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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齐强醒来之时,天色已黑了,却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
“爷爷,爷爷,叔叔醒了,叔叔醒了!”刚睁开眼的齐强就听到一个孩子大声地叫喊着,他听得出来这是情儿的声音。
“孩子,你醒了,可把爷爷吓坏了,你这是作什么呢?一个人在没有人的地方喝那么多的酒。”齐强见关大叔正坐在自己身边,目光炯炯有神。
“大叔,我。”齐强心中难受,却无人诉说。
“孩子,别说话,没有事,好好休息一下就会好的。”关在天关心地说。
“叔叔,你都睡了两天两夜了。”双情见齐强没事便天真地说。
“大叔,我要回家,”齐强听到这话,想起来自己一个人在山堆上喝酒的事,算来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说着就要站起来。
“别动,叔叔,你身上还扎着针呢?”见齐强要站起来,身边的双情阻止着。
“大叔,我爸妈知道吗?”齐强不再动,知道关大叔在自己身上用起了针炙为自己治疗解酒。
“还不知道,孩子,我这就让情儿去告诉你的爸妈,好吗?”关在天征求着齐强的意见说。
“不,大叔,”齐强说不出来原因,但关大叔仍旧按照齐强的意思没有让双情去告诉齐强的爸妈。
“现在好一些了吗?”关大叔并不问齐强原因,边为齐强拔下齐强胸口和肚子上面的细针边关心着齐强。428
………【玉笛金刀青苹果( 113)】………
“现在好一些了吗?”关大叔并不问齐强原因,边为齐强拔下齐强胸口和肚子上面的细针边关心着齐强。
“好多了,关大叔,”齐强勉强地点了点头。
“好好静心,不要心烦意燥,很快就会好的。”关大叔见齐强并未有别的不良反应,把自己的细针一只只地装入自制的木匣中,便出去了。
“哇”的一声,关在天刚出去,齐强嗓子一痒,就一口吐了出来,说到心烦意燥,怎能不会呢,想起来这许多年的苦苦拼搏,想起来和芳的情情相依,现在却不能,不愿,不敢与意中相见,齐强的心中苦闷异常,可却没有人诉说,天的机缘让齐强喝起了酒,来释放一下多年的压力,酒醒之后,却又应验了李白的“借酒消愁愁更愁。”和芳五年的感情,现在芳还日日夜夜地等待着自己的花轿,然而自己却因为工作而畏缩不前,怎能让他此时静下心来。
“爷爷,叔叔吐血了。”见齐强吐出来一大口鲜血,双情吓的叫了起来。
“怎么了,孩子,喝那么多酒干什么呢?哪儿疼痛?”齐强的吐血之声早已被关大叔听到,还没有等到他转身回屋,双情就叫了出来,双情的话音刚落,关大叔边快步地走到的齐强的身边。
“没事,关大叔,”齐强自己虽然吃惊,可他仍旧安慰着别人,不想让关大叔和双情为自己担心。
“是的,孩子,没事。”关在天见齐强疼的脸上豆大的汗珠子不断地向下流,急忙伸出来右手食指和中指,在齐强的下腹之中轻点齐强的天枢、大包、冲门、腹结、大横等五处大穴,点过之后,见齐强的身子微微安静,便将齐强放在床上,从左手无名指中捋下一枚银色的戒指,轻轻一掰,分出一头银丝,用二指夹住,另一只手捏住银丝,向外一搂,一根长长的银针亮出面前,原来关在天手指上的戒指竟是一根银长长的银丝卷成的,套在手指之上。
关在天将手指上的戒指展开,成了一根银针之后,快速地在齐强胸腰部中间的章门、府舍、腹哀、太乙、关门等五处穴位深深地扎了下去,边扎把用手捻着,好一会,又在齐强的任脉穴位上的下院、石关、水分、建里、梁门等八处穴位扎了个遍,再看齐强脸色不再疼痛,吸气均匀,止住流汗。
见过齐强这样,关在天将自己的银针收了起来,依旧缠绕在无名指之上。
“孩子,没事的,听大叔的,静下心来。”关在天叮嘱着齐强,也不管齐强听不听自己的话,便出了屋门,摇了摇头。
双情见齐强闭着双眼,似睡非睡一样,显得不再疼痛,似有心事在想,双情便懂事地跟随着关爷爷出了屋门,外面月亮刚出头,一片白茫茫,也看不清什么东西,微弱的灯光之下,双情紧紧跟在爷爷左侧,目不转睛地看着爷爷左手无名指上的那个扎齐叔叔身上不让齐叔叔疼痛的细铁丝。
“看什么看?情儿。”关在天习惯地小情儿。
“爷爷,爷爷,”双情并不回答关爷爷的问话,不住院地叫爷爷。
“给你,孩子,”见情儿这样,关在天知道情儿想要自己指头上的银丝,便从手指上摘了下来,递到了情儿的手中,情儿并不客气,接在手中,双情已经和关在天相处的如同亲爷俩一样,一点也不陌生,一点也不害怕这个老头子,有时还缠着关在天,在关在天怀不撒野,撒骄。
“爷爷,爷爷,我怎么弄不直?”双情学着刚才关在天那样将银丝搂直,可是搂了半天,也没有将银丝搂直,刚把银丝搂成一条线,一松手,银丝又似弹簧一样缩了回去。
见小孙子这要,关在天笑呵呵地接在手中,用手轻轻地一搂,便成了一条十七八厘米、直而长的银线。
“爷爷,我为什么搂不直?”双情不懂地问。
“孩子,等再过一段时间爷告诉你怎么弄直的好不好?”关在天语气肯定地说:“你强叔叔有病,我们现在为他炖点汤,把你抓来的鱼你去收拾一下,爷爷先给你强叔熬一些红糖姜汁水。”
“好的,爷爷,我这就去。”双情见爷爷和自己说为什么可以把那银丝搂直,高兴地说唱起来和齐平学过的儿歌,边去收拾自己从海中捉到的那条鱼。
齐强并未睡着,在关大叔十几针为他扎过之后,他好了许多,不在那么的疼痛,也不再那么的想呕吐,只是在静静地躺在床上,思索着。
红糖姜汁水喝过之后,又喝了一些美味的鱼汤,吃了一些鲜嫩可口营养的鱼肉,齐强感觉肚子中舒服多了,躺下来,不久,便沉沉地睡去。
不知又睡了多长时间,直到太阳很高,齐强才从梦中被一阵的说话之声叫醒来。431
………【玉笛金刀青苹果( 114)】………
不知又睡了多长时间,直到太阳很高,齐强才从梦中被一阵的说话之声叫醒来。
原来是关在天在房子的后院之中教双情习武,齐强坐起来,感动不再头晕,肚子中也不再疼痛了,也许是自己一个人喝了太多的酒,齐强回忆着,自己一个人在山堆上喝闷酒,两瓶五十二度的伏牛白酒自己一个全喝完了,之后可能是关大叔无意之中看到自己昏在了那里,把自己救了回来了吧。
齐强走下床,觉得自己一切如好,想着自己离开家已经几天了,应该回家了,走出屋子门口,向回家的路上而去,走出五六十步,突然觉得自己这么的不辞而去,真是不礼貌,在大叔家呆了这几天,给大叔添了这许多的麻烦,而且要不是大叔,自己也许现在死在山堆之上还没有知道呢,齐强想着,便向关大叔家折了回来。
齐强知道关大叔在后院正在教双情习武,便向后院而去,说是后院,只不过是关在天的茅草屋后面的一大片空地,背临着山腰,以前长在着荒草,经过关在天老人辛苦劳动,虽没有种什么庄稼,却也是关在天平时伸展拳脚之地,现在有了情儿和关在天作伴,二人每天都在这片后院之中习武,关在天当初不许情儿叫自己为老师,更让这爷孙二人如同一家人这么的亲亲密密,无拘无束。
“走七十八桩,九十二,九五,九六,九八,后退九七,向前跳一百零六,”还没有走入后院便已听到关在天声音洪亮地喊着。
齐强慢慢地绕过房子走去,只见方圆二三亩地之中密密麻麻地栽着数不清的木桩,每个都有两米之高,只见情儿小小的身子站在上面快速而又熟练地跑着,竟也稳稳当当,如履平地,关大叔则站在一个高过木桩的山堆之上说着,每一个木桩的编号,每说一个双情便向那个木桩踏去。
“这掉下去还不把情儿的小胳膊小腿给摔折了,”齐强边看边想着。
只见情儿已汗流浃背,可仍旧不停地如同小老虎一样精神抖擞地奔跑着,听着关在天的言语不断地变换着脚步和招式。
武学之中最忌师父在教徒习武之时有人在旁观看,而关在天早已把这看的极为清淡,见齐强脸色红润地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教情儿习武,也当作没有听见,也不回头望齐强一眼,任由齐强观赏,齐强更是不知江湖习武之人哪有这个规矩,也不顾什么大忌不大忌,站在一旁细细地观看,反正回家也没有什么事情,他还以为关在天和和双情都没有发现自己呢。
双情见齐强叔叔过来了,也当作没有看见,只顾一心一意地听爷爷的话,在梅花桩之上一刻也不能分心地奔驰着。
“梅花桩第二零一六式,‘倒挂金钩’,”齐强正着的入迷,听得关在天说完这句话,只见情儿突然从梅花桩上一头栽了下来,吃惊之余,并未见到双情将头摔入地上,却见情儿头朝下,身子去悬挂地半空之中,原来双脚已勾住两个梅花桩的上面,倒立地空中。
“苍膺冲天。”关在天不等情儿有喘气的机会,一句也不多说。
只见情儿听到关在天的“苍膺冲天”四个字,脚尖用力,气走丹田,头脑上钩,身子竟飞悬着由倒立于木桩向上一动不动地站在梅花桩之上。
关在天见情儿这样,脸上微微地一笑。
“情儿,脚下,,”关在天微笑过之后,不让情儿休息一时半刻,便又说出了齐强听不懂的话语来。
情儿听到关在天这句话儿,身子向在一跃,如同针入海绵一样一动不动地无声无息地飘然入地。
“无影腿”。没等齐强看出来什么情况,关在天便说出了这几个字,与此同时关在天手中却多了只编织代子,里面似有东西向外拱着,并时时发出‘吱吱吱’的叫着,齐强听到这声音,莫不就是……齐强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相信自己的猜测,还未等到齐强弄明白是怎么的一回事,却见关在天将手中的代子向情儿的身边快速而有力地扔去。
代子正打在情儿身边的一梅花桩之上,只听“呲”的一声响,代子被梅花桩划开了口子,只见数十只身体强大的老鼠从代子中拼命跑出,四面八方地跳动逃跑着。
“老样子,情儿,一个也不许它们逃出梅花桩。”关在天似乎在命令情儿一样的语气说着。
双情并不答话,却也不在乎地,笑嘻嘻地双脚一点地,飞快地在梅花桩中穿梭回旋着,时时地弯腰,每弯一次腰,双手犹如钢爪,便有一只,或两只,或三只地将老鼠掐在手中,捏到之时,老鼠即刻一动不动,双情随手一甩便扔到了关在天的面前。
齐强刚开始还眼花缭乱地可以看清情儿的身形,待到后来,也不知是梅花桩中的木桩将情儿隐藏起来了,还是自己的眼睛使坏了,只见梅花桩,却不见了情儿。
“一只,两只,三只,……二十一只,二十二只,三十只。正好。”关在天站在外面数着情儿扔在自己面前的一只只死老鼠,细细地数着。
不过三四分钟的时间,关在天面前一堆死了的老鼠,正是自己扔进去的三十只。
“飞檐走壁”。等到情儿刚扔撒手最后一只被双情捏死的老鼠,不待双情扭转身子,关在天已将另一代子扔向情儿,代子被一梅花桩挂了一下,只听‘次’的一声,划开了长长的一道口子,接着,‘喵、喵、喵……’一阵阵带着野味的猫叫声声不绝,十几只关在天从山中捉来的野猫猛地冲出口代子,四处乱窜,纷纷向梅花桩上爬去。
只见小小的双情,在两棵梅花桩之间来了一式‘回旋二合一’,‘蹭’地一下左脚已窜上一棵梅花桩的中央,空中借力用力,左脚步猛地在空中噔在梅花桩之上,向另一棵梅花桩之上斜冲而去,身子还未到另一棵梅花桩,右脚步早已伸出,蹬向另一棵梅花桩之上,将身子反弹于另一棵梅花桩之上,如此这样三两次,便已上到了梅花桩之上。
一只刚窜到梅花桩之上的蹲下来的野猫见小小的情儿竟这么的快上了来,吓得‘喵喵喵’地边叫边逃,双情哪里容得它跳下来,一个箭步飞了上去,左手从下向上去勾野猫的肚子,野猫见情儿手快速地伸了过来,伸出前爪猛地向情儿手上挖了过去,见野猫前爪已到,哪知情儿这招竟为虚式,迅猛地抽回左手,翻开小手,平端之间向上迂回,手掌心由上变为向下,直直地抓紧了野猫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