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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也不能怪自己多心,古语不也有‘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说法?何况这些人她才认识不久。此时她最信任的人唯有,爱她如命的茉莉妈妈。
第二她本能的不想让陶泽此时听到,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意识的不想他听到。
记得上次他问自己要去哪里,而自己却胡乱的打岔敷衍,若此时从茉莉妈妈嘴里说出来她们的路线,那么陶泽的感想,可想而知。。。。。。
阮澈好似早就知道陶泽的反应一般,咧嘴一笑,道“他,你们就不用管了。不过我到是正好要去j市,可以与你们同走一段路程。”
从高速到d市,要经过好几个市区,才能到达,而这一段路程却有很多岔路。比如说去j市,去j市要经过m市,但不到达d市,是在经过m市之后的岔路,才能去往j市。
看着面部笑容,快要裂到耳根的阮澈,她内心无比焦虑。
要知道昨天他送的东西,她可是把它当做烫手山芋般,巴不得立刻还回去,免得招来无谓的误会。
可现在人这么多,她既不好当面给还给他,又不好把他单独叫到一旁,只得在心里暗自着急。
“澈哥哥不与我们同去?其实阮叔叔那么好说话,又与我叔叔是朋友,你可以跟我们一起去t市的,阮叔叔肯定不会。。。”陶可听闻阮澈要与慕容小枝同路而行,这下可急了。顾不得陶泽的眼神是如何的冷冽,急劝出口。
但她话还未说完,便被阮澈的吼声打断“闭嘴。”他只扔下这两个字便扭头离开了。
显然刚才陶可的话让他可生气,甚至是愤怒。
阮澈不悦的走后,众人的气氛没有就刚才那么活跃。杨月有些嘲讽的扫了一眼,眼泪汪汪的陶可。接着牵强的扯了扯嘴角,对慕容小枝笑道。“妹子,看到前面的三辆车了?那是我们的,不过现在合成了一辆,就是那辆黑色的宝马,看见了没?一会咱们一起走在前面。”她一边说还一边指着不远处的车辆。
慕容小枝幽怨的瞪了一眼阮澈的背影,而挨着鼓囊口袋的手紧了又紧,恨不得立刻把口袋里的项链扔给他,可人家已经走了,她也不好去追。只得把视线从陶泽身上收回来,再随着杨月的目光看去。
虽然杨月指的地方有好几辆宝马,但她还是能清楚的知道,哪一辆是他们的。
因为宝马的车上打着一个类似车牌,但有比车牌精致许多的方形铁皮。铁皮一如车身一般黑,但不同的是,铁皮上印着几个火红色的字,特别显眼。
虽然车身已被刮的像花猫一般,但还是能清楚的看见,上面写着‘杨月我?你’。
看着这火红,如烈日般耀眼的几个字,她的心也慢慢被灼伤。怪不得杨月提到亲人会如此难受,想来能把自己的爱意,不顾他人的看法印在车上,那是多么深刻的爱才能如此。
杨月眸光扫到那刺眼的几个字之时,面色渐渐转变,随后便悠悠开口,道“好了,我们先过去收拾东西,一会一起走。”话闭便各自散开,朝黑色宝马车走去。
时间过的很快,待众人合力把路修好,已日过午时,他们这边早已准备,此时正坐在车上,等待出发。
第五十章 进村
下周每日两更,有没有读者会为这事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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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面已修好,虽然只能勉强的通过,但众人还是一个个高兴爬上自己的车开动起来。
各种各样的车,一辆辆缓缓开始行驶,慕容小枝他们的车落在了后面,前面阮澈的两台车与杨月他们的一台车,皆开的很慢,并没有像前面的那些车一般,通过了阻碍便飞奔离去。显然可以看出来是在等着他们。
开车的依旧是陶泽,不过他此时却默然着脸,薄唇紧闭。
她则坐在副驾驶位上,身子微微向后仰,翘着二郎腿惬意的靠在身后的软垫上,但眼角余光骤然扫到身旁陶泽臭臭的俊颜上,心里有些纳闷。‘不知谁又惹到他了,脸色阴沉成这样。’
不过不管怎么样也不关自己的事,索性眼不见心不烦,闭眼睡觉。
俗话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很快兜兜转转、走走停停,又过去了两三天。期间,她屡次尝试把项链还给阮澈,但不是被他的托词挡回来,就是临时被他借故离开,一直没能有机会。
此时车中后排座位上的茉莉妈妈与陶可皆在熟睡,陶泽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开车,至于她身上的伤,已好了一大半,此时无聊之下,却拿着烫手山芋般的项链在手中把玩。
这个项链还真是万能的,即能当做装饰品且能当手表,还能当做日历使用。
她莹白的手指按了按宝石侧面的凸起,项链瞬间变成了钟表,此时项链上显示的时间是2350年8月12号下午3点23分,末日已过去十一天,也就是说末日爆发当天是2350年8月1号。
“你很喜欢这条项链?”陶泽眼角余光扫了扫,把玩了将近一个小时项链的慕容小枝,骤然开口问道。
‘啊?’她有些仲楞的扭头,眸光直视陶泽,有些不懂他为何徒然会如此问。
“你知道这项链代表着什么?或者说这个项链的含义。”陶泽直接把她的反应看做默认。
她有些茫然的摇头,项链还有含义?这个不是阮澈从首饰店胡乱抓回来的?
本以为陶泽会为自己解惑,可等了半天也未听见他再度开口。
人家不开口与自己说,自己也不好去问,免得让别人徒增厌烦。
陶泽没头没脑的问话,让她此时没有了欣赏、研究项链的心情。索性把项链缓缓放进牛仔裤的口袋中。
‘吱’前面的车霍然停下,车轮因刹车发出吱吱的响声。
他们的车一直是最末的一台,前面的车停下,他们自然也得跟着停下。
“怎么呢?发生什么事了?”前面车里的人,也陆续一个个打开车窗,探出头来疑问重重。
“前面有一个村子,大家把车开进去,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再走吧?”这时最前面车上下来一个人,用手势示意大家安静,接着便如同广播般大声道来。
这个人她知道,是前面车队里选出来的代表,名叫‘刘国安’,年纪大概在四十岁左右,长着一张国字脸,看起来挺忠厚的。
现代上流社会中人,哪一个不是吃惯了山珍海味,过惯了优越的生活?这些日子的风餐露宿,早早的把众人熬的是苦不堪言。听说终于有地方可以落脚,他们自然是高兴,可高兴之余,他们并未忘记连日以来的恐惧。所以此时就算是听到如此高兴的事,也并未有一个人肯下车。
“我知道大家在担心什么,所以此时想与大家商议先派一个人去打探一下,如果有危险我们继续上路,若是没有就先留下来住一晚上。好歹想保住性命得先养足精神不是?”刘国安如领导班,微笑的继续劝解。
经过刘国安的屡次劝说,众人终于有些心动,最后在商议之下,派出了两个健壮的年轻人去打探,若是有危险,跑的也比年纪大的要快一些。
15分钟之后,两个年轻男子气喘吁吁的回来,人未到音先到“刘。。。刘。。。叔叔,没。。。没有问题。。。。。。只是。。。。。。”
“别着急,等喘口气再慢慢说。”待两名男子走进,刘国安边为他们顺气,边柔声道。
“是这样的,前面的村子并不大,也就二十几户人家,每户的人口也不多,大概加起来不超过100人。经过末世现在村子里,还剩下大约20来人。我们刚才已经找村子里的村长谈过,他也很乐意为大家安排住所,不过。。。。。。”半响一个皮肤黝黑虎头虎脑的男子,最先开口。
“不过什么?你倒是说啊。”刘国安还没问出口,在车上下来的几人便早已按耐不住,抢先问道。
“不过要拿40斤大米来交换。”两名年轻男子之中的另一个长相粗犷的男子,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刘国安道。
刘国安低头沉思半响才悠悠开口“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本是人知常理,可以理解。”顿了一下便抬头看向车子里的人“大伙怎么看?如果没有意见,咱们就进村。”
经过有人提前去打探,众人高高挂起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但闻言要交食物,一个个便你看我,我看你的不出声。
不过最后众人还是一致答应了,合起来凑食物换一宿的睡眠。
一辆辆车如鬼子进村般,整齐的排成一排,悠悠开进村子。
粮食交给了村长,众人都被分配了房子休息,不过令人奇怪的是,村子里很干净,很整洁。
安理说村子里有一大半人变成了丧尸,不可能连一点异味与污渍都没有吧?
这个村子处处透着诡异,刚才刘国安与村长对话之时,她就察觉到不对劲。先不说村长言词躲闪,眸光闪烁,就是身后跟着的几个村民神色也很怪异。
他们一伙人加在一起十五个人,一共分得了两间民房,两个民房分别有四间房。阮澈的护卫与赵大赵小两兄弟一间民房,他们这边则还剩八个人,每两人一间房。茉莉妈妈自然是与慕容小枝一间,陶泽阮澈一间,杨月陶可一间,林木李山一间。
第五十一章 梦魇
感谢薄禾紫烟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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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住的是民房,有现成的锅碗,所以这次众人吃的很饱、很舒服。
是夜,现在正是晚上十点钟左右,茉莉妈妈早早的就上床休息了,床上的被褥是她们从车上拿下来的。
她们住的这个房间有些大,大概40平方米左右。东西不多,只有一个衣柜跟放东西的台桌子,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几条掉漆的板凳。
此时慕容小枝则坐着掉漆板凳,趴在对着床的窗台上,看着窗外灰黑的天空。窗户很小、很旧,上面的钢筋早已生出铁锈,不过窗台倒是很干净,灰尘很少,可以看的出来经常有人在打扫。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也拉回她正在游神的思绪。
“谁?”她并未大声叫喊,而是特意的把声音压小,以免吵到正在熟睡的茉莉妈妈。
‘咚咚咚’外面的人并未回答,而是一个劲的敲门。
“别敲了,别敲了,我说你。。。。。。”她本不想理会,但怕那人把茉莉妈妈敲醒,只得不悦的去开门。
门刚打开陶泽便一身酒气的压下来,把她未完的话也打断了。
“你。。。。。。”她瞠目的看着表情过于哀伤的陶泽。
“我能进去坐坐?”虽然陶泽浑身酒气,而且手上还拿着几罐啤酒,但却丝毫没有醉意。
她无措的愣在当场,这是肿么回事?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向眼高于顶、傲气十足的陶泽居然会对自己露出哀求之色。是他没睡醒还是自己在做梦?
“明天我们就要分开了,朋友之间做个最后的相聚都不可以?”陶泽眼见她还用身子挡着门,并没有半点请他进去的意思。随即面色比刚才更甚,桃花眼已没有了往日的魅惑。
“啊?没有没有没有。”‘分开’也是她最忌讳的词语,原来他明天便要与自己分别了,那么现在这么晚了是来告别的?看着他的表情想必也不想与自己分别吧?想到这里,她心里竟然升起一丝莫名的开心。
待陶泽进来,她便顺手关上了房门,随意的找了个板凳坐下,陶泽则坐在她刚才坐的地方,随手把啤酒放在窗台。
“我的爸爸是陶氏企业的总裁,不过在我八岁的时候便去世了,我呢,自然而然的继承了父业。世界百强企业的总裁,多么高贵的称呼,可惜只是我噩梦的开始。公司的员工表面上对我恭敬有加,可暗地里没有一个人不嘲笑我是傀儡、是废物。从小我就学会了忍耐、伪装、甚至是讨好,对别人的侮辱总是一笑而过。”陶泽神态自若的叙述着自己的往事,甚至连一个眉头也没有皱过,好像说的不是他自己。
慕容小枝僵硬着身子完全愣住了,她一直都知道陶泽是有故事的人,可没想到他的过去会这般。想想自己八岁的时候好像正在妈妈怀里撒娇吧?可他呢?面临的是亲人的离去,永远生活在伪装之下。虽然她不知道他说所的傀儡,是谁在操控他,也不知道她为何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