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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外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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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翻了他一眼,总之这个人不管是什么好话说出来都会变味儿。“老鼠就是老鼠。”
  本打算在林中过夜,那小屋子虽然简陋可总还能住人。
  但白展二人并没有真的留下来。夜里雾重,他们担心瘴气会弥漫到这里。就算是住在林中,他们也必须闯出雾花林,在外面找块地方休息。
  第二次入林,他们提前含了药。而且脚下加紧,没用多久便出了林子。
  进的不易,出的却轻松。只是在林中停留的时候,他们依然会有心惊肉跳的感觉。于是两只手攥在一处,任是生死也难扯开。
  这一夜两个人还在山上过的。没有挑林密树高之处,而是找了一个能望的见天的岩石坐了下来。
  根本没有打算睡觉,不管过在这未开化的古林之中,白日且不要走,更不用说是夜晚之时。
  “玉堂,若是这虫子什么都不是,你千万不要恼。”展昭不是不信任首领,他不过是谈及每一个可能性。既然林中只有一人,那么他留下来的虫子就自然是反蛊。但若根本不是呢?或者没有养成呢?他知道若自己没的解,玉堂一定会再一次急火攻心,说是怕他恼,不如说是怕他伤心。
  五爷摇晃着手中的白虹,那上面栓着的酒囊在就面前摆荡。“猫儿,你说这东西要怎么中到我身上?”那猫说的事儿他也有想过。不过恼不恼他说了也不算,倒不如真当这虫子就是那救命的蛊虫,纵然恶心心情也是好的。
  展昭咧了下嘴,“总不会让你吞了吧?”知道玉堂这是在宽慰彼此,但这种话题实在是够恶。幸亏因为不舒服,这一天半夜的他除了喝水也没吃过东西,否则胃里若是有着落一定又得想吐。
  “拿喝酒的虫子下酒估计一定没有怪味儿。”谁说五爷不想吐?可一想到那能救回展昭的命,他就觉得吞也无妨。毒就毒,蛊就蛊,他白五爷死都全然不怕,还能怕条虫子?
  只是不怕是不怕,反胃终究还是反胃。所以当展昭感到身边的人轻抖了一下之后,不禁笑了。
  “你笑什么?”知道是自己的反应让他笑了,五爷有点尴尬。
  展昭摇头,“没什么。只是知道你白五爷英明神武,自然不怕一条虫子。”
  五爷一把揽过身旁人的腰,另一只手放下剑,抓住展昭的肩头,将其紧紧的扣在胸前。“五爷我何止是不怕一条虫子,而且还专爱吃猫!”
  展昭一没躲二没挣扎,而是很顺从的靠在玉堂的怀里。因为这里很暖,而且永远不会有危险。“老鼠成了精,还有什么不敢的。你说对么白五爷?”
  “对啊!所以你这只小猫儿危险了。”他换了个姿势,自己靠在岩石上,而把怀里的人放在了腿上。岩石凉的很,尤其是在夜里。垫了包袱也好不到哪里去,最暖的地方无非就是自己身上了。
  “你不觉得重?”展昭要下去,这姿势不是不舒服,而是很别扭。
  按住在身上乱动的人五爷皱着眉低声说道:“臭猫!在五爷身上就别乱动!”
  “……”展昭果然安静了下来。“你……你自找的!”你要不抱,怎么会有这种事!所以这绝对不是我的错!
  五爷无奈的吸了口夜晚的冷气,“睡会儿。你睡了,我能好过点。”
  展昭听话的闭了眼睛,可天知地知,他们两个也都知道。这觉一时半会儿可怎么能睡的着!
  天空刚刚发白,展昭便睁开了眼睛。玉堂的胳膊依然环在自己身前,“玉堂。”转头轻声唤了一句。
  五爷的确是被唤醒的,纵然只有一声。“你怎么醒这么早?”这一夜,真的是腰酸腿疼。人在林中,就好象只能寻求本能。没有运功调息,因为脑袋里一团乱。唯一让他安心的就是怀里的人真的睡了,所以忍下了欲望,想了大半也这才眯了片刻。
  “下了山再好好休息吧。”轻推开玉堂的胳膊,展昭站起身。这一夜睡的很累,尽管睡下了,可他依然没动分毫。他知道玉堂难受,同为男人他又怎么可能不懂。所以他不动,不单是心疼玉堂,一样是不让自己跟他一样难过。
  五爷也起了身,动了动胳膊踢了两下腿,然后掸掉身上的尘土草叶。“要不要先吃些干粮?”
  “喝点水就行。”不是不饿,而是没胃口。吸了一肚子的凉气,吃了东西也会不舒服。
  五爷递过水囊也没多说。反正下山总是比上山快的多,回到寨子里喝些热汤吃些暖菜,这些干粮就当是白带了。
  当二人来到山下之时特意看了看天,巳时快过。
  山下的苗人见到二人回来,全都吓的不轻。这几个人被派在这里看守着,或许他们在等白骨从山上滚落,又或许他们的确是期望那两位大侠有命回来。只是无论是哪一种,他们都不曾想过速度居然如此之快。仅仅一天一夜。
  “仙母保佑!仙母保佑!”一个苗人跑着先回了寨子,他要去告诉首领,也要去告诉寨里的人。不单因为这二人替他们拿出了仙母的宝藏他们崇敬,也因为这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从雾花林中走出来。
  还没等白展二人回到寨中,首领已经带着人接了出来。灵雀和凤凰也在迎接的人群里。
  首领的表情明显很惊讶,却又能见出他真挚的欣喜。“二位大侠可是从雾花林中回来了?”
  展昭点头,“正是。”
  凤凰来到前面,“可找到蛊虫了?”她十分关心这个。
  五爷抬起白虹,递到凤凰面前。晃了晃上面的酒囊,“不知道是不是。但是我们只找到这一条虫子。”
  凤凰解开布条,将酒囊拿在手中,然后看了看首领,再将酒囊的塞子拔出。
  一股酒气扑鼻而来,带着花香让很多人皱了下眉。因为苗人太多识蛊,识的人便觉得不舒服,不舒服自然皱眉。
  首领虽是皱眉,可见到酒囊里依然蜷缩着的白色虫子,他长出了一口气。“就是它。二位是怎么找到的?”看起来这蛊虫嫩的很,好像是刚刚炼成的。
  腻歪可也得说。于是众人一边走,五爷一边将他们闯过雾花林,如何见了会动的骷髅,然后从那骷髅的骨子里怎样爬出的虫子,到自己扔酒囊见那些虫子为争酒而疯,最后到仅活的这条大白虫子自己钻进了酒囊被他们带了回来。说的并没有详细,只是大概的情况讲的很明白。
  说一次就等于一次回忆,听的人若经历了也是一个反应。好在白展二人不至于一直为同一件事纠结,也因为实在是很累,在得知他们拿的东西就是他们要找的蛊虫时,精神一松,那不适的感觉也就淡了许多。
  寨中的很多人都叹了口气。尤其是首领,他拎着那酒囊心里不是个滋味儿。这一定是仙母的庇佑,若不然他们如何进的了雾花林,又如何误打误撞的将那没成的蛊炼成?他相信这是注定,就像那骷髅注定被自己养的蛊反噬了一样。他不打算再去说这件事,死了的人就该与天地同在,自去寻自的安息之法。这是他们这里人的定律。
  看的出二人有些疲惫,所以首领命人安排了午饭,然后让他们先去休息。
  这一次五爷也很顺从,没再逼问那蛊何是来解。既然东西找到了,估计也要有个什么制作的过程吧?问也白问,不如先吃喝一些,然后养养精神。难保解蛊不会是什么大体力活儿。
  日落之时二人醒来,精神显得很饱满。尤其是五爷,抬脸儿就亲了展昭一口。“猫儿,终于快都头儿了!”
  “我担心他们用什么办法把那东西中到你身上。”展昭依然在纠结这个问题。他不可能不担心,无论是弄成毒还是依然是虫子,他都不忍心让它弄到玉堂身上。他中过蛊毒,知道那感觉难受的很。他害怕那反蛊有副作用,自己好了若玉堂倒了,那又有何用?
  “别瞎操心。五爷我……”话刚说到这里,门外就有人说话。
  来的人是首领和灵雀。这还是首领第一次踏进这见屋子,至少是展昭和白玉堂来之后第一次进来。
  二人两忙抱拳。“首领。”
  首领笑着同二人一起坐下。“白大侠,你现在觉得精神可好?”
  五爷笑着回道:“自然很好。”能解了猫儿的蛊,没什么比这个更好。更尤其酒也足饭也饱,又安心舒坦的抱着猫睡了一觉,怎么可能不好。
  首领又看了看展昭,“展大侠觉得身体如何?”
  展昭觉得首领问话时的表情很奇怪,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所以还是老实的回:“展某也觉得现在比往日都好。”说也奇怪,好象这一觉过后舒服了不少。
  首领听后点了点头,“白大侠,展大侠的反蛊要中在你身上,你可想好了?”
  全是废话。“不用多想。能救他就是好!”五爷的答案显然那有些不耐烦。
  “首领,不知道那个蛊要如何中到他身上?会对他有何害处?”展昭本不想问,可忍不了。万一那方法很残忍,那后果很严重。他知道玉堂会瞒着自己。
  “我刚要和白大侠说这件事。那反蛊种下的确会有一点害处。不知道白大侠能否接受。”
  “什么害处?”五爷问。
  首领答道:“那蛊名曰酒虫,是酒蛊之王。所以你若是被种了酒蛊,那你到死都不可能再有酒醉的感觉。我想白大侠你带酒而来必定是爱酒之人,若是今生再无一醉,你可还愿意?”
  五爷听后大笑了一声,“这倒真是个天大的害处!只不过酒不用醉我,五爷我只为人醉!”
  展昭感动于玉堂的话语,却知道这对那人来说很重要。他爱酒,自然不是爱醉酒,可酒醉的感觉是每一个嗜酒之人都爱的。若不爱,谁会饮酒?可今后再无酒醉,那玉堂如此爱酒之人不是少了太多的乐趣?他想说话,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首领也大笑了一声,“白大侠果然是豪爽重情之人。既然如此今夜我就为您备下寨中最好最烈的美酒,让你再醉这最后一次!”
  这还是五爷第一次觉得首领如此可爱,“既然如此就多谢首领了!”
  首领笑着转脸同展昭说道:“展大侠,明日你身上的蛊就会被解开,所以今夜这酒您不能喝。”
  展昭苦笑,连最后一次与他同醉的机会都没有了?“展某记下了。”可他没有办法。
  “灵雀,你去让人准备饭菜。二位,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明日再见。”首领说罢站起身,笑着离开了房间。这其实也是这两个人来到苗寨之后,他笑的最开心的一次。
  那酒的味道果真香甜,比那花酒的味道还要让人喜欢。
  一坛酒,五爷喝个了精光。的确有些晕眩的感觉,但这感觉却是清醒的。他白玉堂平素里爱酒,好酒,为的就是这时的滋味儿。
  “猫儿,这酒你没喝到真可惜。”他拉起展昭的手,“以后也没机会喝到了。”不后悔,他当然不后悔。以后他再不为酒醉,能醉他的只有这栓住了自己心肝的猫儿。
  “玉堂……”再也没机会跟你大醉三天三夜了!不知道为什么,知道自己将死之时心也没有这么疼过。玉堂只是不再醉酒而已,自己为何如此难受?
  “傻猫!”轻吻上这柔软微凉的唇瓣。五爷突觉下腹窜起一股邪火。他收了唇苦笑了一下,“天也晚了。休息吧。听意思明天他们就能帮你解蛊了。至于怎么中到我身上,你也不用担心。只是不再醉酒而已,不会有对麻烦。”
  吹了灯,可房间里依旧足够明亮。今夜的月色似乎格外的耀人,泛着蓝色的月色透进竹窗洒进室内,没有幔帐的遮挡,彼此的脸都看的格外清晰。
  月下观人,美便更美。
  白玉堂本以为那股邪火会被自己如以往一样压下去,可这爱人在怀,丝丝的药草香传进肺腑,那火便更盛。
  “猫儿……”他将嘴唇轻落在展昭的耳边,突然坏心眼儿的伸出舌头拨动那人的耳垂。
  “玉……堂……你……”展昭被这突来的一下惊住了。随着耳边传来的呼吸声变粗,他只能感觉到那舌尖传给自己的麻痒。
  情到浓事很难控制,或许是压抑的太久,一旦爆发就来势凶猛。
  这个吻从耳边移下,徘徊在展昭的颈窝。一点一点的啄,一寸一寸的吮。于是留下了处处红痕,是他给他的……
  展昭没有丝毫的反抗,任凭玉堂脱去自己的衣服。“玉堂……”知道他是忍的太久了。既然他这最后一醉要自己陪,那自己当然愿意陪他。
  胸前的唇齿微动,白玉堂不曾用力,尽管他身下的欲望已经很烈,可他依然不愿弄疼他这心尖儿一分一毫。“猫儿,你好甜!”他抬起头,放才吻过的两点已经变了模样。指尖轻抚其上,有些发硬,玩心突提,手便不自觉的加了些力。
  “嗯……你……”若是同一种力道他倒还好忍些,可变化的突然,声音也就不自觉的破唇而出。他睁大眼睛,不是发怒,而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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