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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也不顾任天夺脸色难看,怒吼一声,飞身而下,持剑首先突入宋军阵中。他的身法灵动,剑法飘逸,总能在宋军对他布成六合阵之际提前避开。手中长剑如挥舞的如灵蛇一般,专刺宋军没有防护的小腿,瞬间就有七八名名宋军中剑倒地。杀的兴起,傅之浩在宋军阵势中杀了一个对穿,又一跃突入辽军之中。
随着宋军阵势被傅之浩搅乱,先前受制于宋军的掌剑双绝、东陵鹰爪王等人立刻转守为攻,被隔绝在圆阵之外太行双虎,邢州三剑等人也趁乱突入的宋军阵营,宋军单个战力和对手相差太远,阵型纷乱之下被杀的狼狈不堪。
这时却见那书生打扮的宋军指挥使薛放脱离宋军保护缓缓步入场中。太行栾氏兄弟的栾老大挥刀劈去,刀未落下,人却已被摔出老远。栾老二见状,立刻赶过来扶起栾老大,栾老大一脸茫然,嘴里不知道咕噜一句什么,又好像上下检查一下自己身体,可能是觉得自己身体没设么问题,又来了精神,高声道:“老二,一起上!”
栾老大和老二一起合身扑上,那薛放只是身子一晃,他俩又同时飞出。只见那薛放仍未拔刀,青色身影在阵中往来穿梭,几个回合之后,掌剑双绝步千里胸口中了一掌,鹰爪王贺雄肩膀中了一指,棍王杀无病屁股被踢了一脚,神枪李天通后背中了一肘,栾氏兄弟再次被摔出,还撞翻了邢州三剑。这些人似乎谁都没有受伤,但都呲牙裂嘴,脸色痛苦。
只听那薛放淡淡的道:“诸位英雄还不散去,难道是想到邢州府的大牢里度日吗?”几人你看我,我看你,脸上俱都露出惊惧之色。鹰爪王贺雄已然悄悄后退,向傅之浩那边移动。
第三章 辽使
与此同时突入辽军阵营的傅之浩面对蜂拥而上的辽军,长剑指东打西虚实结合,每次对每个辽军都刺出一剑,不管中与不中即走,轮转之快使每个辽军都感觉这人在专门攻击自己。围拢他的辽军包围圈竟被他迅疾的身法和凌厉的剑势逼迫的不断扩大,顷刻间就有五六个辽军在惨叫中倒下。
赤束见状大喊一声:“都闪开,让我来!” 说罢从一跃而起,长刀带着厉啸向傅之浩头上劈去。傅之浩以为他是辽宋队伍中唯一的高手,就想速战速决。于是冷哼一声,采取胜负立决的方式,运足十二成真力举剑迎去。刀刃和剑尖在空中碰撞,一声刺耳的真气对撞声响过,赤束的长刀寸寸碎裂,人更是翻滚着向后飞出五丈多远,一口狂喷的鲜血从空中随着他的身子一起洒落。
傅之浩自己也噔噔噔大幅后退几步,白面泛红,胸口剧烈的起伏,地下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就在这时,那个辽使动了,他在马上身子一晃,不知怎么就已到了傅之浩跟前,同时对傅之浩抬手一掌。
这随便一掌在傅之浩眼中却是漫天掌影,四周空气似乎都被这一掌所凝结,他感觉周围安静的令人窒息,外界的一切似乎都被这一掌隔绝,天地间似乎只剩下自己和面前这个契丹狗。那漫天掌影最后慢慢汇聚成一掌,掌势未到,凌厉的压力却已当胸袭来,四周的气息似乎也被掌风牵引,封闭了他躲闪的空间。
傅之浩立刻惊得魂飞天外,他做梦也没想到辽军会有这等绝顶高手,现在心中后悔先前不应该与赤束硬拼内力已经晚了。此刻正是他一口真气用尽,新的真气没有产生,气息流转窒塞之际,否则还可凭借身法后退,顺势挥剑消减这一掌的威势之后,凭着自己的剑术精妙,或许与此人还有一战。
虽然傅之浩知道自己如果用剩余真气与这个辽人硬拼,五脏六腑可能俱会被震碎,但此刻他已别无选择,只有挥掌推出。这时人影一闪,鹰爪王贺雄从旁边赶过来,一只手爪伸过去抓住了辽使的手腕,救了傅之浩。
贺雄轻易抓到辽使手腕,心中窃喜,运力欲捏碎其手腕,谁知竟似捏在生钢之上。辽使冷笑一声,竟反手抓住贺雄手腕一拧,只听‘咔嚓’一声捏碎了他的腕骨,然后将他身体提起,用力一摆,砸向傅之浩。
傅之浩见到是贺雄的身体砸来,想收掌已然不及,方才想格挡辽使的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到贺雄的身上,贺雄惨叫一声,当即气绝身亡。傅之浩误杀了自己人,不免心中慌乱,辽使之手趁机从贺雄尸体下面伸出,点中了他腰部穴道。
辽使眼观六路,时刻关注着宋军那边的情况,此刻见薛放对来犯者手下留情,心中有一丝不快,抓起被点了穴道的傅之浩,对薛放这边道:“这人是匪首,接着!”说罢,竟使用‘大摔碑手’的重手法把傅之浩向薛放抛过去。
如果薛放对于辽使的一抛不予理睬,那傅之浩身体必会一头撞击到旁边石壁上,断无生机。此时的薛放脸上多了一分凝重,却没有丝毫的犹豫。他双腿微微下蹲,右手向前伸出,拦截住了空中飞来的傅之浩的身体。面对傅之浩身体传来的‘大摔碑手’的劲力,顺势旋转自己的身体,配合脚下步法变换,把劲力消尽。等他再次站定时,手上托着傅之浩,脚下的所站位置竟然没有丝毫变动,只是地上照先前多了几条深深的脚印。
薛放平缓了一下呼吸,轻轻放下傅之浩,顺手解开了他被封的穴道。那知那傅之浩恢复功力后,竟反手一掌,击在薛放胸前。变故突发,谁都没有想到傅之浩会恩将仇报,就连山上观战任天夺看到傅之浩此举都叹息着摇了摇头。
接下一个人无疑要比抛出多耗出几倍的真力,薛放在接下傅之浩之后,一口真气还没完全提起就受了傅之浩这一掌,即便是他的功力再高也承受不起。幸亏他下意识的使出‘随风飘舞’的轻功身法,顺着掌势向后飞出,消减了一大部分掌力。即便是这样,仍然感到血气上下狂涌,经脉阻塞,如似针扎,全身如要被拆散一般难受。
他人还未落地,后面的棍王沙无病见有机可乘,一式横扫千军,挥棍打来。薛放此刻已无力接下这一招,只有用残余一点真力顺着铁棍来势一拨,长棍被他引得扫向他身体左边,挡住了左边来攻的掌剑双绝步千里的一剑。但他这一动用真力,立刻牵动了伤势,体内真气激荡,一口上涌的血气再也压制不住,顺势转头一大口淤血狂喷向右边攻来的邢州三剑,被真气爆出的血珠如铁砂一般,邢州三剑三人六只眼睛瞬间被击瞎,捂着眼睛长剑乱舞。
神枪李天通见他吐血,胆气一豪,从后边袭来,薛放无力抵挡,只好避重就轻,纵身窜入武功最差的太行双虎栾氏兄弟中间,右手一把把栾老大抓起抛向眼睛瞎了却犹在拼命舞动长剑攻来的邢州三剑。左手抓起栾老二欲抛向后面袭来的神枪李天通,但是转身时牵动了胸前掌伤,剧痛难耐,一阵眩晕袭来,竟被那栾老二一股蛮力从手中挣脱出去。
这时栾老大已被那邢州三剑切成碎片,栾老二见其兄死的凄惨,状若疯狂,一拳击向薛放胸口,薛放想要躲闪,但已是有心无力,只有同时也一掌击出,结果他被栾老二击中左肩,向后飞出,但是他的右掌也在同时击在栾老二的额头上,栾老二惨叫都没发出一声就七窍流血,砰然倒下。
薛放被击飞的身子还未落地,后面神枪李天通毒蛇一般的长枪如影又至,半朦胧中他的身子下意识一扭,枪尖在他肋部划出一道伤口后从他腋下穿出,而他的后背带着栾老二的拳劲结实的撞在李天通的胸口上,李天通的身体瞬间被撞飞出去,人还未落地,薛放的长刀已然出鞘,反手甩去,李天通人在空中被飞刀穿心击毙。
薛放跌落在地后不起,掌剑双绝步千里和棍王沙无病趁机冲上来,两支黑色雕翎箭无声射来,逼得他俩一阵手忙脚乱。只听此刻宋军校尉高声道:“保护大人!”宋军迅速结阵向倒地不起的薛放围拢,层层叠叠将薛放保护起来。
傅之浩偷袭完薛放一掌之后,转头咬牙对辽使厉声道:“契丹狗,小爷今天要将你碎尸万段!”说完他大吼一声,再次冲入辽军阵中,挡路的辽军都被他重手法击飞,这种不要命的打法竟然使他能一直冲到那辽使面前。
但他本就不擅长拳脚功夫,冲到辽使面前时真气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此刻面对辽使,状若疯狂拼命的挥动拳脚,只攻不防,全无路数可言。那辽使面色轻蔑的看着他,轻描淡写随意的应付着他的攻势,等他真气耗尽之际,一脚将他扫倒在地,赤束上前把他踩在脚下。
傅之浩在他的脚下奋力挣扎着,叫喊道:“契丹狗,你为何不杀了我?”
赤束道:“人家救你性命,你却暗箭伤人,我们大辽勇士杀你这种人怕脏了双手!”说罢,‘呸’的一口吐沫喷在傅之浩的脸上。再飞起一脚把他得飞起来,落入那边宋军阵营,宋兵一下子围拢上来,眼看就要把他乱刃分尸。
“放了他!”一声清晰而又虚弱的声音响起,薛放已经在宋军校尉的搀扶下站起,“把他们都放了把,上面如有怪罪下来,全由我一力但当。”
宋军领命撤去了对群雄的包围,棍王杀无病和掌剑双绝步千里上前欲扶起傅之浩,傅之浩甩开他俩翻身而起, ‘啊。。。。。。。。’大叫着,狂奔而去。杀无敌和步千里领着失明的邢州三剑和一些伤者也随之离开。
这时任天夺手持钢拐,一瘸一拐缓缓走下山坡。天气无风,他身上的青色长衫却飘忽舞动,人未到近前,厚重而又凌厉的气息已然先压迫过来。辽使盯着任天夺走来眼睛一亮,正色道:“你是何人?”
任天夺走到辽使近前,望着他道:“我是任天夺!阁下可是萧飞度?”
辽使摇头道:“萧飞度是我的师兄!我是耶律烈,”
任天夺道:“耶律烈,你可敢和我一战?”
耶律烈冷笑道:“有何不可?只要是我们大辽国勇士,就不会说‘不敢’二字!”说罢长剑一挥,剑光漫天飞舞,剑光汇聚成虚虚实实十几条银龙,指向任天夺罩去。任天夺见这十几道剑光真假难辨,当即运起真气大喝一声,那状若实质的雷鸣般吼声,即使耶律烈武功如此强悍也不禁心神一窒,真气顿时有些散乱,十几条剑光幻影刹那间湮灭。
任天夺得以看准耶律烈的来剑,挥拐便砸下去。耶律烈长剑哪敢和他几十斤重的钢拐硬碰,急忙回剑闪避,任天夺顺势合身而上,占得先机。他的武功走的是刚猛路子,每挥动一拐,便大吼一声,吼声震得那耶律烈的气血浮动,始终发挥不出其剑法的灵动,剑光在钢拐的威压下,范围逐渐缩小,耶律烈且战且退,就像汪洋中的一叶孤舟,随时就有可倾覆。
但那耶律烈脸上始终平静如水,看不到任何慌张。有几次看起来任天夺的拐杖已把他逼到绝境,却又被他堪堪避过。任天夺一连暴吼了七七四十九声,同时挥出四十九杖之后,一口真气已然用尽,就在他换气之时,钢拐稍滞,招式之间露出一丝空隙,耶律烈趁机滚地而出。摆脱任天夺钢拐控制的距离。
谁都以为他必不敌退却,谁想他竟转身站立,面对任天夺,右手持剑把长剑立在自己面前 ,左手屈指一弹,长剑立断,上半截急如流星闪过,真射向任天夺面门。
任天夺哪能想到他会自毁长剑,钢拐不急抵挡,赶紧偏身避过。耶律烈趁他避让断剑的机会疾速欺身而上,抢占了先机。手中短剑连劈带刺,近身攻击任天夺。任天夺的钢拐长九尺有余,御敌的最佳距离是十尺左右,看来耶律烈正是看准了这点才主动自折长剑,进身到距离他三尺之处与他进行贴身缠斗。
任天夺并不擅长小巧功夫,顷刻间已是手忙脚乱。他几次试图把两人距离拉开,但耶律烈死死缠住他,一剑紧似一剑,不让他脱身。此刻的任天夺空有一身深厚功力发挥不出,无奈之下,只有改抓钢拐的中部,把钢拐当做短棍来用,用拐的两头来抵挡耶律烈的短剑。
但是在此种情形之下,他几十斤重的钢拐并不比一只烧火棍好用,劈、刺、划、挑、撩,耶律烈把短剑越舞越快,任天夺被逼的来不及换气,一口真气变得浑浊,钢拐渐渐跟不上他的剑势。任天夺知道这样下去,自己真气就会耗尽,情急之下弃对方一剑不挡,运力将钢拐平着撒手抛出。耶律烈一剑划在他的肩头,但为了躲避他扫来的钢拐不得不冲天跳起,任天夺趁势向前纵出,又抓回飞出的钢拐。
任天夺虽然肩膀中了一剑,算是吃了一个小亏,但一口真气已经调节过来,而且重新拉开了与耶律烈的距离,两人都知道如果再斗下去实是胜负难料。
这时一道紫色身影不知由何处闪现,如闪电般从山坡上疾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