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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土鸡现在对其他雄性异常地排斥,生怕芙宓给他找后爹。
芙宓一个火栗子敲在小土鸡的脑袋上,“赶紧下去救人。”
双尾炎木蛇看到小土鸡带着芙宓俯冲下去,对着小土鸡的脸就开始喷火,这可真是玩火的徒孙遇到玩火的祖师爷了,小土鸡那可是从天地初生之时就开始玩火的种族。
于是芙宓就看着小土鸡和双尾炎木蛇对喷起来,她则在一边喊道:“喂,别把它的肉全烤糊了,我还要炖蛇羹的。”
有个打手就是好,什么事都不用自己动手,只要美美的站在一边看风景,偶尔不忘拍手叫好就行了。
小土鸡好歹也是神兽之后,虽然是杂交,但那也是属于壹加壹大于壹的那个级别,所以对付起双尾炎木蛇来问题不算很大。芙宓在一旁感叹:“土大、土二,看来你们哥哥真的长大了。”称已经为了可以独当一面的鸟了。
小土鸡收拾了双尾炎木蛇之后,对着重伤倒地的霍一道拍了拍手,“哎呀呀,你连只鸟都不如,还学人进什么天虹秘境?你以为这条蛇见你长得帅就不打你啊?”
霍一道听了却并不发怒,强撑着站起身,“多谢。”
芙宓此时也走了上去,这种表彰大会领功的时候她总是不能落于人后的,何况能看到霍一道对自己低头,感觉也算不错。
“原来是你救了我。”霍一道对着芙宓感激地笑了笑。
“举手之劳。”芙宓很高端地道。
霍一道绕道大树后面换了干净衣服这才再次出现在芙宓的面前,刚才那个血人瞬间就变成了温文尔雅的俊逸公子。
芙宓从乾坤囊里抓了一把小土鸡他们的吃的“糖丸”递给霍一道,“给你疗伤用。”
霍一道也是识货之人,霍家灵丹妙药无数,但是也不会像芙宓这样一抓就是一大把地送人,果然是土豪七的做派。
“多谢。”霍一道随便捡了一粒,也不嫌弃芙宓这根本不同于常规丹药的药丸会不会把他吃出毛病来。“味道不错。”霍一道笑笑。
芙宓因为“味道不错”这句话对霍一道的观感一下就回暖了。
不过下一刻霍一道就愣住了,他受损的气海正在以明显的速度修复,以至于他不得不道了句抱歉,然后就地开始打坐。
芙宓在旁边替霍一道护法,看着他一颗一颗丹药往嘴里抛,先才严重的伤势居然不到半日功夫就恢复了。
“你的丹药可真管用,品阶虽然不高,但是效果奇佳,这是什么丹药,我从来也没见过。”霍一道睁开眼睛道。
“我也不知道,我随便炼来给小土鸡他们当零嘴吃的。”芙宓实话实说道。
霍一道被噎了个够呛,对着芙宓抱拳道:“当初霍某对姑娘多有得罪,还请姑娘原谅。”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芙宓从来都不是小气的人,所以摆了摆手,“你得感谢霍小胖,你要不是他哥哥我才不会救你。”
好吧,也难怪芙宓长这么大身边都没什么朋友,她这张嘴有时候真能气死人。但是霍一道风度了得,闻言只是笑笑,“那好,下次我见到霍小二一定跟他道谢。”
霍一道这种态度,芙宓又怎么好意思再拿话刺他,“你伤势好了就行,我们一直等着你炖蛇羹呢。”
霍一道有些茫然。
芙宓将纤细的手指伸到霍一道的面前,“别愣着啊,赶紧去剥蛇皮,总不能让我这样漂亮的手去剥吧?”
霍一道笑着摇了摇头,他从小就是仆从如云,何时干过这等事情,但是被芙宓指使着也只好去剥了蛇皮,剥完之后又换了一套衣服才出来。
“芙宓,我叫你芙宓行吗?”霍一道问道:“你还是像上次那般叫我霍大哥如何?”
芙宓没有拿乔,看在蛇肉的份上点了点头,又支使着霍一道架锅上灶,放调料等等。霍一道都好脾气地一一允了。
“芙宓,那双尾炎木蛇的蛇胆能否给我,我用东西跟你换,只因这蛇胆是一味解毒药的材料,所以我才厚颜相求。”霍一道说话有些文绉绉。
芙宓道:“不用,你拿去就是了。”她从来就是个大方的,“你是中毒了吗?”否则以霍一道在旋丹城的幻影战场排名第三的战绩,绝对不可能消灭不了这双尾炎木蛇。
霍一道点了点头,没想到芙宓的眼睛这样灵,“你怎么看出来的?这毒是慢性的,我起初也没发觉,等发觉时已经为时太晚。”
大家族的乌七八糟的事情太多,芙宓不想过问,“我不是看出来的是,是闻出来的,你身上有一股令人不太舒服的气息,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却并没有。”
“原来如此。”霍一道也没有多言,自己家里的丑事说出来也是污染芙宓的耳朵。
“有了这蛇胆就能成药了吗?”芙宓忍不住关心,毕竟是认识的人嘛。
霍一道苦笑道:“还差了一味药。”
“差什么?”芙宓问道。
“酒心雾灯草。”
“呀,是这个。”芙宓惊讶出声,酒心雾灯草她知道,乃是大千世界的六品草药,珍稀无比,属于可遇而不可求的种类,效用主要是破障用的。
“对你下毒的人可真狠啊。并不想要你的命,而是想让你看着自己的东西一点一点的失去。”芙宓叹道。
霍一道诧异地看向芙宓,“你怎么……”
芙宓道:“千百年来这种事儿发生得可太多了。”不外乎争权夺利嘛,尤其是霍家这样的家族,难道他爹还能没有个娇妻美婢什么的?
霍一道苦笑道:“让你看笑话了。”霍一道从小就是少年天才,被霍家赋予了厚望,他也成功地在十四岁就进入了旋丹境,可没想到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突破至天人境,明明就只隔了一层膜,可怎么也无法突破。
一直到最近霍一道的修为已经到了水到渠成必须冲破天人境的时候,却依然无法突破,他才知道自己是着了道了。他强行冲关,反而加速了毒性的散发,现在的修为已经落到了旋丹境中期的地步。
就在霍一道惆怅于往事的时候却听见芙宓惊叫道:“羹,羹,要熬干了。”
被芙宓这样没心没肺地一打岔,霍一道暂时也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抱歉抱歉。”
芙宓尝了一口羹,双尾炎木蛇的肉质虽然好,可惜霍一道的手艺实在太差,“没事,这么难吃熬干了也不可惜。”
霍一道好脾气地笑了笑。至于小土鸡等几个小东西却十分捧场,他们可没有芙宓这个麻麻那么挑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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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宓道:“我自己天天看都看不够自己,你自然看不够。”
和太初倒是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他笑道:“难怪宗主会为你破例,看来果然是有点儿什么啊。”
“哦?”芙宓挑挑眉,她大约也没意识到自己在学容昳。人对美好的事物都是格外向往的,正是因为容昳的动作做来悠然又好看,所以他身边的人不自觉就会模仿他。
“宗主虽然平易近人,喜欢提携后进,但也绝不是会主动去给晚辈送东西的人。若真有其事,也该他以神识召唤你去他的静室才是。”和太初道,容昳平素既然都知道对梁茉颐避嫌,绝对没道理不懂对芙宓避嫌的,是以和太初可以肯定这其中必有内情。
芙宓心想,容昳自知有愧,当然不敢召唤本姑娘去了,就是他登门拜访,本姑娘对他还没好脸色呢。
和太初没有等来芙宓进一步的反应,见她只是懒懒地又转过了头去,好似对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懒散模样。这样的女子和太初还是第一回遇到。
美人和太初见多了,十大美人榜中他至少见过五个,虽然他必须得承认光从脸蛋上来讲芙宓的确是他见过的生得最好的,一丝瑕疵也无,但是美人到了一定的境界看的就是气质而不是模样了。
芙宓的气质绝不是和太初见过的最令人震惊的女子,但是他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就入了迷,她的一举一动仿佛都带着无边的魅惑,叫你忍不住看了又看。那种懒洋洋的仿佛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样,简直叫人心痒难耐,叫人想逼她将自己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叫她再也摆不出这副懒洋洋的模样来。
芙宓大约自己也不知道,她能叫人生出这样强烈的征服欲来。
和太初走到芙宓身边,“不过宗主修行的是清一玄功,讲求的是清心寡欲,那些说闲话的都是在以凡俗之心在猜度他罢了。”
“呃。”芙宓愣了愣,“清一玄功?”
和太初笑道:“你不会这个也不知道吧?”
芙宓这方面的知识的确比较少,和太初便细细给她讲解起来。原来清一宗就得名于“清一玄功”,这是荒古大能所创之心法,修到大成就能点燃神火而成神。这在清一宗的历史上是有明确记载的,而清一宗的清一玄功至今仍然是完整地传承下来的,所以清一宗的地位如今才会这般高。但即使这样,几万年乃至几百万年来成神的也就那么一两人而已。
而这清一玄功的确如容昳所说乃是一门童子功。芙宓当时还以为容昳是故意那样说来惹她愧疚的,没想到人家还真是练的童子功。
“所以想让宗主动心而产生凡欲根本就不可能。”和太初道。这么长的岁月里,容昳见过多少惊世绝艳的女子,哪一个不是最辉煌的存在,可惜还不是铩羽而归。
芙宓点点头,看来这事难度的确挺大的。想当初也是她“救人之危”的时候强迫了容昳,再后来她醒来就已经是在七玄宗了,这个过程里心乱的人全是自己,而且连那种春、梦也能做出来,真是太羞愧了。
和太初说这话其实也是为了芙宓好,不想她在容昳身上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而误了她自己这样一个绝妙的人。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轻叹息了一口,大约是在叹息那个自误已深的人吧。
第二日方舟就抵达了天虹秘境的所在地,此刻天虹秘境虽然还没有出世,但那片天地已经热闹非凡了。七玄宗的方舟算是到得比较晚的了。
方舟一落地,各弟子就都兴奋得恨不能立即出去与家人或者朋友汇合。各大宗门的弟子大都有来头,否则也轮不到他们进入百强宗,比如梁茉颐、陈意姝等都是四大圣族出身。
就在各弟子飞身下船的时候,芙宓却听见容昳用神识对她道:“你留下来一下。”
芙宓自然不会听容昳的,却又听他道:“你不要你的小蝴蝶了?”
芙宓拍拍脑门儿,瞧她最近被容昳给气的,居然连菜花和水晶貂都忘记了,上一次她在湖畔救人的时候,肯定没好意思让菜花她们旁观就让她们自己玩儿去了,再后来她就没顾上想这事儿了。
芙宓乖乖地留到最后等容昳,黄殊崖出来的时候见她站在门口还多看了两眼,芙宓张了张嘴刚想对黄殊崖解释,结果黄殊崖居然一脸欣慰地道:“十年修得同船渡。”
芙宓皱了皱眉头,先是没明白黄殊崖的意思,等明白过来的时候,她简直暴跳如雷地冲到容昳的面前,“你把我们的事情告诉黄师叔了?!”这天底下还有比容昳更大嘴巴的人吗?
容昳抬了抬眼皮,一副“你在胡说什么”的表情。
芙宓急道:“那他对我说什么十年修得同船渡?”下一句就是“百年修得共枕眠”好吗?她可是念过不少书的。
容昳揉了揉眉头,“此地无银三百两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吧?”
芙宓被噎了回去,其实她也觉得容昳不可能对黄殊崖说这种事情的,她刚才的确是着急了,但是黄殊崖的话的确没头没尾的。
“你若是不懂,可以去找你那醉鬼师叔问清楚再来质问我。”容昳冷冷地道。
“醉鬼师叔”四个字提醒了芙宓。是了,黄殊崖讲话本来就没有逻辑的,他们的确是同乘一艘船来的。
“算了,就算是我误会你好了。”芙宓道:“把菜花和水晶貂还给我。”
“什么菜花?”容昳手轻轻一抬,一只雪白的蝴蝶落在他的指尖,“难听死了,小蝶落在你手里真是浪费。”
芙宓斜睨了容昳一眼,懒得理他,“菜花,乖乖,快到姐姐这里来。”
菜花一动不动。容昳轻轻动了动指尖,“小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