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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公公劝道:“谁说不是呢,可是太子爷,万岁爷现在沉迷正深,你们呆在这儿,恐怕也劝不出个结果,一句话说重了,弄不好反要给自己惹祸。以老奴所见,不如……太子爷先领着各位大人回去,最好回宫求教一下皇后娘娘,这女人的事嘛,或许娘娘还能更有办法。”
太子李铎听着有道理,连忙道谢:“多谢公公提点,那父皇这里,就有劳公公多照应。”
刘公公连连点头:“那是那是,太子爷放心,这本来就是老奴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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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李铎带人回城,唯雍王李挺不肯走。他现在的心情真可谓烦乱到家,自来到御汤宫,献帝见谁也坚决不见他,甚至听到他的名字都要火冒三丈。
“那个畜牲,他来干什么?莫非是还嫌朕被他气得不够?让他滚!”
接连多日,圣上拒不召见,弄得雍王李挺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身旁,一路同来的门客古月言连声劝慰:“王爷别着急,所谓好事多磨,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能不能翻身全在此一举,王爷千万要耐住性子,不能打退堂鼓呀。”
他说的道理,雍王李挺怎能不懂,可是……父皇不肯见他,他就是有一肚子的主意也没地方施展去呀。情急中,他四处托人,上下打点,趁献帝午睡时约出刘公公,无非是希望能为自己找到突破口。
“刘公公,这事您说什么都要帮我,老天爷作证,那些流言蜚语真不是我散出去的,我他妈都快冤死了。”
刘公公似乎很同情他,一脸惋惜,在耳边低声说:“雍王爷,老奴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只是……唉,说起来,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和那小妮子结了仇。仅是老奴听到的一耳半句,她在万岁爷面前就没少给您上眼药,有她在,万岁爷肯见你才叫怪事呢。”
雍王李挺这下更加惊慌,气急败坏骂起来:“他妈的,这小妖精果然是存心和爷过不去。可是……见不到父皇,我就算想给自己澄清又上哪说理去?这……这到底该怎么办呀?”
刘公公撇撇嘴,压低声音在耳边说:“雍王爷,不是老奴我故意要在背后给人嚼舌,只是这小妮子委实太不像话。你说说,万岁爷都病成这样了,她倒好,张口闭口整天都是闹着要去瀑布上玩,去不了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对万岁爷都没个好脸色。说心里话,老奴我伺候主子这么多年,还真是头一回见着这么不懂事的。”
雍王李挺咬牙恨声:“哼,妓院里出来的,她要是懂事还能算妖精?”
刘公公笑了笑,思忖片刻就替他出谋划策:“雍王爷,你也不必太着急,这样吧,老奴给你出个主意。现在万岁爷体虚的很,每天都要进食鹿血羹,只是论到补气补阳,存栏豢养的公鹿,药效终究比不上野生的。雍王爷,如果你能想个法,去猎一头野生的雄鹿来,到时候老奴帮你孝敬到万岁爷跟前,若是吃了觉着不错,药效养了神,老奴再为你说明,这是雍王爷的孝心。这么一点一点的,让万岁爷消了气,再见面也就容易了。说起来,父子毕竟是父子,恼得再凶也终究没有隔夜仇不是?雍王爷您说,这法子行不行?”
雍王李挺眼前一亮,打猎?这是他最拿手的强项啊!好好好,这法子的确好!
“多谢刘公公,你放心,生猛新鲜的野鹿血,明天就一准儿孝敬过来。剩下的事,可就有劳刘公公了。”
刘公公满口答应:“雍王爷放心,有老奴帮你支应着,总能让万岁爷过了这道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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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雍王李挺得了灵丹妙药,回去后便开始风风火火进山猎鹿。而这一边,来到龙泉多日尚未能近瀑布,远远望去,都能看到瀑布两侧的山壁开始结出一道道冰溜子,冰面日日增宽,水流日日减少,红夜越看越心急。对献帝的态度,也不由自主变得越来越差。
对于小美人日渐暴躁的脾气,献帝万般陪好皆不管用,直到这一天,身边老奴再也看不下去,刘公公凑到床前建议说:“万岁爷,看样子若不让红舞姑娘去瀑布,怕是消停不了,可是您现在的身子骨,又万万劳动不得。不如这样吧,由老奴安排走一趟,让红舞姑娘遂了心,心情好了,回来才能踏踏实实、尽心尽力服侍万岁爷不是?”
献帝想想有道理,点头应允说:“那好吧,这事你务必安排仔细了,山里路滑不好走,万不能出什么闪失。”
刘公公一连声的应着,笑说:“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安排不好,万岁爷,您也太小看奴才了。万岁爷尽管放一百个心,凡事有老奴我呢,保准让红舞姑娘心满意足、全身全影的回来伺候您。”
NO。28 借刀
更新时间2011…4…11 17:08:03 字数:4022
终于盼来瀑布之行,红夜万没想到,这竟成了另一场恐怖的噩梦。原本是走在通往瀑布的路上,才一转眼,在前引路的太监就忽然一个也看不见了。红夜站在荒凉野地茫然四望,放眼所及除了林木就是山石。怎么回事?她迷路了?正想开口呼唤,忽然一道黑影掠过,一切再也由不得她。
遮了眼,捂了嘴,红夜拼命挣扎却睁不开钳制。扑鼻是浓重的血腥臭气,她听到男人阴险的狞笑。谁?他想干什么?刺啦一声,她听到衣裙撕裂的声音,随后便有一双粗糙手掌在身上放肆蹂躏。掐挠揉捏,尤其不放过柔软的胸脯,随即下身一凉,裙子被掀开了,强暴再次临头!
红夜唯一能分辨出,她是被一人钳制,而被另一人羞辱,侵犯者粗鲁至极,甚至比她曾经经历过的更像一头野兽。只可惜因红珠的缘故,‘正常途径’难得手,出乎意料的状况似乎也让侵犯者愣了愣,但并未犹豫太长时间,‘正常途径’不行就换其它,想蹂躏一个女人的身体,方法还不是要多少也有?也或许是手,也或许是别的什么东西,总之在身体下瞬即制造残忍剧痛。不!不要!红夜的恐慌已超越极限,她拼尽所有力气,偏偏就是动弹不得、发不出一丝声音。捂着口鼻的手快让她窒息,而放肆手掌又在此时如利爪般掐上脖颈……
谁?到底是谁?到底想干什么?!绝望中,红夜以为自己难逃此劫,谁知捂着口鼻的手竟在此时忽然放开,憋在胸膛的一口气瞬即化成惊恐尖叫响彻山野,随着声音,她的身体如铅砣一般滚落山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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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若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雍王李挺现在真是信了这句话,妈的,进山打猎,未等放出一箭,居然先被只山猫扑中肩头。也不知从哪窜出来的,一声尖厉猫叫,他脖子脸颊瞬即被划出血口。
雍王吓了一大跳,连忙拍落野猫,咒骂道:“妈的,哪来的畜牲?连你也敢和爷叫板!”
门客古月言跟在身边,见状连忙掏出随身的水囊给雍王清洗抓伤。
“王爷,不碍事吧?”
雍王挥挥手:“没事,别管了,猎鹿要紧。”
一行人进山猎鹿,行走半日,古月言忽向林中一指:“王爷快看,那儿有一只!”
猎手随即散开,雍王悄无声息拉弓搭箭,‘嗖’的一箭射出去,谁知那野鹿竟仿佛在同时受惊,放开蹄子居然躲过一箭。
“该死!”
雍王低声咒骂一句,连忙策马去追。野鹿在林中时隐时没,也不知怎么回事,有时跑到半途就忽然变了方向,就这样东窜西窜,越跑越深。雍王追着野鹿,聚精会神看准时机的霎那,正要放箭,谁知林中忽然传来惊恐尖利的惨叫。
雍王李挺大吃一惊,谁呀?怎么回事?正想时,‘砰’的一声,一道人影自山坡滑落,赫然落在他马蹄正前。雍王瞠目结舌,她……
红夜险些摔晕了,等好不容易回过神,蓦一抬眼,他……
面面相觑,彼此都愣了一分钟。等到终于回过神,雍王李挺的眼中瞬即燃起如火的愤怒,手中搭上弓弦的箭,不由自主对准她。
“小妖精!想害你家大爷?做你娘的千秋大梦!”
喝骂中忽然一道身影扑上弓箭,门客古月言赶上来了,看到此景瞬即变色:“王爷,使不得!事有蹊跷,快走!”
雍王李挺这时也回过神,对啊,这小妖精怎会出现在这里?看她的样子,衣衫破烂,整个上身都春光乍泄,这……
意识到情况不妙,他连忙调转马头,招呼手下,撤!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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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夜蜷缩在地,极度恐惧下整个身体都在剧烈的颤抖。这时,山坡上方传来阵阵找人的呼喊:“红舞姑娘?红舞姑娘你在哪儿?”
声音越来越近,红夜再也受不了!是的,她再也受不了这个可怕的地方,她要回家!立刻回家!心中声声呼唤阿妈,她捂着破烂衣衫一下子跳起来,顾不得身上百般创痛,发足狂奔!仿佛能闻到瀑布阵阵的水气,红夜不顾一切的跑着,心在恸哭却没有眼泪。隐,对不起!我等不了了,再也等不下去!回家!她现在全部的心思念头只有一个——回家!回到阿妈的怀里,尽情恸哭一场!
一路狂奔,红夜终于看到了瀑布,太好了!噩梦终于能到此为止!跑至瀑布边缘,看准中央尚未中断的水流,红夜拼尽所有力气纵身一跃,毫不犹疑!
“红舞姑娘!”
一声断喝自头顶传来,红夜发现自己竟没能跳进去!她的身体被人从半空拦腰抱住,顺势一带,重新带回岸边。
一等带刀校尉殷武长长松一口气,呼——!好险!及时救回来,他随即神色一变,因为这才看到红夜满身的不堪。
殷武瞠目结舌:“红舞姑娘,你这是……”
硬生生被拦阻回家的路,红夜快疯了,拼命挣扎几乎失去理智:“放开我!让我离了这里!我要回家!放开我!”
可是殷武哪里肯放,方才救人他看得清楚,她分明是故意在往瀑布里跳!到底出了什么事?竟让她立意自杀?!
任凭红夜百般挣扎,尽职校尉坚决不肯放手。带红舞去瀑布的太监,半路弄丢人已是罪责难逃,他接到消息火速赶来,若再出意外回去岂能交待?眼看红夜情绪太过激动,只能出手点穴弄晕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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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御汤宫,少女红夜的惨状顷刻间让燕献帝暴跳如雷,残破衣衫遮不住身体,清晰可见粉嫩酥胸被蹂躏得一片青紫,还有下身私密处更是鲜血淋漓,不用御医诊断,事实也已清晰摆在眼前:强暴!属于皇帝一人的禁脔,竟在光天化日下被别人掠夺强暴!
燕献帝快气疯了:“说!到底怎么回事?!何处狂徒敢如此大胆?!”
刘公公快吓死了,匍匐在地连声请罪:“老奴该死!罪该万死!这这这……怎么会出这种事?那几个领路的太监都是最可靠的老人儿,奴才也下死劲的拷问,他们却都一口咬定是眼前一黑,再醒过来就找不到人。这……皇家禁地,多少御林军把守着,这狂徒需有多大的能耐才闯得进来呀?这这这……老奴想想都觉得太可怕了,万岁爷,此处不宜久留,万岁爷还是尽早移驾回宫吧!”
大总管不愧是老油条,嘴上名为请罪,话里话外已把自己摘干净。是啊,皇家禁地,谁能想到会出这种事?若真有狂徒闯进来,无论胆量还是能耐,都未免太大了!
刘公公说着就连忙询问殷武:“殷大人,你带人追上去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可疑之人?哪怕只逮到个踪迹也好啊,要是连个影儿都没看到,皇家禁军的颜面何存?”
殷武被问住了,眉宇间现出犹疑,这让他怎么说呢?侍奉宫廷,他深知道自己一句话,可能带来多么严重的后果。
可是这一边,刘公公分明看出他眉宇间的难色,立刻追问:“殷大人,莫非你看到了什么?”
殷武被僵住了:“这个……我……不是……”
容不得犹疑,献帝厉声喝问:“到底看到了什么?说!”
殷武暗自叹息,只能如实开口:“回圣上,臣方才追到时……从山坡上看到雍王的打猎人马,似乎……离开得很匆忙……”
雍王?!李挺?!
献帝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又是这个畜牲?!他……
他惦记红舞人尽皆知;因争风吃醋从此结仇也是事实;说了不见,他却赖在山上迟迟不走是为什么?回头看床上昏迷少女,脖子上的掐痕清晰在目,难道说……这才是目的?不仅是强暴掠夺以泄愤,更要杀人灭口,永绝后患?!
献帝咬牙切齿,愤怒的眼神已浮现死亡杀机:“那个畜牲在哪?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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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落脚别院,雍王李挺一颗心已惊得七上八下,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小妖精怎会突然出现眼前?出现时一身狼狈又意味着什么?反复思忖,坐立不安,雍王李挺已隐约闻到某种不祥的味道。正心乱时,圣上传召赫然来到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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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汤宫里,殷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