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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奕扬立刻回道:“什么河神?不过是一条鲶鱼怪罢了。这位龙洞山来的妖道与那鲶鱼怪串通一气,故意将它说成了是震泽湖中的河神,在此地坑害百姓。”
坐在大堂一侧的那位龙洞山来的道长听完了文奕扬的这一番矛头直指向自己的话之后,再也坐不住了,“唰”的一下站了起来,说道:“小道士,你这是血口喷人,它分明就是一条普通的鲶鱼而已,你却将它说成了是妖怪,甚至还将它带到了知府大堂上,想借此蒙混过关,你真的以为知府大人是三岁的小孩子,可以任由你们两个糊弄的吗?既然你说它是妖怪,那你又有什么证据?”
“证据?今天一早与我们二人同去震泽湖捉妖的这几位衙役大哥,以及那些在震泽湖边围观的百姓们都将这鲶鱼怪的样貌看得是一清二楚,你说这是不是证据?哼,如今物证人证都在,你这个妖道休想抵赖。”看到文奕扬被那位龙洞山来的道长一下子给问住了,御飞儿连忙上前反驳道。
坐在大堂中央的那位苏州知府大人连忙向领头衙役询问事情的经过。那位领头衙役便将之前发生在震泽湖中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知府大人描述了一遍。听完领头衙役的这一番描述之后,苏州知府连连点头,对地面上的这一条鲶鱼是妖怪这件事情似乎已是深信不疑。
看到苏州知府似乎已相信了地面上的这一条鲶鱼是妖怪的事实,那位龙洞山来的道长忍不住了,立刻对着知府大人说道:“大人,这位领头衙役刚才也说了,那一个从湖中被卷起的妖怪体型巨大,可眼前的这两位小道士带来的却是一条普通的鲶鱼而已,他们二人分明是想蒙混过关,欺骗大人。”
“这……”说实话,苏州知府并不想得罪这位龙洞山来的道长,因此,他在自己的话中又开始和稀泥了起来,“虽然这震泽湖中的确有妖怪,但这位龙洞山来的仙人说的也不无道理,那妖怪明明是一条体型巨大的鲶鱼怪,怎么现在就变成了一条普通的鲶鱼呢?”
“依大人这话中的意思,我们二人是在说假话欺骗大人了?不知大人接下来要怎么处置我们二人呢?”御飞儿故意问道。
“小神仙不要误会。我们暂且不论地面上的这一条鲶鱼是不是妖怪,如今二位小神仙已在震泽湖中走了一遭,按照昨天的约定,本官也应该将二位小神仙无罪释放了。”苏州知府说完了这一番话后,立刻又对着那位龙洞山来的道长顺水推舟了起来,“对了,按照昨天的约定,本官决定,以后苏州城将不再举行祭拜河神的活动了,我想仙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异议吧?好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了结了吧,退堂!”
听到知府大人说要退堂,那位龙洞山来的道长急忙站起身,头也不回的朝堂外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道:“既然大人已轻信了这两个小道士的话,那贫道就此别过,以后要是河神再次动怒了,休教贫道来助你。”
看到那位龙洞山来的道长转身匆匆离去,似乎是有意要逃离此地,文奕扬哪里肯放过他,刚想追上去,可还未等文奕扬迈开他的双腿,那位坐在大堂中央的苏州知府猛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速地追了上去,边追边喊道:“仙人莫要生气,仙人莫要生气啊。”眼看着这位苏州知府大人就要追出大堂的门口了,这时,门外突然跑进来了一位衙役,瞬间和这位毫无防备的苏州知府撞在了一起,顺势将这位苏州知府大人撞倒在了地面上。
等到苏州知府从地面上爬起来之后,他立刻对着那位将他撞倒在地的衙役训斥道:“混账东西,你走路不带眼睛的吗?”
那位从大堂门外跑进来的衙役连连赔不是道:“大人息怒,小的真的不知道大人会突然从大堂内跑出来啊。小人之所以跑得这么急,是因为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向大人禀报。”
“重要的事情?什么重要的事情?快说。”听到自己的手下说有重要的事情向自己禀报,这位苏州知府大人一时间倒也忘了再去追赶那位龙洞山来的道长。
“小的刚才在经过天庆观时,察觉到天庆观内似乎出了什么事情,于是,小的便向那天庆观中的道士打听情况。就在小的向天庆观内的那些道士们打探情况的过程中,天庆观内的主持玄玑道长将我叫了过去,那玄玑道长要小的给大人带一句话,大人之前要天庆观准备的东西今年有可能完不成了,还请大人早做其他打算。”
此时已追到大堂门外的文奕扬一听到天庆观内出了事情,连忙止住自己的脚步,回头问道:“那天庆观内究竟出了何事?”
那位知府衙役立刻如实回答:“小的虽再三打探,可还是没有打探到天庆观内到底出了何事?这位小道长要是对此事有兴趣,不如自己去天庆观内打探吧”
听到天庆观内出了事,文奕扬哪还有再去追赶那位龙洞山道长的心思,心中很是不甘地说了一句:“如果不是念在这里是知府衙门,小道我早就动手将那妖道一起收拾了。”
随着文奕扬口中又提起了那位龙洞山来的道长,苏州知府这才想起自己还要向那位龙洞山来的仙人赔不是呢。于是,他抬起头,快速寻找起那位仙人的身影。此时,那位龙洞山来的道长正带着他的那些弟子匆匆离去,看着仙人远去的背影,苏州知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咳!两边都是神仙,我敢得罪谁去?两位小神仙有所不知道,五年前,我苏州城曾发生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水患,期间夺去了我苏州城无数百姓的生命,要不是这位龙洞山来的神仙及时出手相助,我苏州城必将不复存在。如今这位龙洞山来的仙人弃我而去,万一这震泽湖中的河神再次动怒,水淹我苏州城,那让本官我如何是好?要是苏州城再出现这样的一场水患,别说是本官头上的这顶乌纱帽不保,就连本官脖子上的这一颗人头也未必能保住。”
文奕扬听了,不以为然的回道:“知府大人,这震泽湖中的妖怪已被我二人除去,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万一这震泽湖中仍有妖怪的余孽出来兴风作浪,你可差人前往龙虎山,小道我一定会再来除妖。就算小道学艺不精,除不了这湖中的妖怪,那还有我师尊张天师呢,他老人的本事可大着呢。”
御飞儿也跟着说道:“大人,作为一方的的父母官,你本因造福于自己管辖内的百姓,又怎能听信妖道之言,草菅人命?还望大人以后能善待百姓,重视百姓的生命。”
“人力岂能胜天?相比水患来时造成的伤亡人数,区区两个孩童的性命又能算什么呢?”知府大人有些不服气。
听了苏州知府的这一番回答,御飞儿是火冒三丈,立刻竖起他的眼睛,怒斥道:“知府大人,你饱读诗书,难道你就没读过大禹治水的典故吗?尧舜禹时代,神州大陆洪水泛滥,要不是那大禹王十三年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我神州大陆又怎会有现在这样美丽的山河呢?发生在五年前的那一场水患,如果你平日里能勤修水利,防患于未然,那苏州城的百姓就不会遭此一劫了。如今你不反思自己的过错,却还在怨天尤人,你这父母官究竟是怎么当的?”
那位苏州知府大人听了御飞儿的这一番训斥后,面红耳赤,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才好。文奕扬连忙上前解围道:“大人,我们二人还有急事要去苏州城内的天庆观,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们二人也要告辞了。哦,对了,如果这几天内震泽湖中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的话,大人可差人到天庆观找我们二人。”
那位被御飞儿说得哑口无言的苏州知府大人见文奕扬替自己解了围,连忙回应道:“既然二位小神仙有急事,那本官就不留二位小神仙了,就让本府内的这一位领头衙役送二位小神仙出去吧。”说完,知府大人便让那位领头衙役领着御飞儿和文奕扬二人出知府衙门。
等到苏州知府衙门内的这位领头衙役领着御飞儿和文奕扬二人出了知府大门之后,他立刻用手比划了起来,告诉御飞儿他们二人这天庆观究竟该如何走。等御飞儿他们二人听明白了之后,这位衙役头领便目送着二人消失在了街道人群中。
出了知府衙门,御飞儿与文奕扬二人照着那位领头衙役比划的路线朝苏州城内一路而来,很快,二人就来到了天庆观所在的一条街道:碎锦街。由于天庆观就建在碎锦街的街道一侧,因而这碎锦街也被称为天庆观前。到了元代以后,这天庆观改名为了现在的玄妙观,因此,天庆观前也相应的被改名为了玄妙观前,之后慢慢演化成了它现在的名字:观前街。这碎锦街可以算是苏州城最中心的一条街道,也是苏州城最热闹,最繁华的一条街道。通常来说,道教的修炼场所会建在偏僻幽静之地,比如文奕扬所在的“正一教”就建于龙虎山之上,御飞儿所在的普陀山则坐落在了东海中的一座四面环海的小岛上,可这天庆观偏偏就坐落在苏州城的中心地带,这其中一定隐藏着某种缘由吧。
这碎锦街不愧是苏州城中最热闹,最繁华的一条街道。当御飞儿和文奕扬二人踏上了这一条街道起,从他们二人身边经过的行人明显多了起来,同时,在这一条碎锦街道路两侧的店铺也比其他街道两侧的店铺来得密集,店铺中出售的货物种类也来得更为齐全。在这些店铺中,有专门卖面人的,摆放在店铺货架上的那些已经做好的面人形象生动,远远看去,就像是活的一般;有专门卖布料的,店铺货柜中整齐的摆放着绫罗绸缎,许多年轻爱美的姑娘正在店铺货柜前挑选自己喜欢的面料;有专卖各种手工绣品的,店铺内挂着各种绣有花草、鸟鱼、以及人物的丝绸围巾、手帕、纨扇等等,绣在这些手工绣品上的花草鲜艳夺目,鸟鱼和人物也是惟妙惟肖;在街道两侧的这些店铺中还有专门买书画的、木质工艺品的、服饰的等等,每一家店铺里所摆放的货品都是琳琅满目,看得御飞儿他们二人一阵眼花缭乱。
就在二人经过一家小吃店时,立刻被店内摆放着的一盆已经制作完成的糕点给吸引住了。与其说它是一盆糕点,倒不如说它是一座缩小了的的园林,其中的亭台楼榭竟然都是用糯米粉揉制而成的。在这座由糯米粉揉成的园林中央有一座水池,水池中央还有一座亭子。就在这一座亭子的中间,居然立着一位年轻书生和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二人四目相对、含情脉脉。而就在这一座亭外的小池塘中,一对天鹅相互偎依、形影相随,与亭中的那一对情侣相映得彰。这一座园林制作地如此逼真,御飞儿与文奕扬二人不敢相信,它居然是可以用来食用的糕点。随着这一家小吃店内不断飘出食物的香味,御飞儿他们二人觉得自己的肚子已开始“咕咕”叫了起来。老实说,二人今天一大早去震泽湖边除妖,到现在还没吃过一点东西,肚中早已是饥肠辘辘。于是,二人决定先在这一家名为“黄天源”的小吃店把自己的肚子填饱了,再去天庆观。
二人也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东西,直到肚中再也撑下了,才出了那一家小吃店,朝着天庆观继续走去。走了没多久,远处就已出现了一座道观。等到二人快要走到这一座道观的正门门口时,在天庆观正门口接引的一位道士立刻迎上来了,对着文奕扬恭恭敬敬行了一礼,然后问道:“看小道友身上的这一身装扮,想来是与前几日来我天庆观上的那几位龙虎山正一教弟子一起的吧?。”
文奕扬连忙回礼,之后问道:“这位道兄一眼就看出了小道是龙虎山正一教弟子,看来我教长老已经到了贵观了,不知我教长老是否还在贵观中?”
听完文奕扬问的问题,那位天庆观道士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脸难色,随后,他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对着文奕扬轻声问道:“难道小道友还不知道你教长老在来天庆观的路上出了事吗?”
“什么,出事了?”文奕扬大吃了一惊,“我教长老法术高强,况且与他同行的还有这么多位师兄弟,能出什么事?”
“你教长老究竟出了什么样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等到了观内之后,小道友可以自己去问你的那几位师兄弟,他们几个应该最清楚此事了。不过现在,还是让我先带二位小道友去面见我师父玄玑道长吧。”
“那就请这位道兄快快带路吧。”文奕扬迫不及待的说道。
听到自己教中的长老出了事,文奕扬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就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