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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蜿蜒而下,啃过细致的颈项,滑上柔软的丘陵,将粉红色的蓓蕾,纳入湿热的口中。
“嗯……”强烈的快感,让我嘤咛一声,难耐的拱起纤腰,双眼缓慢睁开,柔媚迷蒙,微张的红唇溢出的声音像是邀约,等待着被人品尝。
指掌滑入腿间,隔着隔着薄薄的底裤,拨弄柔软湿嫩的花瓣。柔嫩的花瓣因为挑情的逗弄,春潮泛滥。
本能的加紧双腿,却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置身其中,而我的本能恰巧环绕上有力的腰。突来的举动,让我由片刻的呆愣,下一刻,我几乎羞愧得想要逃离,却已失去了时机。只能深陷情欲的网……
唯一的遮拦在手掌间破碎,热烫的唇舌,沿着纤腰的曲线滑下,在惊喘中,分开我粉嫩的双腿,往下吻去……
天!这也太香艳了吧!
“不、呃……不可以……啊,嗯……”
我已分不清该阻止这羞人的举动,还是灵舌带来的欢愉让我情不自禁催他继续。口齿不清的颤抖,想要逃走,他却偏又不放手,钳制住纤腰,轻易的分开柔嫩的花辨,寻找到春潮中粉红色的豆蔻。
以舌尖反覆挑弄,再以唇齿折磨,惊人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我无意识的拱起又放松,放松又拱起,重复了不知多少次……
唇回到了开启的粉嫩,与我交缠吞掉了我的呻吟。喘息着,无力抗拒,感觉到他拨开濡湿的花辨,以长指缓慢的探入紧窒的花径,摸索着泛滥春潮。
长指来回移动,先是缓慢,接着逐渐加快加重,快感接连袭来,撞击在柔嫩的花蕊间,让我虚弱无力,空气变得稀薄,像是逆水的人儿般攀住他的颈项……
当他好不容易撤出长指时,我已经瘫软在床上,不住的喘息。他却丝毫不打算给我休息的机会,坚挺瞬得滑入内壁,撑开花茎。
“啊——”花茎间巨大的压力,使得我呼叫出声,眼睛泛着泪光,晶莹闪亮锁住布满欲望的幽蓝。
手指擦拭去泪水,露出满足的神情。律动开始……
由慢而快,几乎完全抽离,再凶很的刺入最深处。狂野的律动,激烈的贯穿,随着他每下沉重的撞击,把我的意识带离现实,步入粉色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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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前,瞥了一眼对面满足得傻傻地朝我笑的卓,以及身边悠闲自在,往我碗里夹菜的修,皱了皱眉头。
预谋,一定是预谋。这两个家伙这么的和平,肯定是早就商量好的。反到是我傻不愣登地被吃干抹尽,还在这里担心他们会因争风吃醋而大打出手。
挑眉娇笑:“修,为何我头次见你的时候会是十三四岁的样子,愈合花不是可以长生不老么?怎么你的身体还可以生长呢?”
“花也寿命期的,”笑眯眯地解释,“只因植入体内,所以寿命期会变得很长。只要在枯萎期闭关等待下次再生就好。置于身体嘛,是可以自由改变形态的。”
呃?那岂不是变大变小都可以?
我两眼放光:
“真的?!那变个十岁孩童来看看——”
剑眉微蹙,疑惑:
“为何?”
“我喜欢,我喜欢修小时候的样子,很可爱……”眼里透着狡黠。余光瞟见正前方凤眼中的笑意隐去。
修的脸抽动一下,识破我的诡计。贴近我,手抬起我的下颚,呼吸喷吐在面颊上,呓语:
“那今晚陪我——”
笑容扩大,还未及回答,卓的拳头就已招呼过来。
放下手中的碗筷,满足地抹抹嘴,挑帘步出营帐,抛下身后乒乓的武斗声。
阳光甚好,不错的一天呢!
断弦
半月之后的傍晚,我军与轩辕会于赤月跟天辰的交界峡谷处。
先是小规模的巡回战,谨慎地试探对方实力。将近一天一夜后,两军仍处于对峙局面。胜负未见分晓。
夕阳光彩夺目照映峡谷。前方百米处轩辕军铁甲墨黑与我军的火红形成鲜明反差,黑红相间在峡谷处独成风景,当然倘若忽略那杀气阵阵的气流波动的话,也将是道美丽的风景。我坐在白马上,自我催眠地想。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边人马均未有动静。时间仿佛冻结一般停滞。对垒的弓箭手,却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轩辕帝轩要干吗?考验我的忍耐力么?既不进攻也不露面。眉头微蹙。
这时,对面的黑衣精甲终于晃出个宫服的人影,朗声道:
“吾王有请神女阵前一叙——”紧跟着,一张锦绣棚帐被人抬到中央空地上。
转头看了一眼早已跃跃欲试的白色身影,我扯动嘴角提高声音:
“麻烦公公回去询问你家主人,他想见哪个神女?我们这里,不巧偏有两个。”
场中的公公先是一愣,怕是没想到我会这样答他,一脸的诚惶诚恐,躬身低首,吐字谦卑:
“神女大人,别拿小的寻开心了,这两军阵前的,小的还想多活几年呢!”
“呵呵……”我笑得灿烂,怕是我在轩辕宫的恶行还在余毒他脆弱的神经,于是从马上下来,亮出身后的黄埔姬瑶:
“公公可看到了,我还真不是蒙您,我这确实有俩个,还劳烦公公再跑一趟。”
宫人这才大惊失色,迅速闪入人海中。过了一会再次出来,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说话稍许结巴,声音也不似刚才般宏亮:
“回神女……大人,吾王先有请您……您身后的那位神女……神女大人,再……再者才是……才是您……”
我微笑,也不多刁难,闪开身子,让出路来。身后的人儿像是斗胜的公鸡,趾高气昂的从我身边走过,步入帐篷。
轩辕帝轩这才由军队中心步出,走进帐篷。
太阳晃得刺眼,看不到两人的谈话的表情,声音也压得很低。不过结束的也很快,一驻香过后,黄埔姬瑶慢慢走了回来,这次没有表情。
“纱,小心点……”修在身后叮嘱,卓的手搭在我肩上按了按。我回了个安心的笑容,走上前去。
风撩起黑色衣襟,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度。轩辕帝轩双手环胸半倚在帐篷的支架上,神情慵懒,双眼微眯,似笑非笑得瞅着我,那双漆黑如潭水般的瞳孔中没有情绪波动,只是单一地看着我。
“好久不见,陛下——”我故作轻松的笑,他这模样还真让我有些许忐忑。
“是呀!我很想念你,所以特来看看……”
眉头抽动,就为了看看哪用这么大阵势?!还真是他的风格,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呵呵……这人似乎多了点吧!”我干笑。
“人不多,哪能让我的瑶儿亲自带兵前来呢?”剑眉上挑,笑得奸诈。
“你怎知我是黄埔姬瑶?”
“我不确定——”
不确定?当初非说我是的可是你喔!
“呵呵……那陛下定知这军中还由另一个咯!”
“听过……”
听过?我眼睛眯起,他轩辕情报网络,哪里只能是听过那么简单。漏洞太大了些吧!收起了笑容,瞬间面无表情:
“轩辕帝轩,我懒得跟你打哈哈。目的到底是什么,说出来吧!”
“呵呵……”笑容在俊颜上扩大,却丝毫未减逼人的寒意,“这么快就抵不住了么?我以为你至少也能再扛个几句的。还真是急性子啊!”
我沉默,神情冰冷。
“我要你前世的记忆回到这具身体里……”眼瞳深邃地锁住我,“我要完整的你,记得我的瑶儿……”声音很轻,仿佛呢喃在我耳边徘徊。眼里的情愫震慑着我的心灵,没来由的一阵哆嗦,身体颤抖。
“你当我什么?玩拼图游戏么?左拉右凑,就算找回你的记忆又怎样?再次爱你么?”我冷笑,“你也太自大了。爱是包容不是毁灭,当你亲手屠杀黄埔族的时候,就该有所觉悟……”
“没有记忆的你,又怎知你不爱我?!你又凭什么判断爱早已离去?!我不过是要你记得我,为何你留着修的记忆,却唯独忘了我的?怕我揭你伤疤吗?没有爱哪来的恨,没有过去的你又怎知不是因为爱我太深,所以封锁了伤痛的痕迹……”
手握成拳,用尽了全力才止住自己挥出打掉那张自大的嘴脸的冲动。刘海挡住了视线,抿起唇,深呼吸。这个沙文猪,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尊重别人。就算他的爱霸道猛烈,最初有那么点感动,也因最后的独裁而埋葬在萌芽状态。黄埔姬瑶倘若真的曾经爱过他,封闭心灵也是可以解释的。他的爱是掠夺与独占,爱上这样的男人只可能把自己伤的体无完肤……
“我要是不答应呢?”沉默了良久,我淡淡地开口。
玄色的瞳孔收缩,暗了暗,冰冻三尺:
“谈判破裂,你说呢?”
“轩辕帝轩,这一刻以前,我从未想过要你的半壁江山,毕竟那些置于我不过是可有可无的身外之物。是否是神女,也许曾经因为某人心意会漂浮不定,现在已不再重要了。他爱的从来就是只是我这个人而已,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而你……”我看向他,眼神冰冷,仿佛不过是一个陌生人,“你的大军已经威胁到我跟我要守护的人,要是你硬要上前的话,那么我会全力抵抗。争夺天下,从未是我的愿望。赢不过是半块疆土而已,而输却是我爱的人的性命。而至于你……希望你知道自己最终要的到底是什么……”
伤痛化开了冰冷的刚毅面颊,权势与爱放在天平上时,放弃一端的人往往较为幸福吧! 我本就无求,所以得到的较多些;修求的是爱情,所以他拥有我的真心相待。而他,轩辕帝轩,一个从未放下任何一方的人儿,怕是两边都抓,到头来却偏偏什么也不曾抓住。
我仰起倔强的脸庞,最后一次用平静的心,面对眼前的他,微笑:
“若是你赢了,那么不要让我知道你是怎样对待我想要守护的人,那样我会恨你。假如你真的认为补回记忆我就能再次爱上你,那么就先磨灭掉我现在的记忆吧!让我留在黄埔城毁灭之前的记忆……下次见面,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希望你也是……”
不忍心再去看那张被我伤透了的幽暗黑眸。转身之际,心中的关于他的心结解开。像是一场情债,上一世我欠他,这一世他来还。若是我还记得爱着他的感觉,那么曾经伤害也因这个男人用半生的生命跟内疚填平了。可是我却不曾记起,撕裂记忆,断了纠缠。
“明日午时,我赤月军会正式发动进攻。陛下请准备——”
峡谷之战(上)
月光如水,散落在巨石上面,点点晶亮。睡不找出来散散心,没想到却发现这么个好地方。独自坐在石头上,沐浴月光。心分外的宁静。
只是,有人却并不打算让我长久舒服下去。白色的身影闪进视线里,走得飞快向我这边过来,却又犹豫停顿。
唉!我叹了口气。
“人都来了,还怕什么?”
红发披散,一脸的阴霾,走上前来:
“轩辕王都跟你说了什么?”
我扯动嘴角,微笑:
“那么,他又跟你说了什么?”
银牙咬了咬唇,声音僵硬紧绷:
“我不会把记忆给你的,它是我的——”
“我没想要。”
“可是……”
“你的那段记忆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我并不在意。假若你当真认识墨择师父,一个半仙能做到的,远远比我能相象的要多。当然相比之下你认为自己付出的代价真的值得么?”我问的轻柔,止住她想说的话,继续道,“我并在乎那段过往,你想要的话就自己留着吧!不过,似乎轩辕王比较感兴趣呢!那么就请你务必要保佑我军胜利,这样你我也不会有机会落在他手上……”
“朱纱……”红眸中蓄满了恨意的泪水,“你从不知道努力想要得到的艰难,所以你高傲的认为自己无欲无求……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当人什么都有了才会无欲无求,因为他们什么也不缺……上天为何如此不公平,像你这样的人,没有力量、没有背景,你不过是个什么也不是的蠢货。凭什么在这里炫耀自己的一切。你以为你的施舍我该磕头感谢么? 不,一点也不……你一点也不值得,那些爱你的人根本就是瞎了眼……”
我冰冷地注视这个疯女人。或许吧!我的确不懂,所以每当失去那一刻,才会觉得痛彻入骨,伤痕累累。
“这唯一的记忆对我来说,就算是生生植入体内的,也是我的部分,我不会给出去。就算拼了命也不会给出。一个丢弃记忆的人,就如同丢弃了自己,所以……我可怜你,朱纱……”
望着远去的白衣,我扯动嘴角,哭笑不得。不知墨择用了什么手段替换了她的记忆,而如今我却反倒被她怜悯了。
突然间,很想很想远方的烙,不知他好不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