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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洪德直觉出事情有所不对,但此时他也没空多想。抬枪就搪开了纪宝的刀。“既然你不知道好歹,就随你那该死的主子一起去吧!”
方洪德刚想伤纪宝,胳膊上就挨了一镖。“啊!”
打这只镖的不是旁人,正是南侠展昭。“方洪德,你恶贯满盈,今天也到头了!”见到地上躺着的三人,展昭的肺都气炸了。他只以为这个姓方的忘恩负义,却没想到对自己磕头的把兄弟都如此狠毒。这样的白眼狼儿,不杀他都对不起天地!
二人声到人到,五爷一把拉过纪宝的胳膊:“小子,赶紧救你家小姐!其他的事儿我们来!”
纪宝见救星可来了,赶紧跑到纪红霞身边将人抱到了车上。他这边不提,单说展昭和白玉堂。
见到展昭,方洪德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到现在只知道白玉堂和艾虎被救,没想到连展昭都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更尤其看到展昭精神饱满,眼露杀气,根本就是吃了解药了啊!这怎么可能?解药只有林易才有,他根本不可能给展昭。再加上,展昭一直被二弟看押着,怎么就和白玉堂在一起了?
“姓方的。白爷爷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善恶终有报!”白虹抽出在手,他就想上前对阵。
展昭一把拉住五爷的胳膊:“玉堂,我来!”眼神不容置疑,这一仗他不许别人动手!
五爷点头一笑:“好!”退后一步,把场子让出来。见展昭气势汹汹的样子,五爷心里倒觉得挺高兴。猫儿这么多年都为了他人忍让,这总算是有为自己解一回气的时候了!
“展昭,你是怎么出来的?”展昭的能为他见过,当年就是人家救得自己的命,更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一个不成名的少年成了南侠,功夫多高自不用说。他知道自己不敌。
展昭看着方洪德,冷冷一笑:“自然是被人放出来的。你不用问了,现在你要是认罪服法,我可以保你路途之上没有罪受。”
方洪德听完哈哈大笑:“就凭你?”
展昭依然笑的很冷:“不光凭我。还凭着全山上下一千来口子的性命!”
“简直胡说八道!”方洪德如今是鬼迷了心窍。一心只想着林易所答应自己的高官厚禄。别的话他根本就听不进去。左右看了一眼:“你们还看着做什么?还不动手!”
喽罗兵虽然不想动手,可也不敢不听。县官不如现管,展昭他们毕竟不是自己一头儿的。因此周围的几十人一起上前,将白展二人与车马围在当中。
五爷见到这阵势放声大笑:“真真是乌合之众。以为这几个人就能拦得住我们了?”
话说多少句都没有动手来得实际。艾虎护着马车和上面的两个人,展昭对阵方洪德,那些喽罗兵自然就交给白五爷对付了。
展昭毕竟心存仁厚,不想赶尽杀绝。巨阙将缨枪的枪头削下,本可以顺势将方洪德的膀子卸下来,可他没那么做。腕子向回一带,反手向下奔了对方的大腿。“方洪德,你若投降,或许还有一条活路!”
方洪德见枪头没了,心里更恼更恨。“少说废话!”枪身轮动,只能当棍使了。
展昭一皱眉:“凤凰佩在什么地方?”虽然是句废话,但终究还是得问上一问。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到时候凤凰佩你们永远都拿不到!”说着他嘴角露出一抹怪笑。
一天过去,凤凰佩在何处的消息也没得到。四哥下山请兵也没有消息。再见到纪宝也在这里,展昭一时间也不知道事情进展成了什么样子。听方洪德这么一说,的确怕伤他性命再找不见国宝。因此再动之时,多少有些怯手。
五爷边打边急,知道展昭一副好心肠,由来就不是狠辣之人。“猫儿,你别听他废话!他死不死和凤凰佩没什么关系!想想方才被他杀了的人!”大不了把落水岭翻个底儿朝上,也不能让这混蛋逃了!
听玉堂一喊,展昭方才变软的心顿时被怒火填满了。巨阙自下而上,先在方洪德的小肚子上来了一剑。
肉被割开,顿时就冒出了鲜血。方洪德疼得一咧嘴,愤怒地看了一眼白玉堂。“倒是个听话的。你们这两个……”
展昭哪里能容他说那些脏话,一跟步便到了方洪德近前。剑尖直指他的前心。
这种距离方洪德根本没有躲闪的机会。刚好有一个喽罗兵,他顺手就将人拉了过来,挡在自己身前。
展昭眼亮手也快,见方洪德想用旁人挡自己这一剑,他哪里还肯下手。剑招一歪,那喽罗的命保住了,那方洪德的命也就留下了。“姓方的!你可真不是个东西!”只这一下,展昭就下了杀心。本来他想先把人废了,而后问他凤凰佩所在何处。见他根本不拿别人的命当回事儿,便没了这没用的想法。玉堂说得对,这臭贼死活都和国宝没多大关系!
打到此时,喽罗兵开始逐渐散开。并不是谁下了命令,而是五爷下手太恨。挨着就死,碰着就亡。白虹出手就没有空回的道理。五爷是什么能为,这些个喽罗兵怎么能是对手。来一个是死,来一百个也无非多死九十九个。爹娘生养自己一场不易,命可不是这么个丢法。因此那些喽罗兵再不敢上前。
场子被打开,方洪德的心更慌了。现在他就是想找人挡剑都没人可抓了。本来就不是展昭的对手,人群之中他还能钻个空子,现在倒好,什么仰仗都没了。“展昭,杀了我你们就别想拿到凤凰佩!”
展昭这次没再含糊。“不杀你你就能说出凤凰佩所在了?”剑落向对方的肩头,挂着风用了全力。
方洪德躲闪不及,胳膊当时就被砍了下来。一声惨叫,人单腿就跪到了地上。“你!”
展昭上前一步将剑搪在方洪德的脖颈之下。“凤凰佩在什么地方?”
方洪德咬了咬牙:“你休想从我嘴里问出实话!”
展昭皱眉:“林易已经被我们拿住了。你要是说出凤凰佩在何处,我可以不杀你。否则你就算死了,我们还是能问出实情。”
方洪德听后大笑:“林易?他又不知道我把东西藏在什么地方,你问他何用?”
展昭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看了一眼玉堂。
五爷也皱了下眉,却依然朝展昭摇了摇头。
展昭会意:“最后问你一次,说是不说?”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到时候你也吃不了兜着走!”他本以为展昭要顾及凤凰佩,不会下死手。可他错了。
展昭虽然宽仁,却并不是对什么人都是如此。腕子用力,剑身斜着抬起。方洪德的脖子就这么被割了一道大口子。血喷溅而出,展昭赶紧后退了一步。
见人已死,五爷这才笑着上前。“猫儿,杀得好!”
展昭看着地上的尸体,心里不是滋味儿。“这么一来要找凤凰佩可就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五爷拍了拍展昭的肩膀:“就算你不杀他,这个东西也不会告诉我们。到头来都是一样。”
“大哥!三弟!”钱俊从后寨刚刚赶到,就见到一地的尸体。自然,他最心疼的是方洪德和纪欣南。
这时候纪宝从车上跳下来,怕钱俊因为心疼再反了性。“二当家的。我们三当家的是被这方洪德一枪刺穿咽喉而死!”
听完这话,钱俊打了个哆嗦。上前查看纪欣南的尸体,果然是枪透而亡。回身再看方洪德的尸体,那点心疼劲儿一点都没剩。咬了咬牙,转脸对跟来的喽罗兵说道:“打扫战场。将大寨主和三寨主的尸体装殓。”
展昭走到钱俊身边。“二寨主,我杀方洪德……”
钱俊没看展昭,而是抬起手将他的话拦了回去。“展大侠不用多说。我只希望你们能说话算话,保我山寨上一千弟兄的命。”
五爷也上前一步。“这点你放心。我们应下的事从无反悔的道理。”
纪宝看着主子的尸体被人抬走,擦了擦眼泪,转身来到钱俊面前。“二当家的,您可有找到凤凰佩的所在?”
钱俊摇头。“我带人将后寨搜了个遍,都没有发现凤凰佩。”
纪宝之所以诈反,就是想换取方洪德对钱俊的信任。若不然,以方洪德这时候的态度,不会相信钱俊不藏二心。这件事儿他和钱俊商量了一上午。没想到计策虽成,却没有丝毫效果。凤凰佩没有在后寨翻出来,竟害得纪欣南惨死。
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的表情都冷了下来。
钱俊知道,若是凤凰佩拿不出来,就算展昭和蒋平他们肯饶了落水岭,朝廷也不会肯。“许是时间紧没有翻得彻底。我马上让弟兄们再找,就算是将山寨翻个底儿朝上,也要将凤凰佩找出来!”
再着急也不能强人所难,更何况钱俊的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展昭拱手:“那就有劳二寨主了。”
一夜过后。
五爷拧着眉毛很想发作。展昭虽然同样心焦,却没有玉堂那么暴躁。“还望二寨主再找找看。或许还有遗漏的地方。”
钱俊叹了口气:“也只能如此了。我现在就命他们连后山的瀑布都搜搜看。”说罢他离开房间。
见人走了,纪宝这才凑到白玉堂面前:“五叔,我劝您二位还是赶紧带着林易离开。”
“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意思这凤凰佩不见得在山上。如果二当家的担心拿不出凤凰佩你们再说话不算,也难保不走下道儿。”
展昭皱了下眉:“看二寨主的心情,该是不会做这种事儿的人。”
纪宝苦笑了一下:“我的好叔叔,您可真是少有的好心肠。按说我也不信我们二寨主是这种人。但人心隔肚皮,事情总有个万一不是。”
五爷听后点了点头:“纪宝说得对。以防万一,还是做个准备的好。”
展昭当然希望一切都安全妥当,既然这爷俩儿都这么说,他当然不会反对。
“还有。我师父现在也没有音信,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事儿了。二位叔叔最好到衙门看个究竟。”
这一夜白展二人不光是担心凤凰佩,也担心他们这个四哥。说是天黑一定带兵回来,结果一宿都过去了,他连个影子都没有,更别说兵了。
想起那个邹华,展昭的心就是一抖。“玉堂,你在这里护林易下山。我立刻就去知府衙门一趟。”
五爷摇头:“还是我们一起将人带下山去,然后同去衙门为上。”
“事不宜迟,还是分兵两路为好。”说到这里展昭看着五爷的眼睛问道:“玉堂,你可是不信我?”这一年多,他们俩人一刻都没有分开过。玉堂的担心他知道,但这不是儿戏。
最怕的就是这“不信”二字。五爷瞪了展昭一眼:“臭猫!每次都拿这句话堵五爷的嘴。你要是再逞强出事儿,当心家法伺候!”虽然这家法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展昭被他的话气乐了。“你要是把人弄不见了,也别怪我不客气!”尽管他也不知道怎么才叫不客气。
本来沉闷的气氛,被这俩人的对话给缓和了下来。一边的纪宝也没敢乐。“既然如此,我们还是赶紧分头行事吧!”
五爷怎么护人下山不说,单说展昭顺着纪宝指的小道用轻功先离开了落水岭。
回到辰州城,天已经到了晌午。饭口之时路上行人并不太多。街边的买卖家倒十分红火。
找了个街头的面摊,展昭要了碗面。“店家,这两天城里可发生什么大事了?”饿是真饿,但吃面也无非是为了坐下来打探个消息。
店家端来一碗肉丝面,边递筷子边回答:“大事儿?除了四海客栈被烧之外也没什么大事儿了。”
展昭接过面和筷子点了点头:“多谢。”低下头吃面,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了。
店家一边收拾面锅不提,边上吃面的人聊上了。
“你听说没有?咱们于知府病了。”
“病了有什么可稀奇的?人吃五谷杂粮,哪儿有不生病的。”
“生病倒没什么,只是这病本身奇怪的很。我叔叔是广医堂的大夫,今天早上被叫到衙门看病,结果空去白回。于知府昨天开堂问案我还去看过,结果今天早上就脸色发青,不醒人世了。你说这还不稀奇?”
接下去的话展昭也就听不下去了。看来衙门里一定出了事儿。从怀中掏出几个铜板放到桌子上:“店家,面钱。”说罢拿起巨阙离开了面摊。
绕到衙门后身,脚尖儿点地上了后墙。既然于知府的病来得这么突然,大夫也束手无策,那这正门就走不得。虽然大白天不是暗探的时候,不过以展昭的功夫来说,探个知府衙门还不在话下。
上一次来的时候走的是前门,进的是正厅。而这一次他要去的是后宅,于知府住的地方。也搭着饭口没过,衙门里的人来回活动的不是很多,这倒方便了不少。没用多一会儿,寻着药味儿,展昭就找到了于知府所住的院儿。
此时房门微开,看来像是仆人刚刚送药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