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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赵平予这样一逗,项明玉只觉阵羞阵喜,前后夹攻着她娇躯的手段感觉上更加厉害许多。反正自己就要被他弄上手了,这亲蜜的称呼比之云雨之事,又算得了什么呢?项明玉只觉胸中一股强烈的冲动,将那羞人的言语喷出口来,愈是说出口体内的情欲竟似愈发昇高,比之任何药物都要厉害,“求求你…明玉受…受不了了…你都…都已经这么硬…这么粗…这么长了…怎么…怎么还不干明玉呢…明玉已经这么湿…已经等了你好久呢…”
见项明玉如此娇痴,宛如媚骨荡妇般的渴求,连在她幽谷中把玩的手指,都已感觉到她温热的流泄,经验丰富的赵平予自知她已情火焚身,只待自己和她的交合了,他一面对蓝洁芸打了个眼色,让蓝洁芸扶住项明玉的胴体,就这样和他交欢,一边伸手去取被褥,正打算先把肉棒擦拭一下,再来好好享用项明玉充满青春热力的胴体之时,却被项明玉发颤的纤手阻住了。
“好…好哥哥…亲亲哥哥…在…在干明玉之前…明玉想要…想要求你一件事…好不好?”
“嗯?”
“求求你…”
一边在蓝洁芸的摆佈之下,项明玉合作无比地撑开玉腿,将泛着粉红艳色的幽谷处全盘暴露,只见春泉泛涌、汨汨而出,染着臀腿上头美的似发光一般,淫艳不可方物,那羞人的媚姿,让项明玉连声音都颤了,偏那颤抖之间似渗了蜜般,甜的令人耳目一新,“别擦…别擦掉…和着姐姐的…姐姐的落红来干明玉…就当是…就当是和姐姐一起…一起被奸…明玉和雪姐姐最好…要破身也要一起…好不好…明玉会…会很乖的…任平予哥哥你…你想怎么弄都行…”
“既然玉妹妹这么想,平予自是乐於遵命。”
温柔地在项明玉酥胸上那已经硬起的蓓蕾处一阵轻舔,吮的她娇吟连声,赵平予一边应着,一边将她轻轻抱起,让项明玉那春泉泛滥的幽谷对准了耸挺傲人的肉棒,带动着她娇躯缓缓沉下,嘴上同时将她美乳纳入口中,一面享受她的丰盈柔软,一面也转移她的注意力,不会那么紧张,口啣美乳当中,声音自是模糊了起来,“那平予就这么干你…连你雪姐姐的落红一起干玉妹妹…让你和她的落红融在一起,永远也分不开来…”
“唔…哎…好…好胀…你…啊…好平予哥哥…你的…哎…”
一边是乳上被他灵巧的口舌不住吸吮,不只是敏感的蓓蕾被他的舌头不住滑舐,丰盈的香肌更被他的口唇不住轻磨力揉,另一边却是幽谷处被他一寸寸破开时,那既饱胀又满足的感觉,上下同时被攻击的滋味,让项明玉真不知如何是好,偏那一处的感觉,都是那么的美好啊!“你的舌头好厉害…吸的好棒…啊…你的…你的棒子也…也好棒…这么热…嗯…又这么大…这么胀…唔…要胀…要胀破明玉了…”
也不知是余毒的影响,还是方才被两人效率奇佳的手法夹攻太久,已舒服的有点儿麻木了,项明玉竟没感觉到多少痛楚,她虽是明明白白地感觉到,自己那层纯洁的象徵在赵平予的肉棒不住进迫下逐渐崩溃,终於被突破时连声音都像可以听得到似的,但除了那饱足已极的美妙胀满感和体内奔腾的快乐之外,其余的感觉竟似全都消失了一般,尤其等到赵平予长驱直入,那肉棒抵进了她最深处的当儿,那美妙感让项明玉乐而忘形,玉臂紧搂住他,软绵绵地紧紧磨揩着他,除了樱唇在他的胸口落下一个接一个激情的吻外,其余的部位竟似舒服到再也动弹不得了。
“唔…好棒…你好紧喔…好玉妹妹…”
深深地抵进了她,赵平予只觉项明玉幽谷内壁竟似鼓起了一条条的嫩肉一般,将他的肉棒紧紧地黏吸住,感觉好像里头生了几十只纤纤玉手,正力道适度地套弄着肉棒一般,兼且随着他的深入,那鼓起的香肌竟不住抖动,犹如鸟儿振翼般,将他的肉棒不住摩弄着,那舒服的感觉令赵平予差点忍不住射精的冲动,虽是及时吸口气忍住了,可那酥入心中的快乐,却令赵平予忍不住呻吟出来,“又紧又会吸…还会动…哎…美死我了…”
“嗯…好…好舒服…你的棒子好…好厉害…酥的明玉整个人都…都软了…啊…好哥哥美吗…好平予哥哥…干明玉的滋味快活吗…”
听到赵平予出声赞她幽谷里头既紧又会动,那称赞虽是羞人,但在此时此刻的项明玉心中,却没有任何一句话比这种赞美话儿更称心的了,也已被体内的情火冲击到神魂颠倒的她不由得出言相应,一边软绵绵地蠕动着纤腰,让幽谷处能更适切地迎接肉棒的插入,那火热就好像能直接烧到她心里头去似的,实在舒服极了,“我…我也好舒服…”
一来心中极疼惜这娇痴热情的小姑娘,二来她的幽谷中又是机关重重,光只是身陷其中,那滋味已是极美,赵平予倒也无须怎么压抑那强抽猛插的冲动,只这样紧紧地深深抵入她的谷中,就似已令项明玉美的肌酸骨软,他一边享受着这美女幽谷中那销魂蚀骨的快感,一边温柔地吻着项明玉,交换着口中的汁水,只吻的初尝此味的项明玉美的如昇仙境,只知任由他温柔的拨弄。
原先已被挑的热情如火,几欲泄精,又兼被赵平予插的这般快美,幽谷中曼妙的火热犹如燎原之火般烧遍全身,没甚经验的项明玉自抵挡不住那种强烈的快乐,不一会儿她的娇躯已在赵平予的怀中美妙地抽搐起来,口中更发出了似泣似喜的声音;而被那如泣如诉的娇声麻的心中一阵爽的赵平予,顿时觉得肉棒顶上一股麻酥酥的快乐传来,项明玉泄出的阴精竟似有着无穷魔力,肉棒一触只觉无比美妙的酸麻直透背心,即便在这上面称得上“身经百战”的他,竟也受不住那强烈的刺激,背心发酸的赵平予将项明玉紧紧搂住,一边嘴对嘴地吸住了她的香舌,一边将肉棒深深顶入,项明玉只觉谷心深处被那火热的精液一烫,登时舒服的整个人都没力的瘫软下来。
“喜欢吗?”
温柔地搂紧了泄的迷迷糊糊的项明玉,啜住了她微启的樱唇,度了口气过去,好不容易才把陷入了半晕茫状态的项明玉给吻醒了。从那畅快的余韵中醒转,见赵平予的脸儿就在眼前,回复神智的项明玉登觉娇躯一阵凉,这才察觉到自己竟是赤裸裸地挨在赵平予的怀抱当中,情迷意乱时还没感觉,当欲火尽抒之后,项明玉才觉羞不可抑,偏偏娇躯给赵平予抱的那般紧,想挣也挣不脱,何况浑身都还软绵绵的,又那来力气挣脱这刚佔有了自己的男人呢?
“喜欢…当然喜欢了…”
仰起了脸儿,将樱唇主动送上了他的嘴边,香舌婉转地任他勾引吸吮,一股甜蜜感登时充塞着她的全身,虽说羞人,但她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他的肉体对自己的诱惑力,是那么令她满足痴缠,将原在芳心中的他胀满周身,现在的自己再也离不开他了。虽说这样仰身献吻的时候牵动了腰臀,幽谷当中登时一阵痛楚和不适感传来,让她真切地感觉到自己刚将贞洁的胴体完全献给了他,但此时此刻,对心满意足的项明玉来说,那痛楚实是太微不足道了。
“明玉爱你…真的…爱煞你了…”
虽说还是有点儿疼,但项明玉仍难舍难离地在赵平予怀中轻磨着,光只是酥胸在他胸口磨擦时的感觉,就是那般醉人。初尝男女滋味,项明玉真不知是因着体内余毒肆虐,还是因为自己貌似矜持,其实生性竟是淫荡已极,才不过尝到第一次的美味,竟就这样痴缠着他,再不肯也不愿放手了,“明玉本就知你是个好人…是个让明玉心动的人…现在…现在又加上你那么厉害…弄的明玉…弄的明玉当真欲仙欲死…明玉再离不开你了…”
“谢…谢谢你…”
见项明玉对他如此痴缠,赵平予心中暗暗一紧,和蓝洁芸对望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出了一丝歉疚之意。本来他并非真对项家姐妹有意,而是为了阻止她们下山援助天门,这才趁着两女磨的畅快舒泄,爽的迷迷糊糊,完全失去抗拒能力之下,将两女破身开苞,虽算不上淫贼手段,但若说趁人之危,却也似个十足十。那项明雪冷傲如冰似雪,倒也罢了,可项明玉如此娇柔痴心,着实令人怜惜,赵平予心中不由得对自己一阵骂,搂的她更紧了。
挨紧在赵平予怀中,项明玉竟似又沉浸在那云雨余韵当中,连声音都变得茫了,“真的…真的很棒…整个人都酥软了…明玉实在…实在太幸福了…就算…就算只有一夕之欢…明玉也满足了…好哥哥…好平予哥哥…把明玉再抱紧一点吧…明玉爱你…真的…真的爱煞你了…”
“胡说…”
对着蓝洁芸深深地点了点头,见她颔首示意,赵平予心下一松,低下头去,啜上了项明玉的樱唇,吸的她的话头一下子全吞回了肚里,好一会儿才松开了她,让靠在胸前微喘的项明玉听清了他的说话,“那次拔毒没拔乾净,才会…才会让明玉和姐姐受到这么多折磨,弄到要…要那样解决的地步…所以平予要负起责任,也…也趁机娶了明玉,以后平予会好好待明玉和姐姐,绝不让你们难过,知道吗?绝对不会只一夕之欢,我们会长长久久的…平予向你保证…”
“可…可是…”
“是真的…”
一来这项明玉实在娇痴乖巧,令人爱煞,二来蓝洁芸爱赵平予至深,实不愿见他竟效淫贼之行,只将美女弄上手玩玩,厌烦之后就远颺不归,原先虽对赵平予竟和其他女子有所暧昧而不满,但现在的蓝洁芸却只想把这妹子好好捧在手心,生怕伤到了一点儿,“他在床上太…太强…洁芸实在是…吃不消他,何况…何况明玉这般可爱…如果明玉不肯入平予的家门,洁芸姐姐会很难过的…”
她甜甜一笑,温柔娇甜已极,看的原本美眸含泪的项明玉也不由得破颜浅笑,“洁芸绝不会吃明玉的醋,最多是吃平予的醋,若你舍得…我们就一起对付他,行吗?”
“不行…明玉舍不得的…”
原本在被姐姐抚弄的欲火微泄之后,身体的火虽是消了些,心中对赵平予的相思却是更为缠绵,因此当她见到赵平予就在眼前时,便什么也不顾地将清白身子给了他;直到清醒时项明玉才想到,赵平予的家门早有个蓝洁芸,那美色自己实有所不及,何况当日听赵平予提到她时的表情,对蓝洁芸实是爱恋情浓,两人之间绝不容任何人插上一脚,自己便是想入他门,若蓝洁芸不愿意,赵平予和自己这场相思,多半只有化作江水、滚滚东逝的份儿了,直到此时,连蓝洁芸都出口劝诱,要让她进赵平予的家门,教项明玉怎不心花怒放?
三人正当嬉玩之间,却不防身边的项明雪已悠悠醒转。才刚醒转,连眼儿都还没睁开来,项明雪先就觉得娇躯沉重,颇有些疲累酸疼,但又有些奇异的畅快和满足感,尤其那幽谷当中,除了她早已熟悉的湿润之外,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胀胀的、麻麻的,在最深处更有一种热热的感觉,像是有什么在里头流动着一般,偏是纤腰不过微微一动,甚至还没起身呢,谷中就有一股强烈的痛楚传来,那撕裂般的痛楚如此热辣,疼的她柳眉一皱,差点要忍不住呻吟出声。
连眼都不睁,项明雪芳心一阵思索,这才想到晕去之前的情形,在她将妹妹弄的神魂颠倒、爱液倾泄之际,自己的心神也荡漾在那迷迷濛濛的欢娱当中,就在那个时候,竟有个男人趁机抱过了自己,口手齐施地在她的赤裸胴体上大展淫技,那时的项明雪犹然沉醉於高潮的余韵当中,肌肤对性欲的挑弄最是敏感,又如何抗得住男人的淫邪手段?在他的魔手之下,项明雪很快便被玩弄的欲火狂昇,体内充满了对男人的渴求,竟糊里糊涂地便和他大行鱼水之欢!那人的肉棒坚挺厉害,加上手法更是出色当行,轻轻松松地就把个甫破瓜的项明雪搞到欲仙欲死的美境。
芳心之中满是害怕和羞耻之意,虽知那必是事实,自己不知不觉之间,已被男人给糟蹋了清白身子,却仍有一丝丝的希冀,希望那只是个梦境而已,项明雪的眼儿微睁,首先就看到自己被男人奸污之后,竟一点矜持也没有地四肢大张裸睡着,洁白如冰雪凝就的股间,此刻已完全被谷中汨汨而出的汁液弄污了,汁水中还夹带着丝丝白液和点点殷红,显是男人爽过之后射出的精液,和自己珍贵的落红,显然那绝非梦境,自己被男人玩弄的飘飘欲仙,乃是铁一般的事实!
心中一阵痛楚传来,比之娇躯上头的疼痛还要难受百倍,向来清冷自若,从不把男人放在眼内的自己,终於还是在男人的胯下尝到了连想都想像不到的滋味,尤其难受的是痛楚之中,竟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快感,难不成