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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亮堂堂地。也换上了让人精神振奋地薄荷香。
“妹子。你该走了。”珊瑚盈盈笑道。“那人该回来了。”
“那个兰公子吗?”说话地人声音清脆如玲。让人听着格外舒畅。虽然做着男装打扮。可是俏丽地面孔让人一见便知是女子。仔细一看。不是杨阙又是谁?
“除了他还有谁。”珊瑚无所谓地口吻缓道。“郡主地比武招亲到现在半个多月了吧。他把我包了下来。天天住在我这。”
杨阙撇撇嘴:“姐姐不高兴赶他走就是了。反正依你武功,”
“我哪儿敢不高兴。”珊瑚笑她单纯,“再说,我也就是个靠这种钱吃饭的命。对了,有消息吗?”
“有的有的,你要相信我不会看错人。”杨阙笑得分外开心,“我已经托人转达盟主了,估计很快就会有动静。岭城公子也与盟主密谈过,可惜他们不让我进去偷听。”
“你呀。”珊瑚宠溺地摇头笑道,“都密谈了,哪儿能让你听见?除非你不是女侠,而是女飞贼了。”
“我是最棒的女侠!”杨阙义正词严地道。
珊瑚掩口一笑。岭城公子吗?说不定就与每日来此的兰公子有关,要不然,他那儿能有那么多钱把自己包下来。
岭城公子原名很少有人知晓,他的祖父曾经在朝为官,退隐后从了商道,凭借关系赚了不少钱。他和他的父亲也很有经商头脑,三代创办了不小的基业。在他这一代,就经常与江湖人士打交道,虽然不属于南北武林,却也和任何一方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虽然本人不会武功,他的能力却让江湖之上人人敬重,这也是自身的能力吧。
他自号岭城公子,甚少有人见过真容,在江湖上分外神秘。他家大业大,如果真的能争取到支持,倒是一个很有利的帮助。
“天色是很晚了……我真的走了啊,明天早点来听壁脚。”杨阙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糕点屑,“要不然他走了,我又看不见真容了。”
珊瑚笑得有些挪揄:“要不你别走了,就躲在我的衣橱后面,不就能看清了?”
“我才不要呢。衣橱那种地方,岂是我堂堂杨女侠睡觉之处?再说了……”她脸上一红,“谁知你们晚上会不会那什么……”
珊瑚笑得花枝乱颤,素纱下的肌肤白皙胜雪,衬得她笑容灿若桃花,更有一番风情。杨阙羞得扭头就走,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突然有人推门,珊瑚正欲问她为何回来,却见一个龟奴行了个礼道:“珊瑚姑娘,有人来访。”
“谁?”她懒洋洋地道。
“南宫公子。”龟奴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只见她立刻理襟端坐,肃容道:“还不快快请进。”
杜秋微用过晚餐,却迟迟不见石蕊进来。她们今日本来商量好要一起练习弩弓技艺,不知什么缘故,一天都没有看见人影。送饭的换成了其他的侍女,一问也都不知道石蕊的去向。心里有些奇怪,她决定出去查看一番。
满苑花木繁盛,虽然没有香味,闻着也让人心情万分舒畅。踩着花草走了几步,忽地被人叫住了:“杜姑娘这是去哪儿?”
声音很陌生,是个家仆打扮的男子。她没有多想,便问:“石蕊呢?”
那人的眼神瑟缩了一下,杜秋微没有发现,只听他道:“昨日被派出去了。老爷唤你有事情,一会儿便回来。”
一会儿便回来吗?杜秋微没来由地有些心慌。自从苏澈离开之后,她总是有些惶惶不安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那人见她不语,又重复了一遍。杜秋微见他说话不似作伪,便点头答应了,与他一同穿过重重花树,向着更为幽深的南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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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龟有云:这几天写得都很开心那,因为马上就要写到**部分啦~~~话说,本文的男子是不是太少了?最近决定捡几只回来,要不然以前那些人都要变成龙套了~~~正常男人写多了,想写点脑残的,大家没意见吧~~~嘿嘿,没人发话我就写了啊~~~
啊啊,不要不发话嘛~~~大家多提些意见嘛~~~
呜呜呜,打滚要评论,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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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了断】………
一路上竟然没有半个人影,杜秋微知道南厢是缎坊联盟的重地,看到这情形不禁有些奇怪。领路的家仆速度不紧不慢,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杜秋微觉得他一定身怀武功,就不要有任何想逃走的想法了。何况来到此地,本来就是为了今日,又为何要逃?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来到一座雕梁画栋的房前。站定之后,他看了杜秋微一眼,小心翼翼地说:“到了。”
“怎么,不要进去么?”杜秋微觉得有些奇怪。
“迎接杜小姐,自然是万分隆重的事情,怎能让下人怠慢呢。”南厢的门徐徐打开,出来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男子,约莫三十上下,华丽的衣饰让人只觉有些睁不开眼睛。那人神色淡然,话语间却藏着十二分的寒意,让人莫名心慌。
杜秋微这些天来被人叫惯了少主,听到这话竟有些不习惯。然而淑女毕竟是要有自家风范的,不论别人对自己如何,都要表示出自己的矜持与大度来,这是娘说的。或许她不是自己的亲娘,但是这种淑女教诲已经根深蒂固,改不过来了。
“你怎么还不走?”那人的话音突然提高,却在最后压抑了下来,沉声道,“你不用替那丫头白担心,担心也没用,盟主自会处置。”
家仆愣了一会儿,垂目低首退了下去。杜秋微没有相问缘由,而是整了整衣襟,正色跟着他走了进去。
不论前方如何,都不能失了大家风范,白白让人笑话。穿过垂花门,一阵冷意袭来,她瑟缩了一下,但是看见那人略带不屑的眼神投来,她立刻站直了身子。素手在袖子下握紧,仿佛想捏住那层层冷汗。
除了垂花门,一条不长却很宽的石板路通向二进的房屋。石板路两侧的地上插满了香烛,隔一步就是一缕香烟,烟雾缭绕的感觉感觉分外沉痛肃穆。前方的楼阁上挂着白色的帷幔,装饰得像灵堂一样,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那人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肃容问。
杜秋微摇摇头,努力让自己的眼神平静下来。
“前盟主上官离被水琳珑杀地日子。正是十五年前地今天。”那人叹息道。“我作为护法。居然眼睁睁地看着此地发生。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悔恨中度过。”作为缎坊联盟地护法之一。韩延熙竟然就这样看着缎坊联盟被婉约宫欺骗。水琳珑死后。此仇再也不能相报。本以为会将此污点带至坟墓。却不想遇见了她地后人。
上天待他真地不薄。韩延熙英俊地脸上有些狰狞。声音也因为过度激动而有些碜人:“知道吗。找到了你。我此生也就没什么指望了。”
为这样地信念而活。实在不是让普通人能苟同地。然而一个人地心境。旁人永远也无法体会。水琳珑给缎坊联盟地奇耻大辱。也只有缎坊联盟才能明白。这么多年了。缎坊联盟终于能够雪耻。怎能不让人兴奋不已?
踏进二进地房间。一眼就能看见正堂。青石板路地两侧矗立地不再是香烛。而是一排身着黑衣地武士。武士面容肃穆。手里或拿刀斧。或执笞鞭。没有表情地脸让人一见心寒。杜秋微吓得手都凉了。然而想起娘地话。她依然昂首阔步地向前走。
铜铁地兵器闪烁着森寒地光芒。直直指向人心深处。寒彻身骨。
韩延熙见她如此。阴森地面孔上也抹上些许赞然。正堂中地人已经能被看清了。八个身着白衣地佩刀男子站在两侧。中间是一扇高大地屏风。屏风前供着牌位香炉。
那是一间很大的房屋,点满了香烛,浓烈的烟雾呛得人眼睛酸疼不已,几乎要留下眼泪。杜秋微告诉自己不能害怕。来到此地,本来就是她一个人的决定,不论会被如何……她不敢想象,但是突然想起娘说过的忠臣,就算要死,也要死得尊严,死得让敌人也肃然起敬。
想到此处,她突然不害怕了。
韩延熙站定,对着正堂中间的屏风敛衣跪下,稽首九下,旋即单膝跪起,朗声道:“杜秋微已经带到了。”
许久未有动静。忽听喀拉一响,屏风被两侧的人缓缓拉开,上官贤眉目低垂,从屏风后款款走出。他一身白色麻衣,脸上看不出神情。只见他转身走到香炉之前,缓缓跪下,稽首九次,趴在地上许久。
杜秋微觉得情形有些诡异。所有的人都依次跪下,俯身额头贴地,俯身不起。只剩下杜秋微一个人站在中间,显得格外突兀。
如果这个人是他的生父,她也应该跪下才对,可是现在看来,情形似乎没那么简单。想了好久,她还是挺身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那牌位。
不知过了多久,上官贤终于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过脸来。双手沉沉一扬,他朗声道:“都起来吧。”
杜秋微与他凝视许久,突然惨然一笑:“他不是我的生父,你骗我的,对吧?”
上官贤静静地看着她,缓缓地走了过来:“是又如何,否又如何,这些都与我无关。我只知道,兄长是水琳珑杀掉的,而你是她的女儿。”
杜秋微抿唇不语,眼神却没有瑟缩。
“你见此情景,能做到不慌不乱,实令老夫称奇。”上官贤唇角勾起一抹冷峻的笑意,“但复仇之事,是兄长亲自嘱托……纵然我与你无冤无仇,但是与死人的誓约,我不能违反。何况他是我长兄。”
两侧佩剑的武士“唰”地兵器出鞘,齐声道:“为老盟主报仇!为本派雪耻!”
“今天是长兄的十五年祭日,雪耻之日,就在此时!”上官贤眉目一冷,哑然笑道:“能报此仇,我也此生无憾了!”
杜秋微望着两旁或笑或怒的武士,突然有些厌烦。这些人的生活,难道都是为了报仇吗?或者说,都是为了一个死人吗?和子卿所在的武当派被颜水宫灭门,他也没有整天把复仇放在嘴上啊。复仇就是这些人的江湖?可惜这样的江湖,她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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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仇竟何堪】………
突然想起之前用的那个弩弓,如果她是一个武林高手,此刻说不定能逃生。但是她不会武功,这是铁的事实——人总要学会审时度势,所以,一定不要做能力所及之外的事情。
阖上眼睛,她突然想起南宫曾经对段菲菲说过的一句话来:武功并非万能,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武力解决。
“就算把我杀了,真的能结束所有的仇怨吗?”杜秋微喃喃道。此时此刻,她并没有感到多少害怕,反而是深深的叹息。
一个人死就死了,让这么多人这么多年不得安生,就是他的错了。
上官贤面色阴寒至极。只见他挥手阻止众人的呼喝,朗声一字一顿地道:“上官贤誓为前盟主报仇雪恨!兄长,你临死前曾经说过,若是再次遇见水琳珑或她后人,就依你指示来办,不得怠误。你说过,你的恨一定要报,有此誓约,我一定替你达成。”
两侧带着兵器的武士身体绷直了,目光炯炯仿佛要将她生生吞下。上官贤朝那牌位长揖三次,自案几上取下一个檀香木盒,轻轻地摩挲着光滑的表面,缓缓移向上面的封条。
兄长,你的仇人已经站在面前。撕下封条后,不论你说什么,哪怕你的复仇是多么残忍歹毒,我都一定会照办不误。
杜秋微嘴角一勾,不禁冷笑起来。要杀就杀,干嘛神神秘秘的,弄得像个仪式一样。
上官贤笑意残忍而疯狂,只见他飞快地将封条一撕——就像这么多年经常想象的情形一样,熟练而颤抖地打开了檀香木盒。
万花楼,翠微馆,晚霞漫天,窗幔轻拂。
珊瑚摘下头上配饰的珊瑚珠簪和花钿,放下一头长发。发髻挽的很松,放下来也没费什么力气。素手轻抬,拈起对襟衣衫上的蝴蝶扣,松松一拉。于是衣襟半掩,小露雪肩,眼神一挑,便是万般柔媚风情。
兰烬走了进来。他今天回来得有些晚。
珊瑚笑得格外倾城。什么话也没说。却比说了什么更显仪态万千。兰烬环视四周。仿若为曾看见她一眼。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身上所着是正正规规地深衣。想到早上他出去时地样子。她不禁掩口一笑。
兰烬倒是没有注意到她地神情。只是随手端起矮脚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