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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默。
张霈凑到单婉儿耳边,轻声道:“姑姑,你不要叫,把宁儿吵醒就不好了。”
听见宁儿两字,单婉儿僵硬的身体果然不再挣扎,若是韩宁芷醒来看见这羞人的一幕,这可就真没脸见人了。
“姑姑,我真的很喜欢你,自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被张霈紧紧抱住的单婉儿,因为耳边传来的话而彻底呆住了。
张霈紧紧的把单婉儿揽在怀中,轻轻抬起单婉儿低垂的臻首,吻干了她粉嫩脸颊上的泪痕,当单婉儿被惊醒过来的时候,脸上湿湿的,说不清是泪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单婉儿将手抵在张霈的胸口,不让自己高耸的胸脯*在那温暖的所在,轻摇臻首道:“霈儿……别这样……我是你师傅,是你姑姑,我们不能……”
“姑姑。”张霈盯着单婉儿的美眸柔声道:“为什么不能,我不但是我师傅,是我姑姑,也是我的女人,相信我,我会让你一生都过得幸福快乐的。”
单婉儿听了张霈的话,粉首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惊慌所措中语不成声:“霈儿,这样是不行的……我们不能这样……真的不行……”
张霈坚决的摇了摇头,一脸严肃道:“为什么不行?”
单婉儿神色黯然道:“我……我比你大那么多……”
单婉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张霈突然低头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微笑道:“姑姑,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虽然你比我年长,但是看起来却还是那么漂亮,那么美丽,和我一起出去别人还以为你是我妹妹呢?”
听张霈说自己说是他妹妹,单婉儿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但是旋又冷下脸来,神情楚楚可怜的低头轻声道:“不,还是不行……我们是不能在一起的……”
俗话说,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女人越是推拒,男人越是渴望。
单婉儿一副软弱无依的样子,更是激起了张霈的欲望,他要征服眼前女人。
张霈柔声道:“姑姑,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这么绝情,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说完他再次用火热的唇堵住单婉儿的檀口。
当听见张霈口中说出“绝情”两字的时候,单婉儿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神色,旋又闭上眼睛,放弃了挣扎,身体慢慢软倒在这个比自己小了近十岁的男人怀中。
张霈贪婪的吞咽着单婉儿口中令他迷醉的玉液香津,放弃了抵抗的单婉儿似乎也默许了他行为。
天雷勾动地火。
渐渐的,单婉儿伸出双手反搂着紧紧抱住自己的张霈,开始回应他霸道而炽烈的吻,湿滑柔腻的丁香也伸进张霈口中,抵死缠绵。
双眸紧闭的单婉儿,呼吸渐粗,鼻腔中哼喘出芬芳湿滑的气息,而张霈的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近再咫尺的俏颜。
单婉儿的吻可不是韩宁芷这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可比的,唇瓣碰撞,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淫糜声响,缠绵悱恻,欲仙欲死。
而张霈的手已经从单婉儿的粉背移到了胸前,隔着单薄的夏衫,攀登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山峰。
柔软、娇嫩、饱满、滑腻,单婉儿的胸部果然是不能一手掌握,不但触感非常美妙,而且弹性惊人。
彻底发育完全的女性胸脯对男人的刺激绝对是不容质疑的,何况是单婉儿这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张霈只觉心底一团火焰越烧越旺,隔着衣衫的双手将单婉儿高耸的酥胸任意揉捏成自己渴望的形状。
“啊!”单婉儿再次剧烈的挣扎起来,檀口中气喘吁吁道:“霈儿……不行……不要……不要这样……”
此刻的单婉儿粉脸绯红,发髻松开,长发披散下来,眼神妩媚中带着春意,娇艳诱人。
张霈不顾单婉儿的挣扎,将她的身体紧紧贴压在门上,同时双手滑向那最后的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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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浴室春色
单婉儿已无力反抗,她微闭着眼睛,颤声道:“霈儿……为了疏影,姑姑真的不能把身子交给你……”
在得知张霈天资之高实为平生所仅见的时候,单婉儿已经有了招他为婿的想法,虽然单疏影心高气傲,但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当然知道女儿的脾性,你越是对她千依百顺她越是看你不起,恰巧是张霈这样处处与她为难反而能在她心中留在深刻印象。
这次提议去逍遥洞静修也是单疏影自己提出的,单婉儿当然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但是她同时也知道以单疏影的资质,即使再修炼十年也不是张霈的对手,而且当她决定一定要胜过张霈的时候,其实她已经输了,即使最后胜他一次了,最后仍会输却一生与他。
“疏影?”张霈愣住了,双手慢慢松开,单婉儿趁机站直娇躯,脱离他的怀抱。
如此美丽的一对不妙人儿,张霈当然是希望能够兼收并续,但是这想法现在却还只能停留在想象阶段,既然单婉儿现在已经提到了单疏影,若是他仍然执意占有她的身子,以后还如何能够光明正大的追求单疏影。
“霈儿,宁儿今天就算了,你现在赶快去秘药房,钧老还在等你。”单婉儿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衣衫,随手将凌乱的发髻挽了一个花式盘在脑后,再次恢复恬静婉约的高贵模样。
张霈无奈的点头答应,然后汕汕的向着秘药房走去,在离他居住的“琅玡别宛”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幽静的宅院。
这里位置很偏僻,参天古木盘根错叶,而且空气中隐隐飘散着淡淡的药味。
“笃!笃!笃!”张霈走到大宅门前,敲门道:“钧老,我来服药了。”
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青春秀丽的脸庞,看清来人是张霈,春兰不禁埋怨道:“公子怎么现在才来,钧老已经等你半晌了。”
张霈如今身份已经大不相同,东溟派上下都称他公子,礼敬有加,不敢有一丝怠慢。
脸上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张霈摇头不答。
春兰识趣的没有追问,只是调皮的吐了吐香腻的灵舌,转身向宅内走去,张霈默默的随在春兰身后,向秘药房走去。
若是平日里张霈和春兰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免不了要占占口头便宜,吃吃顺手豆腐。但是由于刚才偷香大计未遂,此时张霈的心情当然不会好到哪里去,一路上也没有像平日一样与春兰打闹说笑。
在宅院的后庭药房中,两人见到了一个独坐在木椅上的枯瘦老者。
这个看似弱不经风,风烛残年的老人可不简单人物,他的原名叫烈钧,是“毒医”烈震北的同门师弟。
烈钧外号“邪医”,由于他醉心于人体潜能极限的研究,曾经不惜用活人试药,所以被江湖正道所不耻,最后被迫隐居海外,至于他为何会留在东溟派那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你来了。”烈钧的话从来就不多,声音更是有气无力,仿佛随时都可能断气。
“嗯。”张霈点点头,在男人面前他的话一向不多,特别像烈钧这种老头子更是连说话的兴趣都欠奉。
其实张霈在烈钧面前如此老实是因为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张霈吃过他的亏。
当得知烈钧是大名鼎鼎的“毒医”烈震北的师弟时,张霈便立刻本能的开始滔滔不绝的恭维,但是他话还没说完,便莫名其妙的被对方扎了一针,让他足足六个时辰哑着嗓子发不出半天声音,有鉴于此,张霈在烈钧面前总是婉约的仿佛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
春兰向着烈钧略一欠身,轻声道:“婢子先行退下了。”
说完,她又向张霈做了一个淘气的鬼脸,姗姗而去。
当春兰离开以后,烈钧睁开眼睛,扫了张霈一眼,淡定道:“娃娃资质果然不凡,你已突破《素女玄心功》第七重境界了?”
虽然是在提问,但是烈钧的语气却相当肯定。
单婉儿方才与张霈接触多时都没有发现,烈钧只看了一眼就直接道出,果然是身藏不露的老狐狸。
张霈赶忙谦虚道:“钧老法眼如神。”
烈钧睁着一双似浑若的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张霈,直看的他浑身不自在,连脸色都不自然起来。
若是被一个美女这样看也就认了,但是被一个大老爷们这样盯着猛瞧,张霈感觉还真是别扭。
烈钧站起身来,走到一个放满了瓶瓶罐罐的木柜面前,意态悠闲,单手按往木柜,轻轻松松将它移到一旁,露出一条往下延伸的幽黑通道。
张霈对这条秘道已经不陌生了,但是每一次看见,他都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仿佛自己正在进入某个科学怪人的实验室,成为他研究的对象。
张霈跟在烈钧身后,随着石阶向里走去。
当二人的背影隐没在秘道的阴影中时,木柜缓缓移回将入口挡住,恢复原来的样子。
通道很长很暗,但是并不潮湿,也没有一点气闷的感觉,显然这里有良好的排风通气的暗道。
秘道尽头,已无去路,只有一道黑漆漆的铁门。
烈钧伸手紧贴铁门,吐气发力,眼中精光一闪而逝,铁门应声而开。
若是要张霈纯以力量推动如此重达数百多斤的铁门,不是办不到,而是无法像烈钧这般看似轻松随意,这也是张霈和真正高手之间的差距。
实战经验和江湖阅历并不是天赋能够弥补的,只能*时间慢慢积累。
门开,一阵灼热的空气扑面迎来,张霈本能的收紧毛孔,抵挡着弥散在空气中的丹毒与热毒。
这里平日是烈钧炼丹制药之处,这里布置虽然讲究,但是光洁的地面到处都是坛、炉、灶、鼎、釜、锅、罐等器具。
这些事物虽然凌乱但是烈钧行走间却一点也不会碰到,仿佛他每一步下落的地方,满地杂物都会自己散开。
烈钧淡淡道:“半衣服脱了。”
张霈最初听见烈钧让他脱衣服的时候还大惊小怪,担心被非礼,看向他的眼神也古古怪怪的,不过现在却是二话不说,迅速将全身衣物褪了个精光。
由于服食的药物过于霸烈,脱衣赤身是为了方便烈钧替张霈施针,金针刺穴,能够激发他的潜力,同时也能泄去过盛的药力。
全身光溜溜的张霈,盘膝而坐。
本该守心凝神的张霈突然问道:“钧老,我姑姑和疏影师妹服药施针的时候,是不是也要脱衣……”
烈钧冷冷的看了张霈一眼,没好气道:“骷髅红粉本无区别?”
百年之后,尘归尘,土归土,的确没有区别,但是张霈心中仍然酸溜溜的。
只听烈钧接着说道:“她们直接服药,不用老夫施针。”
张霈愕然,问道:“为什么?”
烈钧从怀中掏出一束金光闪闪的细长灸针,淡然道:“这药的配方是传自东溟祖师,药性平和,极易被女体吸收。”
张霈脱口问道:“那我……”
“闭口收声。”烈钧似已不耐喋喋不休的张霈,沉声喝道:“在我施针的过程中,你千万不可妄动,否则是走火入魔可别怪老夫没有提醒你。”
张霈突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将一肚子抱怨吞进肚里,点头道:“晚辈记住了。”
“肺俞。”烈钧一声大喝,同时飞快出手。
张霈只觉背心倏然一疼,—根细长金针刺入第三胸椎棘突旁开一点五寸。
“厥阴俞”喝声再起,空中一道金光闪烁。
张霈忙收摄心神,只觉第四胸椎棘突下旁开一点五寸处被一根金针点刺而入。
接着烈钧的喝声不住响起,“心俞”、“肾俞”、“命门”、“志室”、“气海俞”、“尾闾”……
三十六喝,三十六针,张霈身上三十六窍穴被刺中。
张霈此时全身感知力尽被封凝,眼耳口鼻舌都成了摆设,触感却被提升至极限。
接着一团火热直灌咽喉而下,顺着食道涌进腹腔,随着血脉行遍全身。
张霈一直坚持了盏茶功夫,浑身滚烫的热度终于降退到勉强能够忍受的程度,此时烈钧也逐一将三十六根金针按照特定的顺序轻轻拔出。
全身躁热难当,虽然能够忍受,但是这却是相当辛苦的一件事,而张霈选择的泄火方法则是盘坐于瀑布之下,承受着瀑布激流无情的冲刷。
这可不比泡温泉,蒸桑拿,个中苦痛非亲身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知晓的。
当所有的药力都被身体完全被吸收以后,张霈惬意之极的伸了一个懒腰,若无奇事的从瀑布下走了出来。
自从入住东溟山庄以后,单婉儿便让自己的贴身侍婢春兰负责照顾张霈的起居。
“春兰姐,替我准备水,我想要洗澡。”当每次吸收了药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