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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边请。”
“请。”
进入无相天墀,但见见一道者端坐高台蒲团之上:
鱼尾冠串松纹宝簪,水合袍裹道法三千。
双目微闭长眉垂肩,氤氲抚起五缕银髯。
拂尘挥洒乾坤变换,衣袖轻摇太极无边。
胸襟深藏七星北斗,双掌推动阴阳太玄。
璨口默诵道德真言,罡步踏出地涌白莲。
“无量天尊,公子请了。”
“仙师,在下稽首了。敢问仙师仙号。”
“贫道道号太霄。”太霄道长说道,“公子此来贫道已略知一二。”
“仙师神机妙算,还往吾师指点。”
“想必公子已经知道《遗世笔谈》中所记载有一本天书。”
“江湖传言,有些耳闻。”
“嗯,应修缘也曾为此事来过,以贫道之见,公子先去寻得《遗世笔谈》。”
“承蒙仙师指点,不知应修缘的下落前辈能否告知一二?”
“机缘不到,莫问,莫问。。。。。。”说着太霄合眼入定了。
“谢吾师指点。”醉公子谢过,离开无相天墀。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话说那洞变六爻伏天君自将剪湘云带回云鼎洞后,相安无事。一日,伏天君下山打酒抓药,坐于酒肆中。虽说醉公子名号带“醉”,但其极少饮酒,倒是这位隐于山林的散人终日以酒为伴,昔日醉公子取笑他说:“二哥以酒为伴,日日离不得几杯,不如以后就叫醉天君吧。”伏天君笑道:“四弟此言差矣,纵然在下以饮酒为乐,然而演算天数占卜凶吉,敢问四弟可曾比得过愚兄乎?”“哈哈哈,二哥说笑了,你若撤了,咱四个医卜伶醉,还成什么体统。”伏天君回想以往不由得叹了口气,应修缘不知去向
周围之人纷纷议论着醉公子的事情,伏天君喝口酒,捋捋胡须,摇了摇头叹口气,自言自语道:“老四啊,你可江湖上出名了。”
伏天君打上酒跨出酒店,一个身影与他擦神而过,却是醉公子
“嗯?老四,留步!”伏天君转过身准备拦下醉公子,却被醉公子 一闪多过去,继续埋着头向前走。
前面突然飞来无数暗器,其“咣”的一声,醉公子琴声微动,暗器应声落地,暗器细如蜂刺,破空无声,江湖人上让人胆寒的黄蜂刺。此时树上,房顶上闪出了几条黑影,看来就是杀手中的高手。
“是宇文世家的人。”伏天君在一旁暗自说道。
“醉公子,主人请你上宇文家一趟!”远处一个声音说道,从声音上可以察觉出此人功体不弱。
“杀人不过头点地,何苦紧紧相逼,在下还不能跟阁下走。我们兄弟间的事,阁下莫要插手的好。”
“应修缘与我家主人也有一面之缘,何况,应散人乃中原武林支柱,他的事宇文家如何不管?”
“那在下执意不从呢?”醉公子双手已抚在琴弦上。
“那只有得罪了!”宇文家的杀手们手扣黄蜂刺,蠢蠢欲动。
双方僵持,敌不动我不动,四个高级杀手对阵醉公子,醉公子一琴闯关,何以生天?双方拼的定力,双方都知道,一个差池便是致命之险。
伏天君在旁,喝着酒,笑眯眯地看着这边,醉公子突然说道:“二哥难道你要看你四弟被射成蜂窝不成?”
“呵呵,除非是宇文家主人恐怕才有这本是吧。”
这些话都是他们用内功传音入密所说,杀手自然是听不见。“好,好,好,老四,这次我就帮你一会。只希望你能把事情说明,这件事到底与你有何牵连。”说着,伏天君将酒壶放在,取剑在手走了过去。
麒麟阁上依然是宾客满座,灯光流动,琴声响起,台上端坐一琴者,正是拜星月。拜星月十指滚动,琴弦轮动,声响环座,只见那颜如玉仗剑上台,琴剑相辅,在座宾客如痴如醉。一曲舞罢,满堂喝彩。
颜如玉与拜星月回到后台,颜如玉丫鬟接过宝剑,取壶倒茶。
“妹妹现如今就暂住麒麟阁,江湖上的事姐姐自会料理。”
“谢姐姐。”拜星月谢道。
无相天墀上,四枚八卦令牌射向太霄,太霄道长凝神敛气,拂尘轻格,说道:“阁下硬闯八阵图,好气魄,既然到来何不现身一会。”
一个白影闪入,不错正是黑暗光明界的白衣刀者。
“杀!”刀者不答话,冷锋直取道长。
道长身法敏捷躲过逼命刀锋。
“阁下定是为那本书而来。”
醉公子,如今又遇宇文家杀手,伏天君加入战局,战斗将有何等变化?宇文家,再出江湖,仅仅为了应修缘之事吗?拜星月与颜如玉有何关系。黑暗光明界白衣刀客到底何等高手,只身杀上无相天墀,仅仅为了一本《遗世笔谈》吗?《遗世笔谈》中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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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第三回
黑暗光明界杀上无相天墀,白衣刀客刀向太霄道长。道长长袍飘飘,避其锋芒,不与之硬碰。
“平分秋水!”白衣刀客极招滚滚而来。
只见道长双手画圆,云手游动,化去招招杀着。正是太极上手以柔克刚,以慢制快。
白衣刀客刀法虽是精妙,然而无论攻势如何猛烈,都被太霄轻易化去。刀来掌往,高手过招,天昏地暗。
“阁下不必相比,此书不在贫道手中,纵然在,也不会交给黑暗光明界。”太霄只是化招并不出招,“望阁下知难而退。”
白衣刀客自知不是对手,然而刀法更是加快,道长双目突然一睁。
“喝!”道长一声低吟,掌风已到,白衣刀客已不能回避,硬生生挡下,喉头一甜,口吐鲜血。
“走!”白衣刀客借掌势逃离了无相天墀。
“万事皆离不了一个贪字,纵然得到天书,又有何作为?”太霄道长叹道。
这厢醉公子被宇文家杀手所围,操琴欲斗,旁边的伏天君放下酒壶,拿起剑来,走了上去。
“什么人?”杀手头目问道。
“洞变六爻……伏天君!”伏天君说道,“连我的名号斗不知道,有脸在江湖上混!我可是应修缘,醉公子的把兄弟!”
“老二,你隐居太久了”醉公子说道。
“是来帮他的?”
“非也!”
“是来捉他的?”
“亦不是。”伏天君笑道,“醉公子既是我们的结拜兄弟,尊驾又何必插手我们兄弟间的事?”
“宇文家主人与应散人也是朋友,既然朋友出事,做朋友的当然是鼎力相助。”
“哈哈,如今真相不明,倘若杀错了人你们担当得起吗?宇文老头没那么傻吧,杀错了人,他又如何面对应修缘?”
“这……”杀手一时语塞。
“你们回去告诉宇文老头,就说伏天君把醉公子带走了。”
“我们凭什么要给你这个面子!”
“老二,他们藐视你,看你的脸往哪里搁。”醉公子笑道。
伏天君并不理他,继续向杀手说道:“在下不想用武力解决问题,免得伤了两家和气。”
突然剑光一晃,杀手们手中扣住的黄蜂刺都短为两截。杀手们顿时傻眼。
“好好好,伏天君,算你能耐,后会有期!”说着,所有杀手一闪不见踪影。
“呵呵呵,这些武功平平,逃命的本事倒是不错。”伏天君收剑回鞘,回头对醉公子说道:“老四,能否回酒馆详谈?”
醉公子已经不见了人影。
“哎呀,老四何必走哪么快呢,愚兄话还没说完。”伏天君拧起酒壶自回云鼎洞不题。
回头再说黑暗光明界里,四相生正为璧玉翡大摆筵宴接风洗尘。
“来啊,老四,咱兄弟已经很久没有同桌共饮了,今夜不醉不归,来,兄弟们,与吾共饮此杯!”话罢,四相生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众小校亦相饮承欢。
“报!”一名小校前来禀报。
“何事惊慌?”四相生依然饮酒寻欢,不以为然。
“三千岁重伤回驾。”
“什么!”四相生大怒,一掌将面前酒桌击碎,“谁敢伤吾三弟!”
“是……是……是无相天墀的太霄老道。”
“啊~~!”四相生大吼一声,又一脚踏碎座下丹陛,音震四周,衣袍呼呼生风。四周小校纷纷捂耳,跪地讨饶:“尊主息怒,尊主息怒,尊主饶命啊!”
璧玉翡对四相生之行无动于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起身离席,来到白衣刀客处,见白衣刀客面无血色,无力的靠在椅上,已没有多言,只是将他扶起,封了他身上几处大穴,用内功为其疗伤。须臾,璧玉翡满头大汗,慢慢收功,白衣刀客口吐丹红,似乎是缓过气来。
“来啦。”璧玉翡一边用下人递来的毛巾擦着手,一边冷冷的对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四相生说道。
“三弟的伤怎样了?”四相生关切的问。
“无事了。太霄这一掌只用了三成功力,也是手下留情了。老三近期不得运功,静心调养即刻痊愈。”璧玉翡说道。
“这仇黑暗光明界记下了。”四相生狠狠说道。
“这是你们的事,江湖的事,我不管。”璧玉翡的话语依然如冰般寒冷。
放下黑暗光明界不表,且说麒麟阁上,夜已深,月高挂,二姝倚栏望月。
“妹妹,自上次一别,也有三年,妹妹倒是越发漂亮了,琴技也越发高明了。”颜如玉说道。
“姐姐谬赞了。”拜星月回答,“小妹是姐姐一手带大,自从家兄下落不明更是有劳姐姐的照顾。”
“别说这些,我们还分彼此,只是这次你的事问题大了。”
“哎,是啊。”拜星月不觉皱了皱眉头。
“不用担心,姐姐我已经给伏天君传信过去,你就在这里住下吧。”颜如玉拿出梳子慢慢梳理着拜星月头发。自小从来都是她为拜星月梳头。
“阁主,宇文公子来了。”一个丫鬟过来说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颜如玉让丫鬟退下,“这个宇文公子是宇文家的大公子,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可是江湖上后生里面顶尖的人物。”
“宇文家?是不是那个当初带领武林群雄一起*住幽冥界的宇文世家?
“正是。妹妹何不一起随我一起去见识一下宇文公子?”
“小妹也正有此意。”
“公子,您稍坐,阁主随后就到。”丫鬟正为一个富家公子上茶。只见那公子
面如傅粉口若丹朱,眉清目秀,手摇折扇,风度翩翩。身后两个家丁伺候。这正是宇文世家大公子宇文凌
“宇文公子,久等了。奴家罪过。”颜如玉从楼梯上下来,手摇团扇,拜星月紧跟其后。
“多日不见阁主,越发漂亮了!”宇文凌说道。
“公子谬赞啦!”颜如玉说道。
“不知身后这位是……?”宇文凌问道。
“这是舍妹,拜星月。我和她也是几年不见了,今日特来省亲。”
“拜星月见过公子。”说着拜星月出来给宇文凌答礼。
“小生这厢有礼了。”宇文凌回礼道。
“我这小妹抚得一手好琴,剑法也是精湛。”
“姐姐过奖了。”
正说间,一个家丁急匆匆进来在宇文凌耳边耳语一番,宇文凌志突然脸色大变。
“混账!定是二弟安排!”宇文凌说道,“二位,如今父亲闭关,舍下琐事繁多,改日再来叨扰,请了。”
“宇文斯在哪?”宇文凌一进府门便大喊道。
“回……回大少爷话,二公子正在聚英庭。”家丁见大公子动了真怒,心惊胆战,小心应道。
“哼!”大公子甩袍直奔聚英庭。上得庭上,二公子宇文斯训斥杀手们办事不力。
“二弟你做事为何如此冲动!”大公子说道。
“大哥,爹爹如今闭关,江湖之事需我们兄弟两来维持,此等大事为何不管?”
“正是大事,才不能如此行事,你可知道应修缘与父亲交情如何?”
“一面之交。”
“正是,一面之交而已,何故不查而兴师动众?”
“这……”二公子一时语塞,“小弟不过想为宇文家在江湖上赚得几分威望。”
宇文凌志走上前去,柔声道:“贤弟,兄长又何尝不知你的用心,然而宇文家已是江湖名望,做事倘若不够周密,若有闪失,岂不是更危害了自己的名声,这件事还要再做斟酌啊。”
“兄长说的是。”宇文斯虽然嘴上答应,心中大大不服。
“父亲出关在即,我等还是少安毋躁,一切等他老人家出关再做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