的高低不平时不时地还让他们一摇三晃走着。
可是二人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双情在这儿一段时间,早已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乡了,尤其和齐强,天天跟随着他学字,倒象是亲叔叔一样地亲近他,齐强也把双情当作亲侄儿一样的对待,有什么好吃的,与齐平一分为二。
二人兀自不停地向前而去,却听的背后一串“叮铃铃”的自行车铃铛的响声,齐强便拉起双情的闪在小山路的一旁,这条山路是进自己村子的唯一通路,自行车很少过,大都过的是架子车,齐强并不好奇,因为他在城市中上学也听惯了自行车的铃铛声,而且在这山沟之中,骑车的人都是尊贵的象征,虽然他有的认识,但别人没人认识他,他也不想让别人认识他,他也不想和那些看不起自己的尊贵之人有什么关系,说什么话,自行车走过之后,他抬起头看到是他们村子的周有余,依旧向前而走。
“哟,是齐强呀,怎么也干起了这么重的体力劳动,也不在家休息休息刚考试过。”走过去的周有余,回头见是齐强,便下了车向后和他说起话,言语中甚是冷嘲热讽。
“是呀,我们没有你家有钱呗,不上山打柴干什么作饭呢,”没等到齐强说话,小小的双情却说起话。
“谁和你说话,小孩子这么不懂事,爱接嘴,”周有余没好气地和双情说。
“有余,你这是上哪?”齐强不爱说话,见他们二人这么说,自己人不说话不行了,并没生气地和他说了话,并拉了拉双情,不让他说话。
“我去学校看有没有通知,考试完了,你去过学校看了吗?”周有余见齐强这么的说,便不再说什么了,也和气地说了起来。
“没有,一次也没有,太远了,我过几天再去看看,”齐强说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也不去看看,我都去四五次了。”周有余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