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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
处子之身的单疏影身体敏感无比,哪怕是最轻微的摩擦碰处身体也会有感觉,何况是像张霈这样亲密无间的爱抚调情。
两人这一吻足足吻了十分钟奕奕不舍的分开,张霈放开单疏影已经有些发麻的腻嫩香舌,任它回到美女的主人口中。
单疏影看着张霈柔情似水的眼眸,羞不可仰的闭上美丽的大眼睛,微张着红艳艳的小嘴,娇喘吁吁,胸前两团胀大的嫩肉硬硬的顶在男人胸口。
香艳火辣的深吻虽然结束了,但是张霈的动作却仍在继续,乘热打铁,占领战略高地,这才是奇兵之道。
张霈用牙轻咬着单疏影娇嫩的耳垂,更将舌头伸入耳孔中伸缩着,留下一串爱的湿痕。
即使是贞洁少妇现在差不多也快投降了,何况是单疏影这个小妮子,张霈放开压住她双手的手臂,获得自由的手臂没有继续挣扎而是双臂一环,用力箍住男人的颈项。
单疏影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着,眉头紧锁,一副难奈的表情,檀口中不住发出“嗯嗯”的声音。
古代女人本就早熟,单疏影又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身体也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迷失的感觉。
所以被张霈稍这么一挑弄,单疏影身心均涌起一股既陌生又兴奋的感觉,美妙滋味,销魂荡魄。
不行,自己和他无名无分,怎么能够和他做这种羞人的事,她的身体只属于自己的丈夫,即使有母亲的允诺,但是未成亲就做这种出阁的事也太羞人了……而且这个家伙如此可恶,先后两次见面都占我便宜,还夺走人家宝贵的初吻……
单疏影脑中乱哄哄的,矜持,娇羞,迷惑……但是这些都在张霈火热霸道的亲吻下烟消云散,脑中变的空荡荡的,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仿佛一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迷途羊羔,任张霈予取予求。
张霈见佳人春心已动,于是不再满足眼前这样隔靴搔痒式的爱抚,他熟门熟路的轻轻解开单疏影的纱衣,这古代的衣服穿起来步骤烦琐恼人,但是脱起来却是异常方便,加之张霈这人从来都是勤学好问,从善如流的好学生,当然要不了几次就熟悉了,不过这家伙好端端的学脱女孩子衣服做什么?各位看书的小朋友千万不要学他,嘿嘿……
在攀上单疏影那雪白腻滑的玉乳时,张霈差点忍不住狂呼起来,她身材的比例真是太完美了,婀娜娉婷的娇躯却拥有令人想象不到的丰耸,配上纤细柳腰,修长美腿,简直是魔鬼身材。
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对我,单疏影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象一团燃烧的火,玉背弓起,双峰向上挺起,心底深处渴望更进一步的接触。
张霈十八般武艺轮番施展,他再次将舌头探入单疏影檀口中,双手大力的揉搓着对方带给他绝美体验的丰隆雪乳,情挑处女。
“唔唔……”悠长的颤音令人魂为之销,魂为之夺。
单疏影秀挺的琼鼻“咿咿呀呀”,盈盈一握的蛮腰不住扭动,娇嫩身躯痉挛般颤动不休,丰满椒乳在张霈手变幻着姿态。
快感如潮水般淹没单疏影二十年片尘未染的芳心,这一刻,九天仙女坠下凡尘。
单疏影缠住张霈颈项的双手向下滑到他强健有力的虎腰,香滑湿嫩的可爱粉舌生涩的迎接着张霈双唇那暴风雨般的洗礼,虽然笨拙又没有技巧,但是却不乏激动。
张霈眼中柔情依依,他慢慢将单疏影身上的衣裳剥去,迷失的佳人很快就与他赤裸相对了。
单疏影的身子白皙如雪,如同最精致的美玉,张霈虽然不知道女人的罩杯是怎样划分大小的,但单疏影外形完美的娇乳看上去绝对不会比后世身材火辣的艳星差多少,并且浑圆坚挺,色泽诱人。
金灿灿的阳光照在单疏影赤裸的酥胸上,那点嫣红骄傲的挺立在张霈的目光之下。
张霈此时也是急不可奈的褪尽身上衣衫,单疏影只偷瞥了一眼就羞涩的闭上眼睛,不敢再看,空气中飘散着浓浓的爱欲味道。
单疏影芳心完全迷失在爱与欲的海洋中,眼看生米即将成为熟饭,木材马上就要变成舟船。
在这开弓没有回头箭的时候,一艘从岸头驶来的木舟停在张霈和单疏影的小船旁边,一道娇俏的倩影掠过两船间相隔不到两丈的距离,落在船尾。
“公主,夫人她……”
眼前香艳缠绵的景象看的前来传话的春兰脸烧如霞,小手掩住张大的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睛傻愣愣地看着肢体亲密交缠在一起的张霈和单疏影两人。
尴尬过后还是尴尬。
半晌后才想起非礼勿视,主婢有别,春兰飞快背转娇躯,她实在没有想到冷艳高傲,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的公主这么快就被张霈“俘虏”了。
“啊!”尴尬的气氛被单疏影一声堪比伊丽莎白·施瓦尔茨科普芙(十大女高音)的惊恐尖叫彻底打破了。
回过神来的单疏影一把将张霈推开,迅速捡起地上的衣物,胡乱的套在自己身上。
若是只看这个场景,别人还误以为张霈强奸未遂呢?虽然他几乎是用强的。
原本都要得手的张霈看着春兰这坏了自己好事的小丫头,气的牙痒痒的,但是此时却也无能为力,要整治她也是晚上的工作了。
张霈欲哭无泪,真是恨苍天,泪无语。
如此羞人的一幕竟然被外人撞见,单疏影恼怒的横了张霈一眼,冷声道:“夫人有什么事?”
张霈脸上一副无辜的表情,似乎他才是受害者一样,同样未着寸缕的身体却大咧咧的坐在地上,完全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也没有穿衣服的动作。
回转身来的春兰见单疏影脸色已经恢复清冷高傲的模样,朝她施礼道:“夫人请小姐,还有公子过去。”
轻风徐来,令张霈精神一爽。
张霈赤裸裸的站起身来,有若刀削的分明轮廓迎着朝阳显得阳刚味十足,拿现在的话来说就很man。
“兰儿,还不过来服侍我穿衣。”张霈这一开口,可把俏脸绯红的春兰吓的够呛,她先是小心的看了单疏影一眼,见她没有什么反应,才咬着牙低着臻首,施施然走到张霈身边,拾起落在地上的衣衫,动作轻柔的为他穿上。
被人撞破好事的张霈瞟了单疏影一眼,嘴角逸出一丝莫名的笑意,道:“还好我在这里,不然你这小丫头就要跑冤枉路了。”
原本就芳心羞恼的单疏影看懂了张霈眼中蕴含的调羞之意,纤足不依地跺了一下,薄薄的衣衫下丰满坚挺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地颤动几下,再次成为好色男人目光的焦点。
春兰安静的听着,脸上露出可爱的笑容,也不答话,其实她为了找张霈早已四处奔走,是在遍寻不着之下才来找单疏影的,谁曾想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张霈会和单疏影在一起。
摇着木桨将小船使向岸边,在离开河岸还有十丈距离的是时候,立于船首的单疏影倏然跃起,身体如穿花蝴蝶般向着对岸飘落。
张霈摇了摇头,放下手中船桨,也不见如何作势,身体一晃,竟然在单疏影纤足落地的同时笑吟吟的出现在她身旁。
两人这一比,高下立见。
他们向着东溟山庄的方向走去,一路无话,其实无话的只是单疏影一人,张霈一路上可是没停过嘴。
“师妹啊,你就不能讲点自己的事情给师兄听吗?”张霈涎着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他本来是叫娘子的,但是没说两句就看见单疏影仿佛要吃人似的眼神,遂尴尬的改口称她师妹,这次美人儿到没有在反对他这样称呼自己。
“既然师妹不愿,那就让师兄来个自我介绍好了,我打小就是神童,三月能言,成句的说话,四月学字,一岁可读文章,两岁出口成章,三岁能诗……”
单疏影被张霈的自卖自夸逗乐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旋又发觉不妥,立刻以袖掩口。
怎么在他面前自己总是容易失态呢?单疏影思绪纷扰,眼中神情复杂的白了张霈一眼。
横眉冷对千夫指,张霈对于美女的白眼受之如饴,那妩媚中带着春意的眼神瞧的他骨头都酥了,当然对方的本意绝对与妩媚与春意沾不上边。
东溟山庄,天香亭。
单婉儿意态慵懒的坐在石凳上,身着一身浅紫色紧身低胸装,一条轻柔的纱巾批在肩上,遮住她高耸的酥胸,这一切使她惹火的身材更显浮凹,性感迷人又不失淡雅高贵。
娇俏的粉脸上画了淡妆,真是人比花娇,她好象在想什么心事,眉头有时会微微蹙起,佳人在为何事心烦。
远远看到单婉儿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张霈忍不住心中一荡,刚才在船上被单疏影勾起的欲火猛然滕起,心中极度渴望把她娇嫩柔腻的身体抱在怀里好好怜爱疼惜。
被女儿点燃的欲火,却希望找丈母娘来宣泄,这在以前,张霈根本没有想过。
看真走到自己身旁的单疏影,张霈不敢多作他想,只能运转玄心功,压制心头欲望,继续向着天香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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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娇艳母女
两人刚一走近,看似心神不属的单婉儿却微抬臻首,眉宇间愁意一扫而空。
单疏影行走款款若不沾尘,张霈玉树临风仪态万方,简直是天公作美、郎才女貌、金童玉女,碧人一对。
单婉儿美眸深深的注视着徐步接近的两人,笑道:“你们跑去干什么了,害为娘等了半晌?”
真正的高手不管什么时候都能保持最佳的警觉性,张霈现在武功已经超过超单婉儿,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好手,但若论其他方面,不足之处,仍是不胜枚举,有些事情光*学习是远远不够的,最重要的是亲身经历。
读万卷书不如行去万里路,很多事情不吃亏是不长记性记不牢*的,但是很多有时候往往只是很小的一个疏漏,回过神来已天翻地覆,沧海桑田。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朝霸业谈笑间,不胜人间一场醉。江湖并不是一个说来就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一入江湖便生不由己,想要全身而退实是千难万难。
许多人只看到这花花世界,武林豪客,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遍地黄金,美女如云,却看不见隐藏在这些浮华背后的刀光剑影,尸山血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若问张霈刚才在干什么,嘿嘿,他正准备“干”东溟派小公主。
张霈跟在单疏影身后,只见她步态优雅,摇曳生姿,纤腰盈盈一握,美臀浑圆挺翘,不由心中暗道:“这老婆还是早些娶回家比较好。”
单疏影脸上飞过一抹红霞,模样娇不胜羞,微埋臻首急走两步,俏生生的站在单婉儿身前。
即使是身为母亲的单婉儿在女儿长大之后懂事之后也难得见她露出如此妩媚娇羞的神色,单婉儿清楚的记得上一次见女儿露出如此神情,还是五年前母女两人一起沐浴,自己夸赞她身材绝佳,不知道天下哪家男儿有此福气能够娶她宝贝女儿为妻。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五年,当初的小姑娘已是亭亭玉立,全身上下都已经长得成熟透了,丰腴起伏的玲珑曲线,玲珑浮凸的雪玉肉体,天下男子谁不心动。
走完鹅卵石铺就的林荫小道,顺着石质阶梯,步入天香亭,张霈收精敛神,黑衣黑发,落落大方。
因为刚才张霈和单疏影夫妻双双把水落,衣衫尽湿,所以来之前都各回居所沐浴、束发、整装。
张霈心知女人换个衣服洗个澡总是费时良久,于是在半路候着单疏影,两人一并前来。
毕竟自己的准未婚妻就在眼前,张霈向端坐石椅上的单婉儿施礼后,恭身道:“弟子刚才正和师妹切磋武艺,不知姑姑传唤,所为何事?”
说完张霈定睛一看,不由愣于当场,眼前这对母女花,使他完全忘记了身在何处。
女儿杏眼桃腮,粉妆玉砌的脸蛋上凤目迷人,闪烁着星星般的光彩,羞中带媚,脸上虽然春潮已退,但鲜红的绛唇嘴角却仍让某位不良男子心中一荡。
换过湿衣的单疏影穿着一袭锦质浅红色衣裙,加上她如玉般雪白的肌肤,使她整个人仿佛一多娇艳盛开的花,艳光四射,一频一笑,举手投足,都使人产生强烈到不可抗拒的冲动。见惯了她平日白衣素服的打扮,乍一看去,立生惊艳之感,浅红衣裙外披着一层纱丝披肩,纤细的腰间横系着一条滚金边锦带,分外突显出她纤腰上至酥胸,下达腰臀的傲人曲线。
张霈看着那修长曼妙的绝美身姿,直想把这软玉温香,抱在怀里温存,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